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二十二章 焚身(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7148 字 2020-12-18

不過一招之交,袁忠義也清楚地意識到,瑟杜打不過他。

是天下至陰內功中的最強,除了孫斷提到過的一本至陽內功外,甚至沒有可以相提並論的。

瑟杜那點陰寒內力打來,與小河入海也沒什么分別,毫無沖擊可言。

而純靠外功蠻力,如今袁忠義一身渾厚至極的恐怖真氣,光憑自然應激護體,就盡可以抵擋得住。

嘭嘭嘭……幾聲悶響,如擊革胄。

袁忠義連接幾招,確認瑟杜傷不到自己,卻仍不反攻。

他留意到,瑟杜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皮短褲,腰上並無口袋,可見,這位護法的東西,此刻並未隨身。

那能在哪兒?

還用問么?

他冷笑一聲,腳下步法微調,背對帳篷所在,只使三分力,一掌揮出。

瑟杜蠻性大發,當然不去格擋,而是一拳迎來。

雙方交換一招,各中胸口。

袁忠義故意悶哼一聲,順勢向後飛出,小心把控,果然如願摔在了剛才被撕開的帳篷中。

他三分真氣,已足夠將瑟杜擊退兩步。但仍不保險,他折下一段撐木,運力打出,同時雙目急掃,尋找目標。

此刻包含蕊見情郎負傷,頓時雙目赤紅,一聲怒喝,帶著幾個飛仙門弟子殺上。

長劍寒光連閃,瑟杜不敢怠慢,雙臂格擋,怒吼反擊。

袁忠義裝作受傷,蜷縮一翻,出手如電,將地上毛皮襯墊旁的一個布囊抓過掀開,定睛一看,藤花教過他辨認的噬毒蠱果然就在其中!

時不我待,他馬上捏開蓋子,向外一倒,幾條小小的灰蟲頓時隨著炭粉落在地上。他不假思索抓起一只,丟進口中,和著唾液吞下,跟著一掌捏碎盒子,將剩余僵硬蟲軀掃爛,其他瓶罐挑出兩樣往自己懷里一塞,剩下原地一放,翻身一滾,盡數壓碎,不留證據。

這時飛仙門弟子已經不敵瑟杜,兩個被打斷長劍,包含蕊也肩頭中招痛哼後退。

但其余蠱宗弟子,卻沒有防備殺來之人不會中毒,轉眼就已不剩幾人。

袁忠義撫胸起身,長嘯一聲,道:「你們退開!我來戰他!」瑟杜眼見敗局已定,無心戀戰,忽然暴起縱躍,飛身撲向了剛剛砍死一個蠱宗弟子的張白蓮!

袁忠義心中一動,輕功施展,故意裝作受傷樣子慢了幾分。

瑟杜一拳砸開張白蓮的單刀,雙臂一環,就將那高挑女將攬入懷中,提膝一頂叫她痛彎了腰,抓著她一轉,捏住喉頭擋在自己面前,用頗為生硬的漢話大叫道:「不動!都不動!」袁忠義立刻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飛仙門弟子本就不是瑟杜對手,無可奈何。

那些近衛更是視張白蓮性命如天,哪里還敢有動作。

剩下三個負傷蠱宗弟子跌跌撞撞跑到瑟杜身後,嘰嘰咕咕說著蠻語。

瑟杜瞪著牛一樣的圓眼,粗聲粗氣道:「讓我們走,她活,不然,她死!」張白蓮滿面通紅,但喉頭被緊緊捏著,氣息都已不暢,說不出半個字來。

這邊並非沒有陣亡,蠻人彪悍,方才一番廝殺,兩邊倒下的人數相差無幾。

袁忠義略略一掃,剩下女子連著包含蕊在內,也就還有三十左右。

但蠱宗只剩下了瑟杜和三個負傷蠻子,已絕對沒有勝算。

張白蓮不能說話,眾人自然而然看向有令牌在手的包含蕊,包含蕊哪里拿得了這種主意,便又看向袁忠義。

袁忠義略一沉吟,輕聲道:「比起一個蠱宗護法,還是張將軍的性命重要些。

如今蠱宗陰謀已被挫敗……」他語聲陡然轉高,道:「瑟杜,你要如何放張將軍?我們放了你,你不放她怎么辦?」瑟杜喘息道:「先讓他們三個走。我來跟你談。」袁忠義對那種小卒本就毫無興趣,擺擺手,道:「請便。」那三個弟子跪下對著瑟杜磕了個頭,起身互相攙扶,跌跌撞撞跑開。

