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有勇有謀,姚妤青薛玲逃出生天;自作聰明,胡艷秋顧雅慘遭輪奸(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11197 字 2020-12-24

胡艷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少拿你對付小姑娘那一套來對付我這老太婆啊!前晚上不是才讓你折騰了大半夜嗎?想什么想?」說著她也不再搭理任江海,徑直坐了下去,又跟著電視用了一個hunaman monkey式,這個姿勢更加厲害,需要雙腿劈成一字馬,然後上身筆直,一手高高舉起。胡艷秋毫不費力地就一個劈叉坐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一字馬,整個動作完美無暇,明顯是瑜伽老手才能做到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江海都不信一個五十老婦能夠完成這樣的高難度動作。而美婦的這個動作看在眼里,更是使得任江海渾身燥熱,下體的雞巴很快就變得硬邦邦的,非常難受。於是他干脆一下走到胡艷秋身後,伸手隔著緊身衣抓住胡艷秋的美乳,用力地揉捏。

「唉唉,干嘛呢?我這做運動呢!」胡艷秋大聲叫喚著,但是任江海哪里會在乎,在美婦的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別叫得那么大聲嘛,你知道吧?你這個模樣啊,迷死人了!」任江海一邊使勁揉著老美婦柔軟的奶子,一邊把嘴唇伸到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上親吻著。

「小流氓!臭流氓……我就要叫,就要喊!讓人把你這流氓抓起來!」胡艷秋被任江海揉得渾身發軟,帶著笑意大聲說著,哪里還有一點真要抓人的樣子,她收起一字馬的動作,坐在地上,任由任江海吻著自己。

「寶貝,看著你穿成這樣我真是受不了了,快,讓我出出火!」任江海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不行!昨晚讓你欺負得還不夠啊?」胡艷秋依舊做作著,眼角卻滿是春色,這騷婆一旦被男人勾起了欲望,那副騷樣真是看著令人心動。

「真的?」任江海已經把內褲都給甩到了一邊,露出自己那條已經完全勃起,長度超過二十公分,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來吧,秋姐,你看我這小兄弟,都飢渴得不行了……」

胡艷秋一看任江海的樣子實在是憋得夠難受了,而她自己對著眼前這根能讓她高潮迭起的大雞巴也是非常渴望,心想呆會再趕緊打個電話叫羅恆不要過來就是了,肯定不會穿幫。於是她站起來,把客廳對著大街的窗簾都給拉上了。任江海趕緊把握時間,他一把就把胡艷秋抱住,深深地吻著,而胡艷秋也熱烈地反應。兩人一邊吻,任江海一邊把胡艷秋推到客廳旁邊的廚房那里。這個廚房是開放式的,和客廳就隔著一張流理台。任江海把胡艷秋推到流理台旁邊,讓她彎腰手扶著流理台的邊緣,然後把她的性感緊身褲往下面一拉,胡艷秋沒有穿著內褲的迷人下體就露了出來。

這時候任江海無暇去玩什么前戲了,只想先出了火要緊,他手扶著雞巴對准胡艷秋的騷屄,一看里面還有點干,於是先跪下身子,張嘴伸出舌頭舔了幾下胡艷秋的騷屄,然後伸手在嘴巴里沾了一些口水,用手指一點點地推進胡艷秋的陰道。

「嗯……舒服……」胡艷秋伴隨著任江海手指的插入,開始陶醉。她覺得今天男人的手指似乎是跟以往有所不同,一股難言的瘙癢隨著男人手指的深入,在她的騷屄里蔓延著。他不知道,任江海在進來之前,已經在手指上噴了一些噴霧,那是一種顧雅交給她的,說是從黑市買來的一種強力的催情劑……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任江海的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隨著手指頭在老美婦的騷屄里進進出出,他知道郭青田的這個老婆離徹底淪陷已經不遠了。果然,胡艷秋是很容易出水的那種體質,在讓男人的手指摳了幾下,陰道馬上就出水了,任江海就把龜頭頂在大陰唇上,然後一點點的開始往里面擠。

這一次大雞巴的插入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雞巴分開陰道里面的肉壁,在一片濕潤中直直沖向五旬老婦陰道的深處。

