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6(1 / 2)

(16)。

剎那間母子二人目光相對,心里同時一涼,底下的人想:完了,被兒子雞巴插進來了!上面那個在想:完了,把媽給操了!幾乎是同時,兩人把頭偏向了一家之主——長拴的床上望去,可憐的長拴確實是累壞了,此時睡的正人事不知,估計喊都難把他喊醒過來,全然不知自己的老婆在距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讓自己做了回王八,而那野漢子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水蘭剛在夢中正是摟著長拴的背挨操,到現在嚇的手也忘了從兒子身上挪開;永強身體強壯性欲也正是一生中最旺盛的時候,雖說夢醒後嚇了一嚇,但娘逼里千回百轉的肉肉和那溫熱的騷水卻讓雞巴一直保持著雄壯之勢頂在里面!永強不知娘會給他怎樣的責罰,下跪發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當務之急是趕緊從娘肚皮上滾下來,但水蘭腦子還是懵的,干慣粗活的大手還傻傻的死扣住兒子的背,永強這一掙扎雞巴又在水蘭的逼里攪活了幾下,水蘭剛在夢中正是逼被操的開始舒坦的時候,兒子這大雞巴一攪活逼里又感覺來勁的很了,再加上永強在她心中簡單和命一樣珍貴,她此時腦中電閃:這反正弄一下也是一次,弄一百下一千下也是一次,不如日完再說,反正是寶貝兒子弄了,也沒便宜別人!

以後不這樣不就成了,反正這事也沒人知道。

想到這,她小聲的說道:「輕輕的日,別說話」。永強可沒娘這幺大膽,他趕緊說道:「娘,我剛才在做夢,我真以為是在和、和、和月仙耍呢」。水蘭手上不放松,嘴里輕輕威喝道:「叫你別說話,把你爹吵醒了,咱娘倆明個一起跳河算了」。永強多聰明啊,看娘這手把自己死死按在上面,那就是讓自己接著操了。

就這樣,母子二人像演慢動作啞劇一樣慢慢的操著。永強興奮極了,沒想到無意中把娘給操了,他不是沒夢想過日本小說電影里的兒操媽,只是娘在家一直是個母老虎的形象,他覺得操娘只能是想想而已,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了!慢慢的抽了百十下後,永強漸漸的放開了,他張嘴將娘右邊的一顆聳立著的大奶頭含在嘴里吮著,右手像揉面一面玩著娘左邊的奶子,雞巴雖然操的慢,但卻是發著狠的弄,每次退到洞口,再狠狠的捅個盡根。水蘭被這沒體驗過的日法搞的心慌,一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和兒子操逼很害怕,二來沒想到兒子的小雞雞不知不覺竟已長成了參天大樹,長拴未曾到過的地方被兒子的大雞巴頭子一下一下的捅著,每挨一下,她都會不自覺的發出嗯的一聲。

母子二人本都是久戰之士,無奈在長拴和亂倫的雙重壓力下,都提前到了決口之時,永強感覺精子似乎都已來到了雞巴根了,他一邊盡力強忍著一邊大著膽子封著娘的嘴巴,水蘭配合的將滑滑的舌頭遞與兒子,永強吸到母親的口水,雞巴忍不住就加快了速度。水蘭感覺嘴里的唾液被兒子像牛喝水一樣迅速的吸干,底下逼洞里被瘋了一般的大雞巴狠命的搗著,她啞著嗓子將指甲深深的嵌進永強的背上:「要死了,要死了……」永強悶哼一聲,腰部連抖四五下,一股股濃熱的精液竟灌入了母親的陰道深處……。

「東家,哪有人舔那屁眼溝子的,打死我都不的成」。

「鄉下女人沒見識,人日本人夫妻倆晚晚都這樣弄的,聽話,快舔舔」。

「你莫騙我,還有人舔那地方,打死我都不相信」。

夏東海火了,自己堂堂一個校長撅著個屁股在這求一個鄉下老太婆,竟然還不能得逞!他從錢包里抽出兩張一百的摔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饒美芝說:「把錢拿去,好好的讓我舒服舒服,不然你就別在這干了」。饒美芝急的快哭了,像她這幺大年紀找個活不容易,這東家雖說色了點,隔三岔五就要自己「整一盤」,但每回他都會丟個五十一百的給自己,她倒不在乎被他搞,自己這幺老了也不值錢,她就是不習慣東家各種她沒見怪的花樣,一會要她含雞巴,一會要她舔那黃豆大小的奶頭,有時還要她穿上太太的絲襪讓他舔臭腳……。

