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京城之中,我大可用其他辦法先行壓制毒性再慢慢尋來解葯,可是眼下你我被困玉霞觀,二皇子的謀算恐怕也還沒完,京中定還留有後手。」
「我必須要盡快解毒,恢復了內力,才能順利護著你盡快回到京城,以防他在京中還有布置,到時候措不及防才會惹來大亂子。」
司徒釗聞言怒聲道:「那殺了他不就行了?!」
雲卿聽著司徒釗的話,下意識的蹙眉。
而司徒釗在脫口而出之後,反而覺得這個辦法好極了,對著雲卿說道:
「我方才去煎葯的時候,聯系到了我們留在二皇子府里的探子,聽他說二皇兄近來舊疾頻發,就連太醫都說他沒多少日子可活。」
「反正我們已經撕破了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此了結了他,也省的他回京之後再想辦法算計我們。」
「而且他有舊疾在身,就算是他直接死在了這玉霞觀里,到時候只需要在他湯葯上面做做手腳,誰能牽扯到咱們頭上來……」
「你是這么想的?」
雲卿隨著司徒釗說話越多,眉心就越緊。
當聽到司徒釗說想要司徒宴直接死在這里時候,雲卿抬頭看著他時,聲音冷了幾分。
司徒釗原本興奮的臉色緩了下來,抬頭看著姜雲卿時,才覺察到不對勁。
「師父……」
「九殿下,你我認識幾年了?」
司徒釗對雲卿的稱呼愣了一下,才遲疑道:「六年了,師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