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有勇有謀,姚妤青薛玲逃出生天;自作聰明,胡艷秋顧雅慘遭輪奸(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11197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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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這章出來得慢,是因為上個月創作欲進入一個倦怠期,不是很想動筆(寫沒錢文時常有的毛病),再加上迷上了巫師三狂獵,整天顧著玩昆特牌了……

作為補償,這章的標題是有史以來最長的……當然分量也是最足的,各位看官,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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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這么急急忙忙地……」在車子開回墨爾本的路上,顧雅一路上都是面色凝重,沉默不語。任江山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直等到車子將近顧雅家時,這才遲疑地問道。

顧雅依舊保持著沉默,直到看到車子將要轉進她家所在的住宅區,這才看了看手表,指針顯示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不回去了,江山,找個旅館住一晚吧。」她平靜地對任江山說道。

「這……整夜不回家,好嗎?你就不怕……」

「怕什么?」顧雅冷冷地打斷了任江山的話頭,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路牌:「那條路上有家motel,別挑了,就那吧。」

任江山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他按照顧雅的吩咐,把車開了過去,好在那家motel的辦公室還沒關,他停車下去交了錢,拿了鑰匙,就攜著顧雅進了房間。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汽車旅館,裝潢簡單,房間也不大,但好在整潔清凈,兩人進了房,顧雅就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哎,累死我了!」

「我給你揉揉?」任江山走過來,捧起了顧雅的美腿,在她大腿上揉捏著,顧雅舒服地把身子向床背上一靠,長出了一口氣:「舒服……」

「怎么想起要睡旅館了?」任江山問道。顧雅沒有回答,過了一陣,她凝視著任江山:「不想回家唄……江山,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我,知道嗎?」

「你問吧。」

見任江山一臉誠懇的神情,顧雅又是沉默了一陣,這才問道:「我跟他離婚之後,你是不是會跟我在一起?你……真的愛我嗎?」

任江山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顧雅的問題,他輕輕地捧起顧雅赤裸的腳丫,嘴巴一張,將她的幾根腳趾含在嘴里吮吸著。

「問你話呢!」顧雅的腳微微一抖,心頭一暖,但還是堅持要任江山說個明白,於是任江山把她的腳放下,正色說道:「雅,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是真的愛你!你跟他離婚之後,我不但要跟你在一起,我還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好嗎?」

真摯的神情、充滿磁性的語氣、動心的話語……顧雅只覺得心潮澎湃,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任江山,在他的嘴上熱情地親吻著,而任江山也激烈地回應著,兩人雙雙滾倒在床上,來回翻滾親吻著。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這才喘息著停了下來,顧雅瞪大美目,痴痴地看著任江山一會,幽幽地說道:「剛才在海邊,我看到……我看到我婆婆了!」

任江山故作不解,過了一會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你是說……在那邊那輛法拉利後面的女人是……是你婆婆?」

顧雅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雖然有點暗,但是我看得很清楚,絕對沒錯的!」

「這……」任江山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呆了幾分鍾,突然噗嗤一笑,說道:「這個hunter……還真他媽厲害,泡誰不好,居然泡上了你婆婆!」

顧雅聽得一頭霧水,狐疑地看著任江山。任江山這才解釋道:「剛才其實我也看到了那邊的事情,那女的我不認識,但是那男的嘛……」他微微一笑:「他叫hunter,是我一哥們!說起來我知道那個地方,還是他介紹的呢!」

「你說的是真的?你認識那男的?你沒看錯吧?」

任江山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肯定不會看錯的!剛才那里那么暗,人嘛,我是沒怎么看清臉,不過那體型,還有那輛法拉利ff……開那車的人不會很多,沒錯,那肯定是hunter!」

「這個hunter是什么人?你怎么認識他的?」顧雅關切地問道。

「他啊……」任江山微微一笑:「他以前在移民局干活的,現在出來單干,還做了律師,挺有錢的。我跟他是一群朋友一塊出去玩時認識的,我見他挺有能耐的,就跟他成了朋友了。」

「你跟他接觸得多不多?」顧雅眼珠子一轉,問道:「這么說來,那我婆婆找的那個移民律師,就是他咯?」

「挺多的啊,上周才一塊去喝過早茶……倒是沒聽他說起過有接你婆婆的案子……不過這不算啥大事,他也沒必要特地告訴我吧。」

顧雅下意識地連連點頭,若有所思地思考著,良久之後,她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問道:「江山,你能不能幫我給那個hunter打個電話,我們約個時間到他律師樓見他?」

