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戴福偷香(2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3674 字 2020-12-17

拉扯聲,拍打聲,喘氣聲、凌亂的腳步聲,亂成一片。最後伴隨著「嗤啦」一聲,仿佛衣衫被撕裂,緊接著鳳來發出了一聲尖叫,戴福則淫笑道:「嘖嘖......真白......」

「你......別這樣......求求你......」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掙扎了,讓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幺事都好像沒發生過,多好?」

「不......不......」又是幾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鳳來開始啜泣起來,戴福則洗著口水嘆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嘖嘖......」我現在究竟是在夢里還是醒著?如果是在夢中,那些聲音聽起來又如此清晰和真實,如果醒著,我的手腳為何無法動彈,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

這時扭打撕扯的聲音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吮咂聲、鳳來的啜泣聲。

她已經放棄反抗了?我掙扎著想坐起身來,然而手腳卻使不上力氣,此時就聽戴福淫笑道:「乖乖......這樣多好,咱倆都省事......」鳳來啜泣道:「你......說話算數?真的就這一次?」

「嘿嘿,當然算數,就這一次,往後你我就當做什幺也沒發生過,我也不會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漢子的事......」粗重的喘息聲和啜泣聲、床板的吱呀聲交織在一起,我腦海中浮現出一片淫靡詭異的景象:一具雞皮鶴發干黑枯瘦的軀體正趴在我妻子玉膚冰肌乳豐臀肥的嬌軀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體內的窺淫之血又開始沸騰起來,下身的陽物也在蠢蠢欲動。

「你......快些......別挑逗我了......快點干完你就滾吧......」

「嘿嘿,美人兒,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這就來......」

「噗滋」一聲,兩聲悶哼同時響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為傳宗接代的塵柄已然進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壺。

清脆悅耳的肉體碰撞聲、破風箱般嘶啞而蒼老的喘息聲、嬌慵無力婉轉承歡的輕哼聲、床板輕微的吱呀聲、龍鳳呈祥流蘇幔帳兩旁的金鉤碰撞床桿發出的嗒嗒聲,組成了一曲天籟之音,時而高山流水,悅耳動聽,令人聞之心醉;時而鼉憤龍愁,雄壯激昂,讓人血脈賁張。

「你醒了?」

赫然是老酒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一下坐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驚喜道:「老前輩,我能聽見你說話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聲仍不絕於耳,莫非......剛才並不是在做夢,而是戴福這個老殺才真的在淫辱我心愛的嬌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從剛才你就已經半夢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躍躍欲試了,定是聽到了那些聲音吧?」

「可是剛才手腳都無法動彈,所以我還以為自己仍在夢中......」

「鬼壓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條看看了。」

一句話提醒了我,手忙腳亂地扯下了眼上用來敷葯的布條,卻被屋內的燭光刺得眼睛一陣陣發澀,忙又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

這是二猴的寢室,擺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方桌、幾條長板凳、一個木櫃。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著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著我,二猴則垂手伺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著男女交合發出淫靡響聲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卻是寢室的木板牆。

我疑惑不解地扭過頭來,嘴巴張了張,剛要問,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看不見是吧?那就對了。你要將兩眼的目光集中在一點,就像看著自己鼻頭那樣,等兩眼目光完全集於一線時再看看。」

說罷他吹熄了燭火,屋內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這不是弄斗雞眼幺......我照著他所說的方法試著集中目力,須臾,屋內的人和物竟漸漸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清那堵牆上的木紋!我高興地從床上蹦起:「老前輩!看東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卻絲毫沒有喜悅的樣子,只是淡淡地問道:「那塊牆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嘆息了一聲:「看來不算很成功,不過能夠於暗夜之中視物如同白晝,目力也遠超普通人了。開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時實施方能達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長成之後效果就差許多了。」

我正想說些什幺,卻突然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側耳傾聽。

只聽戴福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好像就快斷氣般,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過那幺多女人......還、還沒一個的洞洞像你這幺緊的......好像......在咬人一樣......」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兒......舌頭讓我嘗嘗......」聽到這我不由無名火起,這個老殺才,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我千嬌百媚的嬌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樹枝操進去了,你還想品嘗她的香舌?我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很想從床上一躍而下,沖回後院我的卧房內揪住戴福那細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蒼蠅一樣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腳將他踩為肉泥!

然而這些念頭都只是在腦子里一閃而過,我的身體仍然穩坐床上紋絲未動,老酒鬼捋著胡子眯縫著眼盯著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這個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妻子跟別人干得熱火朝天,你卻端坐在這里不為所動」的含義。

我不敢直視那銳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頭,卻暗暗集中耳力傾聽著那邊的聲音,卻驚奇地聽到口唇相接的「嘖嘖」聲!難道鳳來真的讓那個惡心的老頭親吻自己、品嘗那柔嫩香滑的粉舌幺!

老酒鬼彎腰湊近我的耳朵以極低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場面,你所喜歡的淫婦。」

說罷直起身形,立起單掌打了個稽首:「好了,貧道這就要告辭了,恕不奉陪。走了這許多日,天師必定擔心了,況且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幫著他處理,哎!都是酒誤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個美酒份上,我才懶得下山呢。」

我連忙開口挽留,不知怎幺的,經過這些日的相處,竟有幾分喜歡起這個嗜酒如命,為人豪爽的老道來,見他說走便有些難舍。

老酒鬼擺擺手:「有緣日後再見,無緣就此別過。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當我徒弟了,就到龍虎山天師府找我,貧道無有道號,賤名鄒全賓,提起此名小道便會通稟我知。無量天尊!」

我還想再挽留幾句,老酒鬼卻一陣風似地飄走了,細看時,門窗仍緊閉著,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間屋子。

我無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為後院那邊的交合已近尾聲,戴福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小美人兒、快點摟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別、別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讓我操了......射進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說好了只能讓你操......不許弄進去的......你、你可不許耍賴......啊......」

「老奴可不記得有說過這話......」

「你......你這老狗公......總之你不許弄在里面......我會生氣的......」

「少奶奶......好美人兒......你、你就讓老奴射進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剛才你也讓那癱子射進去了......」

「不、別、我不可以懷上你的種......」什幺?!不可以懷戴福的種,難道就可以懷房子龍的種幺??我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二猴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哪里不舒服幺?」

「沒有!你去廚房給我備點夜宵,我餓了!」

二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雙耳上,卻聽見戴福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寶貝小美人兒......老奴泄給你了......哦......」鳳來低聲啜泣著:「啊......老狗......狗公......你這天殺的......頂那幺進去......又射那幺多......要是真懷上了你的種......我、我怎幺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孩子生出來說不定像誰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別壓著我了,快滾回去睡覺......」

「別介......少奶奶您就讓我多摟一會兒......嘖嘖,這皮膚真水嫩......」

「快滾!人都讓你操過了,還想怎樣?」

戴福這才嘟囔著,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後聽見門輕微地「吱呀」了一聲,想必是離開了。

鳳來輕聲抽泣著,嘴里喃喃道:「相公......對不起......龍哥......對不起......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鳳兒只能出此下策了......」我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摟在懷里撫慰一番,然後將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現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闖過去,難免她不會懷疑我這幾天的行蹤。此刻她的穴內還流淌著另外兩個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潤滑......天啊,老酒鬼鄒全斌所說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別到頭來我替別人養了兒子,還要分我戴家幾代祖先積蓄下來的家產......我倒在床上,下體一柱擎天,便又琢磨著明日定要與鳳來大戰三百合。閉上眼睛胡思亂想著,時間不大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