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祖孫三代一鍋端(一)(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10491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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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本文中母女雙收、甚至祖孫三代齊收的情節不少,現實官場中是否也有這樣的例子呢?筆者前段時間讀到一篇新聞報道《老少通吃?這個廳官的兩性關系尺度太大》(有興趣的讀者可自行百度,新浪上就有)頗為刷新了一下三觀。

中國鐵路總公司安全總監兼安全監督管理局局長黃某與西安鐵路局下屬女職工楊某某多次發生不正當性關系,並利用職權為楊某某調動工作,還為楊某某之女提供更好的實習機會。黃和楊某某經常通過打電話、發短信、發圖片相互交流男女性行為的感受。僅2016年2月27日至8月19日期間,黃與楊某某互發短信2300余條,多數為淫穢短信,既有兩人交流男女性行為的內容,也有商量如何對楊某某的女兒進行性引導等內容,黃在短信中甚至講「老少通吃」等,楊某某則表示把女兒「一起收了吧」。

「在此期間,黃與楊某某多次發生手淫等不正當性關系。其中在2016年7月4日,在陝西咸陽的酒店房間,黃當著楊某某的面與其女兒發生摟抱等親近行為。」

此廳官受到的處罰?2016年11月,黃某因違紀被撤職,由正局級降為副局級,並被給予留黨察看一年處分。(根據百度百科)

也許這位局長大人只是個特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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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愛你……琴……親愛的琴……我愛你……」年輕的郭齋南雖然剛剛才射了精,但嘴巴依舊不知疲倦地在成熟老婦的臉上親吻著,似乎是怕只要自己一個疏忽,懷中這一具既熟悉,但又如此陌生的肉體就會永遠離自己而去一樣。

被他緊緊抱著的宋琴將頭偏向了一邊,有點不敢看正在她身上起伏著的年輕人。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天是不是生活的夢境里,自從那一天她打開家門,看到一臉胡茬、眼中滿是絕望的年輕人就站在自家門口的時候,她的生命好像就已經進入了另外的一個空間里。她忘不了郭齋南哭著撲進了自己的懷中時的驚詫,更忘不了聽到他那猶如宣泄般地傾訴自己從小就對她痴迷時的震撼……

那一天,滿臉憔悴的郭齋南哭著將他在澳洲遭遇的一切都告訴了干媽宋琴,同時他也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多年來對宋琴的迷戀和幻想都傾訴了出來。宋琴只覺得自己來聽一個無比荒謬的故事,等到她從震撼中稍稍回過神了,這才發現郭齋南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身上,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郭齋南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痴狂在她成熟的軀體上摸索著,年輕而英俊的臉龐離自己只有咫尺之遙,熾熱的男人氣息清晰可聞……當郭齋南的兩手悄無聲息地將她身上的衣服解開時,宋琴迷醉了,她掙扎、她勸慰、她抵抗……但是這一切在郭齋南如火的攻勢下是那么地不堪一擊,很快地,當干兒子將他那根不算長,但是熾熱無比、堅硬似鐵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似乎,宋琴迷醉了,她這才意識到這個干兒子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是多么重要的一個存在,她積極地配合郭齋南的抽送,她將自己在床底間的功夫全部使出來配合著干兒子的肏干,終於,名義上的母子二人在一番酣暢淋漓地交合之後水乳交融,融為一體。

當郭齋南終於將他已經軟化的雞巴從宋琴體內抽出的時候,他看到宋琴的丈夫黎剛站在家門口,正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宋琴冷冷地讓目睹自己跟干兒子偷情的丈夫滾出來,多年來在妻子積威震懾之下的黎剛居然不敢違抗,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思緒飄回到現實中,這時候年輕人的激情終於逐漸地消散,宋琴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目光迷離地看著遠方,良久,才輕聲地問道:「阿南,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郭齋南霍地抬起了頭,那張頗為英俊的臉上帶著緊張的神情,目光炯炯地看著宋琴:「不後悔!我絕不後悔!難道……你……你要改變主意了?」

宋琴笑了笑,慈愛地拍了拍郭齋南的肩膀,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然不會,我答應你跟他離婚就一定會做到!今天他已經簽了字了,今後,我跟他已經再無瓜葛……」見郭齋南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宋琴幽幽說道:「只是……我們一起到丹麥去的話,你這么年輕……你知道,那邊人口很少,論繁華,別說不能跟國內比,就是比澳大利亞也差了很多,你過去久了,會無聊的!」

