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滿營呼擁張益德(下)(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797 字 2020-06-20

曹宏說道:「曹豹雖小負,而至今夏丘、曲陽仍在堅守,荀軍攻之不下,方伯,下邳郡的事猶有轉機,尚未可言敗。萬望方伯珍重貴體啊!」

陶謙說道:「你知道甚么!……荀貞之給我來信,要我斬了你!說只要斬了你和笮融,他就退兵。」

曹宏楞了下,顧不上問荀貞怎么會給陶謙寫信,先連忙說道:「方伯,荀貞之此必虛言。他久存吞取徐州之意,而今興師動眾,幾乎盡起廣陵之卒,又怎會半道而廢?」

「我怎會不知他這是假話,只不過是為他打下邳、東海找個借口罷了?」

陶謙很清楚曹宏現在的想法。眼看連戰連敗,荀貞的兵鋒已經近至郯縣外百余里處,曹宏難免會擔憂陶謙聽信了荀貞的話,急病亂投醫,真的把他給殺了。

陶謙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曹宏訕笑說道:「是,是。方伯待宏有再生之恩,宏對方伯只有肝腦塗地,方可報萬一。如果真的殺了宏,荀貞之會退兵,宏的這顆首級自是甘願獻給方伯。」

「不必說這些話了。……前時才接到下相失陷的軍報,曹豹這又兵敗,他是怎么敗的?」

適才陶謙只是看了軍報中的前幾個字,看到曹豹擊下相敗北,就氣得暈了過去,因而不知具體過程。

曹宏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腿,好讓陶謙枕得更舒服些,然後說道:「曹豹兵至良成,聞下相失陷,為奪回下相和泗水渡口,他便率部轉向,急赴下相。」

「此事我已知,你就說他怎么敗的!」

曹豹轉向下相時,給陶謙送了道軍報,將此事曾告之陶謙知曉。

曹宏道:「是。……曹豹到下相時,荀軍騎將張飛已到,當時曹豹並不知道,但是他看到城中旗幟林立,分打了許多荀軍將校的名號,城頭上兵如蟻布,卻也疑心是不是荀軍的援兵已至,所以沒有攻城,而是屯營城外,分兵攻打泗水渡口,以圖先將渡口奪回,再做攻城打算。」

陶謙說道:「他這么做倒是沒錯。」

呂由在旁說道:「方伯所言甚是。正該先奪下渡口,斷了趙雲的援兵,之後再徐徐攻城不遲。」

曹宏接著說道:「渡口為我軍必奪之地,同樣也是城中的趙雲必爭之處,曹豹原本以為趙雲會從城中遣兵去援,故而嚴防戒備,准備了精卒甲士,只等趙雲的兵馬出城便攔截之,卻沒有想到,渡口荀軍的援兵不是從城中來,而是從野地上來的。」

「從野地上來的?」

「便是那荀軍騎將張飛的兵馬了。他提前隱蔽在渡口外,曹豹攻打渡口的兵馬剛展開對渡口的攻勢,他就率騎馳至,從後掩殺。我軍不能抵擋,潰敗而逃。」

「這只是渡口的一場小敗,曹豹統數千敢戰士,卻怎么也敗了?」

「趙雲在城中布得實是疑兵,他本人沒在城中,而是帶了五百死士埋伏城外。入夜之後,當曹豹一意戒備城中和張飛的騎兵時,他卻突然殺出,鼓噪而進,進攻曹豹的後營,與其同時,張飛亦率騎突進,猛擊曹豹的前營。」

「雖是夜晚受襲,可敵攻我守,如是指揮得當,也不會敗啊?」

「本來是不會敗的,可……。」

「可怎樣?」

「可趙雲、張飛二人實在勇猛,兩人身先士卒,冒矢石,由夜至明,呼戰不止。曹豹時在前營,設下陷阱,放了張飛進來,欲斬殺之,可誰知雖被我軍的數百重甲精銳包圍,張飛及其從騎不能驅馬馳騁,然其下馬步戰,卻猶勝騎時,硬生生反把我軍精卒殺散,趁勢接了被阻在我營外的他的其余騎兵主力,一並攻入營中,前後突攪。趙雲趁機也攻破了曹豹的後營。一時間,我軍滿營之中,皆是荀兵呼張飛之名!其聲振地,曹豹前後營兵士膽寒。趙雲、張飛兩人夾擊,曹豹部因而敗潰。幸得笮融派出的兵馬趕到,接應曹豹,兩軍乃去了下邳。」

聽完戰事的過程,陶謙知道這不是曹豹的過錯,只能說是因為荀軍的將校太強。他嘆道:「潘璋、關羽、趙雲、張飛,只許仲一路,荀貞之軍中就有如此多的良將?」想起了那夜他恨帳下無有如項羽這般英雄的慨嘆,嘆息良久,問道,「曹豹部損失可重?」

「折了約千許人,到下邳縣後收攏潰卒,猶有三千之數。」

「傳令給他:下邳縣,只許守,不許出戰!」

卻是被荀軍打怕,既野戰遠不如之,干脆就來個閉城不出。

夏丘、曲陽被荀軍圍攻數日未失,下邳縣內現今的兵力比夏丘、曲陽多,儲糧也多,坐鎮的丹陽兵主將曹豹和下邳相笮融,名望也要比夏丘、曲陽的守將為高,如果只守不攻的話,也許能夠使荀軍受挫吧?陶謙現下只能把希望寄托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