「啊……喲……」胡艷秋呻吟著,「又讓你這……小冤家……臭流氓……啊……啊……肏進去……肏進去了……」

「流氓才能把你肏爽不是?美不美?我肏得你美不美?」

「是……是……使勁兒……臭流氓……使勁兒往里面……肏……啊!」

任江海先用緩慢的節奏讓雞巴每次插入都要在胡艷秋的陰道里面停留長久一些,慢慢感受著胡艷秋陰道壁上面的嫩肉對雞巴的包圍,而每次插入都要深入到花芯的所在。然後把胡艷秋的左手拗到後面,另外一只手從後面繞到前面,拇指和食指捏著老婦黑褐色的奶頭用力搓著。

「嗯……嗯……」胡艷秋淫盪地哼哼著,這樣子的輕插緩抽雖然不像劇烈抽插能帶來強烈而又迅猛的快感,但是卻更加能感受到任江海那根雞巴的碩大和剛硬。

「冤家……舒服啊,你的雞巴……好長……好粗……啊……啊……別……別停……里面好癢……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癢……啊……」盡管陰道里被男人粗壯的雞巴塞得滿滿當當,胡艷秋還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極度瘙癢正從子宮處不住地蔓延而上,很快地幾乎占據了她整個腦海。

「舒服不?要不要我天天肏你?」任江海一邊肏弄,一邊拍打著老婦多肉的屁股。根據那種催情葯的說明,這葯見效的時間因人而異,不過一般都會在十五到三十分鍾後就能達到最大效果,通過性刺激可以加快葯效作用的時間,他這時候要做的,就是把胡艷秋這老美人的騷勁兒給全部逼出來,於是他不多廢話,只是一味地逐漸加快抽插的節奏。

胡艷秋這時候可以說是幾乎陷入了癲狂,媚葯的催情作用在她的體內發揮了出來,而男人那強而有力的抽插,更如同了點燃了火葯引信的火炬,使得她體內的騷浪徹徹底底地炸了開來,她幾乎要站立不穩了,只能勉強側過臉,眯著那對春意盎然的眼睛,望著身後汗流浹背的男人:「老公!好人!快點……肏快點啊,我不行了!癢死了!啊……里面……啊!我要你的大雞吧……肏進去……啊……啊……不行了……第一次……我第一次爽到這個程度……冤家……老公……只有你,只有你能把我弄得這么爽。用勁兒肏吧,你的雞巴可真帶勁兒呢……我離不開你……啊……我要你一直都肏我……啊……老公……大雞吧老公!」

「那是不是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老美婦那一副被催情葯徹底勾起騷勁的模樣也大出任江海的意料之外,沒想到那葯的勁頭會這么霸道!在胡艷秋的忘情的吶喊叫床聲中,任江海一刻不停地將雞巴一次又一次地肏入到她騷穴的最深處,每次都幾乎要肏穿老婦那迷人的子宮似的。「舒服,太他媽舒服了!好爽!再給我夾緊點!」任江海也忍不住興奮地大聲吶喊著。這時候他能夠清楚地看到老美婦精心修飾的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鮮紅嬌嫩的嘴唇半開半合著。兩個碩大的奶子在空中顫抖著,伴隨著他的雞巴那強烈迅急的沖擊而發出劇烈的顛動,而美人的鼻間更是發出的陣陣呻吟聲,嘴里毫無顧慮地發出長長的嘶吼,那是女人在性愛中最動人心魄的模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咚、咚」地響了起來。兩人頓時都吃了一驚,胡艷秋神智迷糊地看向了門口,便看見任江海已經松開了自己,正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啊!是他來了嗎?!」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了胡艷秋幾乎無暇思考的腦海中!莫非……竟然是羅恆提早來了?

「別開門!」胡艷秋驚叫起來,他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如果讓任江海知道她還有羅恆這么一個小情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上,把大門打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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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芯武轉了個身,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兩腿不自覺地一夾,竟覺得雙腿之間有點濕濕的,她忙把手伸進內褲里探了探,那里竟然已經是粘稠一片了。

「真是的,都什么年紀了,怎么還做這種怪夢!」溫芯武心里回想著剛才在夢里的一幕:不久前看到的那對年輕帥氣的任氏兄弟,正在那里跟兩個女人顛鸞倒鳳,其中的一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便是她的女兒文清樺,而另外一個讓任氏兄弟前後夾攻,弄得高潮不斷的女人,就是……也就是她自己了。

打開手機看了看,這時候才剛過凌晨四點,拉開窗簾,天邊還是那么暗,溫芯武嘆了口氣,自從幾年前完全從官場里退下來之後,她是醒得越來越早了,雖然聽那些養生節目常說老年人早起是正常現象,可自己真的老了嗎?

