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神秘的金葉子(1 / 2)

任東傑傳奇 秦守 5695 字 2020-12-25

大約過了一頓飯工夫,幾個追敵的人拖動著疲憊的步子回到了大廳里,從他們的沮喪的面色就可以看出,這次追蹤根本就連對手的影子都沒有摸到。

「那女人難道是幽靈不成?」祁楠志一走進來就大聲嚷嚷道:「她怎么可能溜得這樣快?一眨眼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見了,難道她是狐狸精變得?」

孔威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眉目之間隱隱的流動著一層殺氣!羅鏡文卻只是拍打著長衫上的塵土,淡淡道:「那女人的輕功高明的出乎意料,能把我們甩脫倒也不足為奇。」

祁楠志叫道:「要不是她手里拿著『驚魂奪魄針』,使我們大家終究心存忌憚、不敢過分逼近的話,想抓住她也並非難事!」

羅鏡文也不與他爭執,只顧凝望著左雷東的遺體,神情黯然的道:「舊人屍骨猶未冷,新人又已命歸陰。想不到短短數日之內,我神風幫就連著發生了七、八起謀殺,殉難了十一個兄弟姐妹!再不找到凶手碎屍萬段,怎能鼓舞幫中諸人的士氣?又怎能向天下英雄交代?」

任東傑微微的點了點頭,忽然道:「適才左當家的話尚未說完就慘遭毒手,以諸位之見,他要說的到底是什么?」

「毫無疑問,他要說的是凶手的名字!」羅鏡文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些許的恐懼,寒聲道:「也就是『月下麗影』的名字!所以他才會被殺了滅口!」

孔威目光閃動,沈吟道:「這個凶手究竟會是誰呢?」

「我不知道!」任東傑回答的很乾脆:「我只知道兩件事!第一,『月下麗影』是凌幫主的紅顏知己,看起來真的是個女人……」

「廢話!」孔威打斷了他,怒聲道:「難道她還會是個男人?你當我們幫主是喜好男色的龍陽君嗎?」

「第二……」任東傑也不理睬,繼續道:「她能從你們手中逃脫,武功必然相當了得。請問羅三當家,現下總壇里有哪些女人是會武功的?」

羅鏡文咳嗽了一下,才扳指數道:「十三姨太方婉萍,韓冰姑娘,衛夫人黎燕,這三人的武功都不弱。傅恆的那個女徒弟小琳兒肯定也會,只是不知深淺,再有就是偎紅、依翠兩個婢女了……」

「你還漏說了一個人!」祁楠志忽然插口道:「還有凌大小姐,她似乎也很有兩下子呵!」

孔威不耐煩的道:「荒謬!幫主就算想將藏寶圖遺留給大小姐,也不會在遺書上稱她為『紅顏知己』的!她不在懷疑之列!」

祁楠志面色凝重,好像想說什么話,但他看了任東傑一眼,最終只是欲言又止的嘆息了一聲。

羅鏡文「唰」的收起摺扇,奮然道:「不管怎樣,月下麗影必定就在這幾個女子當中。只要我們認真仔細的去調查,總能夠揪住她的狐狸尾巴!」

任東傑聳了聳肩,微笑道:「但願羅當家能馬到成功,解決這個棘手之極的難題!」說完,他拍了拍祁楠志的肩膀,悠然道:「麻煩的事就讓別人去頭痛好了,咱們倆可該找個地方好好的喝杯酒!」

祁楠志拊掌道:「妙極!雖然喝醉了也一樣會頭痛,可是這種頭痛卻比他們那種頭痛要愉快的多啦!」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大廳,羅鏡文羨慕地盯著他們的背影,忽然間覺得做一個無牽無掛的江湖浪子有時的確是很幸福的,起碼他們拿得起、放得下,天大的難題都可以暫時的拋在一邊,隨時都可以縱情的享受美好的生活。

************

可是祁楠志也錯了,喝醉酒時的那種頭痛一點也不令人愉快,不但不愉快,簡直比任何一種頭痛都要難受的多!

他宿酒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從床邊的窗戶望出去,滿天的繁星都在眨著眼,夜色美麗的就像多情少女的秋波,朦朧而又恬靜的籠罩著蒼茫大地。

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只覺得腦袋痛的就要裂了開來,彷彿有千百只蠹蟲在里面肆虐。他記得自己只不過喝了二十來斤燒酒,想不到頭就痛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斬下來!

