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林羽衣(2 / 2)

情語潮濕 龜甲 12792 字 2021-11-03

齊心遠的房間里,於音再次蛇一樣的纏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她不解的問:「你為什么放了她?我看她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就是上了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你懂啥呀!」齊心遠一下子欺到了於音的身上……

第196章不能不謝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當然也就沒有接近齊心遠的機會了,晚上七點半之後,林羽衣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心里卻盤算著是不是該去齊心遠那里拿自己的畫了,找人家畫了之後總不能再等著人家給送過來的。可她真的不敢去齊心遠那里逗留更長的時間了。昨天晚上江映月那一通火發得她到現在都心有余悸。她是頭一次見江映月對她如此大發雷霆。她希望等到齊心遠全部完成之後再過去坐一小會兒拿了就走。她本來想給於音打一個電話問一聲,看看是不是已經完成了。可思來想去覺得這樣太不禮貌了。這么近,只是幾步路的事兒去打電話問人家,不是明擺著把人家不當回事兒嗎?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她真的好擔心會是江映月過來查她的崗。

拉開房門之後,卻發現是於音,懷里抱著一捆畫卷。

「這就畫完了?」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准備過去看看呢。竟讓你親自抱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齊哥不是怕你走不開嘛。昨天晚上的事兒你們江總沒說你吧?」

「她……還不知道……」林羽衣不好意思的說。自己被江映月大訓特訓的事情她更不好意思說給於音聽了,那樣會傳到齊心遠的耳朵里,讓他也跟著難堪的。其實她倒是覺得自己被江總訓斥的事兒有些丟人,都什么年代了,讓人家大師畫個形體她竟然還這樣,好像她林羽衣已經被人強*了似的,至於嗎?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讓於音把那畫兒打開來看,當那已經潤色好了的畫在那寫字台上展開的時候,連林羽衣自己都臉紅了,畫面上那個裸*體的女孩臀肥乳圓的,一看就有些誇張,但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在林羽衣看來,那畫比她自己更好看,不論是那眼神還是形體,都很好的表現出了她這個妙齡少女的青春之美。

「好不好?」於音看著林羽衣那興奮的表情,她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卻偏偏想親耳聽到林羽衣的贊美。

「謝謝你於姐,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等我過了青春的時候再拿出來看看,等我生了女兒之後,我要讓我的女兒看一看,她的母親當年是多么的青春靚麗!」林羽衣非常自豪的說。

「謝我干嘛,又不是我畫的,要謝你去謝齊大哥呀!」於音嬌嗔道。

「那……那就麻煩於姐向齊大哥轉告我的謝意了,就說我林羽衣非常感謝他的!」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腿,這么幾步路,姐給你拿過來就不錯了,就這還想讓我轉達呀?我拙嘴笨舌的可說不好,要是你林妹妹親自去了,不用說話,哪怕是一個眼神兒也許人家也能看出你的謝意呢。我說的有道理吧?」

「我怕……江總不定什么時候會過來找我有事兒……」林羽衣為難的看著於音。

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里,於音就猜出來一定是江映月不讓她去接觸齊心遠了。看來白天一整天她都沒過來跟齊心遠打個招呼是有原因的了。

「是不是你們江總知道你畫這個的事兒了?她鉚你了吧?」

「沒……沒有,這事兒她怎么會呢,她又不是老封建!」到了這時候了,林羽衣還替江映月辯護著。

「騙姐了吧?不然那你現在就跟我去?」於音緊盯著她的臉。

「於音姐,我……真的走不開。」林羽衣實在為難極了,昨天晚上已經在江映月面前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證,決不再單獨跟齊心遠見面,可還沒過了一天呢,哪能就違抗了江映月的命令而且不信守自己的諾言呢。

「不敢了吧?我說呢,怪不得我一天都沒見你的影子了,是不是被你們江總警告了?怕被齊大哥吃了你呀?」

「於姐,你別亂說,江姐不是那意思。」林羽衣面紅耳赤的辯解起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突然江映月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穿了一條長裙兒,那裙擺垂過了她的膝蓋,遮住了她修長的小腿。腳上一雙橙色的高跟涼鞋,長裙腰上一根不寬不窄的米黃色帶子將她那頎長的身體作了標准的黃金分割之後多余的一小截從腰間垂了下來。

「江總。」於音趕緊向江映月問好。

「這是什么?」她走到近前,很仔細的欣賞起來,於音聽林羽衣說江總還不知道,現在讓她知道了也好,老藏著掖著的也不是個事兒,早晚要讓她知道的。而林羽衣雖然已經匯報了讓齊心遠畫光身子的事情,可沒讓她見那畫,現在看著江映月聚精會神的彎下身子來看她那光身子上的大奶*子和那渾圓的光屁股的時候,她的心里更是打起鼓來了。