溫芯武可不想承認自己老了,縱橫官場多年,她的內心早就被修煉得無比強大。可就在她依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溫芯武皺了皺眉頭,不久之後,她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腳步聲,那是她女兒文清樺起身的聲音。

自從楊官清等人出事之後,溫芯武就把文清樺和外孫女蔣曼都給接到了她家里,她自信在這個兩江市,還沒有人膽敢動她溫芯武分毫。她披上了一件薄衫,就聽見文清樺在外面驚叫一聲:「薛……薛玲?!怎么是你?」

薛玲?溫芯武這一驚也非同小可,滿起身走了出去,就見到女兒正扶著薛玲站在那里,薛玲嘴里不住地喘息著,旁邊還站著一個陌生的女孩。

「文姐……快!快帶我去醫院!」薛玲喘息初定,便對著文清樺迫切地說道。文清樺大吃一驚:「薛玲,你怎么了?哪里,哪里受傷了?」

薛玲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受傷,文姐,快點,不然來不及了!」說著拖著文清樺便往外走。

「你帶她去人民醫院吧。」溫芯武雖然看不出薛玲身體有什么大毛病,但見此情形,當機立斷:「我打個電話給楊院長,讓她也過去,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

文清樺嗯了一聲,就帶著薛玲跟姚妤青向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車,薛玲說道:「文姐,借你的手機給我。」然後接過手機,薛玲在文清樺的通信錄里找到周曉梅的電話,不一會就撥通了。

「文姐,什么事啊?這時候找我。」周曉梅的聲音在電話里有點沙啞,顯然是被驚擾了好夢。

「是我,薛玲。」薛玲緩緩說道:「周律師,麻煩你現在到人民醫院來一趟,我跟文姐正在往那邊開。」

「薛玲?」周曉梅猛然長大朦朧的睡眼,霍地坐了起來,她跟丈夫田軍強只是表面夫妻,兩人早就多年沒有性生活了,睡覺也是分房而睡。「你……你怎么會……」

可是薛玲並沒有給她多做解釋,只是又說了一句,讓她一定要馬上趕往人民醫院。於是當滿腹驚疑的周曉梅趕到人民醫院的時候,有個護士正等在門口,很快就把她領進了一間病房。周曉梅進去一看,薛玲正坐在病床上,一個女醫生站在她身邊,而在病房里,溫芯武、文清樺、楊秀珠等幾個人都在,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美麗女生。

「薛玲?你……你怎么了?」周曉梅關切地問道。

「周律師,我要你來,是找你做個見證人。」薛玲說著,轉頭便對文清樺說道:「文姐,准備好了嗎?」

文清樺點點頭,晃晃了手里的手機:「錄像已經打開了。」她說道。

於是薛玲對著女醫生點了點頭,毫不遲疑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褲子,然後躺在病床上,女醫生戴上手套,在薛玲的陰部搗弄了一陣,小心地從里面刮出一些略顯干涸的白色物體,然後慢慢地放進試管里,一切做完後她點點頭,說道:「好了,已經取樣了。」就退了出去。在這個過程中,文清樺拿著手機,完完全全地拍下了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薛玲……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曉梅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文清樺等人也迷惑地看著薛玲,顯然她們也不知道薛玲這么做是何用意。

「那些,是男人的精液……」薛玲的臉色冷得像冰:「就是犯罪證據,那是強奸我的人的精液,我們馬上可以通過dna比對來鎖定犯罪嫌疑人!」

「那……那是誰的?」

薛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三個字,這也是令在場除了姚妤青之外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一個名字:「郭-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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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別墅沉重的黑色木門被打開,外面的眼光帶著強烈的紫外線照射了進來,神情迷亂的胡艷秋愣愣地看著門口,這時候她的腦里還是渾渾噩噩的,對眼前正在發生的、以及即將發生的一切毫無頭緒。

大門只開了短短的一瞬間,很快地就重新閉合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再度被擋在屋外,胡艷秋只看到兩條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走過任江海的身邊,向自己走了過來。

「媽!您看看您現在這模樣,那可真叫一個騷啊!您說我如果把這鏡頭給咱爸看,他會不會突發個腦溢血什么的?嘻嘻!」一個滿布著諷刺意味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這是誰?這個聲音怎么會如此熟悉?咦?她叫我什么?媽?胡艷秋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來人,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她卻不認識,而在那男子身後,卻跟著一個她非常熟悉的身影,一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加上剛才聽到話語,一個影子漸漸地在她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那人就是顧雅!她的兒媳婦!