這時又有幾個女子虛弱坐倒,靠在樹邊,顯然是毒性漫過解毒葯效力,開始發作。

瑟杜盯著袁忠義,緩緩道:「你,中毒,我,帶她走,其他女人,跟著,我覺得安全,放開,女人們回來。」袁忠義皺眉道:「我中毒死了,她們都不是你對手,我要如何信你?」「不死的,邪蠱。」瑟杜拖著張白蓮到帳篷邊,低頭一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怒道,「你壓碎了我的蠱!」袁忠義嘆道:「我怎么知道,是你把我打飛過去的。」瑟杜低頭看了一會兒,忽然雙眼一亮,向後退開幾步,道:「你!過來!」袁忠義負手過去,道:「作甚?」「那個陶片,上面的末末,你,全部吃掉!快!」袁忠義此時身上已有噬毒蠱,什么活蠱死蠱邪蠱毒蠱,他都不放在心上。但場面還是要做一下的,他彎腰拿起那個陶片,道:「我可不會隨便吃東西,這是什么?」瑟杜露出猙獰淫笑,道:「毒不死你,還能,享福。你吃就是。」「我又不是三歲娃娃。你說吃就吃?」「我說了不是毒蠱!」瑟杜一聲怒吼,手指掐得更緊。

張白蓮的面孔都變得有些發紫。

近衛紛紛驚呼出聲,有的已經忍不住開始哀求。

袁忠義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他扭頭望一眼毒發倒下的女子,摸出剩下的解毒葯,丟過去四顆,「你們先去幫姐妹解毒。這里有我,不要擔憂。」說罷,他仰頭將陶片上的粉末全部倒進嘴里,一口咽下。

包含蕊大驚失色,悲聲高呼:「智信——!」幾個年輕飛仙門弟子,已經在偷偷擦淚。

袁忠義長吸口氣,冷冷道:「可以放人了吧?我已經服毒。」「這不是毒,」瑟杜獰笑道,「你有解葯,我知道。這是邪蠱,解毒葯,沒有用。」包含蕊驚叫一聲,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那些近衛面露愧色,緊緊握著兵器,不能言語。

袁忠義也故作驚訝,撫胸道:「這……這到底是什么?」包含蕊淚流滿面,過來問道:「你怎么樣了?開始難受了么?」瑟杜頗為淫邪地笑了幾聲,道:「這是焚身蠱,一點點,就能讓你欲火焚身,若不消解,便要血脈爆體。你吃下那么多,這些女人輪流伺候你一夜,也未必解得掉。我等你發作,再把她放掉!」這時。袁忠義忽然一聲大喝:「歪頭!」其余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張白蓮卻看得真切,心領神會,猛一用力,將頭偏向一側,讓出了躲在後面的瑟杜頭頸。

袁忠義早就暗暗扣在掌心的那個陶片,運足真力,猛地一彈,激射而出!

嗚的一聲,暗芒一閃,血光飛濺。

瑟杜撒開雙手,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捂著自己的咽喉,口中喀喀作響,卻已說不出話。