「果然是大師呀!你們齊總一天就完成了這四幅了?好厲害呀!我只說有些大師要完成一幅畫不知道得多少天呢。」

「哪有一天哪,今天上午就畫出來了,沒等到林大小姐去取,齊總就讓我送過來了。」於音說話的時候觀察著江映月臉上的表情。

「這事兒……羽衣,還不快去親自謝謝人家,你還想讓人家跑到你房間里來聽你的謝意呀?」江映月不禁埋怨起林羽衣來。

林羽衣又看了看江映月的臉色,見江映月臉上不帶慍怒,她才如臨大赦似的拉著於音出來。

「你很怕你們江總呀!」

「她可不像你們齊總那么隨和。不過我知道,她也是為我好。她比我親姐還親呢。」

「你有姐吧?」

林羽衣沒有回答,卻問道:「齊大哥沒出去嗎?」

「我剛出來的時候她還在呢。」說著,兩人來到了齊心遠的房門前,敲了數下門之後也沒有聽到有人應聲,「沒在。」

「他會去了哪里呢?」林羽衣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一回,齊心遠卻不在,這讓她好失望,要是再申請一次怕是很難了,今天也就是當著於音的面兒,她不好說什么才攆著她出來的。

「算了吧,我跟他說你來過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不就是畫了幾幅畫兒嗎?他知道你來過了就行了。」

「齊大哥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會的。有姐呢。」

「那謝謝於姐了。那我……回去了。」

「快回吧,說不定江總還要下達什么命令呢。」於音想,齊心遠這家伙一定是趁她出來送畫的工夫又跑進夏春雪的房間里去了,這種時候怎么好再打電話讓他出來呢。不見也罷。

林羽衣朝於音歉意的一笑,也不敢說請她過來玩的話就回去了。

「這么快就回來了?」江映月問道。

「他沒在房間里。」

「那就過時候再說吧。不用那么急的。」這話等於又准了林羽衣一次假。林羽衣沒敢說話。

「不是我難為你。你姐把你托付給了我,我就得像你姐一樣對你的一切負責任。你還小,不知道江湖險惡,老以善良之心處世,難免要吃虧的。你知道那個齊大師是什么人嗎?你對他了解多少?竟敢脫光了讓人家畫!我要是你親姐,我早煸你耳光了。」

「我知道江姐是對羽衣好,以後注意就是了。」

「你知道他現在去了哪里了嗎?」

林羽衣抬起臉來看著江映月,「不知道。」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兒。「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個情人快樂著呢。」齊心遠走進夏春雪的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看到了他的半個身子。

「不是於音姐……」話剛要出口,她又咽了回去。

「於音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辦公室情人罷了,他的風流韻事我可是聽說了不少,你要少跟他單獨接觸,小心成了他的肉雞!」江映月竟然搬出了網絡黑客的暗語來了,「他想吃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著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就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大色狼了,她開始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後怕。

「我一定聽江姐的,再也不跟他單獨接觸了。」

「該見面的還是要見面的,別見了人家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也沒有那么可怕,自己注意就是了。」

「是,江姐。」

當齊心遠抬起頭不朝房間望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某個窗口上一個俏麗的人影一下子從窗台上閃了回去,那樣子因為室內的燈光而顯得很清楚。

那是林羽衣。齊心遠默數著那個窗口的位置,也算出來那是林羽衣的房間了。這個丫頭這時候了還站在那里干什么?難道她一直在等著江映月還是在等著自己?齊心遠的心里一熱,同時涌起了對林羽衣的一種歉意。雖然兩人沒有過什么,但是吃飯的時候自己對人家說過心里還留著她底片的話豈不是害了人家?不過齊心遠很快又自嘲起來,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愁善感一廂情願了。人家不就是站那兒看見了自己吧?這個時候也不應該是睡覺的時候,站在窗前看一會兒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映月與齊心遠手挽著手回了樓上,江映月的房間與林羽衣相隔不過兩個門口。江映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她開了門的時候,她並沒有像齊心遠期待的那樣,至少能給他一個禮貌性的邀請,她只是微微一笑,便把那扇門給關上了,那道門像山一樣擋住了他看麗人的視線。齊心遠的心一下子冷了許多。多虧他在這之前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之後,里面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心里的感覺像此時的房間,也是空空的。本來跟他一個房間的於音早已跑到夏春雪的房間里去了,於音受不住寂寞,有夏春雪至少還能有個聊天的伴兒。

