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有事要問你(1300+)(1 / 2)

做得,極好么?

池晏在那吻加深的剎那,閉上眼,微仰起頭來,掛在眼角的淚珠滾落,不知落到了何處。

手指微顫,似是還殘留著在這人胸間撫弄過的余溫,燙手得很,卻意外的讓人喜歡,便如飛蛾撲火,只為那一抹微光。

「胸脯軟軟的,那是當然是女人了,怎么,你小子開竅了,想找女人了?」

祁鳴祁小侯爺翹著個腿兒,一晃一晃的,嘴里還含著一不知從哪摘過來的樹葉子,聲音格外含糊,他笑得頗為盪漾,甚至還有幾分得意,看嘛,他祁小侯爺出品的畫本子,可不就讓一木頭也開了竅。

「本……本宮沒有。」早知祁鳴是這模樣,池晏耳根子都紅了來,捏緊了衣角吶吶開了口。

他莫不是瘋了,急病亂投醫,連祁鳴都能去問上一問。

是了,池晏所問的,便是如何能有此番軟軟香香的胸脯,且滾落床榻間的聲音跟勾人魂兒一般。

「是是是,殿下的心思便如海底針,在下揣摩不出。」祁鳴陰陽怪氣一番,倒是堵得池晏半分話都說不出了,只扣弄著手心兒,留下紅印來,如此指腹搓弄,竟是無端讓他想起被扣著手腕兒撫上挺立胸間時的情景,小裘子,真如祁鳴所講,是個……女子?

他心思亂得很,就算端端坐著那講桌兒上的太傅講得唾沫橫飛,也未聽進去半個字來,只目光沉沉,瞧著那攤開的書面兒,也便是魔怔了,滿目皆是那所謂的春宵苦短四字,他現下,方能參透一些了。

將人送入學堂,裘依便輕松上許多,只倚著梁下的梁柱,噠噠噠敲著自己的腿兒。

殿下,現下在做什么呢?

按照他的個性,怕是凝神專注,一心只讀聖賢書罷。

一想起池晏紅透了的耳垂,裘依就壓不住唇角的笑,按照她對祁鳴的了解,畫本子相贈,是最常見的示好,有句話怎么說?小爺我都把最珍貴的畫本子給你了,還不跟小爺交朋友?

祁鳴一出手,那必得是畫質上乘的,曲線勾勒,無一不用心,直教人都被勾入畫中去,對池晏這等子雛兒,那必是起啟蒙引誘之意。

畢竟禁果嘛,滋味甜美極了,此間一嘗,便再也放不下了,唇齒抵弄間,皆是這曖昧香甜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