「可以是可以,肯定沒問題。」任江山皺了皺眉,「可是你找他干什么?」

「你就別問了,跟我一塊去不就知道了?」顧雅狡黠地一笑:「你就說是給他介紹個新客戶。快啊,打給他。」顧雅催促著,任江山聳了聳肩,只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陣才被接通,任江山說了幾句,然後回頭看著顧雅說道:「跟他說好了,這家伙他說,憑我跟他的交情,還去什么律師樓啊?讓我們把地址給他,他明早就過來。」

顧雅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吧,mall後面那有家新陸羽茶館你知道吧?就約他九點在那見吧!」

任江山環起食指和拇指,沖著她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對著電話說了一通。

這一夜,任江山就跟顧雅在這家小旅館里相擁而睡,由於早先在海邊那場激戰,兩人這一晚倒是沒有再做愛。第二天一早,還是顧雅先醒了過來,她招呼任江山也起身洗漱完畢,兩人就早早來到那家新陸羽茶館,開了一個包廂,然後點了一壺茶和幾碟精致的點心,等到還有十分鍾到九點的時候,果然包廂門就被敲響了,任江山說了聲進來,侍者就打開門,任江海高大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雅,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hunter,hunter,這是顧雅,我房東。」任江山分別介紹兩人。

任江海含笑沖著顧雅伸出了手,兩人握了握手,彼此客氣了幾句,就圍著茶幾坐了下去,任江山主動讓顧雅跟任江海面對面坐著,他則是坐在一邊,拿起茶壺,負責沏茶。

「顧女士,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不過您的基本材料,我都很清楚了。」任江海開門見山:「聽sam說你有事找我?有什么事請盡管交代,憑我跟sam的交情,他介紹來的客戶,我一定會盡心盡力!」

顧雅淡淡地笑了笑,優雅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hunter,你說知道我的基本材料,是通過我家全家移民那個案子嗎?」

任江海點頭表示沒錯,顧雅便接著問道:「你是移民律師?」

「不止,我接的案子主要是移民案子沒錯,不過別的案子我也接。」

「哦?還有些什么呢?」顧雅道。

任江海諱莫如深地笑了笑,說道:「華人嘛,出國找律師,大致都不外乎是三件事。」

「哦?」不僅是顧雅了,就連任江山也做出了願聞其詳的表情。

「移民、買房、離婚分財產。」任江海淡淡地說道,任江山莞爾一笑,顧雅卻沒笑,反而追問道:「這么說,你也接離婚案子?」

「那當然。」

「那好!」顧雅一斜身子,挽住任江山的臂膀,說道:「hunter,我現在就有個案子想交給你,我要離婚!」

「哦?」任江海的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跟你先生,就是……」他假裝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筆記本:「郭……郭齋南先生離婚?」

「沒錯!」顧雅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你們目前正在一同申請澳洲公民身份,如果這時候離婚的話,那么就意味著這整個申請都要取消了,這點你明白嗎?」

顧雅點頭道:「這個我清楚,這個申請我不要了,撤了吧。」

「這個……」任江海的眉頭緊鎖:「顧女士,這個恐怕做不到,這個案子的主申請人並不是你,而是胡艷秋女士,你跟你丈夫郭先生只是副申請人,我想冒昧問一句,您這個打算,胡艷秋胡女士,她知道嗎?」

顧雅瞥了任江海一樣,神情間大有深意:「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有必要先讓她知道嗎?」

「哦,這倒是沒這個必要,不過,顧女士,您如果這時候撤銷申請,你丈夫……我是說郭齋南先生的申請同時也就作廢了,同時對胡女士夫妻的申請也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hunter,看來你很關心她的案子嘛!」顧雅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是當然,胡女士是我的客戶,客戶的案子,我當然要放在心上。」

「哦?」顧雅拖長聲調說了一聲,笑了笑道:「hunter,依我看……你對我這個婆婆的關心,還不止是因為她是你的客戶吧?」

任江海的目光微微一寒,在顧雅的臉上轉了一下,顧雅也不再隱瞞,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她看了任江山一眼:「我們也在大洋路那邊,看到了我婆婆,還有……你!」

見任江海沉默著,顧雅笑了笑,接著說道:「你放心,她是她,我是我,我婆婆的風流事,跟我無關,現在,我只想快點順順利利離了婚,然後……跟他在一起。」說到這時,她跟任江山兩人的目光碰觸到了一起,此間情深,不必多言。

