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求娶大庸貴女子為本王正妃(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121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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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王子輕輕的舉起酒杯,微微的抬起,那是一種不屑,一種挑釁,毫不掩飾,仿佛認定了,即便是納蘭靜知曉是自己又如何,她沒有任何證據,更何況,在鬼茲王子那咖的心中,納蘭靜根本是任不出來的!

納蘭靜微微的斂下心中的憤怒,即便她清楚的知曉那咖就是凶手,即便是說出來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而且龜茲國雖是小國,但最善於用毒,一旦與那咖發生什么沖突,便是兩國的戰爭,到時候倒霉的不是別人,是那些無辜的百姓,若是讓鑲平王知曉他便是殺害劍魂的凶手,又豈會善罷甘休?納蘭靜微微的皺眉,有什么樣的辦法既能懲治了那咖,也不引起兩國交戰!

納蘭靜的手指輕輕的敲打的桌面,腦子里似乎想到了什么,這一連串的事情,怕是都是那咖搞的鬼,他的野心怕是大的很,如此,那出現在相府的黑衣人定然是他,可是老太太究竟瞧見了什么,才會大發雷霆,納蘭靜心里到底是有些煩躁的,眼角不經意的撇見韻寧郡主,只見她輕輕的轉動酒杯,可眼神卻不住的在高台上流轉。

「參見大庸皇帝,聽說大庸過人才濟濟,小王在一次偶然的機遇,得高人贈了一件寶貝,小王苦思,卻始終不能解其中的奧秘!」那迦微微的皺眉,似乎是有些苦惱,擺了擺手,著人呈上來了一個錦盒,上面四個角分別鑲嵌著四顆夜明珠,這四顆夜明珠之間又用一顆小珍珠連接,光瞧著盒子便知曉價格不菲,更何況是里面的寶貝,一時間,眾人都有些好奇,這那迦到底得的是一件什么寶貝!

兩個下人走到大殿中間,單膝跪地,微微的行了一個禮,便打開那錦盒,旁邊的人拿著一個潔白的秀帕,輕輕的取出來了一個畫軸,似乎是怕將這畫軸弄臟了!旁邊的一個人放下錦盒,用同樣的帕子拿著,兩人一起緩緩的將畫軸打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想一睹這千古絕畫!

畫軸一寸寸的展開,眾人的眼睛更大了,光看這個畫軸便知道是用千年檀木制成,這般名貴的畫軸,承載的只是一片白凈的畫紙,這上面根本什么都沒有,眾人不悅的看著那咖,莫不是他在戲耍眾人!

「這副畫乃是小王途經西藏,機緣巧合高人所贈的朝拜圖,聽說畫工細膩,乃空前絕畫,是二世**桑格嘉措必身所作,只可惜,縱然得了神人之畫,小王凡眼肉胎,卻終究不能一睹真跡,聽聞大庸人才濟濟,小王特意將此畫帶來,希望能得有緣人解此天機!」那迦說完,似乎幽幽的嘆了口氣,仿佛是因為無法一睹這畫而有所遺憾!

眾人聽得那迦這般說,心中對這副話已然有了敬意,只是這那迦的意圖很明顯,便是讓大庸找人解了此畫的奧秘,若是解不出倒顯得大庸地廣人多,卻無一才,全數平庸,一時間,這便成了關系到大庸聲譽的一場較量!

「內閣大學士,你可有何看法?」皇上皺了皺眉,瞧不透這里面的奧妙,便想著內閣大學士學富五車,見多識廣,便讓他起身一試!

內閣大學士,走到大殿中央,緊緊的皺著眉頭,手不住順著胡須,蒼老的臉上卻閃著精明,站在畫前暗暗的琢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眾人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來,似乎給予內閣大學士無限的希望!

內閣大學士的手剛想碰這畫軸,卻被人用手擋了過去,「這?」他面上似乎是有些不解,可眼里卻含著一絲的不悅,若不碰觸如何瞧得這畫里的天機!

「請!」那迦微微的一笑,似乎並沒有瞧見內閣大學士的眼神,旁邊的的下人卻從懷里拿出了一條白色的綉帕,遞給了內閣大學士,似乎怕他弄臟了這話!