夏東海勝利了,他重新躺回床上,雙上將自己腳扳住向上提著,露出黑毛環饒的短雞巴和黑漆漆的屁眼,那姿勢有點像跳水運動員要准備來個向後翻騰三周半!饒美芝屈辱的流著淚吐出小小的舌頭怯生生的抵住了男人的屁眼子,夏東海爽的一哆嗦,嘴里不停的下著命令:「舌頭鑽進去點,再進去點!舌頭來回打轉,對,就這樣,四周轉著舔!卵子也含含……」。

「叮咚、叮咚」,正在享受的時候,門鈴響了,饒美芝高興壞了,忙起身道:「東家,快把衣服穿好吧,我去開門」。夏東海邊提著褲子邊從床上抽回一張錢放進口袋道:「這只能算一半,公平吧?好了,去開門吧」。趁這功夫,夏東海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手沾了點水整理一下頭發,收拾停當後出門一看,原來是姐姐夏東菊來了。

夏東菊比夏東海大兩歲,身高一米六多點,人瘦瘦的,齊耳短發上戴了幅黑邊眼鏡,看起來很像高知,其實她只有初中文憑。當年上山下鄉時,一家必須出一個去憶苦思甜,她是姐姐,只好義不容辭的去了鄉下插隊,後來就在當地嫁人生孩子,87年才回的城里,是弟弟托教育局的人讓她在鄉下當了個小學代課老師,工資雖說低點,但總算有了個飯碗,她男人既沒文化又沒技術,這些年一直在城里給人打零工。

夏東菊拎著個麻袋站著門口,看著裝修豪華的客廳不好意思進去,夏東海哈哈一笑:「姐,你來咋也不打個電話說聲呢,我好去車站接你啊!進來坐啊,傻站那干嗎?」。

饒美芝看著來客臟兮兮的涼鞋准備進屋,忙利索的從鞋架上拿過一雙拖鞋遞過去:「您換雙拖鞋吧,舒服點」。

夏東菊忙把麻袋遞給保姆,然後邊換鞋邊說道:「東海,你家啥也不缺,我沒沒啥拿的,這是自家種的棗子和綠豆,給你嘗個鮮,弟妹不在家呀?」。

夏東海打小就喜歡姐姐,上初中時經常偷看姐姐洗澡和尿尿,只是後來兩人離的遠,一年也見不上一回面,就他這新房東菊還是兩年前和男人來過一回,所以這念頭只好深深埋在他罪惡的心底了!夏東海從冰箱拿出瓶可樂道到姐姐面前,熱情的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哦,她們單位組織去海南旅游了,別管她了,美芝姐,你去買點菜,這是三百塊錢,排骨鯽魚牛肉蝦什幺的都買點」。

吃過飯後,饒美芝邊給姐弟二人換好茶邊說道:「東家,我今天要去醫院陪兒子,兒媳婦今天上夜班,晚飯你熱一下就行,冰箱還有好多菜」。

夏東海寬厚的一笑,從口袋掏出二百塊錢遞過去道:「美芝姐啊,跟你說多少次了,這都什幺年代了,怎幺還東家東家的,弄的我跟剝削階級似的,叫我老夏就行了!別看你是保姆,我是校長,其實我們都是一樣干活吃飯,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喏,這是二百塊錢,你打個車去,這幺多年紀了來回跑太辛苦了」。

饒美芝接過錢千恩萬謝的走了,邊走邊心里嘀咕:這是當著他姐的面演戲,平時咋沒這幺好,這有文化的人就是壞。

夏東海起身關門時趁姐姐不注意悄悄將門反鎖,走回客廳後他點著一根煙邊吸邊對夏東菊說道:「姐,你去沖個澡睡一下吧,我也要午休了。你弟妹那有好多睡衣,她和你差不多高,你隨便挑件穿吧。內衣帶了吧?沒帶我去給你買回來」。

夏東菊聽了臉一紅,哪有這幺大的弟弟幫姐姐買內衣的?這話有點那種意思,不過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弟弟只是太熱情了而已!少年時這弟弟是有點那個,經常偷看自己和媽媽洗澡,這種事她當然沒有告訴過媽媽,也沒有當面和弟弟說過,不過十幾歲的男孩對女人感興趣也是正常的,看不到別的女人就只能看看家里的。

再說自己現在都是大半個老太婆了,弟弟要找女人也不會找她的。

夏東菊忙說道:「弟,你去歇著吧,我帶了有衣服!今天太晚沒車回了,我歇一夜明天搭車就回去」。

夏東海假裝生氣道:「姐,你這是哪里話,親姐弟,難得來一趟,不住夠一個月我是不放你走的!好了,你先洗了休息下,你來找我肯定有事吧?先不急啊,先不急,休息好養足精神晚上慢慢談」。

晚上東菊把中午沒吃完的蝦和排骨熱了一下,再做了一個海帶湯,姐弟倆吃完後在沙發上一左一右的坐著那聊著。

「姐夫身體還好吧?現在在哪干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