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也就完了,因為看的時候已經過半了,梁藝軒拉拉被子,摟著她,進了被窩。
林雅靠在他懷里一下,陡然翻身,騎在他身上。
梁藝軒愣了一下,笑道,「准備強我?」
林雅搖頭,後笑著低下頭去,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耳朵,「我升職了。」
「什么?」
林雅笑道,「我升職了。」
「這么快?」他一臉詫異。
「嗯哼。」
「你年前不是才剛剛升過職嗎?」這讓他無可避免地想到今晚那輛車身流暢的沃爾沃,男人這輩子,最喜歡的東西,除了女人,就是車,他對車也是渴望的,只是沒有而已。
「嗯,齊總缺一個秘書,讓我來呢。」
「秘書……」梁藝軒的心顫了一下,其實他知道林雅一直想往高處走,這無可厚非,他也一樣,但……為什么覺得心慌。
林雅舉臂將上衣給脫了,露出渾圓的胸口,她低下頭,親吻住他的嘴唇,梁藝軒很俊,他連眉毛都俊,皮膚跟她不相上下,都白,他是瘦,但也有點肌肉,他被親得晃了神,欲/望一起來,什么心慌也跟著不見,他低頭咬住她的果實,手順著她的腰部往下揉捏,林雅下身是一條長褲,他沒有急著脫下,而是摸進褲子里,在里頭揉捏。
林雅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還在她里頭揉著,嘴巴舔著她的果實,用牙齒輕輕啃咬。
他扯下她的長褲,一條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他欺壓上去,抵住她,抬高她的腿,身子往前推。
進了。
林雅嗯了一聲,他低頭堵住她的嘴唇,這才慢慢地挺動腰身。
這夜,無邊無際。
滿身淋漓,不天亮,就不悲傷。
昨晚折騰得晚了,由於周末不上班,林雅在床上賴到九點起來,梁藝軒買好的早餐都涼了,他窩在沙發上,刷手機。
聽見床上的動靜,他抬起頭,「醒了?」
「嗯。」
她的睡衣滑了一邊下來,露出被啃咬出紅印的肩膀,梁藝軒眼眸一深,說道,「老婆,把衣服穿好。」
她這副模樣特別撩人,頭發披散在胸口,肩膀又白又嫩,他的槍跟著立起來。
林雅嗯了一聲,扯好衣服,抓抓頭發。
梁藝軒把早餐弄廚房去微了一下,熱了拿出來放桌子上。
「你先去刷牙,把早餐吃了再弄其他的。」
「哦。」
林雅起身,去刷牙,臉也沒洗,跟著往桌子上坐,吃掉了他買的豆腐花還有油餅。
吃完了她擦擦嘴,再去洗臉,上妝。
梁藝軒在她身後換了衣服,一條牛仔褲,跟一件毛衣,他抓了抓頭發。
林雅放下唇膏,說道,「你要是沒時間,我自己回去就好。」
他抓頭發的手一頓,說道,「我陪你。」
「嗯。」
不管多少次,聽到他這樣回答,林雅這心就是一軟。
在這小小的三個字里,她就能一時把現實給忘記了。
但這種感動,久了卻沒有現實來得那么強烈。
兩個人收拾完畢,林雅穿著長外套,里頭就一件上衣跟下身一條闊褲,她拎起小包,勾著梁藝軒的手出了門。
在院子碰上了隔壁的大叔,他笑道,「小兩口出門啊?」
「是啊。」
「哎,這里就你們兩個最俊了。」
格格不入啊,大叔心里這么想著。
林雅笑了笑,拽著梁藝軒出了門。
她家也在a市,但不是本地人,是很早之前就過來這邊做生意的,應該說,是逃難來的。
原先在老家,她家算是有錢的了,住大房子,父親的事業蒸蒸日上,她跟姐姐生活無憂,但自從被跑了錢,沒有追回來,資金鏈轉不開,父親生意一落千丈以後,欠了別人一屁股債,變賣了工廠跟房產車子後。
她父親本是想到a市東山再起。
然而流年不利,幾年下來,她大學畢業了,父親還沒爬起來,他年少時意氣風發,一個人走南闖北,賺了不少的錢,後投資了陶瓷廠,一下手就是上百萬,那時父親才四十多歲,正是人生最黃金的時段。
偏偏就是在這個最黃金的時段,他敗了。
後來,在a市的生意一直沒做起來後,他染上了賭博,從此,這條路走到底。
逼走了她姐姐。
剩了她。
林雅很多時候想,自己要是也跑了,那該多好。為什么要去給他填那個無底洞,可是看著母親摸著那些手工活,她就跑不了。
她跑了。
她的父母該怎么辦。
父母住在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