「不會的!」郭齋南幾近賭咒發誓似的摟著宋琴的肩膀:「只要有你在身邊,我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你!我們走吧!今後再也不回來了!」

「可是顧……」宋琴剛要說到顧雅的名字,見郭齋南的眼里露出極度厭惡的神情,忙打住話頭:「可是你媽……她會想你的!」

「她?」郭齋南鄙夷地冷笑一聲:「我沒有這樣的媽!」

「那你爸……」

「別說了!」郭齋南突然間變得有些躁狂的樣子,大聲喊道:「他們從來就沒有管過我的死活!我跟他們沒關系!我只要你!」

宋琴只好安撫著郭齋南的情緒,好不容易才讓她平靜了下來。在他的嘴上親了一陣,柔聲說道:「好的,好的,親愛的,我是你的。」

做愛的疲憊,和情緒波動後的無力感,讓郭齋南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宋琴等到確認他已經睡熟,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坤包走出了房間,剛才郭齋南的一番表白,讓她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外面是酒店長長的走廊,不見一個人影,宋琴還是走到了角落的樓梯間那邊,確定四下無人,這才撥通了手機。

「校長……我在北山大酒店,能見一面嗎?」宋琴壓低聲音說道。

半小時之後,宋琴在酒店會所的一個房間里見到了她約來的那人。

「校……校長……」年過五旬,官居市政協主席的宋琴,在那人的面前竟有些唯唯諾諾,因為她面前的這人實在是非比尋常,正是前兩江省委常委,退休前官至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的官場「武則天」:溫芯武!宋琴以前曾經在她手下任職多年,深知這個老女人的厲害和神通。

溫芯武面無表情地看著宋琴,把手里的水杯拿到嘴邊抿了一口,又放了下來:「想清楚了?」她不動聲色地問道。

宋琴神情肅穆地點了點頭:「我想清楚了,校長,你要的東西,我全部放在金楓路農行支行的保險箱里,這……」

她掏出一個鑰匙放在溫芯武面前:「你只要拿著這鑰匙去那里,然後輸入密碼,自然就能拿到你要的東西。」

溫芯武沒有去碰鑰匙,斜眼看著宋琴。宋琴也凝視著她,半晌才說道:「至於密碼……校長,我想確定,你答應我的事……」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溫芯武冷冷一笑:「我答應的事情,有哪一回是做不到的?既然答應安排你走,我絕不會食言!」

「不是只有我!還有……」

「還有郭青田的兒子是吧?」溫芯武的嘴角浮現出一陣莫測高深的笑意,從包里摸出兩本護照扔在宋琴的面前,里面夾著兩張機票:「明天晚上十二點半,直飛哥本哈根,你滿意了?」

宋琴拿過護照,打開一看,那是兩本香江特區護照,她自己和郭齋南的名字和照片都在上面,忙收進包里,然後她掏出筆,在一張便簽紙上寫下了一串六位數字,遞過去交給了溫芯武。

把密碼送過去之後,宋琴站了起身,溫芯武抬頭看著她,良久才柔聲碩大:「阿琴,到了就給我發個短信,哥本哈根那邊我也有幾個朋友,我會跟他們交代一下,你在那邊安置的事,就不用擔心了,好好地跟那年輕人過日子吧!等過些年你們如果還想回來,我再想想辦法!」

宋琴的眼睛一下就紅了,豆大的眼淚在她的眼眶里打著轉,過了一會,她才哽咽著說道:「校……校長……你對我太好了!我……我對不住你!」

溫芯武笑了笑,也站起身拍了拍宋琴的後背:「多大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動不動就掉眼淚啊?你啊!怎么說都是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人了,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