「我明白了。」任江海咳嗽一聲,說道:「顧女士,您的意思,是想要我接你的離婚案子?那沒問題,你跟郭先生應該是沒有小孩的,沒有撫養權糾紛,那這案子就很簡單了,你跟他結婚已經超過兩年,財產分割方面也……」

「不不不不不……」顧雅連連搖頭,說道:「hunter,如果事情這么簡單,我就不用找你這個大律師了!坦白說吧,我丈夫……哦不,我是說,郭齋南,他老爸雖然是市長,可他自己草包一個,家里的錢,可都掌握在我婆婆的手里,所以郭齋南可以說是窮光蛋一個,跟他離婚,除了現在在他名下的半棟房子,我可以說什么都分不到。」

「那……」任江海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hunter,我的意思是……通過你,讓我婆婆拿一筆錢出來,做我這幾年嫁給郭齋南的補償!」

「這不可能。」任江海連連搖頭:「郭先生已經二十多歲了,是個完全的成年人,他母親的財務狀況,跟他是完全沒關系的,你跟他離婚分財產就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怎么可能把他母親給牽扯進來?」

顧雅淡淡笑了笑,瞥了任江海一眼:「hunter律師,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法律上的這點道理,我還是懂一些的,就這樣跟郭齋南離婚,我能分到的財產確實很少,但是……如果我把你跟我婆婆的事告訴我公公,你想,會有什么後果?」

任江海沉默了,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如刀,在顧雅的臉上掃視著:「你……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顧雅否認,道:「我婆婆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這些年來,表面上她跟我公公是夫妻情深,其實早就瞞著他,把不少財產都給偷偷處理了,hunter,憑你跟她的關系,你不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吧?」

任江海不置可否,顧雅於是接著說:「她現在肯定還不敢讓這事情敗露,否則以我公公的權勢,要對付她還是很容易的!hunter,我需要你幫我這個忙,讓她拿出一筆錢來做我的離婚費用,她那么精明的人,不會認不清其中的厲害關系的,一定會答應!而且你放心,事成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你會拿到這筆錢的百分之十作為佣金!」

「你想要她拿多少出來?」

「三千萬!澳幣。」顧雅毫不遲疑地說出了一個數字。

茶館包廂里頓時陷入了一陣沉寂,任氏兄弟不約而同地雙雙拿起了茶杯,舉在嘴邊抿了一口,兩人此刻的心里都有同一個念頭:「這可真叫就叫做獅子大張口了……這婆娘,胃口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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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人民聖殿」的秘密據點之中,已經精疲力竭的警花薛玲目光茫然地望著窗外的無邊黑暗。在她的身邊,男人放肆的談笑聲、女人無力的呻吟聲、男女交合時的喘息聲依舊是不絕於耳,這一夜,劉浩在得到沈天廣的同意之後,帶著他的三個心腹手下老黃、小崔和阿猛來到了這里,說是要犒勞犒勞他們,讓他們分別在這里的眾多美女中任挑三個玩弄。

接下來在劉浩的指揮下,除了已經成為沈天廣的禁臠的許雪之外,高娜、薛玲、姚妤青、楊歡,加上不久前剛被田軍強帶到這里的校花馮菲和王丹妮,分別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泳衣被帶到了這幾個警察的跟前,任由他們挑選。

作為警局出了名的「冰美人」,薛玲對於警隊里的眾多男警來說都是不可褻玩的女神,自然成了他們垂涎欲滴的對象,老黃第一個就挑了她。阿猛則挑了相貌最為嬌小可人的楊歡,至於小崔,這家伙只有二十多歲,在這幾個人里年紀最小,卻對高娜這個老美人情有獨鍾,劉浩笑著罵他眼光不錯,然後他自己挑了長發飄飄的馮菲。

於是薛玲、楊歡、馮菲和高娜這四人被帶到了這個房間里,劉浩叫三個手下不必客氣,這幾個女人怎么玩都可以,也不用擔心她們會反抗,這些女人都被注射了特殊的葯物,她們的牙齒甚至都無力去咬他們那丑陋的陽具。結果就是幾個人高馬大、精力旺盛的警察毫無顧忌地在這四個美女的身上發泄著獸欲。其中最慘的就是薛玲,她身上的三個洞穴幾乎是無時不刻都同時被至少兩根肉棒肏弄著,一個多小時下來,她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射入了幾次,而年紀最大的高娜也好不到哪去,此刻阿猛剛剛將他的陽具從高娜的屁眼里抽了出來,薛玲可以看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億萬富婆的屁眼外翻著,上面清晰可見有一些血絲,顯然是肛門讓這些禽獸給干得撕裂了。