那片破陶,竟將他粗壯的脖頸打了一個對穿,遠遠釘入到樹干之上。

袁忠義故意做出力竭模樣,軟軟倒下,揮臂道:「快去保護張將軍!」一眾女子急忙搶上,將張白蓮救到中間團團圍住,手持兵器望向瑟杜。

瑟杜捂著脖子退後幾步,指縫中血如泉涌,終於還是雙膝一軟,跪倒在地,抽搐著斃命。

袁忠義心中暗笑,他方才留下不拿的東西里,只剩下焚身蠱一種邪蠱,當時覺得那玩意只能對男人生效,沒什么興趣。沒想到湊巧立了奇功。

恰好此刻他身上噬毒蠱已經吃掉了焚身蠱的效力,副作用情欲激發生效,他不用想象包含蕊豐乳細腰的誘人模樣,胯下那條陽物就自然高高翹起,將褲子都頂起了一個帳篷。

但焚身蠱效力應該厲害得多,他運一口真氣將血脈推上面孔,悶哼一聲做出強忍痛苦的樣子倒在地上,瞪著通紅雙眼道:「含蕊……你、你快讓……她們走……焚身蠱……要發作了!」嘴上雖這么說,但他其實已經拿定主意,要是這幫沒良心的女人丟下他走,他就裝作狂性大發,挑著那幾個好看的打倒,在這兒強奸一夜。

張白蓮是他救下的,幾個飛仙門弟子的貞操,總大不過一方守將的命。

不過他心中也有幾分把握,就算這些女人良心不夠,也有人不會坐視那一切發生。

如他所料,包含蕊忽然起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哀求道:「諸位姐妹!求你們不要走,救救智信!求你們救救她!」袁忠義雙手鑽進衣襟,嘴里野獸一樣低聲咆哮,做出一副拼命克制的樣子。

但他心里,早已笑開了花。

這就對了嘛,江湖傳說中的大俠們中了春葯,一定要有女人投懷送抱的呀……***********************************【jf-40】「總感覺不久之後你就該騎在我身上往下拍了。」上午的拍攝結束後,浦傑艱難地忍住了把方彤彤當場推倒捧著那雙小腳丫盡情馳騁一番的沖動,抹了抹額頭的汗,戲謔一句。

「我不是沒想過啊。就是怕到時候手一軟,這么沉的相機砸你身上。」她收拾好屋子,回看一下,滿意地點點頭,把相機往桌上一擱,撲到他懷里獎了個吻,「今天表現真好,忍住了沒鬧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買材料。」他低頭看著她半開的領口,薛安昨晚筋疲力盡也沒解決徹底的躁動早就已經在胸腹間盤繞,「嗯……我要說我不怕被相機砸呢?」她抬手就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笨蛋,我怕啊。砸你個疤,不用孟姐回來興師問罪,我自己就心疼死了。」看出他眼里升騰的火苗,她抿嘴笑了一會兒,抱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緩緩湊近,「中午……打算隨便對付一口啊?」「嗯,你比什么都好吃。」他不再掩飾,對方彤彤,他從來都沒有掩飾自己需求的必要。

而且,他也看到了她星光一樣閃耀的眼里,一樣有對他的思念在涌動。

「那,咱們……就先互相吃夠,再說午飯的事吧。」她咯咯笑了起來,掀起自己上衣就套頭蒙在了他腦袋上,抱著他往床上倒去,輕喘著說,「一會兒……一會兒要是真拍,你可隨時護住頭啊。」「那我能拍你嗎?」他貪婪地嗅著她衣服中彌漫的體香,面頰感受著堅挺乳房傳來的彈力,不抱什么希望地隨口問道。

「好啊。」沒想到,她竟然抱著他的頭,輕聲答應了,「不過……最後我要篩查,不夠美,看著就只是啥啥門水平的照片,我就徹底刪除了。」她低下頭,雙手沿著他肌肉的輪廓游走下去,「阿傑,我願意留念你和我最親密的時候,咱們……來准備拍吧。」比起拍攝,他對別的事情更加在行。