「校長!」宋琴咬了咬牙,「保險箱里的那些東西,你盡快去拿,里面有我留給您的一點心意,您一定要看!」說完她回轉身,頭也不回地就離去了。

溫芯武送走了宋琴,徑直開車回到家,上樓在自己房間里洗了個澡,她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就准備下樓喝點水然後睡覺,可是在走過女兒文清樺和孫女蔣曼居住的房間時,她突然聽見從里面傳來了一陣神秘的聲響,不由得就停下了腳步,見房間的門並沒有關緊,她忍不住就把頭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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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睡著了嗎?」一片黑暗當中,蔣曼輕輕地叫了一聲,從爬上床到現在都過去小半個小時了,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母親文清樺一定是跟自己一樣還沒有入睡。自從她們母女倆搬到姥姥溫芯武家里住之後,娘倆夜里就都這樣睡在一張床上,雖然溫芯武家里空房間還多的是,但蔣曼還是覺得要這樣睡覺才能安心。

「怎么了?」果然,雙眼愣愣地望著黑暗的天花板的文清樺轉過頭來,就看到女兒兩雙大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在發射著若有若無的微光。

「媽……」蔣曼干脆坐了起來,拉亮了床頭櫃上方的燈,問道:「我問你個事啊。」文清樺覺得那燈光有些晃眼,就抬起手擋了擋,說道:「什么事啊?這么晚了,明天再說不行嗎?」

「不嘛!」蔣曼撒起了嬌來,她嘟著可愛的小嘴說道:「媽,你干嘛讓他走啊?你等了他這么久,憑什么他剛一回來,就讓薛玲給霸占了?」

蔣曼所說的人就是任江山,自從任氏兄弟回國後,這兩天任江山都是陪在薛玲和姚妤青身邊,剛才也是,在溫芯武家里商量完事情之後,任江山就帶著薛、姚二人去了溫芯武所安排的秘密住所休息了。

「小玲和小姚……她們吃了很多苦……」文清樺嘆了口氣,向女兒,同時也是向自己做出了解釋:「江山剛回來看到她們這幅模樣,能不心疼么?多陪陪她們也是應該的……」

「媽!」蔣曼氣呼呼地打斷了文清樺的話頭,「你啊!真是傻到家了,處處為別人著想!心疼她們?那誰來心疼我們娘倆啊!」

見女兒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文清樺笑了笑,跟著也坐了起來,拍了拍女兒的臉頰說道:「好好好,趕明兒我就去跟江山說說,說我女兒想他了!讓他多心疼心疼你還不行嗎?」

「稀罕他!」蔣曼啐了一口,突然一把摟住了文清樺,嘴里說道:「媽!我睡不著……」聲音又甜又膩,好像要滴出蜜來。

「怎么了?怎么了?」文清樺輕撫著女兒的背,只覺得身上變得越來越癢,原來蔣曼的小手這時已經從她睡衣里面穿了進去,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上來回地摸索著。

「媽……我想要……」蔣曼呢喃地說道,自從她們母女倆同時跟任江山發生過關系之後,母女之間的隔閡就被完全打破了。在任江山消失的這段時間里,母女倆躲藏在溫芯武,家里很少外出,文清樺倒是還能忍忍,浪漫開放的蔣曼又怎么能熬得住這種寂寞?所以為了安撫女兒,這些夜里,她們母女倆可就沒少做這虛凰假鳳的事兒。

文清樺微微地扭動著身子:「怎么……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熟透了身體對性的渴望比女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蔣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親的很快也就跟著忍不住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好吧,小曼,讓我喘口氣。」

蔣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說著跳下床,打開衣櫃,從里面一個旅行包里摸出了幾個跳蛋和兩根碩大的假雞巴。等她回到床上的時候,文清樺已經脫了睡衣,潔白的熟美身軀橫陳在床上,蔣曼這騷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然後壓在母親的身上,小手愛憐地輕撫著母親那對精致的乳房:「媽,這么美的奶子,他不疼,我來疼!」說著已經俯身含住了文清樺的奶子,輕輕地啃著。

「小曼……小曼……輕點……啊……疼……輕點……」被女兒吸吮乳頭的感覺,跟被男人吮吸時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夠讓文清樺浴火高漲,她干脆閉上了眼睛,頭向後揚起,雙手不住地撫摸著蔣曼那頭染成了金黃色的短發。

「出水了,媽……」蔣曼的手接著就伸到了文清樺的內褲里,那里已經是一片泥澤了。

「嗯,脫了吧。」文清樺小聲地說道。

蔣曼依言把母親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忽然翻身壓在文清樺身上,手里拿起一根假雞巴說道:「媽,也幫我舔舔。」說著她低下頭,嘴唇對著文清樺陰毛稀疏的陰部就吻了下去,同時手里開動了假雞巴,在文清樺的會陰和肛門周圍來回巡弋著。