老黃和劉浩此刻都已經無力地坐在一旁喘息,只有小崔和阿猛還在楊歡和馮菲的身上折騰著,不過他們顯然也已經到了極限,不一會也就射了。四個男人大笑著坐到了一起,對著這邊四個女人評頭品足。

不久之後,門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四個人抬頭望去,除了劉浩之外的幾個警察都是神色大變!因為進來的這人身材矮小,大腹便便,頭發染得油黑鋥亮,正是官場中常見的打扮。在場的幾個警察對他都不陌生,此人赫然就是兩江市的市長大人:郭青田!

見自己的手下面露慌亂之色,劉浩大笑一聲,說道:「老郭,你來晚啦!我們這都已經玩完了你才來。」

聽劉浩這么說,郭青田心底下大起反感,心想你小子以前對老子是何等恭敬,現在他媽的居然用這種語氣跟老子說話?還叫我老郭?真以為自己已經可以跟老子平起平坐了?不過好在郭青田城府極深,肚子里雖然已經把劉浩給罵得狗血噴頭,但是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也不減,只是沖著他們幾個點了點頭。

劉浩見狀,笑著問道:「我們這可要撤了啊,老郭,你不會想一個人弄這四個娘們吧?你的老骨頭受不受得了啊?哈哈。」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幾個心腹,老黃等三人將自己的頭這樣跟市長大人說話,也弄不清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只好也跟著訕笑著。

「哪里,哪里,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和本事!」郭青田也笑了,說道:「今晚嘛,就是來會會薛警花的!」

「那好,老郭,你自便吧,兄弟幾個還有事忙,先撤了啊!」劉浩站起來拍了拍郭青田的肩膀,示意幾個心腹也跟他起來,然後幾個人帶著渾身無力的高娜、楊歡和馮菲一起走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遠了,房間里就只剩下郭青田和薛玲二人,郭青田緩緩地走近薛玲,看到她身上遍布精液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郭市長……」薛玲此時卻突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平淡且柔和:「可以讓我先去洗個澡嗎?現在我身上臟得很,等我洗干凈了,再來陪你,好嗎?」

「冰美人」如此溫和地懇求自己,這倒是出乎郭青田的意料,他毫不猶豫地就點頭答應了。於是薛玲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出了房間,衛生間就在這房間隔壁,薛玲走進去,看著鏡中的自己,就在剎那之間,她臉上的疲憊無力、虛弱無神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副英姿勃發的女警風采!這段時間以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思考著逃脫這里的方法,現在,機會終於已經降臨到她的面前!就在今夜,她要逃出魔窟!

走進浴室,薛玲先走到噴頭下面,用熱水沖刷著身上的污穢,然後她取過一瓶沐浴露,仔細地清洗下身,接著又取下噴頭,讓水流對准自己的陰戶洗刷著,還不時用手指撐開陰唇,讓水流能夠將陰道里殘存的精液都給洗出來。

花了很長時間,薛玲才覺得已經洗得差不多了,於是她回到鏡子前,輕手輕腳地將牆上的鏡子翻了過去,在鏡子後面有個小破口,她把手指伸進去輕輕一勾,藏在里面的一截鋼絲頓時被勾了出來。

那一天,鄭露在何翼的協助下來到這里,將一條項鏈交給了她,項鏈的吊墜里藏著一個小巧的定位儀器,還有就是這一截可以用來開鎖的鋼絲。可是沒想到鄭露的行動被早就監視著她一舉一動的老丁全部看在眼里,鄭露前腳剛走,老丁就出現在了薛玲的面前,一把搶過了那條項鏈,當然,里面藏著的定位系統也就落入了老丁的手中。

可是老丁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薛玲看到那條項鏈時,她已經在第一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先行取下那截鋼絲,老丁只看到吊墜里的定位系統,自以為鄭露送進來肯定就是這玩意,哪里會想到還另有玄機?當然薛玲也不敢把這東西留在身邊,在老丁走後,她馬上進了廁所,把鋼絲偷偷地藏在鏡子後面,現在是用到這東西的時候了!薛玲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能不能好好地抓住這次機會了!不過在逃脫之前,她還有一件事去做,盡管這件事會更加加深她的恥辱,但是她必須去做!因為這是她能夠想到的用來扳倒郭青田的最好辦法!