此時,他確信那個站在窗口望著自己的林羽衣一定還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睡覺,他猜測,那個江映月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跑到自己的秘書林羽衣的房間里去的,她一定會靜下來梳理自己的情感去了。

齊心遠把自己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摸起手機來給林羽衣發了一個短信:「睡了沒?」

「我想請你把底片還給我!」不過半分鍾,一條很有意思的短信發了回來。

齊心遠不禁笑了一下,看來她已經認真了。剛才他跟江映月一起散步時過於親密的舉動激怒了她。不然她不會發一條這么不客氣的短信。

「你過來拿吧。」齊心遠禁不住有了要引誘小姑娘的沖動,她那羞赧的面容,那內秀的氣質都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好讓他心動。

「我要你還我!」

齊心遠終於找到了借口。他騰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朝林羽衣的房間走去。他只是用力的在那門上推了一把,也許是弄出了聲響,很快那門就開了,一個穿著吊帶兒睡衣的女孩站在了門口。那半透明的紗質睡裙幾乎沒有遮住她那豐滿的xx,兩朵蓓蕾在那紗衫底下清清楚楚,多虧還有里面的胸罩蓋著,不然就春光大泄了。

齊心遠不等她邀請,徑直走了進去,一手反關了房門,他那噴著欲火的目光讓林羽衣嚇得後退了半步,第二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讓齊心遠一把攬進了懷里,她的身子不由的向後折去,卻被齊心遠的一只手托住才不致倒下。同時齊心遠的身子欺了過去,一只手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她的小嘴不得不張開,齊心遠臉俯了下去,灼熱的嘴唇壓到了她的兩片芳唇上。

林羽衣不知道應該掙扎還是迎上去,原先所期待的吻卻是來得如此突然,讓她還沒有作好應有的准備,她的胸脯緊張的起伏起來。一陣很霸道的吻襲了上來,那強有力的舌頭從她的貝齒間擠進了她的口腔里,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隨之噴進了她的嘴里。她開始笨拙的迎合著他,一雙美目卻傻傻的瞪著看他。但很快那雙眼睛就迷離了起來,隨之是她那急促的喘息。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在兩朵蓓蕾間往返著,不辭勞苦。

林羽衣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嗯嗯喔喔」的聲音,說不出是一種反抗還是呻吟。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朝床上走過去。兩人一同倒在了她剛剛躺過的床上,那床單上還留著她的體溫。

他不知道這個已經二十歲的女孩子怎么接吻起來竟然這么菜,連一點兒技巧都沒有。但齊心遠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念頭,相反,她的笨拙更加激起了他要調*教她的信心。當他的身子慢慢的壓到了她的身上的時候,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變得溫柔起來,她也隨著他的節奏而放慢,他慢慢的往外抽著自己的舌頭,她卻讓自己的香舌跟了出來,他只吻她的唇,而她的香舌卻鑽進了她的嘴里。這個丫頭竟然如此速成了接吻的技巧,前後還不過半分鍾的工夫,她就能鼓舌如簧了。

齊心遠一邊吻著她的芳唇,一只手從她的裙擺下面抄了進去,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那只手漸漸的向著她的私處進發,游移了一陣子之後,他的手終於摸到了他想摸的那地方。天哪,里面只有一條短短的襯裙兒,而根本就沒有穿內褲。他不好斷定她這是不是專門為他而准備的,難道她睡覺的時候竟然不穿內褲嗎?齊心遠的手迅速將她的睡裙往上一圈圈的卷了起來,一直卷到了她的胸脯上,將那精致的蕾絲紋胸露了出來。齊心遠抬起了頭來,身子撤到了一邊,此時展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林羽衣那美妙絕倫的光滑xx,那身材凹凸有致,嬌艷欲滴。也許是她羞於將那xx的身子呈現在一個還不太熟悉的男人面前,她的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同時側著身子,微微的勾著,將那茂密的叢林收在了里面。因為側著身子,那兩朵蓓蕾間便有了一道深深的溝壑。齊心遠俯下身子來噙住了一顆鮮紅的骨朵兒,輕輕的吮了起來。當齊心遠那唇齒咬住了她那飽綻的乳*頭的時候,林羽衣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陣說不出來的酥麻。尤其是齊心遠那大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根兒上撫摸揉捏著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喪失了抵抗的力量,只能任憑齊心遠的蹂躪了。她是第一次如此暴露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身旁,她的意識里很清楚接下來就會發生什么,但是,一切都已經不在她的控制之下了。

