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春宵苦短(1 / 2)

麗影蠍心 秦守 5200 字 2020-12-18

燈火已點燃。明亮的燈光下看的分明,只見來人年齡尚稚,粉臉含笑,緊身的青色衣衫包裹著她苗條而又動人的身子,竟是把自己誘騙到風月小築的侍芸!

任中傑皺了皺眉,神情彷佛有些困惑,茫然道:「侍芸姑娘......怎麽來的是你?」

「很意外麽?哼,你以為來的是誰?」侍芸白了他一眼,雙頰突然飛紅了,臉蛋上流露出嬌羞的表情,嗔道:「你這人真是的,怎麽這副樣子?你自己看看......丑死了......」任中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時的狀態實在不雅。他睡覺時一向喜歡脫得只剩褲衩,讓精赤的上身盡情暴露在空氣中。現在他幾乎是赤裸著站在侍芸面前,而且,由於他剛才正賣力的幻想著夫人的身段風姿,下體自然而然撐起了一個帳篷。相對於褲衩布料的短小精省,這個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你認為我應該像個什麽樣子?衣冠楚楚的開門揖客、道貌岸然的向你問好嗎?」任中傑恢復了玩世不恭的常態,淡淡道:「假如你大大方方的敲門求見,而不是鬼鬼祟祟的從窗戶里潛進來,我說不定也會努力的裝一裝正人君子的!」

侍芸嘻嘻一笑,嫣然道:「原來你是在怪我不請自而入哩!好啦,算我的不是,小女子這就向任公子賠罪......」說著,她纖腰一彎,深深的道了個萬福。

「算啦,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任中傑說到這里,面容忽地一整,嚴肅的說道:「不過,玩笑歸玩笑,下次姑娘可就千萬別再用迷香這種東西了......」

「迷香?什麽迷香?」侍芸的臉上一片詫異,訝然道:「我不曉得你在說些什麽!我可是就這樣闖進來的呀,誰又用迷香了?」

任中傑微笑道:「我已經聞出來啦,你抵賴也沒有用的。雖然你這支迷香與一般的大不相同,葯力也要威猛許多,可還是迷不倒我的!」

「不,不!我真沒用過迷香!」侍芸急得叫了起來,眼光中已然帶著驚懼,惶聲道:「我......我不過是奉了大小姐的命令,過來傳達幾句話而已,哪里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任公子,你可千萬別......別對孔二當家告我的狀,我會大禍臨頭的......」任中傑怔住了,吃驚道:「你若沒用過迷香,我房間里怎麽會有股奇異的氣味?」邊說邊快步走到窗邊,口中兀自道:「......迷香是在這里燃燒的,你隔了許久才敢跳進來,不就是想等香味散盡嗎?」

他俯下身子,沿著地面仔細的逡巡了兩遍,突然輕「噫」一聲,神色古怪之極他竟然沒有發現煙灰!迷香燒了一段時間,照理應有煙灰跌落在地面上,可是他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煙灰!

「難道我的鼻子聞慣了太多女人的脂粉香,以至於在嗅覺上出了問題?」任中傑呆了呆,心中忽然一動,轉身朝房門的位置走去。果然,在門後左下角的貼牆處,他發現了幾灘灰色的粉末!

這樣看來,施放迷香者可能另有其人!或許他正准備闖進屋里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了隨後趕到的侍芸,於是只好放棄了原來的計劃......任中傑思忖了片刻,凝視著侍芸道:「你來到我屋外時,有沒有看見什麽人在附近潛伏?或者是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發生?」

「什麽都沒有呀......」侍芸低垂著俏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來轉去,遲疑了一陣才猶豫的道:「我走近這間廂房的時候,好像......好像瞥見十幾丈遠的屋頂上有人影一閃......」

「真的麽?」任中傑的臉色鄭重了起來,沉聲道:「你能肯定嗎?還是你一時眼花?」

「應該不是......不是眼花吧!」侍芸囁嚅道:「但是,那又能說明什麽呢?也可能是巡夜的護衛正好從這里經過呀!」

任中傑沉默了一下,忽然展顏笑道:「確實不能說明什麽,是我太多慮了!哈哈......」他爽朗的笑了幾聲,接著道:「好啦,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深夜拜訪究竟有何要事?」

侍芸嬌嗔道:「怎麽,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任中傑微笑道:「能,當然能!只不過,對你這樣處世未深的漂亮小姑娘來說,在一個如此寂寞無聊的夜晚,貿貿然跑來探望我這樣一個孤枕難眠的男人,實在是個非常非常危險的舉動!」

侍芸的俏臉又紅了,紅得就像天邊絢麗的晚霞,她用眼角瞟著任中傑,咬著嘴唇道:「怕什麽?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再說,我既然來了,就已經作好了隨時犧牲的准備啦!」

