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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肖夢琪嘎聲把車停到了路邊,她開了窗,笑著對余罪道著:「你別這樣啊,咱們就是替孫隊長行個人情,走訪走訪,這么痴迷可要不得,我告訴你,你的問題在哪兒。」

「在哪兒?」余罪問。

「你的思路是不對的,基礎是建立在卞雙林是主要嫌疑人的假設,我問你,如果假設不成立,豈不是全盤皆錯?」肖夢琪道。

余罪欲言又止,然後訕笑了,對於此中宋星月給他的內情,他可不願講出來,換了個話題,余罪道著:「好,那我把眼光放近點,早上詢問畢福生他可說了,他是三號就到平度市的,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五原生的事,怎么就被砍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就成維權的組織者了……」

「抓的那幾個,不都是畢福生的手下?沒少跟上他干壞事啊。」肖夢琪道。

「那你也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了,如果連我們也認為他是組織者,那其他人就不會懷疑了……不對,去拘留所,這中間好像不對勁。」余罪催著肖夢琪。

「到底又什么神經?」肖夢琪不明白了。

一邊走余罪一邊講,你坑我,我坑你,這是個聰明人的游戲,真正蠢的,只有當天那些五百塊雇的炮灰,可大鼻豆畢福生不應該蠢,他和瑞詳、星海合作數年,他應該最清楚星海有多大能力,就借他一百個膽,也不至於敢在人家生意是胡攪啊?就胡攪也不能自己人啊?這種犯事累累的人,星海搞倒他是分分鍾的事。可也奇怪了,有一百種安全的方式可以撂倒他,為什么會有人選擇最極端的方式,剁他一手一腳呢?

「報復還分手段?」肖夢琪不懂了。

「這是個警告手法,讓那些背後整他的人看看,這就是下場。也是一個展示實力的方式,很簡單,我特么剁了你,你怎么著吧?」余罪惡狠狠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大鼻豆與此事無關,是糊里糊塗當了炮灰?」肖夢琪道。

「應該就是這樣,收拾一個無名小卒起不到震懾作用,而收拾當事人恐怕他們鞭長莫及,所以只能來一個這樣極端的警告手段了。如果是星海里的人做的,這應該是反擊開始了。」余罪道。

「不能吧?這么大個公司,手段這么下作?」肖夢琪後背有點麻。

「那你怎么解釋,去抓卞雙林那五個人被砍的事?」余罪問。

肖夢琪不說話了,對於這些地下世界那些匪夷所思的規則、思維方式,她無從理解,但這些事,越來越讓她有一種恐懼的感覺。她看看余罪,余罪像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她想提醒,不過旋即又住口了。

對於喜歡刺激的人,越刺激才會越興奮,余罪越來越有這種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