齊心遠的大手從她那光滑的腿上撫到了她那茂密的叢林之上,同時,他的唇舌將她那嬌嫩的乳*頭吮了起來,齊心遠一條腿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成了一根撬杠,她的兩條腿便不由自主的分向了兩邊,並且隨著齊心遠的力量,她的身子也平鋪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立即對她發起進攻,而是在她的身上吻了起來,她的鵝頸、她的耳垂、她的乳*溝,甚至她的小腹,她的身上沒有一處不留下了他的吻痕,她的身子在他的親吻中輕輕的滾動著,嘴里不住的小聲哼哼著,卻不像是呻吟,她還不會,也不好意思呻吟出來,當齊心遠的唇舌停留在讓她萬分害羞的地方的時候,她的兩腿再次夾了起來,即使讓齊心遠看到她那茂密的叢林她都有些尷尬,那是女孩子最嬌貴的地方了,齊心遠一點也不留情面的在那里吮吸起來,這讓她渾身不禁熾熱起來,像被一團火烤著。正當她羞澀難當的時候,齊心遠突然翻身而上,壓到了她的身上。他重新吻住了她那薄薄的嘴唇兒,將她那丁香小舌吸了出來玩味著,就在她不怎么防備的時候,齊心遠挺著粗大突然扎了下來。

她在痛苦的一聲低嚎中感覺到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不致喊出聲來,但淚水卻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下來。

齊心遠的身子停了下來,他只是吻著她的耳根,兩手在她的xx上輕撫著,他的唇在她那梨花帶雨的臉上滑動著,將那顆大大的淚珠吸進了嘴里。咸咸的。

「啊——」她的低吟讓她多少減少了一些疼痛,更她欣喜的是,那疼痛之中竟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快感正是她所期望的內容,只是沒有想到,為了得到這絲絲的快感,卻要付出如此的代價,那陣撕裂般的感覺一直讓她的身子發緊,不敢松弛下來,仿佛那身子稍微一松他就會再次暴風雨般的襲過來。

直到她稍稍平靜下來的時候,齊心遠才慢慢讓自己的身子蠕動起來,他半支著那重重的身子,兩臂輕夾著她的乳壁,噴著欲火的目光直燒著她那紅潤的臉……

林羽衣漸漸分開了兩腿,也慢慢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正在她的身上蠕動著的齊心遠……

第203章雨灑梅花

內向的性格一旦爆發出來,往往會比一直外向的人更加強烈。

林羽衣這個本來有些內向的女孩子就在脫光了衣服站在齊心遠面前的一剎那,就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情感要與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聯系在一起了,那時候,齊心遠就是要拿去她的貞操她都在所不惜,因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那應該是所有女孩所向往的事情,可又有幾個女人能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呢。所以,就在齊心遠畫她的時候,她的心里是無比的幸福與甜蜜。在她的心里,齊心遠已經屬於她自己了。雖然當著江映月的面她曾經下決心要替她把齊心遠吸引到手里,那是因為她已經在心里暗暗的把於音跟夏春雪當成了她與江映月的對立面了。而當她親眼看到江映月與齊心遠在那小林子里面極其親密的散步的時候,她的心里卻像被扎了一樣的疼痛,又想起齊心遠在飯桌上對她說過的那一句話,「她的底版已經放在他的心里了」,耿耿於懷,在林羽衣看來,那應該算是齊心遠對她愛意的表白,或者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承諾了。不然她也不會對江映月如此排斥。

當齊心遠被江映月挽著手非常親密的走回賓館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在流血。她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第一次那么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也表白了對自己的喜歡,他竟然這樣來對待自己的諾言,她怎么能承受得了呢。

她是以仇恨的目光在看著那兩個人走進賓館來的。林羽衣徹底的絕望讓她把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不想卻又收到了齊心遠的短信,心里剛剛熄滅的愛情火焰瞬間又燃燒了起來。她是不顧一切的打開了她的房門的。

當齊心遠摟著她強吻的時候,她並沒想要拒絕他。那不是自己正期待的嗎?伴隨著她那難以控制的呼吸,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初夜非讓這個家伙奪去不可了。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正是要從那深邃的眸子里來判斷這個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了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劇烈的在他的身下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才是,不然,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了一個xx了。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漸漸的在床單上抓了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什么東西將要從那里噴射出來,她的身子不由的猛烈一顫,那液體熱熱的包裹了齊心遠的堅強。

「哦——」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里竄了出來。但她的兩只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兒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快感有明顯的減弱,相反,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了起來,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xx了,她連自己的靈魂都已經不能把握了。

