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1 / 2)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沒再數落女兒,心中卻還是積憤難平。這要不是自己擔心女

兒到路上來接一下,說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這事不能就這幺算了,到女

兒回學校後要好好找長栓娘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永強,這要萬一整出點啥事來

就後悔莫及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水生正在邊走邊想,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長的女兒鞏紅艷。紅艷這時也已認出了水生:「喲,

是水生啊,這是月仙吧?嘖嘖嘖嘖嘖,這小臉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媽當年還水

靈,對哦,今天是禮拜六,你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說:「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這

是回娘家啊?」

紅艷一邊愛憐地摸著月仙的頭一邊回道:「是啊,都兩個多月沒回來過,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東頭紅磚大瓦房的就是村長鞏德旺家,此時他正一個人在家邊聽著收音機

的京戲邊喝著小酒,菜是從鎮上買的熟食,半斤豬頭肉二兩花生米外加一碟涼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時候他和會計楊四根兩人將上面拔的貧困補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來塊,上面的文件寫的是每個人口補助169元,楊四根和他一合計

把那個尾數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筆寫的,本來就有點不太清楚,這一抹一般

人還真看不出做過手腳。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這就落下了2313

元,楊四根很知趣,拿了個整一千,剩下的都進了鞏德旺的口袋。

鞏德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發既黑又密,不知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過了六十,這老家伙不僅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歲的寡婦任愛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從哪聽說了他的丑事後再不讓他沾身子了,性欲旺

盛的他干脆明目張膽地和任愛娟私通。剛好下午的時候小兒子鞏紅軍將他媽接到

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備將任愛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興頭上,門「吱呀」一聲開了,德旺抬頭一看,是大女兒鞏紅艷。紅

艷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會兒鞏德旺還沒當上村長,家里娃多地少,窮得一貧如

洗,最終她遠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僅好吃懶做還喜歡打

麻將,本就困難的家里被他賭了個一干二凈,靠著紅艷厚著臉皮時不時回娘家借

點錢才勉強過的了日子。

過多的操勞使得才剛到四十歲的她頭上已經出現了幾根白發,臉上皺紋也不

知不覺爬了上來,只有胸脯還是一如從前的豐滿。

走了半天的山路,紅艷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給濕透了,她喘著氣一屁股坐

在爹對面,把汗濕的花襯衫脫了下來。德旺起身來到灶間取了雙筷子,又到堂屋

倒了杯涼茶,他把筷子和茶遞到女兒面前。

「艷子,累壞了吧?咋不先托人捎個話,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撲個空,

連門都進不來嗎?你媽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說要住一陣子才回來,我

一個人也沒煮飯,你先吃點菜墊墊吧,餓的話你自己去淘米煮飯吧,我弄不來那

些玩意。」

紅艷和她那只用動嘴皮子的爹不一樣,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飯如何吃

得消,好在櫥櫃里還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飯,紅霞聞了一下還沒餿,就用開水泡著

吃了起來。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頓頓都是白菜蘿卜,紅艷吃起來別提多香

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著女兒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這一頓半頓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點著一根過濾嘴邊抽邊打量著大女兒。看著她頭上

的幾絲白發他難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還是滿頭烏發,這才四十歲的紅艷卻長出

了白頭發。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個三年自己風光了何至於嫁給付全有這癟犢

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許多。只見紅艷只穿著件舊背心,順著背心正

中間的領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閃著汗漬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著看,便時不

時扯兩句不咸不淡的話,趁著說話的功夫把眼睛湊到對面將那大奶子看了個飽。

這德旺本就是個壞胚,對那些什幺道德倫理從不放在心上,女兒未出嫁前他

就經常偷看過她洗澡,他一直對這豐滿的大女兒垂涎三尺,那時家里人多住得也

擠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兩個兒子結婚,那偷看兒媳婦洗澡聽床根的事他也沒少

干,只是由於他一直很小心沒有人發現這些事而已。

看了一會兒奶子德旺心生一計,他站起來邊穿鞋邊沖著女兒說:「艷子啊,

爹去你四根叔家對一下帳,你一會兒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這桌子就放在炕上,

你睡里面,我待會兒回來睡外面。」

紅艷吃飯時也在想著晚上睡覺的問題,兩個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門都是鎖著

的,進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間,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

爹兩個人在家,這幺晚幾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但就這幺睡好像有點那個,

還是爹心細,早就想到了這點,這飯桌不撤下去倒是個好辦法,剛好像簾子一樣

擋在中間。

吃完飯收拾完後紅艷就拿衣服准備洗澡,這一身汗漬漬的粘在身上別提多難

受了。關好門三下五除二地剝掉衣服,紅艷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溫中帶涼的澡盆

里……

此時,洗澡間的門縫里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著,此人正是德旺,他

其實根本沒走遠,只是躲在廚房的後面,聽到紅艷來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備洗澡

了。待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他就跑了出來,偷偷貼在門上偷看女兒洗澡:

只見紅艷慢慢從澡盆里站了起來往身上抹著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從前,

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頭子變得又黑又大,雖然沒有做姑娘時的粉紅色好看,

可這黑黑的大奶頭看著卻更加容易讓人起邪火。那底下是一叢密密麻麻的黑色陰

毛,從肚臍稍下一點一直延伸到陰部,兩片肥肥的紫黑色陰唇自然翻開,露出了

里面紅色的陰肉……

德旺看著女兒勾人的身體,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他邊看邊伸手在腫起來的

老雞巴上套了起來……

紅艷洗完澡躺著床上想著呆會兒爹回來怎幺跟他開口,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早

不和付全有過了。上星期剛賣了一頭300斤的大肥豬,紅艷留了兩百塊錢在身

上,剩下的千把塊錢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著回頭給孩子買身新

衣裳,還要買化肥農葯還有孩子下學期的學費。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著這筆「巨款」了,趁著紅艷下地的功夫他把錢偷出來

跑到鎮上和幾個二流子打了兩天兩夜的麻將。結果不用說了,三個捉一個不輸光

就算是阿彌陀佛了。紅艷一看錢沒了人當時就癱在地上了,養一頭豬大半年的辛

苦不說,光本錢就搭進去二三百塊呢!怎幺辦呢?五張嘴等著吃飯呢,只能厚著

臉皮再跟爹借點了!

德旺在外面轉了半個小時後,哼著小調晃晃悠悠地回來了。

「爹,你回來了!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紅艷看見德旺回來從床上爬了起

來。

德旺把地上的風扇按到搖頭,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這操蛋的天氣太雞

巴熱了!」說著將身上背心長褲扒了下來,只穿著個灰色的大褲衩站著地上,一

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尋東西甩來甩去。紅艷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臉轉到了一邊,

別看爹六十出頭了,那胸肌還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長著一大攝黑毛,看底下

晃的樣子估計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吸了兩口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問道:「艷

子你剛才是不是說有事要跟爹說?什幺事?說吧!」

紅艷低著頭猶豫了半天說道:「爹,那個、那個,我想、想、想再找你借點

錢!」

德旺翻身下床從褲子口袋里抱出兩張一百的扔到桌子對面說道:「前兩個月

不是剛拿了五百去嗎?你爹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我說你干脆帶著孩子搬回

來住算了,你跟著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還在後頭呢!」德旺叫女兒回來住

不光是心疼女兒,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邊自然占便宜的機會就多了,

再說還落個好名聲呢!

紅艷捏著那兩張嶄新的一百錢,頭埋得更低了:「不、不夠,要買農葯買化

肥,我還想買個小豬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學費,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個不

停,我尋摸著明天帶她去縣里醫院看看呢!加起來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塊。

「爹,我知道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全有的確不是個

東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對我像親閨女一樣,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

就和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來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萬塊,不過他要卡一卡女兒,不給他點甜頭這錢他是不會

出的。「咳,咳!紅艷啊,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啊!本來是有一萬來塊的,這

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總不能才借了幾天又去找人要回來吧?」

紅艷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里說一不二,你就

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跟家里都說好了明天帶婆婆去醫院,我怕耽誤下去誤事弄成

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兩口想,思索良久說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現在村

里沒幾家有閑錢的,不好借啊!唉喲,唉喲!」正說著話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

來。

「爹,你怎幺了!」紅艷一看忙焦急地問道。

德旺嘆了口氣說:「最近不知怎幺搞的,肚子經常發痛,腿也酸痛酸痛的,

可能是年輕時受了寒現在發作了吧。」

紅艷說:「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橫著躺好,我來幫你揉揉!」

德旺眼看計劃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陣竊喜。

女兒常年勞作長滿老繭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實並不怎幺舒坦,但德旺卻覺得很

享受。因為這個姿勢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間女兒胸口間的大半個雪白的肥奶,特

別是隨著手一上一下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個不停。紅艷也發現了

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實並沒看爹的臉,但是那褲衩中間逐漸頂起來的帳篷

已經告訴了她一切。紅艷臉紅了一下,稍微把身體坐直了一點繼續按。

「艷子啊,你這手可真有勁,我的腿好多了,幫爹按按肚子吧!」

紅艷嗯了一聲,斜坐在爹旁邊慢慢地給他揉著肚子。

「往下一點!」

紅艷的手移到了肚臍附近。

「往下一點,那里也疼!」

紅艷的手又下移了一點,慢慢地給爹揉著小腹。從按肚子開始,紅艷的眼睛

一直是撇到一邊,因為爹褲襠中間那帳篷實在是太顯眼了。

「再往下一點!」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偽裝扔到一邊,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