文清樺無力地抬起頭,女兒濕漉漉的陰部就在眼前。這小妮子前幾天才剃光了陰毛,這才幾天功夫,陰唇的附近已經又長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從她那年輕粉嫩的陰戶里緩緩流出,散發著淫靡的味道,吸引著她毫不猶豫地就張口吻了下去,母女倆就這樣用六九式互舔著,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這種相互愛撫的快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游天外的時候,突然「撲通」一聲,從門口傳來了一個沉悶的聲音!母女倆都被大大地嚇了一跳,頓時停下了動作。

「誰……誰在外面?」做母親的文清樺戰戰兢兢地問了一聲,但是外面沒有回應,只有一陣急促的沙沙聲傳了進來。

這時候蔣曼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一陣勇氣,她騰地一下從母親的身上翻了下來,兩步跑到房門便上,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啊,姥……姥姥!」蔣曼打開門後,房間里的燈光照射了出來,讓走廊上的一個人影顯露了出來,這人她再熟悉不過,赫然就是文清樺的母親、也就是蔣曼的姥姥:溫芯武!只見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卻還伸在自己的睡褲里來不及抽出來,神情里滿是尷尬。

「媽?你怎么……」文清樺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訥訥地問道。

溫芯武尷尬地干笑了兩聲:「我……我就是路過……」

蔣曼見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見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樣,她突然微微一笑,把溫芯武插在睡褲里的手給拉了出來,只見老美婦的幾根手指上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間,甚至還夾著一根長長的陰毛。

「姥姥!你在外面偷聽啊?」蔣曼笑著說道:「怎么?還在這里自摸?」

「小妮子!說什么呢?」饒是溫芯武這一輩子是久經考驗的了,被親外孫女這么直接地一問,還是臊了個大紅臉,「都說了,我……我就是路過!」

蔣曼嘿嘿一笑,沒有再接著往下說,她伸手拉起了溫芯武,溫芯武剛才顯然是摔了一跤,好在家里的高級地毯非常松軟有彈性,這才沒摔傷,不過剛站起來時,腳步還是有些趔趄。蔣曼扶著她走進房間,文清樺忙向旁邊挪了挪身體,讓溫芯武坐了下來。

「媽,都這么晚了,你……」文清樺說著,突然發現自己還是赤裸著身子,忙拉過旁邊的被子遮住身體,「你怎么還……還不睡啊?」

溫芯武心頭也是異常窘迫,心想還不是托了你們娘倆的福?這些日子里隔三差五地就在房間里鬧這一出,這別墅的房間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聽著女兒和外孫女的淫聲浪語,哪那么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著了,夜里又翻來覆去的做夢,還凈是那種見不得人的春夢……可這話又怎么說得出口?

關鍵時刻還是蔣曼這小妮子給解了圍,她笑著坐到了溫芯武的身前,拉起她的手說道:「姥姥,是我們吵到您了?」她一邊說著,她把溫芯武的手指湊到自己鼻子前用力嗅了嗅,然後用一種恍然大悟的狡黠神情看著自己的姥姥。

溫芯武紅著臉急忙抽回了手,把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小妮子,凈胡說些什么啊你……」說著就站了起來,就要向外走去。

蔣曼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別急嘛姥姥,難得有這機會,我跟媽有些話想跟您說。」

溫芯武瞪了蔣曼一眼,雖然是在這種窘迫的境地里,但是她不怒自威的神情還是讓蔣曼的心頭陡然一驚。要知道溫芯武對她這唯一的一個外孫女雖然從小就疼愛有加,但是以她威嚴的性格,這種疼愛永遠不會轉變成溺愛,蔣曼雖然從小就知道姥姥很疼她,但每次看到她是其實都有幾分帶著敬畏的畏懼感,並不像在文清樺身邊時那樣親昵。不過想起以前她跟母親兩人一起服侍任江山時,任江山曾經說過的想把她姥姥也一塊拉下水的想法,人小鬼大的騷妮子這一次是下定了決心了。她不慌不忙地又拉著溫芯武坐下,然後微笑著問道:「姥姥,我問您個事兒啊……您剛才在外邊……是不是……是在自摸吧?」說著她把自己的手指抬了起來,在溫芯武面前晃了晃。