顧雅此刻正巧笑嫣然地看著她的婆婆胡艷秋,而且手里舉著一個手機,錄像模式早已經打開,正將眼下胡艷秋赤裸裸的媚態全部拍攝進去。胡艷秋驚叫一聲,忙把剛才被任江海弄亂的緊身瑜伽服拉好,可是顧雅嘿嘿一笑:「媽,別躲啦,我在外面可都給拍下來了!你呀,只記得拉這邊的窗簾,可沒把後面的窗簾的拉上啊!」說著她拿起手機,在胡艷秋眼前晃了一晃。

「你……你要干什么?」胡艷秋怒道,一手抓過去,想要搶過手機,可是顧雅迅捷地一縮手,把手機藏在了身後。

「媽,別傻了,就算把手機給你又能怎么樣?剛才拍的那些,早同步傳上網了,你光拿個手機有什么用?」

胡艷秋只覺得心頭一緊,想起了自己之前用來對付丈夫的手段,也是跟顧雅如出一轍。「你要干什么!」她在剎那間稍稍恢復了一點身為婆婆的尊嚴,怒視著顧雅罵道。

「很簡單。」顧雅把手機放回坤包里,冷笑著看著這個曾經令自己十分忌憚的老女人:「我要跟你兒子離婚!」

胡艷秋冷哼一聲:「像你這種爛貨,就算你不說,我也不能讓阿南再把你留在身邊,離了也好!」

顧雅冷冷一笑:「你倒說得輕巧,如果就這樣離了,我下半輩子的生活可怎么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郭齋南手里可沒有半分錢,你們家的錢,現在可都在你手里拽著呢!我說得沒錯吧?媽?」

「就知道你這種賤人看重的就是我們家的錢!說吧,你要多少?」

顧雅淡淡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說道:「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里,爸在國內刮的那些錢,一多半可都已經進了您的腰包!您的身價,怕早就有好幾個億了吧?」見胡艷秋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說不出話來,顧雅這才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的面前比劃了一下:「三千萬,澳幣,一分也不能少,不然剛才拍的東西,馬上就會傳到爸的手里!媽,您老這么精明的人,能算得清這筆賬吧?」

「三千萬?澳幣?」胡艷秋不怒反笑,鄙夷地看著顧雅說道:「賣屄給我兒子兩年多,你就像賺這么多?做夢!你去街上找人問問,哪個婊子賣屄能賺這么多錢的!」

胡艷秋知道,這時候自己決不能在顧雅的面前低頭!以她多年在軍營和官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她知道自己此刻只要一個示弱,便會將形勢完全交給對手去掌握,到那時顧雅可以予奪予求,這事情就遠非三千萬可以解決的了。「去啊!把錄像給郭青田看!看他又能把我怎么樣!想拿這個要挾我!我呸!」

顧雅有點愣住了,在她的計劃里,有了手上這些錄像,胡艷秋一定會對她服服帖帖,可是眼前事情的發展卻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時候她才隱約意識到胡艷秋的道行是遠遠在自己之上的。可是開弓哪有回頭箭?這時候的她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了!好在她還留了一個後手,便再度拿出了手機,冷笑道:「既然你不怕我把錄像給你老公看,那么……我現在拍一場活春宮放在網上現場直播怎么樣?你知道不?直播平台可隨時都有好幾萬人關注著,市長夫人偷情實錄現場直播?夠轟動吧?我倒想看看你今後還有沒有臉見你的老公和兒子!」

胡艷秋心里大震,望向顧雅旁邊的男人:「他是誰?就是你的野男人吧?臭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海邊的丑事!」

顧雅甜甜地一笑,摟住了男人的一邊手臂笑道:「媽,我們彼此彼此,你也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啊,不過哦,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未來的老公!」說著她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回頭對胡艷秋道:「你不會以為我會舍得讓我老公跟你來演這場現場直播吧?想得美!我還嫌你臟呢!hunter!」她回頭看著身後的任江海:「要再麻煩你一下了,放心吧,我這有個面具,你戴著它現場直播不會拍到你的臉的。」