「啊——哦——」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烈的來襲擊著她的xx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出了汗,就像是在水里泡過了一樣。林羽衣也極力的仰起了脖子,那兩只手再也不聽話,猛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腰,仿佛身下有什么東西忽的全都竄了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疼嗎?」

「嗯!」她有意識的活動了一下兩腿,頓時感覺到兩腿之間還是撕裂般的疼。她不明白女人為了尋求快樂為什么還要承受如此的痛苦,「像刀割似的。」她的聲音很小。齊心遠聽得出來,她是要他心疼她的。

「很快就會好的。」這是齊心遠對被她破處的所有女孩說過的話,除此之外,他別無安慰。

聽到齊心遠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她就已經滿足了。此時她只是噎在喉嚨里一個疑問,他是不是同時愛著江映月,好幾次想問,卻覺得不合時宜。從理智上來說,她是希望江映月能夠得到齊心遠的心,可一看到江映月那么親熱的挽著齊心遠的時候心里卻是那么的不舒服。她知道,這就是嫉妒。

「是不是女人都愛嫉妒呀?」林羽衣忽然問了齊心遠這么一個問題。

「告訴我,你嫉妒誰?」

林羽衣說不出來,原來是嫉妒於音跟夏春雪,而現在,她卻嫉妒起了自己的老板兼姐姐江映月了。

「是不是愛嫉妒的女人心眼兒小?」

「我喜歡你的嫉妒!」

林羽衣不知道齊心遠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她又不願齊心遠把她看成一個妒婦。

「以後你會想起我嗎?」

「你想我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的,所以,那時候我自然也會想你。」齊心遠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

「心能相近,距離便不再遙遠,是嗎?」

「不過,有時間我就會去找你的,你不會因為江映月而拒我於門外的吧?」齊心遠是擔心她的妒嫉。

「我的感情我作主,我不會什么都依賴別人。」林羽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不再讓江映月來干擾自己的情感旅程。

「哼哼,那也未必,我還怕你這個小心眼兒會吃人家的醋呢。」齊心遠刮了一下林羽衣的小鼻子。

「你愛她還是因為她更有地位?」林羽衣習慣於從表面上看問題,總覺得在愛情這上面江映月的優勢大於她的因素是在她的經濟地位上。

「有人是愛錢,可齊哥不會,你沒有江姐的實力,可我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嗎?」

林羽衣滿足的笑了,雖然她也知道有時候男人的話里有著相當的水分,但能親耳聽到他這么說,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你有很多女人嗎?」

「怎么了?」

「她們也相互嫉妒不?」

「這個……我可說不准。不過,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她們是相當快樂的。你也會的。」

「可是……」林羽衣還是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她是一個妒婦。

「剛才看見我跟江映月在一起了吧?」

林羽衣未置可否。算是承認了。

「你不希望我跟她好嗎?」他那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這個很執拗的小女孩。

「你要是不跟江姐好的話,我的心里就會替江姐難受,可是……」

齊心遠已經完全明白了林羽衣此時的心情,這不過是證明了林羽衣已經真正的愛上了自己,當她不能十分確定齊心遠愛上她林羽衣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會更加強烈,因為她生怕這個江映月會跑到齊心遠的心里而搶占了她就有的位置。齊心遠不禁為她的痴情而傻笑了起來。正當他要向她表白什么的時候,林羽衣的門突然輕輕的被敲了兩下。

林羽衣的心立即緊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讓江映月撞見了,那她成了什么了,豈不是來搶奪江總所愛的第三者了嗎?她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一樣,心里突突的跳了起來,她的第一意識就是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在房間里磨蹭久了同樣無法解釋的,她只好穿上了剛才被齊心遠從她身上擼下來的那件睡裙。里面甚至連胸罩都忘了戴上便慌張的下了床去開門,她准備著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還嘴了。

門開了,原來是於音。林羽衣一下子松了下來,差一點兒倒在了門口,讓於音一把扶住。

「哎喲,林妹妹,你這是怎么了?」於音輕叫道。

林羽衣在於音的攙扶下站直了身子。那臉上的紅潮越發更濃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撫著,顯然剛才把她嚇壞了。

「你以為是江總了吧?」於音不以為然的把她扶到了床上,齊心遠也已經胡亂的穿上了衣服。於音那眼神里似乎在問,「一定是到手了吧?」齊心遠那眼神里報以勝利者的微笑。

「做賊了?怕她?」

「我……」林羽衣覺得在於音面前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相反,她倒覺得把齊心遠從於音的手里弄過來也是一種勝利,「齊哥想過來說會兒話,明天咱們就要分手了,都舍不得不是?」她似乎沒有掩飾自己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底下那朵嬌挺的蓓蕾被揉搓過的痕跡還有她脖子底下被齊心遠親吻出來的那一朵朵梅花。