「小曼!」溫芯武還沒有回答,倒是文清樺先開口了:「怎么這么跟你姥姥說話?」

「這有啥啊?媽!」蔣曼笑著把溫芯武的兩只手都握住了:「我姥姥又怎么了?姥姥就不是女人了?是女人,就有那方面的需要!您看,姥姥雖說有點年歲了,可這身子可還年輕著呢!長相又這么有氣質,打扮打扮整就一個劉曉慶!江海哥和江山哥那兩個大色狼,每次來的時候都在偷瞄她呢!我說姥姥,你單身一人幾十年,不會都是靠自摸解決吧?」

這話又讓溫芯武鬧了個大紅臉,她跟丈夫並不是死別,而是生離。年輕時她混跡官場,在各種或明或潛的官場規則里,免不了要給丈夫戴幾頂綠帽子,後來有一次跟上司借口出差幽會時被她丈夫抓奸在床,兩人不得不鬧到了離婚的地步。

離婚後的溫芯武沒有了約束,以她的官職地位加上絕對算得上徐娘半老的容貌,要找男人那是要多少有多少,不過她在這方面卻並不想其他女高官那樣風流不羈,除了幾個老情人之外也沒有太多緋聞。隨著年齡的增大、職位越升越高,能夠近她身的男人也是越來越稀少了。到了五十歲之後,能夠上得了她床的也就只有她的一個干兒子了,那小子原本是一個演電視劇的二線小生,在攀上溫芯武這根高枝之後很快發展成了火遍全國的當紅小鮮肉。可惜這人紅了就忘本,火起來之後身邊美女一個換過一個,對她這個干媽是越來越不上心,這兩年更是基本見不到他的人了。

溫芯武這輩子見過太多男人了,倒也不怎么把這事放在心上,否則只她要願意,只需一通電話就能讓這個風光無限的小鮮肉一夕之間身敗名裂,甚至鋃鐺入獄。她心想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更何況自己都六十多的人了,又何苦去為難人家小年輕?所以這兩年她在家也算是修心養性,對那方面的事兒想得很少,要不是這陣子天天讓女兒和外孫女搞得夜不能寐,她都要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性欲了呢!

「媽,您不會真的……」見溫芯武紅著臉沒有說話,文清樺也有些驚訝。溫芯武正想開口解釋幾句,蔣曼已經一頭扎進她的懷里:「姥姥,那可真是難為您了!早說嘛,讓我跟媽也一塊孝敬孝敬您!」溫芯武還沒來得及阻止,蔣曼這個騷妮子已經把她那張火辣辣的嘴巴伸到姥姥的雙峰之間,不斷地左右親吻著。

「小曼……你……你干什么……」溫芯武只覺得這事荒唐無比,可讓蔣曼這么磨蹭了幾下,她竟然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蔣曼三兩下就開始去拉她的睡衣,溫芯武雖然還在掙扎,但是兩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讓蔣曼把她的睡衣從頭上脫了下來。

「哇塞!姥姥!您這可真叫巨乳啊!」睡衣的里面自然沒有內衣,蔣曼一看溫芯武的身材,馬上就不由得贊嘆了起來。只見這個年過花甲的威嚴老婦雖然肚子和腰間都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贅肉,但那對吊鍾似垂下來的木瓜乳完全彌補了這一切,這正是任氏兄弟最愛的那種熟透了美妙身軀。

「不要啊……小曼!」溫芯武嘴里還在抗拒著,目光同時望向了女兒文清樺,希望可以從女兒那邊得到一點幫助,誰知道文清樺這時卻笑了笑,說道:「媽,都這樣了,您啊,也就放開點吧,小曼說得對,以前我們都忽略了您的感受,今後啊,就讓我們都好好孝敬您!」說完就開始去拉溫芯武的褲子去了。