「小任,給我點水,我口渴的要命……」祁楠志迷迷糊糊的叫喚著,伸手推了推睡在自己旁邊的人體,誰知觸手卻是一片溫暖滑膩的肌膚……

咦?他猛地跳了起來,這才發現床上躺著的並不是昨晚一起醉倒的任東傑,而是一個幾乎不著寸縷的妙齡少女!

這少女面朝外側睡著,晶瑩如玉的胴體是那樣白皙潤澤、那樣青春美麗,滑如凝脂的柔肩雪背,在星空下隱隱的反射出聖潔的光芒,修長結實的美腿微微的蜷曲著,全身上下只有臀部上還遮著一塊巴掌大的褻褲……

祁楠志的眼光不由自主掃了過去,貪婪地盯著那露出了一小半的聳翹粉臀,一顆心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他忽然覺得口渴的更厲害了,喉嚨里像是燒著了一把火。

──這女孩子是誰?怎么會躺在我身邊的?難道是小任那傢夥安排好的?

祁楠志笑了,喃喃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想的還挺周到!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女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高高凸起,一股強烈的欲望騰的從心底里冒了出來,雙臂在床板上一橕,整個人使了招「癩驢打滾」,迅速的壓到了那少女的嬌軀上!

「嗯……不要嘛……」那少女嬌媚地呻吟了一聲,剛剛轉過俏臉,柔軟的雙唇立刻就被祁楠志粗魯地佔有了,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後,隨即就乖乖的不動了,任憑他那滿是酒氣的大嘴在自己嬌嫩的面頰上逡巡,任憑他那無惡不作的舌頭吸吮住了自己丁香般的舌尖……

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已摸上了她的胸膛,那鴿子般的乳房小巧而挺拔,未經人道的乳頭正在指尖的刺激下勃起,而他的另一只手則已扯掉了那最後的遮羞布……

突然間,祁楠志倏地推開了她,殘余的酒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瞪著這少女的臉,失聲驚呼道:「凌大小姐!是你!」

凌韶芸半支起嬌軀,瞟著他吃吃的笑了,咬著嘴唇問道:「怎么?你沒想到么?」

祁楠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苦笑道:「實在沒想到!你……你簡直嚇了我一大跳!」

凌韶芸掠了掠散亂的鬢發,嬌笑道:「好啊,我總算給了你一個驚喜!你開心不開心?

祁楠志一迭連聲的道:「開心……開心……我開心的要命……」一邊說,一邊抓起了褲子,勇猛的往自己頭上套。

凌韶芸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眼道:「喂,你想干什么?」

祁楠志苦著臉道:「什么也不想干,我……我只希望能快點離開……」

凌韶芸雙手叉腰,挺起了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胸部,冷笑道:「你扒光了我的衣裳,吻過我,摟過我,還摸了我最……最珍貴的地方,你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么?」

祁楠志幾乎要叫了起來,道:「是你先跑到我床上來的!衣裳也是你自己脫的,我只不過……只不過脫了你這么一點點、一點點的布片……」

凌韶芸面寒如水,恨聲道:「我不管!你已經動了我了,你怎么賴都賴不掉的!」

祁楠志苦笑道:「那你想怎么樣呢?」

凌韶芸一句話都不說了,她用最狂熱的行動來說話──那雙粉白圓潤的玉臂忽然就勾住了祁楠志的脖子,滾燙的雙唇親昵的吻上了他結實的胸肌,富有彈性的雙乳夾住了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祁楠志突然笑了,笑的連氣都喘不過來!這實在是一件很荒謬的事,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在這種場合下,用這種方式來笑的!

「我總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他大笑著道:「可惜你卻不明白任東傑的為人!」

凌韶芸渾身一震,顫聲道:「你……你說什么?」

祁楠志凝視著她,平靜的道:「你這樣對我,難道不是因為你想報復任東傑么?他找了別的女人,所以你也去找別的男人,而且找的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你覺得這樣才能讓他痛苦,是不是?」

凌韶芸整個人都像是挨了一鞭子,美麗的臉龐立刻扭曲了,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里滿是痛苦之色,潔白的貝齒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咬的幾乎迸出了血!

