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來找我嗎?(2 / 2)

狎野 臭蟲 977 字 2020-12-19

配上她那張憂心忡忡的臉春眠有些茫然,她發現自己和對方好遠。

喜歡不敢聲張,要藏起來才不會被嘲笑。故意避開一切相關,只能在暗處才敢表現出來,偶爾一個眼神或是動作就引人遐想。

對,說的就是那個吻。

它給了春眠太多想象空間了,現在有人告訴她這些東西當不了真。

所以連帶著她的喜歡也是廉價的。

春眠再見到丁霎是在「潮濕」。

那天他們樂隊有演出,周言拉著宿舍四個人一起去的。

春眠站在靠角落的地方,和很多次一樣最偏僻的地方,看著他。

舞台很小,光很暗,煙霧繚繞,背景是一片雜亂無章的塗鴉漆黑的墨漬乖張又孤僻的錯落在牆面。

穿了件黑色t恤,手上是銅鈴,修長的臂膀自然的垂落,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

唱得是刺槐,新歌。

這首歌很沉寂,像浮在死水上的浮萍,在泥漿里腐朽,爛泥般頹喪。

白色的花,香味不再,顏色黯淡。

春眠看著他,眼底是爆裂的渴望和愛意,那一刻像是月亮繞著地球轉了幾圈又回到原地,距離仍舊是那個距離,疏離淡漠。

她沒有沸騰沒有熱烈站在一群跳躍燥熱的人里像巨飄盪的死屍。

春眠看見前排的歌迷朝他伸出手,台上的他蹲下自然的回握著每一雙手。

表演結束後春眠越發死寂沉默,周言想要簽名,拉著她們幾個去了台上。

那邊沒走的人不少。

胖子在調設備,眼尖,看見春眠伸出手指著她被丁霎一把拍了下來。

春眠站在那處沒動,就那么看著他,看著他走向自己。

「不是說要來找我嗎?」

他語氣嫻熟,瑤聲握她的手都緊了緊。

春眠也跟著緊了,一顆心提著不上不下的。

「我……我。」

「哥,老板找。」

那頭海聲喊了他。

「你等我會兒。」

丁霎撂下話就往吧台走過去。

周言幾個一臉聽八卦的樣子把人拉到角落里,想要打探些什么。

春眠搖搖頭,愣沒說出個所以然。

她也奇怪。

等丁霎過來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一個姑娘中途攔住他的路說要請喝酒。

丁霎歪著頭笑,視線停在不遠不近角落里春眠身上,最後拒絕了。

邁開步子往暗處走。

她站得靠近廁所,春眠第一次強吻人的地方。

周言拖著林曉柔她們跑了,說要留私人空間給他們。

(糊穿地心狗作者再更一章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