胡艷秋驚訝地看著顧雅身後的正在緩緩走上前來的任江海,「你們……你們是一伙的?」她的眼神里露出了絕望地神情,「這一切都是圈套?」她愣愣地看著任江海帶著冷酷的笑,走到了顧雅的跟前。

顧雅果然從坤包里取出了一個蝴蝶面具,笑著對任江海說:「可能小了點,湊合用吧。」

可是任江海接過面具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詭異的笑,緊緊地盯著顧雅。

顧雅稍覺有點奇怪,正想問任江海,卻覺得自己的手上一松,回頭一看,原來剛才還讓她環住手臂的任江山此刻已經掙脫了她的手,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向了胡艷秋。

「你……你是誰?」胡艷秋看著面沉如水的任江山走到了自己身邊,心里不能不感到陣陣的寒意,她想要向後逃去,可是剛一轉動身體,下體處馬上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瘙癢,使得她不由得「哎喲」地呻吟了一聲,兩腳發軟,再也無力動彈。她哪里知道,剛任江海塗在她屄洞里的強力催情葯,有效發作時間長達兩個小時,剛才跟任江海的一場性愛雖然緩解了葯效,但只要稍過片刻,等身體一冷卻下來,葯效便會繼續發生作用。所以這時候她的腳一軟,整個人頓時就躺倒在了地上,兩腿不自然地糾纏著,顫抖著,身體微微地打著戰。

看著美婦人在自己跟前突然發情的模樣,任江山微微一笑,緩緩地脫下褲子,露出了下體驚人的雞巴。

「江……江山……你……你……你要干什么?」顧雅目瞪口呆地看著任江山的動作,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身體一緊,稍一遲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軀已經被身邊的那個男人——hunter緊緊地抱住了!她驚叫一聲,大力地掙扎著:「你……要干嘛?救我!江山!快來救我啊!」

可是到了這個時間,她才猛然發現,自己所謂「大力」的掙扎,其實竟是那么地無力!hunter幾乎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她給摟在了懷中,而更要命的是,一股熾熱的感覺居然在這個時候從自己的小腹下面開始燃燒起來,伴隨著hunter的摟抱,很快就變成了燎原之火,熊熊地炙烤著她的全身!

任江海只用一只左手就輕松地控制住了顧雅,他把右手伸進顧雅的坤包里,取出里面一瓶小小的四百毫升裝純凈水。「好家伙!差不多都喝完了!」他笑道:「這葯的分量可不小!」

葯?什么葯?那瓶水里面……被下了葯?顧雅一念及此,心里一寒,想起了剛才打完網球的時候,江山將這瓶水遞到自己水里,難道……江山竟然是心懷叵測?江山……他……他為什么要害我?

就在顧雅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任江山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情形令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只見那個溫文爾雅、柔情似水的男人,此刻正從後面抱住了她婆婆胡艷秋熟美的身軀,兩只手環繞到前面,從老美婦貼身的瑜伽服兩側伸了進去,從顧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胡艷秋的胸前一片波瀾起伏,明顯是任江山的祿山之手正在那里盡情肆虐!而胡艷秋雖然雙眉緊蹙地扭動著,看似在抗拒著男人對自己胸部的侵襲,但是那種抵抗是那么的無力,嘴里發出的聲音不像是嚴厲的抗拒,倒像是動情的呻吟!

「看到你婆婆的騷樣沒有?」任江海冷笑著,同樣也將手伸向了顧雅:「很快你也會跟她一樣了!」

「不要!」顧雅只覺得從下體傳上來的那種瘙癢感已經幾乎侵蝕了自己的靈魂,但還是鼓起最後的力氣撥開了任江海的手,轉身就要向外跑去,可是此刻混在那瓶水的強效催情葯的葯效已經完全發作了起來,她只步伐蹣跚地走了幾步,從陰道里傳出的火辣感覺就使得她無奈地呻吟一聲,就跟剛才的胡艷秋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任江海上前兩步,走到顧雅身後,顧雅還想鼓起力氣,爬起身子向外逃,可是任江海這時哪容她逃出自己手心?馬上就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褲子。由於剛才還在跟任江山打網球,顧雅今天穿的是一件運動時穿的藍色阿迪達斯運動短褲,上身是一件簡單的黑色吊帶背心,都非常有彈性。任江海一抓住褲頭,稍微地一用力,就把那條短短的運動短褲給扯下了一大半,直到膝蓋。