在女兒和外孫女的夾擊之下,溫芯武絲毫也沒有反抗的余地,很快的,她的睡褲就讓女兒給扒拉了下來。這時候祖孫三人糾纏在床上,都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文清樺從旁邊抽出一塊濕紙巾,然後把手探到溫芯武的兩腿之間,擦拭著那些粘在老婦灰色陰毛上的騷水,笑著說:「媽,看來小曼說的是真的啊,您剛才真的就在外頭自摸啊?」溫芯武嘴里哼哼唧唧的,想要反駁,嘴巴卻被蔣曼用紅唇給堵住了,這小妮子一手拿著一個跳蛋,把它們按在姥姥那兩個有些干癟的褐色奶頭上,自己用嘴巴堵住了溫芯武的嘴,舌頭用力地向里頭伸去,溫芯武一開始還想抵抗抵抗,但是不一會,從陰戶和奶頭上傳來的快感就讓她忍耐不住地松了嘴了,蔣曼的舌頭沖進了她的嘴里,而她的舌頭也馬上就跟蔣曼的攪動在了一起。

這時候祖孫三人都已經全情投入到了這場性欲游戲當中,文清樺把母親的陰戶擦拭了一下,將手指伸到她陰道里面試了試,里面一片溫熱,但是水卻不是很多,感覺有點干澀。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一頭扎了下去,嘴巴含住了母親的大陰唇,在那里不住地親吻著。

溫芯武的上下兩張嘴同時被孫女和女兒攻占了,內心的渴望只能從身體的顫抖表現出來,她微微地扭動著身體,而文清樺似乎也讀懂了她的渴望,在往她的陰道里吐了許多口水之後,她打開了一個假雞巴,緩緩地一點點送進了母親那不住張合著的陰道里。

「嗯……慢點……輕點……」溫芯武的陰道也是有陣子沒被這么大的東西侵入過了,她只感覺到那根假雞巴在這里略顯干涸的陰道里緩緩地前進,有點膈,但是那種久違了的舒爽感覺還是不斷地襲來。文清樺一邊將按摩棒慢慢地往里送,一邊繼續用舌頭細心地舔著母親的陰道口周圍,而蔣曼則干脆就把那兩個跳蛋放開,改而用自己的奶子對著姥姥松軟的吊鍾乳,大力地磨了起來,祖孫兩人兩對大小不同的奶子,頓時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當那根按摩棒完全被送入了溫芯武飢渴已久的陰道內之後,老美婦只感覺到腦海中一片暈眩,這還只是一根假雞巴啊!在溫芯武的潛意識中,她不由得就幻想起如果這是一根真家伙,那得舒服到什么程度啊……

「姥姥,幫幫我,我那里也癢得要命呢!」蔣曼說著把一根按摩棒交到了溫芯武的手里,然後轉身把屁股對著她。溫芯武接過假雞巴,擰開按鈕,一點點地把它送進了孫女的陰道里。

陰道一被那根粗長的家伙捅進去,蔣曼嘴里馬上就發出了一陣極度淫盪的呻吟聲:「啊……姥姥……舒服……往里面捅點……好舒服!屄里頭……真的好癢啊!啊……受不了……姥姥!」

溫芯武的情緒也受到了孫女這淫亂叫喊的感染,慢慢地她也完全投入到了這場同性的互慰之中。一會之後,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清樺,你也受不了了吧?要不你過來,媽……媽幫幫你?」

文清樺依言把自己雪白的屁股湊到了母親的頭上,溫芯武抬頭就可以看到女兒那淫水斑斑的陰戶。說起來這倒也不是溫芯武第一次跟同性有這種親密接觸,早年在她位居人下的時候,也免不了跟幾個貌美的女同事一起服侍上司,那時候就被命令做過幾次女女游戲,不過那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這時候女兒的陰戶正散發著淫靡的腥味,那種味道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得她不自覺地伸出了舌頭,對著那道裂縫就舔了過去。

「媽……好癢啊……」文清樺也叫了起來,雪白的屁股扭動著,那幾根長而稀疏的陰毛在溫芯武的臉上刮來刮去,陰道里的騷水不住地流出。「姥姥,用這個!」蔣曼笑著從旁邊遞過來兩個開動了的跳蛋,溫芯武接過來,一個個地塞進了女人的屄洞里面。