「遠哥在這里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兒呀!」於音不無醋意的說道。

「說什么呢於音姐,剛才遠哥跟我嬉鬧,不小心弄出來,我們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呀。」她的臉紅得像桃花,洋溢著幸福的醉意。

「遠哥也是的,人家林妹妹可是個黃花閨女,穿得這么薄,還跟人家鬧得這么凶,也太沒個分寸了,」於音朝齊心遠嬌嗔了一句,又轉過頭來對林羽衣道,「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大灰狼呀,還敢孤男寡女的跟他鬧騰,就不怕讓他把你給吃了?」

「遠哥要是把我吃了,我就永遠在遠哥的心里了,只怕於音就會吃我的醋了吧?」說話時,林羽衣偷偷拿眼看著於音的反應,見於音並不生氣,便讓於音到床沿上坐著,給她倒水。

「我也渴了。」齊心遠剛才與江映月走了那么長時間,滴水未進,又跟林羽衣這么一折騰,真的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是不是剛才出多了汗,累著了?」於音接過林羽衣手里的杯子瞥了齊心遠一眼卻把那杯子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

四個人相互吆喝著進了林子。在這里,手機信號全沒有,他們只能憑著相互應答保持著聯絡。

林羽衣漸漸的朝齊心遠這邊走來,那林子很密,相互都看不到對方。

「你別走遠了,我怕!」林羽衣自覺的靠到了齊心遠的身邊來。因為剛剛洗了澡又換了衣服,林羽衣那苗條而豐滿的身材愈加誘人,那突兀的雙峰在那衫子底下很不安分的晃悠著,那短裙兒外面露著的白腿更是引得齊心遠欲火直燒。齊心遠也有意向她這邊靠過來。兩人的手里一根柴禾也沒有拾到。

「這林子這么深,太嚇人了!」林羽衣怯怯的道。

齊心遠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林羽衣顫抖著聲音說道。她估計現在離開江映月已經有一段距離,便大起了膽子來。她的身子被齊心遠擁著倚到了一棵樹干上。兩人的嘴瞬間吻在了一起,齊心遠一只大手餓狼似的撲到了她的玉峰上。林羽衣身上那種少女的體香與皂香同時刺激著齊心遠的雄性神經。那兩團柔軟在齊心遠的大手里不時變幻著各種形狀。兩人的舌頭瘋狂的纏繞著,吮吸著,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才放開了她的嘴,但那手卻從她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挑起了她那小內褲的邊緣。讓林羽衣不解的是,他竟扶著她的身子轉了過去,林羽衣兩手只好扶住了那樹干,齊心遠從後面掀開了她的裙子,將她那小內褲扯了下來。看著林羽衣那雪白的翹臀,齊心遠雄性大發,解開自己的腰帶,掏出槍來,直戳進去。

沒想到的是,那姿勢並是方便,他大手一勾,林羽衣便撅起了屁股來,朝向了他。齊心遠的褲子已經墜落到腳底,他的身子貼了上來,手卻伸到了前面,一個手指伸進了林羽衣的嘴里,讓她吮吸起來。

林羽衣不知齊心遠何意,只能用香舌舔著他的那根手指,一會兒,齊心遠抽出那手指來,卻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一種舒服的感覺隨著齊心遠的手指的轉動而在林羽衣的下身蔓延……

第217章林中幽情

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那樣撫摸著自己,林羽衣很驚慌,一種快感從那地方不斷的傳出來,散布全身。而且,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揉動一下一下的緊起來。

「林羽衣——」

「在這兒呢——」林羽衣低著頭大聲回應著齊心語的呼叫,同時又感受著齊心遠給她帶來的陣陣快意。她的下身漸漸泥濘起來,齊心遠才撤開了身子將他的野蠻植入了她的體內。

「喔——」一陣更加強烈的快感頃刻間鑽進了她的深處,齊心遠整個身子都趴到了林羽衣的身上來,兩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林羽衣那裸露的兩只xx,因為她洗澡的時候並沒有男人,所以干脆里面就裸著了,連胸罩也沒有戴。齊心遠兩手一會兒輕揉,一會兒緊握,當他松開手的時候,那垂著的兩只xx便在那里垂著盪悠起來,那情景讓齊心遠的欲火十分的茁壯。