內閣大學士老臉一窘,可到底是朝中的老人了,很快便恢復了神情,手拿著綉帕輕輕的順著畫邊一寸寸的捏了過去,眾人恍然大悟,便來這畫是有夾層的,可是內閣大學士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良久,才無奈的嘆息!

「臣,並非是有緣人!」他垂著頭,說完這句話,眾人的心微微的有些失落,原以為這內閣大學士能解了這話中之謎!

「唉!」那迦重重的嘆息,「莫不是這神畫便真的只有二世**重生,才能解了這話中之謎?」那迦柔了柔眉心,可是,皇帝的臉色卻卻變了變,這那迦雖沒說什么,卻已在暗中嘲笑這大庸無能人,連一副畫之謎都解不開!

「左相!」皇帝心中不甘,便點了納蘭燁華的名字,納蘭燁華也與內閣大學士一樣,站在畫卷旁邊,細細的觀看,良久依舊搖了搖頭!之後便是右相,各侯爺,尚書,連幾位千金都忍不住過去瞧了瞧,可都依舊的搖了搖頭,時間過了大半,這宴席剛剛開始,眾人便被這難題困住了,一炷香,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皇帝漸漸的沒了耐性,難道這畫真的無人能解嗎?

看畫的人漸漸的少了,良久再無一人上這殿中央,敢去瞧一眼畫!

「唉,原以為這大庸人才濟濟,必然能尋得這有緣人,不想依舊無功而返,將畫收起來吧!」那迦似乎無奈的擺了擺手,可話里的嘲諷卻越發的明顯,眾人雖不悅這那迦的言語不敬,可這畫到底玄機太深了!

「慢著!」這時候,一個清脆的男童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之上,一瞧的是八歲的四皇子說的聲音,都微微的嘆了口氣,「父皇,兒臣願意一試!」四皇子站到大殿中央,有模有樣的行了個大禮!

「康兒不許無禮!」皇帝不悅的皺了皺眉,這么多人都解不開這謎,四皇子一個孩童怎會有這般的本事!

四皇子似乎並沒有聽到皇帝的聲音,輕輕的轉過身去,圍著這畫轉了一圈,稚嫩的臉上帶著一絲了然的笑意,他緩緩走到那迦的桌子旁,微微的點了點頭,細小的胳膊輕輕的端起放在那迦旁邊的酒杯,眼神微微的一變,猛的將那酒杯里的酒水全數的灑在那兩個人精心保護的畫卷之上!

「放肆!」那迦帶來的人,猛的拔出手中的彎刀,怒視著四皇子。

「護駕!」皇帝身後的公公趕緊的喊了句,那御前帶刀侍衛都跑入大殿之中,將眾人圍了起來!

那迦眯了眯眼,擺了擺手讓他的人將那手中的彎刀收了起來,「大庸皇帝,本王是敬佩大庸人才濟濟,可是大庸的的皇子這般的無禮,請大庸皇帝給本王一個解釋,莫傳出去,讓眾國以為大庸國只會以強凌弱!」那迦皇子緊緊的皺著眉,身子站的很直,帶著一絲的肅殺之意,絲毫沒有因為在大庸國而顯的有些拘禮!

「康兒不懂事,康兒還不快去給那咖王子賠禮!」皇上微微的皺眉,雖然不滿那咖的不敬,可到底是四皇子先弄壞了人家的畫,這面子上到底要過去,可四皇子是皇子,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小國而受罰,讓四皇子給那迦王子道歉,既不失大國的風度,又給了自己台階,若是那迦王子還不依不饒,連個小孩子都斤斤計較,倒顯的他們有些小氣了!

納蘭靜微微的瞧去,四皇子早就被他的母妃吳貴人抱在懷里,可是那吳貴人眼里卻沒有露出一絲的害怕,放佛不做是做了一場次,納蘭將眼角一閃,瞧著旁邊坐著的秦貴人,眼里閃出一絲的驚異,若不是不經意間的一撇,或許還發現不了這個秘密,瞧著秦貴人的眉宇,眉頭皺的更緊了,或許此事比想象中的棘手!

「父皇,您瞧!」四皇子圓滾滾的身子,掙脫了吳貴人的手臂,臉上帶著一絲的得意,手指著那畫卷!

