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功夫若是用到床事上也不應得本宮求上(1 / 2)

</br>外頭兒是頂頂熱鬧的,自也傳到了池晏耳朵里去。

啪得一聲,這原還跟個寶貝似捧在手心兒里的書本子可便不是這般干凈利索的合上了?

末了手還搭在上頭呢,下意識用指腹摩挲開,只那唇瓣咬弄了幾咬,怒斥道:「這小太監叄天不打便是要翻身做大王了,還准備齊全了,她……她這是要將本宮置於何地?」

可不是氣極了,身子都哆嗦開,只在這小太監打發完那些個鶯鶯燕燕推門進來時飛快的挪開眼來,欲要踱步回去,只他是要慢上幾分的,這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可也比不上那吱嘎一聲便開的門兒。

「殿下可也聽得今個宮中的熱鬧?不過是怕生,不若出去瞧個清楚?」

「本宮全然信賴你,此等事你來處理便是了,怎地冉秦將你調教得不堪此任?」

被抓了包後而戲謔了幾句的池晏可不是心里不痛快了?說話都是帶著刺的,硬生生戳過來,竟是將這陰陽怪氣學了個像。

「是是是,殿下不便出面,只待人兒往這邊湊,殿下可不是那個守株待兔的?」裘依沒臉沒皮慣了,只也當聽了個干巴巴的文字話兒,將此間陰陽怪氣給濾了個干凈,還能笑著回話,可便是氣得這池晏牙根兒子都癢上幾癢。

呵,守株待兔,這小太監不知從何處聽來的俗事,沒頭沒腦的按上來,池晏睫毛抖了抖,唇角壓了下,扯出抹冷笑來,她這是巴不得旁人來爬自己的床。

「嘴皮子上的功夫若是用在床事上也便不應得本宮求上幾求。」

此般冷嗤又夾著欲事葷話的詞兒從這頂頂兒清冷絕絕的殿下唇間吐落出來多半有著些許陌生,同他素日里在床榻間的模樣還是不相似的,那裘依本便是要往那桌前走,聞此話兒頓住了,扭頭過來望他,眸中探究意十足,她只當是這殿下今個哪根兒筋搭錯了說起話兒來火葯味十足,原是她尋摸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