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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刑警隊,了解一下情況,看他們和那幾位綽號的人打過交道沒有。據席改革講,這兒的民間牲畜交易每月有三次集市,初八、十八和二十八……還有兩天就到了,咱們撞撞運氣去,席改革就是這兒出去的,記得他的人應該不少……特別是那個拉皮條的,這個人很關鍵,我們現在最可能找到的就是他。」

「草犢子。」董韶軍提醒道。

「對,草犢子現在看樣是個關鍵,我們在火車上商量過了,草犢子這個人在集市上混了幾十年了,是個牲扣交易的中間人,據席改革交待,一般偷牲口的小賊都通過他把贓物賣出去,因為這事這個人坐過牢,可惜我們還沒有找到正式的官方記錄。」余罪道。

「他在內蒙坐的牢,沒姓名,調不出檔案來,那邊偷牲口和咱們這兒扒手來樣,太多了。」董韶軍道。

「有個綽號總比沒有強……到初八咱們就到這地方守著點,能找到一個算一個,這春荒季節,牲扣交易可是旺盛的很,我想他們吃這碗飯的,應該出來找食了吧?」余罪道著。

不是什么真知灼見,可到這份上,只能這樣先干著了。痛痛快快、熱熱乎乎喝了一頓,暖暖和和終於住下了。

一覺醒來,壞消息來了,平定縣兩個鄉鎮又出了四起偷牛案,案子延遲了兩日才上報,案的時候,正是這個臨時小組在省北遍地尋找線索的時候,這案子出得大伙心里膈應得厲害,飯都沒吃好,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當地下得越來越大的雪,關在屋里那兒也去不了。

又一覺醒來,繼續是壞消息,翼城市的調查組面臨回撤的結果。多日沒有進展,可舊事復了,地方公安介入了當日牛頭宴「中毒」事件的調查,遺留的證物,那個牛頭經檢測無毒,而被省刑偵二隊滯留審查的秦海軍、於向陽仍然沒有放出來,市局直接向省廳匯報了這一情況,據說引起了省廳崔廳長的關注,專程過問了此事。

這里面的事觀者也許清楚,可在電話里邵萬戈卻是快頂不住壓力了,如果找不到新的證據,只能放人了,而且也只能以一個非法經營和偷稅漏稅的輕罪處理此事。

這兩天,余罪一直在愁,連玩笑也顧不上和大伙開了。

等又一覺醒來了,初八到了…………

第四卷鄉警也瘋狂 第35章 塞外風烈

「你們要找的草犢子,可能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