眾人順著四皇子的手指瞧去,只見那畫卷上酒水慢慢的像四周散去,所到之錯畫紙似乎變成了透明的顏色,眾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異,眼里都直直的瞧著那畫,漸漸的那畫紙整個都沾滿了酒水,畫卷之上似乎發出閃閃的金光,畫面上轉世佛高高的站立高出的雲端,下面是信男信女的朝拜的摸樣,眾人匍匐在地,無比的虔誠,最為驚嘆的不僅僅是畫者細膩的畫工,還有那靈巧的心思,一時間,眾人放佛瞧見了那佛光充滿了整個大殿!

「四皇子莫不是**們口中所說的蓮花生大士的轉世神通?」那迦王子的臉上帶著一絲驚嘆,一絲的敬佩。連旁邊的兩個下人便都是露出一臉的膜拜之意!

「那迦王子此言詫異,在我們大庸,沒有什么所謂的蓮花生大士,只有真龍,父皇是真龍之子,便是這世上最高貴的人,而這水印紙,不過是我們大庸孩童手中最為常見的東西,剛剛大臣們不願意提及,無非是估計龜茲國的臉面,為了兩國交誼,倒讓那迦王子以為我大庸無能人之事,當真是可笑!」四皇子的小臉抬的高高的,在氣勢上並沒有輸給已然成年的那迦王子,將皇室之氣盡現!

「哈哈,康兒,快些到父皇這里來!」皇帝眉目舒展,聲音爽朗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是滿意四皇子的表現,手伸的直直的的,將四皇子抱於身前,與四皇子一同坐那高高在上的龍椅!

眾人的臉色各異,各自的猜測皇帝此番的用意,莫不是這皇儲之為要換人,納蘭靜不動聲色的瞧著吳貴人人,記得前一世太子登基,給四皇子的封地便是最好的,這是上一世並沒有龜茲國王子來訪一世,如今瞧來,卻也迷霧重重!而且這水印宣紙之術,如果自己記得沒錯,是自己去了的前一年才傳到大庸,難道這一世提前了么?不然這四皇子是如何知曉的,而且吳貴人的娘家不過是工部侍郎,根本不可能知曉的!

「大庸人才濟濟,倒是那迦失禮了!」那迦王子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傲氣,無比的虔誠,抬起右手臂,放在左肩,深深的彎下腰去!

「哈哈,那迦王子不必多禮,快快入座!」皇帝的臉上笑意不減,擺了擺手,讓那些個侍退了下去,宴會似乎又恢復了緩和的氣憤中,只是納蘭靜卻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那個那迦皇子一看便不是什么輕易會認輸的人,怎會被一個小小的孩童羞辱了還不還口!

「大庸皇上,小王聽說這大庸的女子各個能歌善舞,便帶了舞姬,還望大庸女子能指點一二!」不一會,剛恢復了氣氛,那迦王子又不安分了,臉上帶著笑意,這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了,不過又是挑釁,不過兩國相交不就比這些嗎!

那迦皇子拍了拍手掌,便聽著從遠傳傳來輕輕的鼓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殿內傳來一陣濃濃的香味,只見得八位身穿火紅色舞衣帶著面紗的女子,抬著一面鼓緩緩的走了進來,鼓面上坐著一位同樣裝扮的女子,手一下下輕輕的拍打著鼓面!

一聲比一聲響,當那八位女子放下鼓面的時候,那女子猛然間站了起來,將不停的踢打著鼓面,連串的鼓聲,震的眾人的心一跳一跳的,女子猛的解開穿在身上火紅的袍子,扔在空中,宛如一團火紅色的雲彩,旋轉這飄像地面,那八位女子圍著打鼓蹲在地上,當那女子接下袍子的一瞬間,八名女子從拎著的籃子里面的花瓣灑向空中,一時間大殿之上,仿佛下了一場花瓣雨!

咚,咚,咚,女子的身影不停的旋轉,猛然間一個終身跳像空中,啪,身上穿著的舞裙猛然張開,那女子輕輕的落下來,宛如踩著那花瓣落下,旋轉舞動,每一個動作都利落到位,仿佛是一團燒在人心中的火,那火焰便是她不停跳動的身軀!

那迦王子無意間挑釁的看著納蘭靜,似乎是知曉了納蘭靜當初一舞轟動京城,如今這舞女似乎更勝一籌,納蘭靜微微的皺眉,不知道這那迦王子為何總是不經意見挑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