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納蘭傾被貶為奴籍(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3559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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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便帶著韻貞郡主過去吧,免得嬤嬤們手重,傷到了郡主!」平昭儀一臉的著急,到底沒有鑲平王那般的放心,這倒讓納蘭靜想不明白了,莫不是是三皇子讓平昭儀救自己的嗎?

「傳朕旨意,嬤嬤們不許動手,只准瞧韻貞郡主腿上是否有傷,若是誰敢屋里,韻貞郡主可以直接處死,不必回稟!」皇帝並沒有應允了平昭儀,卻給了納蘭靜一個莫大的權利。

納蘭靜福了福,對著鑲平王感謝的一笑,她知道鑲平王這般不過是告訴眾人,皇家的威儀不容得侵犯,即便是堂堂尚書冒犯了自己,也會受到懲罰,讓人以後再不敢輕視了自己去!

旁邊的宮人帶著納蘭靜出了養心殿,秋月與流翠趕緊的扶著納蘭靜,納蘭靜咬了咬,心里一松,頓時覺得傷口疼的厲害,她努力的走的穩健,不讓別人瞧出端倪,心中思量這一會兒個讓人瞧時該如何,長長的裙擺,本是極美的,可現在對於納蘭靜只是累贅罷了!

良久,納蘭靜跟著嬤嬤走了進來,見了禮,便才坐在椅子上!「參見皇上!」那嬤嬤的聲音似乎有些粗,她跪在地上,微微的抬頭「回皇上,韻貞郡主身上並沒有傷!」嬤嬤的話剛落,眾人的臉上似乎都帶著一絲的錯楞!

「不可能!」平尚書似乎接受不了這一結果,不自覺的抬了抬聲音,心里卻有一萬個不願意相信!

「放肆!」皇帝的聲音冷了冷,「這些個嬤嬤都是宮里的老人了,太後與皇後都派了人過來,豈會有假?」皇帝看了眼納蘭靜,似乎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個結果!

納蘭靜坐在一旁不說話,不過是因為腿上疼的厲害,想休息片刻,可臉上卻蒼白的嚇人,可落在眾人眼里,似乎是因為受了驚嚇,才這般的變了臉色!

「可憐的孩子!」平昭儀似乎有些不忍,走下台去拍拍納蘭靜的手,似乎是要安慰納蘭靜,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心疼納蘭靜!

「簡直可笑!」鑲平王的聲音冷冷的傳來,落在平尚書的耳朵你,仿佛是在不住的催促!

「韻貞郡主受委屈了!」平尚書說著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一張老臉憋的通紅,緊緊的咬著牙,仿佛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重重的叩了個頭,抬起頭時,都能瞧見額頭上的一片通紅!

「平尚書這是做什么?」納蘭靜仿佛才瞧見平尚書行此大禮,面上一驚,伸手便要將平尚書給扶起來,「平尚書,您這是做什么,您不過也只是為了查案,沒有得半分的私心,靜兒是晚輩,怎能受此大禮!」納蘭靜說的倒是情深意切,聲音軟軟的,似乎還是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更是讓平尚書面上一紅,仿佛是他欺負了納蘭靜,而納蘭靜現在是以德報怨!

鑲平王在旁邊微微的露出笑意,瞧著納蘭靜也不是個會吃虧的主,明明硬生生的接下了平尚書的大禮,卻還要說的這般的好聽,仿佛平尚書根本就沒有叩頭,而她不自稱是郡主,而自稱是靜兒,更擺出了晚輩的姿態!更顯得平尚書是多么的跋扈,連一個小丫頭都欺辱!

「皇上,臣女大膽求您為臣女做主!」納蘭靜突然轉了身,眼中似乎掛著些淚水,可心里卻冷冷的,瞧皇帝的安排,分明就是造就做好要人驗自己傷口的准備了!

「哦?可是對平尚書此舉不滿意?」皇帝冷了冷臉,剛才覺得她還是個不錯的,可如今這般的不知進退,自己怎會為了她,而將平尚書撤了官職!

「皇上,平尚書忠心耿耿,臣女又怎會有布滿之意?」納蘭靜面上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平尚書剛剛聽了納蘭靜的話心微微的提了起來,現在聽得納蘭靜這般說,才微微的放下心來!

「皇上,臣女請皇上做主,臣女自問從未做過什么苛待下人的事,可是``````」納蘭靜微微的轉頭,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丫頭,「你為何這般的害我?」納蘭靜的聲音有些顫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好似努力的不讓它掉下來,神情哀戚,仿佛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皇帝沉了沉臉,納蘭靜的意思他又豈會不明白,若只是因為個下人,納蘭靜何須這般個傷心,分明是暗自她身後的主子!

「大小姐,奴婢對不起大小姐,奴婢願意一絲謝罪!」小丫頭瞧著納蘭靜的眼神,心中一顫,微微的閉了閉眼,子希望下輩子能投胎到好人家,不要再做受人擺布的奴才!

「皇弟,若朕記得不錯,相府二小姐到底是你王府的人,這件事便交由你處置最為妥當!」皇帝皺了皺眉,並沒有因為那丫頭的話而有所動搖,雖說劍魂的府邸還沒有建成,可在名義上她已然是王府的人了,自然,該交由鑲平王處置!