顧雅小聲地哭叫著,用殘存的力氣蹬著腿,才使得褲子沒有一下就讓任江海給脫掉。可是這一陣掙扎也耗盡了她最後的元氣,在催情葯的作用下,她蹬腿的力氣越來越小,腿上肌肉的顫抖卻越來越明顯,口鼻間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了。

「讓你別費力氣了,偏不聽!」任江海呵呵一笑,伸手在顧雅緊俏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手一掀,把她的吊帶背心掀了上去。

由於外面穿得單薄,所以顧雅里面穿的是一套小件掛脖內衣,這種內衣只用兩道布條遮住胸前的兩點緊要部位,大半個奶子是露在外面的,而下體的內褲也只比丁字褲要寬一點,由前後兩條組合而成,在兩邊腰的位置綁起來而已,從前面可以看到顧雅不少陰毛從內褲邊緣跑了出來。

「騷貨!」任江海笑罵一聲,把顧雅的內褲撥開,雙手緊緊地拽住了她的屁股。「不要……不要……」顧雅依舊在做著徒勞的抵抗,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可是當任江海那條有力的、火熱的舌頭終於落在了她陰唇上的時候,她「嗚……」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體內的浴火在這一刻完全升騰了起來,她再也無力掙扎了,頭低低地俯在了地板上。「這么多毛……」任江海一邊盡情地品嘗著人妻少婦下體的美妙味道,一邊伸手抓住顧雅濃密的陰毛把玩著,絲毫也不管顧雅依舊在不停地哽咽。

一旁的任江山這時早已經將胡艷秋上身的瑜伽服卷了起來,然後將性感老婦給壓在身下,自己趴在她肥白豐美的身軀上,嘴伸到那對飽滿低垂的大奶子上大快朵頤。在催情葯的作用下情欲大盛的胡艷秋此時已經渾然忘卻了自己正在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輕薄,從體內不住涌出的需求使得她不僅沒有絲毫反抗,相反卻春情滿面,年過半百的肥美身軀橫陳在地上,任由男人采擷。任江山緊接著又將胡艷秋被汗水浸透的緊身褲給拉了下來,那一片濕潤的黑森林頓時映入眼簾。

「你別說,她們婆媳倆的屄長得還挺像的!」原來這時任江海已經半抱半拽地將顧雅也拉到了任江山和胡艷秋的旁邊,一樣也拉下了她的運動短褲,這一來婆媳兩人的下體就並排地展現在了兄弟兩人的眼前。

很快地,兄弟倆就用幾乎完全相同的姿勢,雙手扶著婆媳兩人的膝蓋,將她們豐美的大腿雙雙打了開來,然後兩條同樣巨大而粗壯的雞巴分別伸到婆媳倆開合著的陰唇之上,不住地摩擦著。

「給我……給我……里面……好癢……不行了……啊……給我……」身為婆婆的胡艷秋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絲毫也不顧自己市長夫人的形象,哀求著男人給自己重重的一插,好緩解身體里頭那股難耐的浴火。

「不要……你……滾開……不要!啊……」顧雅盡管也在葯物的作用下欲情高漲,但身為人妻的矜持還讓她維持著最後的尊嚴,雖然身體已經極度飢渴,但是本能上還是抗拒著陌生男人的侵犯。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此刻美色當前,兄弟倆哪還客氣什么,幾乎在同時屁股一挺,兩條幾乎同樣粗長碩大的雞巴分別頂開胡艷秋和顧雅婆媳兩人的陰道,破門而入!

此刻婆媳兩人早就在浴火的煎熬下變得極度飢渴了,兄弟倆的大雞吧一經肏入,兩人頓時都發出了銷魂的淫聲。

「哈……哈……好爽……快點……快點……肏快點……好人啊……我要不行了……里面好癢!肏我……啊……」盡情地發揮著自己騷情的是身為婆婆的胡艷秋。

「不……要……啊……啊……你……啊……不要……啊啊……」欲拒還迎的是身為兒媳的顧雅。

可是無論顧雅是如何的不情願,在春葯和任江海巨大雞巴的雙重刺激之下,很快她也終於無可避免地像婆婆胡艷秋那樣完全淪陷了!等到任江海氣喘吁吁地將雞巴從她騷屄里抽出的時候,她無比飢渴地緊緊纏住了男人,任江海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躺在地上,顧雅馬上迅捷地爬到男人身上,一手握住男人的雞巴,主動把屄洞套上去,坐在任江海的身上,身體不斷的上下聳動了起來。每次往下坐的時候她都使盡了全力,只希望男人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吧,能夠把自己的身體肏穿、肏破!也許那樣才能緩解陰道里面那種難耐的瘙癢!而任江山有樣學樣,同樣也讓胡艷秋騎到自己身上。