「哦——」林羽衣因為估計不會有人聽到,所以竟放出了聲音來。她兩手緊緊的抱住了那棵樹桿,不然就會被齊心遠的撞擊推開了。

齊心遠在撞擊著她的同時,喘著粗氣,那快感便從她的深處向她的周身蔓延開來。粗壯的xx在她的深潭中攪動著,讓她無法平靜的呼吸,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來。

「啊——」林羽衣的情緒越來越高漲,而齊心遠卻依然猛烈。

齊心語早就聽出來林羽衣已經跟齊心遠在一起,當思思又想喊她的時候,齊心語說道:「別叫了,丟不了的,她跟你爸在一起呢。」

思思的心里升起了一種不悅,她朝林羽衣的方向望了望,未見到林羽衣與齊心遠的半點蹤影,泄氣的皮球似的嘆了聲氣,便繼續跟齊心語一起拾起柴禾來了。齊心語瞥見了思思臉上的不悅,笑了笑道:「吃醋了吧?」

「誰吃她的醋了!我只是擔心他們的安全,要是走散了,大家都不好過,就知道玩兒!」思思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你覺得林羽衣怎么樣?」齊心語問道。

「挺漂亮的。」

「還有呢?」

「我說不上來。」思思努著小嘴說道。

「你別看這小姑娘挺靦腆的,我看呀,在你爸面前卻挺會裝乖的,咱們一進了林子她就朝你爸去了。我看呀,他們兩個早就有那事兒了!你信不?」齊心語自以為是的說道。齊心語是個很會看人的女人,自從見到林羽衣的第一面起,她從林羽衣看齊心遠的眼神里就知道,這兩人怕是在之前就很有一段了。

「他們現在會干什么?」

「剛才還說不吃人家的醋呢,現在又關心起人家干什么來了,你說他們還能干什么?你爸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看那林羽衣才不是省油的燈呢!」思思的心始終站在齊心遠的一邊。她的腳步控制不住的朝著剛才林羽衣的方向走去,齊心語也看出了思思的意圖,但不聲不響的跟著思思的腳步走去。

聰敏的思思很快就聽到了林羽衣那難以抑制的呻吟還有齊心遠那粗重的喘息聲了。思思的腳下開始小心了,她一聲不出,更擔心姑姑會不小心弄出聲響來,卻又不好意思來提醒她。

「哦——啊——受不了啦——」林羽衣的聲音是那么的放盪,她的兩手緊緊的摟著那根樹干,屁股在那里不停的轉動著,齊心遠也不再動,只是站在那里靠著林羽衣身體的晃動而繼續著兩人的摩擦。

此時,思思跟齊心語已經來到了他們兩人的一側,站在那里,透過樹枝間的縫隙,可以清楚的看到齊心遠與林羽衣兩人身體剛剛的靠在一起的情形。

齊心遠的巨大肉槍在林羽衣的蜜洞里出出進進,因為充血,那肉槍像是爬滿了蚯蚓一般,青筋暴起。而且齊心語跟思思在一邊都清楚的看到了那粗大肉槍從林羽衣身體里帶出來的粘液。林羽衣的雪臀渾圓豐滿,齊心遠每次撞上去,都會將胯貼到了她的兩個豐滿的臀瓣上,她的xx在胸前往下垂著。

「啊——別搗了——」林羽衣似乎痛苦不堪,但她並不想直起身子,仍然享受著齊心遠的狂搗。

齊心語的手慢慢摟住了思思的腰,思思從她的手上感覺到了齊心語此時的激動。她們兩人的身子同時在輕輕的抖。從這個方向看過去,林羽衣那纖細的腰肢與那豐挺的xx的確讓人著迷。她的衫子已經被齊心遠推到了上面,她的裙子也被他挽到了腰際,那修長的腿與雪白的臀還有那嬌挺的玉峰都裸露在外面,在幽暗的林中更顯得嬌艷動人了。

齊心語的手從思思的腰間攀了上來,撫到了思思的胸脯上那兩座同樣嬌挺的玉峰上。那櫻桃大小的乳*頭已經綻開並且峭立起來,硬硬的,齊心語那種極有情致的撫摸更讓她有些暈眩。突然,齊心語那兩只手一下子在她的兩座乳峰上用力一握,兩人都沒有出聲,但兩人都情不自禁的一陣輕微的呻吟。這個動作是與齊心遠在林羽衣身上一個猛烈的撞擊之後的急挺完全同步的。齊心語與思思似乎感覺那一個急挺不是在林羽衣的身上,而是在自己的身上似的。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同時襲上身來,思思一下子閉起了眼睛。