「犧牲?你應該說是獻身才對!」任中傑笑吟吟的打量著她的嬌軀,和剛見面時一樣,她穿著淡青色的緊身服,凹凸有致的曲線誘惑而清晰的展現了出來。

烏黑的秀發扎成了粗大的鞭子,松松的垂落在兩個挺拔的乳峰之間。

「現在的小丫頭,發育得可真不錯呀!」任中傑毫無顧忌的瞄著她的聳胸蜂腰,喃喃道:「也不知是營養特別好的緣故呢,還是......」

「誰是小丫頭?我已經十七歲了!」侍芸一甩辮子,氣鼓鼓的道:「喂,你別老是把我當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都要成熟的多!」

任中傑哈哈大笑道:「小女孩總是想證明給別人看,自己已經是個懂事的大人了。可是當她成為老女人時,又總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樣兒!唉,女人呀女人,真是......」他這句話並沒有說完,因為侍芸突然沖了上來,柔軟的嬌軀像是一枚炮彈一樣撞在了他身上,兩個人一起滾倒在了大床上。

任中傑猝不及防,下意識的伸掌一推,著手處綿軟豐盈,竟觸摸到了她那充滿彈性的雙峰上對於美女的投懷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則已,一推就肯定「誤撞」在這最不該碰到的地方。

侍芸「嚶嚀」一聲嬌吟,就像身體里的情欲總閘被擰開了,俏臉燒得似火一般又燙又紅,死死的抵在了任中傑寬厚的胸膛上摩擦,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結實的肌肉上,帶著一股清新好聞的醉人氣息。

任中傑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他忽然抓住了侍芸的雙肩,把她整個人都拎了起來,伸嘴湊到了那白嫩光滑的臉蛋上,肆意而溫柔的用熱吻印滿了她的面頰。

「嗯......嗯嗯......唔......」侍芸的雙唇無意識的微微顫動,秀眸中散發出既朦朧又狂野的光芒,雙臂環繞在任中傑的腦後,緊緊的絞住了他的脖子,似乎生怕他會突然長身而去,讓這心動的感覺和沸騰的愛欲一起不翼而飛。

任中傑當然知道,那翕動的紅唇代表著什麽樣的邀請。他低下頭,似蜻蜓點水般在她唇皮上一碰,就在她熱烈而多情的反應時,他卻故意扭開了頭,把嘴移到了她細嫩的耳珠上,用牙齒輕輕的咬住。

「你......你這個......大壞蛋......」侍芸難受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耳珠上傳來了的感覺是那樣銷魂,更加觸發了她年輕身體的渴望。她的腰肢款擺著,身體迎合著,鼻端里若有若無的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就在她焦急的渾身顫抖時,那個可惡的男人終於捧起了她的俏臉,眼看著他帶著一臉壞笑,逐寸逐寸的湊近自己的檀口,她忽然覺得一陣羞意涌上心頭,雙眼不由的闔了起來,想要躲開他的進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啪」的一聲脆響,任中傑猛然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朝前一頂,輕而易舉的探進了溫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靈活的蛇兒般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開始咂取著香甜的津液。

侍芸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深深的陶醉在了這縱情的熱吻中。她的腦海里什麽念頭都沒有了,只覺得對方的唇舌是那麽霸道而厲害,直吻得她嬌喘連連,全身滾燙,險些暈死在他的懷抱里。

等到這個長吻終於結束,她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秀目,這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已變得完全赤裸!

「啊」侍芸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盡管她早知道這一刻終將到來,卻依然臊的粉面通紅,兩只玉臂倏地環抱在了胸前,遮擋著男人那如飢似渴的目光。

任中傑欣賞著她那手足無措的窘迫之態,怡然自得的笑了。他輕輕的捉住了她的纖腕,溫柔而堅決的向下一拉!那對小鴿子般的粉嫩椒乳立刻活潑的彈了出來,顫巍巍的聳立在他眼前。

侍芸的乳房顯然才剛剛發育成熟,看上去並不很大,但無疑十分的堅挺,嫩筍形的乳峰晶瑩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了一樣。頂端那兩小圈粉色的乳暈中,微微翹起的乳頭小巧可愛,在熾烈目光的注視下傲然挺立,彷佛正在期待著唇舌的盡情品嘗。

任中傑貪婪的舔了舔嘴唇,雙掌輕柔的覆蓋到了乳房上,富有彈性的雙峰,在他大手的推壓擠弄下,變幻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可是他的掌心卻始終略略的懸空,故意不去觸碰那兩粒葡萄般誘人的乳頭。

侍芸的嬌軀如水蛇

般不停的扭動著,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擦了最亮麗的胭脂,眉梢眼角間洋溢著濃濃的春意,可是,不論她怎樣努力的挺身相就,卻始終沒有辦法得到充實的滿足。發硬的乳尖更是奇癢無比,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令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

「喂......喂......大壞蛋,你為......為什麽......還不來......」她恨恨的在他肩部咬了一口,美麗的俏臉上忽然露出了種軟弱的神色,低聲哀懇道:「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快......快點嘛......」任中傑見她急的可愛,肚里暗暗發笑,有心撩撥道:「快點什麽?你不把話說明白,我又怎麽能知道?」

侍芸差一點把他踢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知道的......還要......還要戲弄人家......」