「山,你玩過她的屁眼沒有?」任江海突然開口,問正在胡艷秋身上耕耘著的任江山道。任江山一愣,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來吧?咱們來個雙插?」

「要不……算了吧,哥,我看她那後面還是還是原裝的,受不受得了啊?要不,咱們玩玩郭青田這老婆算了?」任江山對顧雅依舊是有幾分愛護之心的,就說道。

「也行,說起來我還真沒開過她的菊花呢,這娘們就是矯情,從來不給我碰她的後面。」任江海說話間又狠狠地肏了顧雅十幾下,然後抽出雞巴,來到胡艷秋的身後,任江山配合著將胡艷秋的身體向下掰下,露出了老美人屁股中央那黑黝黝的菊花洞。

任江海用手指在胡艷秋的屁眼上試了試,市長夫人的菊花顯然不是原裝貨,但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常用的樣子,手指在周圍試了試,有點干。於是他取出早准備好的一管ky潤滑劑,在胡艷秋的屁眼上密密地擠了一些,然後把龜頭伸到那里沾了些胡艷秋的騷水,兩手用力掰開胡艷秋那兩片雪白松軟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雞巴,龜頭對准老美婦滑膩膩的屁眼,使勁往里一捅。

「噗」的一聲悶響響起,任江海已經借著潤滑將龜頭和小半截雞巴給頂到了胡艷秋黝黑的屁眼里,胡艷秋想要慘叫,但是嘴巴卻被身下的任江山的嘴唇給緊緊封住了,只能發出了「呵!」的一聲低吼。渾身的美肉由於痛楚的傳來而激烈地抖動著,肛門括約肌更是一陣劇烈的緊縮,把男人的雞巴緊緊地勒住。

「還挺緊的……」任江海嘟囔著,雞巴又往里面捅進去幾分,那種披荊斬棘的感覺,火辣辣的,使他舒爽萬分。而任江山也暫時停止了向上的頂弄,跟胡艷秋熱吻著,雙手不停地揉捏她耷拉著的大奶子。

下體的兩個洞穴同時被兩根雞巴肏入,這對胡艷秋來說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更何況是任氏兄弟這樣天賦異稟的兩根巨棒?好在她此前還有過幾次肛交的經驗,加上葯力的作用下身體的痛感不是很明顯,所以在咬牙強忍了一陣之後也漸漸有點適應了,終於肛道里面也分泌出一些肛油,配合著潤滑劑,讓雞巴的出入更加順暢。

任氏兄弟沒少這樣同時玩女人的兩穴,可是說是配合默契,在任江海開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時候,任江山也配合著他的頻率,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在這種雙管齊下的抽插下,胡艷秋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掙脫了任江山的嘴,仰天大叫著:「呵喝……啊……啊……屁眼……啊……疼死了……啊……啊……快點……不要停……啊……好疼……啊……被肏穿了……啊……疼……啊……舒服……」她頭顱高抬,眼睛里翻起了白眼,嘴角流涎,雙手主動地用力搓揉著自己雪白的大奶子,一副極度騷浪、極度飢渴的神態,哪里還有一分女軍官的颯爽英姿,哪里還有一分市長夫人的雍容華貴!

一旁的顧雅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幕情形,心里真是百味雜陳,平日里她只看過自己婆婆那種雷厲風行、趾高氣揚的做派,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哪里想到她還有如此淫盪、如此騷浪的一面?就在她心如亂麻的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雅……」顧雅渾身一顫,轉頭看去,原來任江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胡艷秋和任江海那邊,緩緩走到她的身邊。

「你……」此刻顧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這些日子以來,這個極富魅力的男人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之中,直到剛才發生了那令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一幕……

