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雪域往事 曾九 1772 字 2020-12-23

我和頓珠提好了褲子,叫人提來兩桶涼水,嘩地澆在朝香的頭上。她嗓子里發出絲絲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臉仔細觀察,見她鼻翼扇動,眼微微睜開一條縫,人醒過來了。我拍拍她濕漉漉慘白的臉,輕聲問她:「怎么樣母狗?滋味不錯吧?我這里弟兄有的是,咱們再來一遍?」朝香立刻就嚇傻了,仰起頭慘兮兮地看著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騷母狗……你們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騷母狗啊……嗚嗚……」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朝香忙不迭地連連點頭:「是……是,我真的是騷母狗……饒了我吧……」我朝她笑笑說:「血統高貴的純種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驗驗。」說完,我叫頓珠把她從刑架上卸了下來。這母狗腿軟的站不住,我們就勢就把她扔在濕乎乎的地上。我過去把她銬在一起的雙手固定在地上一個鐵環上,然後拉開她的雙腿捆在另外兩個鐵環上。她呈一個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們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著我,連連求饒。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樣大,直瞪瞪地盯著門口,嘴大大地張開合不上了,像被什么釘死在那里了。門開出,益西牽著一條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進來。這條狗有小牛犢般大小,半人多高。一進屋就四處嗅了起來,嗓子里不時地興奮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狗很快發現了赤條條仰在地上、下身滿是血污的朝香,拽著益西朝這邊沖了過來。朝香好像突然被驚醒了,萬分恐懼地盯著嗚嗚低吼著猛撲過來的大狗,手腳亂掙,哇哇大哭大叫起來:「不……放開我……不要啊……」益西拽著大狗強把它拉到朝香的頭前。大狗呼呼地喘著粗氣,吐出血紅的舌頭。幾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體上,引的她一陣狂躁的掙扎。看著大狗尖厲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朝香赤條條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絕望的目光。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對朝香說:「怎么樣,母狗?這回滿意了吧?這是我們的老鄉,藏獒。配你不委屈吧?」朝香這時早嚇的臉色慘白,身體僵直,嘴唇發紫,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益西見了一笑:「哦,你點頭了!」說著放松了手里的繩子。

大狗呼地躥了出去,在朝香絕望的慘叫中踏過她光赤條條的身體,一頭扎到了她的胯下。朝香嚇傻了,拼命扭過頭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時死命把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往一起夾。可她什么也看不見。她的手腳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鐵環上,她的掙扎除了拉的鐵環叮當作響之外,沒有任何作用。突然她的身體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緊緊地綳直,呼吸急促,滿眼驚恐絕望。一條濕漉漉熱乎乎的舌頭正在她的胯下舔來舔去。大狗已經找到了目標,就是那條沾滿血污的肉縫。大狗興奮地喘著粗氣,那條疙里疙瘩的大舌頭順著肉縫舔過來舔過去,還不時把那兩片礙事的肥厚肉唇撥開。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禿禿的下身弄的濕漉漉的。大狗三下兩下把肉縫的邊緣舔的干干凈凈,露出了白嫩的皮膚,接著開始撥開肉唇,肥厚的舌尖拱進了肉縫的里面。朝香嗚地哭出了聲,可憐巴巴地瞪著大眼睛看著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們把它拉走……饒了我吧……」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個公的,純種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適嗎?」朝香拼命的搖頭:「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繼續說:「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個什么?純種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讓它……我讓你們肏……我乖乖的讓你們肏……我不會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讓它肏我啊……」朝香的語無倫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過,懲罰她是躲不過去的。我們要讓她牢牢記住一輩子,一輩子見了我們都害怕,老老實實聽我們的話。沒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轉到後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戲去了。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頭在肉縫里面攪了個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經是洪水泛濫了。它自己也發了情,一條紅通通的狗鞭從後腿下面伸了出來。狗鞭沒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長的多,看起來很嚇人。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縫,長長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朝香開始還沒有意識到,等這條軟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陣後,她突然意識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渾身抖個不停,也不管有沒有人理她,凄慘地哭起來:「嗚嗚……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們隨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騷母狗……我不會生小狗啊……嗚嗚……」這時大狗已經情欲高漲,真的把眼前這個白花花的酮體當成了一條母狗。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勢讓它感覺奇怪,它拖著長長的狗鞭在她赤條條的身上踩來踩去,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才找到了合適的姿勢。它前腿跨過朝香的兩肋,後腿抵住她岔開的大腿內側,用毛烘烘的長嘴來回拱著她胸前那兩個軟乎乎的奶子,一條長長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朝香緊張的快要崩潰了,下身私處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發情的淫水還是嚇的尿了。她除了一個勁的哀求我們饒過她之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這個教訓她是躲不過去的。我們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注視著大狗的動作,沒有人理她。只見大狗那紅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尋了一遍之後,終於找到了正確的位置。尖尖的鞭頭頂開兩片肥厚的陰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這時我們才發現,其實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顯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著肉棒的到來。弟兄們看到都嘿嘿地笑了,還有人忍不住罵道:「這騷母狗!」

嗷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細一看,那赤紅的肉棍像條長蟲一樣鑽進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聳動,長長的肉棍一截截地縮短,很快就被張著小口的肉洞吞沒了。女人的身體真是神奇,那么長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進去。我真有點擔心,這么長的東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還要不停的抽插,不會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好像在回答我的擔心,大狗聳起屁股開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從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後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嗷嗷直叫。大概是大狗和平時肏母狗的姿勢不同,它抽插的動作有點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噴的星星點點到處是粘液。這時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渾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塊石頭。大狗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朝香的臉色由慘白變得鐵青,叫聲卻從凄慘慢慢變成滿足,充滿了淫盪。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撲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腦袋緊緊拱在她軟乎乎的奶子中間,兩條後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頂住她兩條大腿中間一個勁猛拱。朝香一陣撕心裂肺的凄厲慘叫,白花花的裸體和大狗的身體一起顫抖了起來。弟兄們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一個個屏住了呼吸,緊緊盯著一黑一白兩個緊貼在一起的肉體,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厲的慘叫顫抖著低了下去,變成了嗚嗚的低鳴。她的身體軟了下來,鼻翼扇動,臉色白的嚇人。一對大眼睛圓圓的睜著,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眼光空洞迷離。大狗好像十分滿意,趴在朝香軟乎乎的裸體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還在微微拱動。弟兄們看好戲已經演的差不多了,一個個打起了哈欠,,准備回房睡覺了。益西點起一支煙,不緊不慢的抽著,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緒平復下來。一支煙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個弟兄。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繩子往起一拉。嗷地一聲,人狗同時大叫起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只見大狗前腿柱地、後腿拼命使勁。可它下身和朝香連在一起的部分卻怎么也分不開。它一使勁,竟然連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來,弄的朝香也慘叫不止。頓珠見狀嘿嘿地笑了。他朝我們擺擺手說:「別忙活了,這是公狗寶卡在母狗屄里了。」朝香聽了立刻慌了,慘兮兮地哭叫:「求求你們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頓珠笑嘻嘻地蹲在她頭前,手里拿著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搖晃著說:「那好啊,我們得把你的小騷屄剖開,才能把它弄走……」「不……不要啊……」沒等頓珠說完,朝香已經哭的死去活來了。益西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嘴罩給大狗帶上,然後湊過來拍拍朝香的臉說:「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櫃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們公母好好親熱親熱。我們就失陪了。」說完也不管朝香連聲的哀求,招呼我們大家一起回房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