二十分鍾之後,當郭青田哆嗦地將精液射入看上去已經虛弱不堪的薛玲身體里的時候,還沒等他喘息完畢,薛玲已經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頸動脈上,郭青田猝不及防,一口氣沒喘上來,幾乎是哼都不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薛玲馬上站了起來,用力地將一口唾沫吐在郭青田的身上,她知道自己剛才的一擊足夠讓這畜生暈厥,卻要不了他的命,因為此時她並不想讓郭青田死得這么痛快,這畜生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更大的代價!

房間里沒有其他的衣物,薛玲只好穿上那身比基尼泳衣,然後忍住惡心,拿起郭青田的外衣披在身上,然後迅捷地往外走去。這時候這里一片陰暗,薛玲並不知道此刻這里還有多少人在,她不敢開燈,只好身體靠著牆,憑借著這段時間以來暗自記下的地形,緩緩地往大門口摸去。

在黑暗中艱難地前進了十幾分鍾,薛玲憑著自覺,覺得自己已經快到了大門口,她的手在前面摸索著,果然不久之後,手上的感覺變得冰涼,顯然是摸到那個大鐵門。薛玲努力地凝聚著目光,在黑暗中搜尋著門鎖的位置,好在今晚月光如水,多少有些照進了這個房間之中,不用很長時間,薛玲就找了門鎖的所在,她屏住呼吸,把那根鋼絲插進了鎖口里!

就在薛玲即將要打開那道鎖的時候,突然之間,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陣不規則的腳步聲,薛玲吃了一驚,忙停下動作,把身子隱進一個陰暗之處,眼睛小心地向著腳步聲傳來之處看去。只見來的是一個身材頗高的女孩,當那女孩走到月光照射之處的時候,薛玲看清了,那人赫然就是姚妤青!

薛玲心念一動,見姚妤青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便慢慢地一步步從後面靠近她,當姚妤青即將要轉身進入洗手間的時候,薛玲猛地一下向前,從後面緊緊抓住姚妤青的身體,一只手在第一時間蓋住了她的嘴。

「噓!噓!」見姚妤青一臉驚嚇的模樣,薛玲忙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噓了幾下,然後說道:「不要怕,是我,薛玲!」

姚妤青瞪大渾圓的雙眼,拼命往後瞄著,想要看清楚身後的人。薛玲低聲說道:「你不要怕,我是來救你出去的!我現在就松手,你千萬不要出聲,聽到了嗎?聽到就點點頭!」

見姚妤青忙不迭地點頭,薛玲這才緩緩地松開手,但是她的手掌依舊停留在離姚妤青面部不遠的地方,這樣一來,哪怕姚妤青突然發出聲音,她也能第一時間給予制止。

姚妤青轉過身來,看清楚身後的人的確是薛玲,眼里不由得流下了熱淚。作為任江山身邊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薛玲的身份,這幾天當她看到薛玲也被抓進這個淫窟,讓那些男人肆意玩弄時,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現在聽薛玲說竟能帶自己出去,已經淪陷在此處多日的她又怎能不喜出望外?

薛玲帶著姚妤青匍匐著來到大門處,順利地用鋼絲開了門鎖,兩人出到外面一看,外面是一個院子,稀稀拉拉地停著好幾台車,穿過院子,對面的那扇大門緊閉著,薛玲走過去試著推了推,不由得暗暗叫苦,那道門紋絲不動,而且上面不見任何鎖鏈或者鎖孔的蹤影,赫然竟是用的電子門鎖。

「門……門的開關,在外面。」姚妤青低聲對薛玲說道:「我在里面見過他們開門,都是在外面的那個小屋子里。」

薛玲點了點頭,游目四望周圍,見有一台suv就停在靠牆的位置那里,她帶著姚妤青走到suv邊上,伸手試著拉了拉車門,分毫不動,薛玲不死心,又試了兩輛,在試到第三輛車的時候,車門一下被打開了,這時一輛老舊的本田雅閣,車門沒有上鎖。

薛玲讓姚妤青坐上車,然後對她說道:「我現在就翻牆出去,試試把門打開,如果我失敗了,驚動了里面的人,你千萬不要慌!自己找機會回房間里去,知道嗎?我還會回來救你的!」

姚妤青連連點頭,顫抖地說道:「你……你小心點!」薛玲笑了笑,便回到suv那邊,爬上車頂,這里離牆還有一段距離,薛玲估摸了一下,自己盡全力的話,應該還是能跳過去的,於是她干脆把身上的外衣脫掉,只穿著比基尼,然後後退了兩步,就在suv車頂向前沖去,然後奮力一躍,跳了過去!

