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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毫無征兆地砸下來。

「啊……」賈原青吃痛,那痛聲幾乎被壓制在喉嚨里喊不出來,砸在右肩上,他整條胳膊一下子像廢了一樣,一呻吟,看到了滿地玻璃碎片,驚恐地看向施虐的余罪。余罪扔了瓶刺,揪著人,又抄起一個玻璃汾酒瓶子,賈原青驚恐的嘶吼著:「你…你……」

這一次卻是沒有砸向他,余罪像在比劃著位置,把酒瓶塞在他吃痛無法抬起的手里,手把手,一回手,「嘭」聲敲在椅背上,手里只余瓶刺,這時候,余罪雙手抓著賈原青握著瓶刺的手,表情怒極反笑,嘶啞地聲音,對著驚恐的賈原青說著:「我也要告訴你,只要能扒下你這張人皮,今天我做什么也不會後悔!」

說罷,握著賈原青的手,用力往自己腹部一刺,滋地一聲。

極度惶恐的賈原青一下子酒醒了一半,全身冷汗,他感覺到了黏黏的,然後他看到了殷紅的血,濺到了自己手上。

余罪的表情痛苦地凝滯了,這一刻,他體會到了李二冬那種痛苦,只不過他痛得更深一點,作為警察,不得不這樣做的時候,才是最痛苦的。這一刻,他眼前泛起是高牆鐵窗里曾經經歷過的艱難歲月,可相比此時,他倒覺得那是一種平和、一種解脫。

賈原青驚恐地看著瓶刺破衣而入,余罪頹然向後倒著,以一種極度痛苦的表情盯著他,又看看沒入體內的瓶刺,看看汩汩而流的鮮血,他突然間詭異地笑了,在頹然而坐的時候,他看著驚嚇到不可自制的賈原青,他不屑地笑著問著:「賈副區長,這次襲警案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給你擺平……你的人皮扒下來,真是丑態不堪啊,哈哈……你害怕了,哈哈……」

那詭異的、像是在哭泣的笑聲,嚇得賈原青渾身哆嗦,不迭地往後躲、往後躲,在靠到牆的一剎那,他才驚恐地,要嘶破吼嚨喊起來。

「救命啊……」余罪替他喊了。

門咣然撞開了,此時剛剛送走領導的鼠標和大毛回來了,兩人一看慘烈的現場,登時釘在地上了,驚恐過度的賈原青此時省悟到了什么,指著余罪,語無倫次地說著:「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刺的。」

「余兒,你怎么了……你……」鼠標目眥俱裂,急步奔上來,要扶余罪,余罪慢慢地,輕輕地,靠著牆,半躺著,一伸手,虛弱地指著賈原青道著:「銬上他,他襲警……不要破壞現場。記得我告訴你什么……」

「我操尼馬……」大毛抹了把淚,幾步上來,踩著賈原青,打上了反銬。賈原青嚇得冷汗涔涔,只會機械地重復一句:「不是我,不是我……他要陷害我。」

路過的服務員,驚聲尖叫著跑了,保安蹬蹬蹬來了一隊,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血跡斑斑的現場,兩位警察在撫著一位神然木然的同伴,他們號陶大哭著,銬著的一位客人在神經質地喊著不是我。保安們慌忙不迭地報警。

11o的警車飛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