納蘭靜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這皇帝倒是會推脫的,若是罰的重了,納蘭燁華在旁邊坐著自然不太好,這納蘭寧的外祖父是安府,可若是罰的輕了,又會顯得偏頗,不足以給眾人一個交代!

「靜兒,你二妹妹如何的心性,你又怎會不知,她平日里最與你親近!」納蘭燁華皺這眉,若是交予鑲平王,怕是納蘭傾必死無疑,他到底與二姨娘有些舊情的,二姨娘去的早,若是納蘭傾再去了,著實有些不忍心,再來自己的孩子已經走了兩個了,再走一個便只剩下納蘭靜了!

「父親所言甚是,平日里女兒也總會憐惜二妹妹,姨娘去的早,總是害怕她受委屈,可是,正因為這樣女兒才難過的很!」納蘭靜吸了吸鼻子,心中卻冷的厲害,原來她的父親不是不憐惜女兒,是不憐惜自己!

「你!」納蘭燁華瞪著眼,若非在大殿之上,他便早就訓斥納蘭靜了,納蘭傾是她的親妹妹,她若是執意這般,豈不是非要逼死納蘭傾嗎?可他忘了,若非納蘭靜機警,不然,若是被察覺出她腿上有傷,今日倒霉的可就是納蘭靜了!

「哼!」鑲平王冷哼一聲,既然皇帝把這個重任交給自己,自己自然要好生的利用,「那本王便念她年幼,饒了她的命!」鑲平王並沒有像眾人想的那般,直接將納蘭傾處死!

納蘭靜挑了挑眉,瞧著納蘭燁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總是覺得鑲平王不會輕易的放過她沒有時候她不禁想,若是有鑲平王這般的父親,或許自己上輩子也不會死的那般的凄慘,今日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臣弟肯請皇兄下旨,將她貶為奴籍,永遠不許翻身!」鑲平王一肖,瞧著納蘭燁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敢傷害她的女兒,自己怎會輕饒了她!

「准!」皇帝點了點頭,面上沒有太大的變化,擺了擺手,讓宮人將那丫頭拉了出去,那丫頭倒是個聰明的,自知自己死路難逃,倒也沒再說什么!

納蘭靜低著頭,面上的笑意更濃了,這將納蘭靜貶為奴籍,王府定然是不會再收她,相府也必然會將她在族譜上除名,而且她永遠都只能是低人一等的奴才,為奴者衣不能著羅緞,嫁人不能做妻不能做妾,說白了最多給人做個通房,生下的孩子也會是奴籍,青樓的女子都比她們高貴,納蘭靜只能說鑲平王這招太狠了,這般的對待納蘭傾,著實比殺了她還讓難受!

可是這又能怨誰呢?到底是她自作自受,若非她知曉納蘭靜手上,著人去刑部告密,她又怎會有這般的下場!

納蘭燁華開口想說什么,可終究沒有說出口,皇帝金口已開,斷然是沒有收回的道理,只有暗地里狠狠的瞪了眼納蘭靜!

眾人瞧著事已然成了定局,便都要退了下去,平尚書心中雖有不甘,仿佛以前找到的所有證據都不能算做證據,所有的線索仿佛突然斷了一般,整個人像失了魂一般,沒了精神!

「平尚書,莫要忘了自己的承諾!」平尚書剛走出門,鑲平王的聲音便幽幽的傳來了,平尚書身子一怔,自己是知曉他所知的是什么,到底此事是皇上允下的,他的老臉有些掛了不住,可這到底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韻貞郡主請留步!」納蘭靜剛往外走,便聽見平昭儀從後頭追了上來!

「哦?不知娘娘?」納蘭靜微微的轉頭,似乎瞧著平昭儀是小跑著過來的。

「倒也無事,許是與韻貞郡主極為的投緣,倒想與韻貞郡主閑聊幾句!」平昭儀定了定心神,微微一笑,若是納蘭靜不答應,倒顯得納蘭靜不識趣了!

「能與昭儀娘娘閑聊,倒是靜兒的福氣呢!」納蘭靜從平昭儀身上並沒有感覺到惡意,反而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子的淡然,怪不得能生出三皇子那般的人兒來!

兩個人邊走邊聊,平昭儀似乎是知曉納蘭靜身上有傷,故意放緩了腳步,太陽已然升高,到也沒有覺的冷,很快便到了御花園,兩人這一路上也沒聊什么,都是平昭儀問,納蘭靜答,無非是問納蘭靜芳齡啊,生辰啊,之類的,好像是平昭儀刻意的想知曉納蘭靜的自身些事情!

「第一次見面,我也沒有准備什么好東西給韻貞郡主留念的,這枚金釵是我剛入宮的時候,皇上賜的,瞧著你皮膚白皙,配這個剛剛好!」平昭儀一早,讓旁邊的宮人拿過來了一個錦盒,打開一看,一個金燦燦的簪子展現在眼前了,做工精細,簪子身上都可這孔雀的花紋,上面還鑲嵌著一顆小小的夜明珠,宛若孔雀開屏那最閃亮的一點!

「娘娘客氣了,初次見面,本該是靜兒孝與娘娘才是!」納蘭靜低了低頭,這簪子做工精細,切不說它本身的價值,單單說這是皇上在平昭儀剛入宮的時候賜的,就這一點,納蘭靜就斷然不能受,若是納蘭靜猜的沒錯,這簪子怕是平昭儀留給三皇子妃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