祖孫三人在這張不算很大的床上糾纏在了一塊,房間里充滿了三人銷魂的呻吟聲、喘息聲,還有就是電動雞巴和跳蛋發出的嗡嗡聲。

「姥姥……」雲消雨歇之後,文清樺起身去洗澡了,蔣曼在頭埋在溫芯武的懷里:「舒服嗎?」

「嗯!」溫芯武憐愛地撫摸著外孫女,「就是你這小妮子玩得太野了,那么大的東西捅進去,還那么使勁,我下面現在還疼呢!」

蔣曼噗嗤一笑,說道:「怎么說那都是假家伙,哪里比得上真家伙好啊?姥姥,下次給你來跟真家伙怎么樣?」

「就會胡說八道!」溫芯武作勢就要去打蔣曼,蔣曼嘻嘻笑著避開了,輕聲說道:「姥姥,你不知道,任江山那家伙看上你這身子很久了!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們安排安排?嘻嘻……」

「任江山?我可不要!」溫芯武噗嗤一下,「我都夠格做他奶奶了,他能看得上我嘛?再說了,別以為你,還有你媽跟他那點破事我不知道!」

「是啊,我跟我媽都便宜那家伙了!」蔣曼笑著,再度輕撫著溫芯武的奶子,「上次這家伙還能呢,母女雙收還不過癮,他啊,盡打你的主意呢!」

「任江山……」溫芯武嘴里輕輕念著這個名字,那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的形象浮現在了她的腦海里,這個只有三十歲的年輕人竟然對六十二歲的自己竟然有那種想法?溫芯武一時間竟有些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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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露把眼前的雞巴向上抬起,然後把下面的兩個陰囊含在嘴里,舌頭在上面靈活地掃動著,嘴里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沈天廣雖然年過五十,但是精力依然十分驚人,絲毫看不出這根堅挺的雞巴剛剛在她母親張紅英的騷屄和肛門里縱橫馳騁了大半個小時。「真大……」鄭露嘴里含著陰囊,手不停地擼動著沈天廣的大雞巴,含糊不清地說著。

沈天廣把手枕在腦後,滿意地看著鄭露精心伺候著自己的雞巴,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尤物。年輕貌美、氣質絕佳就不說了,床底間那種女人的媚勁兒更是登峰造極。盡管她是自己大仇人的妻子,沈天廣還是必須承認,他已經迷戀上了占有這個女人的感覺。想想等一下還要把這個女人交到何翼的手里,他就感覺到一股恨意涌上腦門,不過轉念一想,只要讓何翼去做了那件事之後,自己在這座城市里就再也沒有任何顧忌了,到時候……

「給我舔舔後面!」沈天廣這樣想著,口氣卻依然冰冷異常,命令式的口吻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討厭!老讓人家干這種臟活!」鄭露卻好像並不懼怕他這種冷入骨髓的神態,依舊嬌嗔著應道:「好吧,那你轉過去吧,這樣可以舔得深一點。」沈天廣依言翻過身去,鄭露爬到他的兩腿之間,雙手分開他的兩片屁股,嘴巴對著黝黑的屁眼就舔了下去。

當沈天廣最後在鄭露的肛門里射出精液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張紅英和鄭露母女都已經在床上沉沉地睡去,沈天廣勉強爬下床,只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抖。今晚他足足在這對母女的身上發泄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幾乎全身都提不起一絲力氣。他走進浴室,從一個隱秘的小格子里面取出兩瓶葯片,每瓶都倒出五六顆,和著水龍水吞了下去,這兩瓶葯都是強力的鎮痛類葯品,他剛才所吃的已經大大超過了每日最大劑量,但是沈天廣對此毫不在意。

吃完葯後,沈天廣出了卧室,來到辦公室里,打開電腦看了一陣,屏幕里顯示出一個搖晃的鏡頭:溫芯武的臉在上面時隱時現,而宋琴和她剛才在酒店會所里會談的情景,全部再現在了沈天廣的面前。

沈天廣默默地看完這段片子,想了想,伸手壓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不消片刻,一聲「聖父!」響起,他只說了聲「進來!」,等待在外面的林家偉已經開了門,迅速驅前兩步,低聲說道:「查清楚跟宋琴身邊那男的是誰了!」他把一張照片遞給沈天廣:「他是郭青田的兒子,叫郭齋南!」

「哦?宋琴跟郭青田的兒子……」沈天廣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他指了指眼前的屏幕:「這段片子,你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