可是薛玲低估了這段時間里飽受折磨對她身體造成的影響,本來應該能跳過去的距離,此刻卻差了一點才能達到,就在身體即將向下墮去的時候,長期以來嚴格的身體訓練總算是發揮了奇效,薛玲使出最後的力氣,雙手猛地向前用力一抓,抓住了那道牆的邊緣!然後這才緩緩地向上爬去,在精疲力盡之前,終於還是讓她給爬到了牆上。

沿著牆向前走了一段,果然看到下面有一個小小的鐵皮屋,薛玲縱身躍下,進了鐵皮屋,里面果然是控制鐵門的開關。她屏住呼吸,暗下了開關的按鈕,她不知道這門打開時會有多大的動靜,如果驚動了屋里的人,那么她只好舍下姚妤青先躲起來,只是這個地方看上去地處深山,如果沒有車子的話,憑借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能不能走出去,實在是不好說。

所幸開門的動靜並不是很大,薛玲躲在一旁,確定房間里的人並沒有被驚動,這才快步回到那輛豐田雅閣那里,姚妤青正在里面焦急地等待著她,薛玲沖著她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她看了看雅閣的前座,要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開動這輛雅閣,對她來說並非難事,不到兩分鍾之後,雅閣便被啟動了,薛玲毫不猶豫地一把把車倒了出來,沖出大門,向著曙光初現的山外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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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顧雅喘著氣,把網球拍往場上一放,用毛巾擦著汗:「現在幾點了?快到時間了吧?」

任江山抬腕看了看表:「快十點半了,hunter應該已經到了。」他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運動包里取出一瓶水遞給顧雅,顧雅接了過去,擰開瓶蓋,一口氣喝下去大半瓶。

「hunter那人……做事靠譜吧?」顧雅隨手把水瓶放到自己的包里,問道。

「不靠譜的話,也不能這么年輕就當上大律師吧?」任江山笑笑:「我擔心的倒是你,你出的這主意,真能行得通嗎?」

「放心吧,肯定能行!」顧雅信心滿滿地說道:「她啊,這些年里頭從我公公……我是說,從郭青田那里刮了那么多,三千萬對她來說,還不算什么太大的問題。而且她現在肯定不敢讓郭青田知道她的丑事,花錢消災,對她來說是很劃算的!」一邊說著,顧雅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胡艷秋所住的別墅那邊:「我們過去把,遲了,就沒好戲看了!」

按照顧雅所交代的計劃,任江海准時於十點半回到了胡艷秋的別墅時。當他走進別墅的大門時,就看到客廳的電視里面正在播放著一段瑜伽的課程,而胡艷秋身上穿著一身性感的粉紅色緊身衣,伴隨著電視的指引正在做著訓練。她這時候的姿勢是一個標准的upward bow體位,也就是身體正面朝上,四肢向下支撐地面,後背向下形成弓形的形態。對於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婦來說,要完美地做出這個姿勢絕對不是容易的事,但胡艷秋做出來卻是駕輕就熟,毫無難度,明顯是練習了多年的結果,而且在這個形態之下,老美婦那對雖然已經不再結識堅挺,但依舊豐碩多肉的奶子被緊身衣勒得緊綳綳地,高高地向上抬起。任江海一看就猛吞了一口口水,這姿勢實在太誘人了。

「啊,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是說好今天要回律師樓,要到了晚上才能過來嗎?」胡艷秋看到任江海,心里一驚,忙停下了練習,站起來對他說道。就在十多分鍾之前,她剛剛接到了羅恆打過來的一個電話,說他已經回到了墨爾本,馬上要過來,對於這個被自己包養了一年多的少年美男,雖說在床上的表現遠不如任江海那么剛猛,但多日不見,胡艷秋還是有點想念他的,本想趁著任江海不在,跟羅恆重溫一下舊夢,沒想到任江海卻這么早就回來了。

任江海胸有成竹地淡淡一笑,說:「早啊秋姐,這不想你了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過來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