齊心遠兩手抱住了林羽衣的美胯,讓那長槍深深的扎在了林羽衣的身體里,一陣急射,子彈有力的打在了她的花蕊上,讓林羽衣不禁一陣陣顫抖。

齊心遠的身子身不由己的顫抖了兩下之後,慢慢的從林羽衣的身子里拔了出來,當兩人分離的時候,思思正好睜開了眼睛,她與齊心語同時看到了那已經泄了英雄氣的玉莖,那依然發著紅光的家伙很讓思思有些臉紅,因為齊心語正摟著她的身子。而且齊心語那不平靜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際。

當林羽衣那裙子從她那光滑的屁股上滑下來的時候,思思都覺得是一種遺憾,她真想多看兩眼,當林羽衣直起身子來的時候,她也自己把那被推到了胸脯以上的小衫子兩手拽了下來,只見她嬌嗔著瞪了齊心遠一眼道:「我不喜歡這樣,人家看不到你,又抱不到你,空空的感覺。」說著,她的身子又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來,一只手伸到了齊心遠的下邊,在那粘粘的上面握了起來,同時將小嘴兒送了上去。兩人的舌頭便纏在了一起。

她那豐挺的xx在齊心遠的胸前滾動起來。

不知思思是妒嫉還是看著這個林羽衣貪得無厭,她突然從齊心語的懷里掙出來,朝另一個方向抽身而去。齊心語竟愣了一下,她怕思思走散了,趕緊去追。那聲音驚動了齊心遠。他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齊心語回頭瞅了他一眼。

第218章我的槍法有那么准嗎

「好了,咱們回吧,這里林子這么深,蟲子很多的。我可不想讓蟲子把你這么細膩的玉肌給咬出紅點子來的。」

「你……怎么不戴那個?」

「哪個?」齊心遠莫名其妙。

「還能哪個?你不怕我懷上你的孩子貼到你身上不走開嗎?」林羽衣滿臉紅潤的看著齊心遠,卻沒有立即就走出林子的意思。

「我的槍法會有那么准嗎?」

「告訴你,我可是正是危險期,說不定你那小蝌蚪正在拼命的追趕著我的卵子呢。」林羽衣那臉上的表情並不見半點擔心的樣子,倒好像很希望能中這個大獎似的。

「江映月那兒有葯。一粒就行。」

「現在吃還管用嗎?」林羽衣為齊心遠束好了腰帶,漫不經心的問著。

「事後的,管用。」

「你怎么知道她有的?她……吃過?」林羽衣的臉上突然現出了一種妒嫉來,剛才見齊心遠與江映月兩人隨後趕來的時候,她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她的心里卻很生氣,只因江映月是自己的老板,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姐的好友,她拿自己當親妹妹看待,遇到了這事兒竟讓她對江映月恨不起來,還是在那選美大賽的時候,她曾在心里暗許著要替江總把這個齊心遠弄到手里來,可現在,她竟有些不舍了,就是看到江映月單獨跟齊心遠一起她都心里不舒服。

「我看見她那包里好像有一瓶,一定是准備了怕被我強暴了吧?」

「她還會等著你強暴呀?我才不信呢!」林羽衣替齊心遠整理好了衣服之後又朝林子里喊了起來——「心語姐——」

「人家早出去了!」齊心遠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出來。

「你怎么知道的?」

「多少時候沒聽到她們叫喊了,說不定已經生起火來了呢。」

「對了,咱們還是兩手空空呢,這怎么回去交差呀?」林羽衣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完成任務。

「折一根樹枝吧。」

「這……這么鮮活的能燒嗎?」

「能燒的,總比你空著手強吧?」

林羽衣還真的攀住了一根大大的樹枝,可她力氣太小,身子差點兒沒被那樹枝彈起來了,卻折不斷那樹枝子,她的兩只xx都快露了出來,「遠,幫我一把!」

「你只要身子離開地面,抱住樹枝就行了。」齊心遠笑了笑。

林羽衣果然吊起了身子來,那身子雖輕,可還是折斷了那樹枝,不過,人卻也撲哧一聲跌在了地上。好在那地上全是軟軟的草。

「你這個壞蛋!」林羽衣看見齊心遠在那里大笑的樣子,才知道齊心遠故意出她洋相的。

「誰讓你舍命不舍財了?為了一根樹枝,你劃得來嗎?呵呵呵呵……」

「你空著手回去倒是好說,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大滑頭?可我要是跟你一樣也空著手,她們還不得胡思亂想呀?」

「那你說她們會怎么想咱們?」

林羽衣從地上爬起來拖了那根折下來的樹枝就走:「不知道!」

林羽衣剛走出了不到十幾米遠的時候卻又回過頭來說道:「快出林子的時候可別跟在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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