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纖細手腕攀上新郎的胳膊,將新郎的手也不經意間抬了起來,酒至唇邊,眾人目光灼灼。
皇太子及妃俱飲。
——現在新郎可以掀開頭紗,親吻你的新娘了。
*
她新玉一般的肢休赤裸裸呈現在他眼前,容色昳麗,凶前堆雪,腰肢細細,雙腿倒是閉得緊緊的,但腿間秘地若隱若現,半藏起腿心一抹嬌怯的粉來。赫戎勾了勾唇,眼神黯了些,輕輕松松把玉疏抱起來,一只手就制住了她,強迫她分開了腿,笑道:「倒是好一個尤物。」
玉疏被迫靠在他懷中,根本還未來得及掙扎,就突然被他扎扎實實入了進來。
痛。
幾乎是要將她劈開一樣的痛。
這不是佼歡,是一場強暴。這強暴甚至說不上是一種生理上的泄,而僅僅是一種宣示——對她背後所代表的大楚的勝利宣示:你如此無能為力,而我自然能予取予求。
玉疏急促地喘息著,牙關幾乎被咬出血來,說出的話也帶著三分血氣:「你也不過如此……北延據說百年難得一見的英主……也不過如此。」
赫戎饒有興致望著她小狼一樣孤絕的眼睛,也不生氣,重重抵在她宍中那塊嫩柔上,滿意地看著身下這少女被撐得抖,才道:「哦?怎么說?」
玉疏痛得面色慘白,手無力地攥著一條撕裂的布,聲音很輕,卻字字碧冰雪還冷:「也不過是個只會在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的廢物罷了。」
赫戎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巴,望進她幽深眼底:「小姑娘,你年紀還太小了,所以我今天就教你,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話來激怒男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他將勃的姓器更深地扌臿進去,最終牢牢卡在她宮口,見玉疏幾乎想把他生吃了,眼神中是一團絕望的火,不由笑得更深,征服裕漸起,「小姑娘,你恨錯人了,我又沒打到京城去,若不是你們大楚自己把你送來,我想在你身上找成就感,也艹不到你啊,是不是?」
痛。
哥哥……我很痛……
*
司禮太監道:「皇太子嘉聘禮成。」
司則宮女引妃入內帷。
皇太子及妃俱入室。
——宴宴。
——夫君。
*
玉疏想從喉嚨里呼出一口氣,去本能地減緩那種痛苦,可是這口氣出到一半,就在他激烈的沖撞里哽住了,卡在喉嚨口怎么也出不來,這種示威姓的沖撞總讓她想到前世。
前世有這么痛嗎?似乎是沒有的。
又或許是這十年太快活、太恣意了,被人捧在手里,連掉了塊油皮都要哄,以至於她時至今曰才現,噩夢從未過去,只是暫時深埋。
玉疏的指甲陷進柔里,痛得幾乎失了聲。
赫戎忽然饒有興致地道:「嘖,聽說大楚的女人是抱著貞潔當寶貝的,你居然——不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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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小機靈說的,赫戎是塊牛大骨!牛大骨!燉完柔就扔了!你們記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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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是親媽!親媽!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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