「說呀,你要我做什麽?說了我馬上就如你所願!」任中傑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眼神中煥發出只有征服者才具有的強大自信。

侍芸再也無法抵擋那癢到骨子里的銷魂感覺了,她咬了咬口唇,俏臉漲的緋紅,用勁全身力氣叫了出來:「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緊我,親親我的胸膛!你......你這個王八蛋聽明白了沒有......」聽到她居然會口不擇言的罵起了人,任中傑險些兒笑出聲來。他緩了緩氣,一本正經的道:「聽明白了,遵命!」話音未落,他的大嘴已經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頭吞了進去。

侍芸舒服的腦中一暈,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她勾住任中傑的脖子,拼命的把他的頭壓向自己的胸膛,體會著溫濕的舌尖舔弄在敏感乳頭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暫的歡欣後,她心里的空虛感不但沒有得到解脫,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於是,她情不自禁的翹起雙腿,主動的環跨在了任中傑的腰上,雪白渾圓的粉臀也大膽的向上探索著、迎合著、抖動著。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頓,竟撞到了一個火熱粗大的東西那東西早就一柱擎天的豎了起來,正虎視眈眈的欲破門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的看了看那根神奇的武器,發現它的威武猙獰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那種又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嬌憨之態,一下子在她的俏臉上表露無遺。

「怕?有什麽好怕的?一會兒你就會被它弄得欲仙欲死了!」任中傑輕薄的吹了聲口哨,嘴巴離開了已被口水濡濕的乳峰,沿著她纖細的腰肢滑下,經過平坦柔軟的小腹,義無返顧的探進了雙腿之間的隆起處。

只見一蓬稀疏卻細長的陰毛,整整齊齊的遮掩住了緊窄的肉縫,星星點點的露珠,正如花蜜般散布在穴口四周。當任中傑的手指撥開芳草,直接的按在了那珍珠似的小肉核上時,侍芸「啊」的一聲嬌呼,身子一顫,一股溫熱的汁水從洞口淌了出來,緩緩的流到了股縫間。

「小女孩果然已經長大了,竟然這麽快就泄了身子!」任中傑面帶嘲弄的哈哈大笑,用掌心掬了點兒汁水,徑直的送到了侍芸面前,作勢要抖在她的臉上。

侍芸又羞、又怕,連耳根都紅透了,眼看著那亮晶晶的糜亂淫汁閃閃的映射著燈光,沒來由的心中又是一盪,下體更加的濕了。

「好啦,道路已經暢通無阻了,咱們該干正活啦!」任中傑興奮的抓住了她的雙腿,用力地往上一提,霎時就把她整個陰戶都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下。

「別......別這樣......」侍芸喃喃的喘息呻吟著,一雙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來,漸漸的又向後彎折,膝蓋幾乎貼到了自己的乳峰上。她心頭一片空白,還沒弄清是怎麽一回事,猛然間感到胯下一痛,一根粗大發燙的肉棍已?開了她的兩片肉瓣,一寸寸的向花逕的縱深處挺進。

「噢......啊啊啊......」侍芸痛的面色慘白,兩只粉拳一起砸在任中傑的胸膛上。但這樣的力氣顯然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只聽「哧」的一下輕響,任中傑虎腰一送,就將肉棒盡根刺入了她的陰道,隨即開始了由緩至快、由輕至重的抽送。

侍芸咬緊牙關,只覺得每一下沖刺都深深的頂到了盡頭,簡直像是要把她嬌小的身子給貫穿,可是在那疼痛之中,彷佛也帶著一種夢寐以求的充實感。正是這樣的感覺,使她慢慢的跟上了節奏,不自覺的搖臀縮腰,使對方能夠更加方便的享用她的嬌軀。

「嗯嗯......噢......唔唔......啊啊......噢噢噢......」快感就像海潮一樣,一波波的沖擊著她的肉體、她的思維、她的情緒。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澀,壓抑而銷魂的吟唱起來,靈魂兒早已飛上了九重天外,並且還在不斷的向上升......天色一點一點的亮了,廂房里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停歇。男子粗重的呼吸聲,和女子動情的浪叫聲,是那麽和諧自然的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人世間最好聽的樂章。

當侍芸再一次泄出了身子時,那溫熱的暖流急劇的澆灌在了任中傑的陽具頂端。一直抑制的快感終於決堤了,他猛地把肉棒捅到了緊密花逕的最深處,任憑狂涌而出的精液盡情的噴灑,盡情的爆發......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時,黎明的束陽光正好投射進了房間,照耀在亂不堪的床上。

侍芸的俏臉上紅暈未褪,溫暖的胴體依然親密的纏在任中傑的身上。她的雙目中隱含著茫然之色,突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彷佛有著很重的心事。

任中傑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柔聲道:「為什麽嘆氣?你在後悔嗎?」

侍芸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任中傑微笑道:「你不是已經作好了犧牲的准備嗎?犧牲都不怕,世界上還有事什麽好怕呢?」

侍芸「噗嗤」一笑,隨即又蹙起了柳眉,輕嘆道:「吃完早飯以後,你......你就該走啦!」

任中傑不解道:「走?走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