「雅,我愛你!」任江山坐到了沙發上,將顧雅抱入懷中,面對著自己坐著,他輕吻著顧雅的臉頰,將她豐美的嬌軀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顧雅的心里產生了一股本能的抗拒,現在的她實在是看不清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自己命中的天使,抑或是注定要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的惡魔?可是當任江山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游走了一圈之後,她沉淪了,剛剛因為跟任江海交合而稍有緩解的浴火馬上又被勾了起來,「啊……輕點……」在她的長吟之中,任江山的雞巴已經順著她身體的移動而迅速地滑進了她泥濘的陰道之中。

毋庸置疑,任江山是愛著顧雅的,哪怕這一次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設計讓顧雅落入陷阱,他也絲毫沒有想要傷害顧雅的意思,他是真心想要顧雅成為自己的女人。至於說讓任江海跟顧雅發生關系,這一點對他而言絲毫也不是問題,畢竟他們兄弟倆如同一體,自己的女人,當然也就是哥哥的女人。

「雅!我要你……我要你!」任江山一邊說著,一邊讓雞巴每次都深深肏入顧雅陰道的最深處,顧雅此時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章魚一樣,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任江山,而就在她被肏干地魂游天外的時候,突然感覺嘴邊一燙,睜開迷糊的眼睛一看,一根跟插在自己下體里那根同樣巨大的雞巴就在自己嘴邊。

那當然是任江海的雞巴,此刻的顧雅已經陷入的快感的陷阱,完全成為了欲望的奴隸,再不不能分辨眼下的情形了,她只知道要追求爽快,追求達到性欲的巔峰!於是一刻也沒有遲疑,紅唇一張,就把任江海的雞巴吸進了嘴里。

「我也要!我也要……」被任江海丟在一旁的胡艷秋顯然還沒有得到滿足,也顧不上身為婆婆的體面了,飢渴地趴在任江海的胯下哀求著。

見此情形,任氏兄弟只好換了個姿勢,任江海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顧雅狗爬式跪在他胯下的位置為他舔雞巴,任江山從後面肏干著顧雅,而胡艷秋則坐在任江海臉上,讓他用手和嘴巴暫時平復下體的瘙癢。

可是這樣的權宜之計顯然沒辦法讓胡艷秋滿意,一陣之後,任江海讓她也用跟顧雅一樣的狗爬式,跟自己兒媳婦面對面跪著,然後令她們兩個互相親吻。婆媳兩人這時候為了得到性欲的解放,對這兩個男人可以說已經是唯命是從,兩人馬上就像是小狗一樣地跪著親吻對方的櫻唇,而任氏兄弟則換了個位置,任江海抱住顧雅的屁股,而任江山來到胡艷秋背後,再次從後面肏干著這對美艷的婆媳。

接下來是站姿,婆媳倆被牽著站起來來到書桌的旁邊,一只手扶著書桌,另一只手摟著對方,嘴里吻著對方,任氏兄弟分別撈起兩人的一條腿,從一側肏入,自下而上地干著她倆。

戰場一路轉變著,到了最後,他們四人邊肏邊進了胡艷秋的大卧室之中,在那張碩大的大床上,任氏兄弟高高在上地站在那上面,而胡艷秋和顧雅婆媳則匍匐著跪在他們腳下,任由兄弟倆不住地把雞巴深深地肏入自己嘴里,深深地直達咽喉。

那張掛在牆上的照片里,郭青田、郭齋南父子倆依舊帶著笑容,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當任江山終於將他粗長的雞巴緩緩地肏入顧雅從未開放過的肛道之時,顧雅已經在連續兩個多小時的交歡中接近精疲力竭了,數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使得她身體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盡管肛門們不斷地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她卻因為感覺遲鈍而沒有接收到多少,反而更快地適應了肛門被異物插入的感覺。

「呆會我也得試試,看她這身段,屁眼里應該挺給力的。」把美女人妻的屁眼處女航讓給了弟弟,任江海只好拿胡艷秋出氣,雞巴不停地在性感老婦的屄洞和屁眼里來回抽插著,把個年過半百的胡艷秋肏得是魂飛魄散,連翻白眼,幾度陷入了短暫的昏厥。

終於,當任氏兄弟先後在婆媳二人的嘴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稀薄的精液時,別墅外面已經是夕陽西斜,算起來從中午算起,兩人足足在胡艷秋和顧雅這對美艷婆媳身上折騰了五六個小時,在這期間,婆媳倆都不知道分別被送上了幾次高潮,只知道當任氏兄弟邁著蹣跚的腳步下了床的時候,她們那兩身雪白的美肉就像泥一樣癱在哪里,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