近水樓台先得月,進衣腦袋能得倆。

他張開嘴,左扭臉舔一下,右轉頭親一口,反正扭來轉去,都是乳溝中少女肌膚的芬芳。

「喂,讓你准備拍攝,又不是讓你准備射……舔我咪咪干嘛?」方彤彤嬌聲說了他一句。

但她柔軟光滑的小手,卻也已經滑進了他的褲襠,輕車熟路地握住已經膨脹起來的肉柱,玩弄豎笛一樣輪指揉捏。

「我被你壓著,沒法去拿相機啊。」他隨口辯白一句,雙手卻毫不客氣地鑽入她的上衣,盡情撫摸著微微有汗、滑嫩非凡的蜜色乳丘。

不管把玩過多少次,這雙大小適度,豐挺合宜的乳房,總能將他的情欲和官能一起牢牢吸住,收納在胸膛中。

「嗯、嗯嗯……」她的嬌喘很快就在屋中盪漾,捏著他小兄弟的手,也順著昂揚的欲望上下套弄。

「阿傑,」她低下頭,咬著他的耳朵,身子扭來扭去動了動,「你知道什么叫小別勝新婚嗎?」「這我還能不知道……」他吮著她已經硬如花苞的乳頭,含糊不清地回答。

「你不知道。」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去,「你要知道……為什么一直摸上面啊?不知道……我已經想你好久了嗎?阿傑……剛才用腳丫撥拉你,給你拍照片的時候,我……就已經有感覺了。你摸摸……摸摸……」他的手貼著緊綳的小腹滑下去,腹肌的輪廓在掌心中清晰可辨。

愛撫著熟悉的恥丘,他很快就摸到了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蒂,充血的快樂小豆興奮的在他指尖顫抖,伴隨著方彤彤風鈴一樣喜悅的呻吟。

才摸到這里,他就清楚地感覺到了情欲的滑膩。溫潤的,好似稀釋了的蜂蜜一樣的液體,竟已沾染到了這邊。

他循著那些滑溜溜的液體摸去,很快就找到了愛欲的源泉。

嫩肉湊成的入口無比嬌軟,但當手指壓下,內里又透出一股迷人的堅韌,在恥骨外包圍著,激發出仿佛能將他彈開的力量。

他向里探去,毫不費勁,手指就沖入了綿軟的腔道,興奮的內壁濕漉漉的纏繞上來,緊緊裹著他的指節,微微向里吸著。

「彤彤……」他輕柔挖了幾下,粗喘著說,「幫我也脫了吧,我也好想你,想你好久了。」「呸,」她帶著笑意啐了他一口,「我回來時候你被窩里還有個光溜溜的妹子呢,累得褲衩都沒穿。」他被噎住,無話可說。

但馬上她就咯咯笑著抽開了他頭上罩著的衣服,坐起反手套頭脫下,丟到一邊,在打光照耀下格外柔潤的蜜色肌膚盡情袒露在他眼前。

「開玩笑的,我要吃醋啊……早酸死你啦。」她向後一挪屁股,握著他昂起的男根,緩緩引入體內,美麗的眼睛頓時滿意地眯起成明亮的月牙,「啊啊……阿傑……你、你是不是又變大了……」浦傑雙手卡住她的腰窩,迫不急待往上挺動。

「嗯、嗚……啊、啊啊……討厭,我……都在上面了,你還……不交給我來……」他不說話,肩背雙腳一起發力,繼續往上猛頂。他貪婪地汲取著方彤彤肉體深處的快感,渾身的肌肉都因發力而呈現出性感的線條。

「你……稍微慢點……」她扭腰轉身,伸長胳膊,沒舍得離開他上下亂動的分身,就那么別扭地取回來了桌上的相機,「我……我要准備拍你了啊。」浦傑盯著她上下搖晃的蜜乳,伸出手,「先讓我拍。」咔嚓。

她笑著對他按下了快門,喃喃說:「好棒的表情……感覺啊……你跟要吃了我似的。」「我就是……恨不得把你吃進肚子里。」他笑著弓背挺起身,在她按快門的聲音中變成c型坐姿。

床上的兩人早已經有了足夠的默契,方彤彤很自然地往後一仰,緊綳腹肌雙腳踩在兩側,與他交錯,保持著緊密地結合,激烈地扭動腰肢。

旋轉的花心摩擦著敏感的龜頭,周圍的嫩肉隨著快感而包裹得更緊,她露出小妖精一樣的得意表情,把相機放在小腹抬起鏡頭,每當他深深插入,就隨著幸福的戰栗按下一次快門。

不一會兒,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的方彤彤把他推倒躺下,相機往他手里一塞,雙掌按著他的小腹快速擺動著緊湊的腰肢,嬌喘吁吁地說:「你……你不是想拍么……我……我要去了……你……你快拍……快拍吧……」「唔……嗚……昂嗯……嗯啊啊啊啊……阿傑……我……好舒服……」咔嚓,咔嚓,咔嚓……他貪婪地按著快門,手都有點哆嗦。

