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一伙的李徘古的槍依舊指著冰塊人。
就算是一伙,天底下也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總會各走各的,不是嗎冰塊人的槍也依舊指著我的太陽。
哥李李吉看看我,又看看李徘古,欲言又止,眼中焦急清晰可見。
這位警官也不希望人質生命受到威脅吧。冰塊人看向臉上閃過一絲難得沉郁的景流湃。
而洪少柔則站在原地,一臉平靜,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就這么僵持下來了,所有的槍都舉在手中,與剛才唯一的區別就是按照那槍的方向看來,我似乎成了很多人的靶子。
早知道本就不掛你們死活了,一群白眼狼
陽光炙熱,烤得所有人額頭都浸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還好,挨著冰塊人這台人工智能冰箱,熱倒是不熱,就是那紫外線曬得我夠嗆。
最後實在是熬不住了,只得請示這幾位白眼狼:那個,我先讓我去擦擦防曬油行不
今年我可沒打算走古銅女郎路線啊。
結果沒人理會我,沒奈何,只能盡量縮在冰塊人懷中,用他擋擋陽光。
這樣的接觸讓冰塊人渾身僵硬了下,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也緊了緊,差點沒把我給掐暈了。
不要浪費時間,這個女人的命就在你手中。冰塊人道。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徘古身上。
如果這是舞台,那此刻,強光只照著李徘古一人。
他是男主角。
而這位男主角,說出了最重要的台詞:你認為,我會在乎一個背叛者的命嗎
聞言,我的心突然抽抽的痛。
一定是剛才張口跑步的緣故,風進了口。
我這么告訴自己。
只要你開槍,這個女人,便是死路一條。我的眼角,看見冰塊人的手指已經開始彎曲。
李徘古開口,色的水潤的唇,吐出了四個字:我不在乎。
心的抽痛,更厲害了些。
下次,一定不能再迎風跑步了。
李徘古的手指,也開始彎曲,時刻准備著壓扣扳機。
哥,不行李李吉終於忍不住,伸手去奪李徘古手中的槍。
可是李徘古腳一勾,將他踢倒在地。
李李吉想起身,卻被旁邊聽命於李徘古的手下死命按住。
你的命,我一定會要。李徘古的聲線染著冰霜。
我甚至弄不清,這個你,指的是我,還是冰塊人。
憑著我多年使槍的經驗,我看得出,李徘古的手指,開始要行動了。
我閉上眼,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室外,即使閉眼,光亮也能穿透眼瞼,我看見橘紅的影子,一輪輪的。
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橘紅的溫暖的聲音:放下槍。
猛地睜眼,我看見景流湃用槍指著李徘古。
你是什么意思李徘古並沒有將槍放下,依舊指著冰塊人。
我說放下槍。景流湃重復。
一直在旁邊的洪少柔打破沉默,忽然笑著說道:不歡,你的魅力,真是不小。
聞言,李徘古與景流湃的臉色各有異色。
景流湃,是為了我
我不相信。
不願相信。
不敢相信。
腦子轉了幾圈,電光石火間,忽然想起了脖子上的項鏈。
是了,他是想要資料,一定是的。
正在這局面僵粘得攪不開時,天上忽然想起了直升機的聲音,甚至沒有抬頭看的時間,子彈雨又再次降臨。
這次火力更加猛烈,本就是想把所有人都成篩子。
fuck是河屯派來的人冰塊人低咒一聲。
難道他想連我們一起殺我問。
他不會讓知道他情況的人活著被警察抓住冰塊人拖著我想往船艙走。
不想當一輩人質,趁著他分神之際,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掙開來,如無頭蒼蠅一般往前跑。
沒跑幾步,就撞在一人懷中,抬頭一看,運氣不錯,是景流湃。
取下脖子上的項鏈,直接塞在他手中,言簡意賅地道別:這算是謝你每頓牛排之恩,咱們以後就兩清了,再見。
說完,我拔腿往游輪後方跑去,希望那還有接應的小艇。
可是那個河屯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無意間抬頭,我看見幾個黑乎乎東西從直升機上丟下,向著我們砸來。
其中一個恰好落在我前方不遠處。
很像我剛才使的煙霧彈,可是沒有放煙。
像是煙霧彈可是不放煙的不就是傳說中那武器家族里最豬逼羊逼牛逼大哥手榴彈
就在我反應過來的同時,忽然一個人沖過來,將我保在懷中。
然後,便是幾聲巨大的能震破人耳膜的爆炸聲,我和那人被一股強力給游輪,落入了海中。
在失去知覺前,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個姓河的,居然用手榴彈,沒技術含量,鄙視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