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這般嗎?(1 / 2)

甚至,還染了幾分探究意,比要翻上幾次的書頁子還要認真,想來是將這事兒放在求知之前了,萬物皆可。

水霧撲上來,倒是染了幾分朦朧意,濕漉漉的爬上指尖,削減冰涼意。

再見那捧著干花瓣的人像,竟是跪於玉勢之上,敞開花穴正要吞那玉勢呢,便是連膝蓋都軟上幾分。

也便是,教池晏喉嚨滾動了下,被熱氣撲上來打濕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在跳躍的燭火間,掃落陰暗的影像。

她,也是這般嗎?

池晏合上眼來,唇角緊抿,手指勾扯著那雕成的人像,冰涼間又透著些許不同,總歸,是不如她的。

那種,要揉入懷中的熱度,灼熱得很。

洗去了薄汗,又添一身燥意,倒是一場極不劃算的買賣。

燭火搖曳,旺得很,似是心中被點起的火,滋長,蔓延。

卷上薄衫來,竟也是烘染過花香的,不濃烈,卻是勾住人的心神。

燭火一晃,池晏指尖撥弄上那衣帶來,垂著眸,似在思慮要不要系好,薄衫薄薄的貼上來,輕柔得很,便是要侵占男人每一寸肌里,攏在花香中,無處,可逃。

也便是這小太監偷了懶,竟只挑了兩支燭火搭上來燃了一通。

往外走,便輕松許多,撩開簾子來,便連這燭火也被撲過來的風嚇了一跳,折了下身兒,火光也跟著動了動。

沾至身上的熱氣,總算是泄下來幾分。

只那松松系了下的衣帶,輕得很,似是在這走動間,便可牽扯開來,打濕了的墨發埋在頸間,垂在胸膛處的還在滴滴噠噠往下落著水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