被固定在取景框里的嬌媚愛人讓他性欲更加亢奮,把相機放到一邊,起身將她抱住一翻,吻著細嫩的腳掌,開始了深邃的突刺。

汗濕的黑發披散開來,方彤彤拿過相機,用柔軟的乳房當作支架,對准額上已經有了汗光的浦傑,帶著甜蜜的微笑,按下快門。

射精的那一刻,她忍耐著銷魂的高潮,穩定住雙手,匆忙抓拍了幾張。

「不舒服嗎?」他松弛下來後,趴在她光滑的裸體上,貼著她的耳朵,帶著一點小孩子一樣的怨氣,問。

「很舒服啊,我……差不多高潮了四五次呢。」方彤彤哪兒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伸指頭一刮他鼻梁,「我最後是硬忍著按快門的,不是沒感覺。瞧你……無聊的大男人自尊。」她烏溜溜的眼珠一轉,推了推他,「你先起來。」「不起,我還要呢。」他舔她的耳朵,揉她還微微膨脹的乳房,雄健的身軀也飢渴地貼著她磨蹭。

「哎呀,還給你,我也還想要呢。我去擺弄擺弄,用不打擾咱倆做的方法拍。」「啊?」浦傑將信將疑地翻身讓開。

她下去赤條條擺弄一陣,抽紙擦了擦下面,皺眉說:「怎么這么多啊,你昨晚不是才做了一夜。我看你都快成造精機了。」「再來還有。」他笑著抱住她,看向固定了位置的相機鏡頭,「好了?」「好了,來,我給你加加油。」她笑眯眯在床邊一彎腰,把頭發往起一束,扎成他最喜歡的高馬尾,手指捏著龜頭揉了幾下,濕巾擦凈,一口含了進去。

沒幾分鍾,她嬌美而透著幾分淫靡的側顏就再次點燃了他的欲火,他迫不及待把她抱上床,就俯身壓了上去。

一次、兩次、三次……等到盡興躺倒在枕頭上,扯開被子蓋著,方彤彤靠在他胸前,放穩相機和他一起回看著剛才的照片,過於放盪不堪的,就直接刪掉,覺得用修圖可以拯救一下的,就留下,比較合適的,就樂滋滋多欣賞一會兒。

不過算下來,浦傑拍的基本被刪了七成,他捕捉的場面,有點過分直白,更像是什么偷拍自拍網站上流出視頻的高清截圖,被方彤彤笑著嫌棄了一通。

而方彤彤自己拍的那些,除了從上往下的十幾張,都很認真地用上了三腳架和無線快門,去調整角度的時候,看著黑黝黝的鏡頭沖著自己,浦傑都有種會跳出個導演突然喊聲ct的錯覺。

如果說浦傑拍出來的全是某某熱,那方彤彤拍出來的,就是、是、是、是、是,是艷光四射的莫妮卡·貝魯奇、是驚艷背影的黑木瞳、是風華絕代的蘇菲·瑪索,恣意地勾畫著充滿原始美感與野性的男女魅力。

「這張我最喜歡。」她回看了一遍,指著一張浦傑把她完全覆蓋,但恰好露出了一線柔潤蜜色風光,和沉醉到險些忘記快門在手的酡紅臉龐,「回頭修好圖,我要弄成我自己電腦的桌面。」「喂……這個太誇張了吧?」浦傑連忙道,「還是放在想看能拿出來看看的地方就好。」方彤彤撲哧一笑,翻身趴在他胸前,「你啊,真矛盾,風流的時候開放得不行,可實際上心里又保守得要命,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古代反穿越過來的人啊?」嘻嘻哈哈鬧了一會兒,上午就這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