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念頭簡直是荒唐極了(1 / 2)

池晏的臉兀自羞紅了,緊抿著唇瓣兒,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

他雖是出宮門甚少,卻也明白這是因何發出來的。

太監皆是沒根兒的,這紓解欲望的法子也千奇百怪,像是玉勢……

不,不能再想了,池晏手指顫了幾顫,飛快的收入袖中,一摸,黏黏膩膩的,竟又是出了汗來。

里頭兒漸漸沒了聲響,想也是被自己給驚到了,池晏皺起眉頭來,卻是不敢再上前扣門了。

裘依匆匆穿了外袍,戴好帽子,吱嘎一聲開了門,卻見外頭半個人影也無,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搖頭笑了聲,這殿下莫不是又羞紅了臉?想來是這般了,可惜是錯過了此等好景色。

藍色的宮袍多少系得有些松散,白色里一翻卷出來都未收回去,胸前更是松松垮垮,寬松得很,穿的匆忙,只從衣袍凌亂程度便可看出了。

乳兒被白布條纏弄困上幾多時辰了,此遭兒一得放出,便如魚兒得了水,自在得很,只,在彎腰間蹭弄上有些糙了的衣料,直教那乳尖兒都被磨成嬌滴滴的紅,同往日里容娘桌兒上擺的櫻桃子一般顏色。

裘依歇歇停停,總算是將水給備好了。

水霧吹過來,多少有些蒸籠的熱意,又是出了一熱汗,汗珠子自頸處滑落,落至松垮敞開領兒的袍中,將那里衣也浸上濕意來,貼弄在乳兒間,多少有些不舒服,直教裘依皺起眉頭來。

薄薄的里衣貼在身上,似將整個人都囚在蒸籠中,要把困在里頭的雪團子都蒸熟了,裘依扯了下衣領,指腹剛撫上脖頸,拂了汗漬,便聽得後頭傳來一輕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