祁楠志同情地嘆了口氣,用種洞悉人生的眼光看著她,緩緩道:「我想告訴你兩句話。第一,如果你愛一個男人,你就不得不連他的缺點一起去愛。第二,你若想傷害像任東傑這樣的男人,你最終都會發現,傷得更深的是你自己……」

「夠了,你給我住口!」凌韶芸猛地揚起纖掌,一個巴掌摔在了祁楠志的臉上,眼淚如泉水般的涌了出來,嘶聲道:「我恨死他了,也恨死你,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

她跳下床,手忙腳亂的披上了外衣,痛哭著沖出了房門,沖進了深沈的夜色中。

祁楠志懊喪的搖了搖頭,心里忽然覺得十分難受,他一直喜歡看到男女兩情相悅的幸福笑容,不願意見到多情少女芳心寸碎時的悲哀……

他已經忍不住開始埋怨任東傑了:「這傢夥,為什么總是要讓女孩子這么傷心?而且總是要讓我來收拾殘局呢?」

忽聽的有人嬌笑道:「因為收拾殘局這樣高難度的事,我們的祁大俠最拿手啦!」隨著語聲,兩個窈窕的人影從窗外掠了進來,帶著一股濃洌的香風,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床上。

祁楠志板起臉道:「偎紅,依翠!你們兩好大的膽子,竟敢諷刺我么?」

偎紅風情萬種的飛了個媚眼,甜笑道:「啊呦,我們姊妹的膽子一向是很小的,不像您祁大爺,膽子比個天還要大,竟然連神風幫的小公主也敢得罪!」

依翠抿嘴笑道:「我看他實在是喝的太多了,不僅膽子變大了,就連……就連那里……嘻嘻……都比平時大了好幾倍呢!」說完,兩人一齊吃吃嬌笑,嬌軀猶如花枝亂顫般抖個不停,激起了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無邊勝景!

祁楠志瞅瞅這個、望望那個,喉結急促的上下滾動著,他突然張開雙臂撲了上去,一把將偎紅依翠同時摟在了懷里,重重的壓倒在了床板上。

「呀……不要……討厭……」兩個女子齊聲嬌瞋,水蛇似的纖腰不停地在扭動掙扎著,兩雙同樣晶瑩的玉臂粉腿卻繞了過來,欲拒還迎的交纏著他厚實的胸背,三個人頓時在被單上滾成了一團。

祁楠志喘著粗氣,雙手焦急而熟練地伸進了她們的領口,兩三下就攀上了高聳的乳峰。他一邊用手掌體會著那豐綿柔軟的彈性,一邊裝出凶狠的樣子,冷笑道:「是你們自己挑逗我的,等會兒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時可別求饒!」

偎紅俏臉飛紅,咬著嘴唇道:「鬼才向你求饒哩!姑奶奶今天寧死也不會屈服!」她嘴里雖說的強硬,心頭卻已酥軟激盪到了極點,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平時男人也見識的不少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眼前這個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讓她動了春情。

再看看一邊的依翠,粉頰上正滲出細密的香汗,雙眼中射出嬌羞不依的絲絲柔波,兩條渾圓白膩的美腿早已自動的翹起,十根竹筍般尖嫩的玉趾輕輕一伸,就蹭在了祁楠志的陰囊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壓,舒服的他差一點就爆發了出來。

「嗤──吱啦──」的衣衫撕裂聲響起,床下多了幾條破爛不堪的布片,床上卻多了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

祁楠志欲火沸騰,猛地將偎紅雪白飽滿的臀部抬高,挺著勃起的陽物用力往前一捅!偎紅身子一顫,發出了糅合著興奮和痛苦的尖叫,只覺得那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分開了自己股間的肉縫,順遂的頂進了婬水泛濫的嬌嫩陰道里!

「哎……你這狠心鬼……啊啊啊……一點也不懂……不懂憐香惜玉……」偎紅的嬌軀在他的劇烈沖撞下悸動起伏著,雙唇半開半閉的吁吁嬌喘,動聽的呻吟聲中夾雜著喃喃的咒罵,使她的模樣看起來越發的誘惑妖嬈,令人從心底昇起征服的欲望!

祁楠志自然不會放過這千嬌百媚的尤物,他酣暢淋漓的在那青春的胴體上發泄著熱情,這可苦了等在一旁的依翠啦,她羨慕的望著這熱火朝天的一幕,一雙纖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嬌軀上撫摸游走,一會兒揉弄著又紅又硬的乳尖,一會兒又刺激著春潮潺潺的花唇,希望能稍微的緩解一下越熾越旺的情欲。

驀地里,依翠覺得腰部上有只大手一托,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飛上半空,她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的一夾,牢牢的盤在了祁楠志的頭頸上,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只聽祁楠志嘻嘻壞笑道:「小美人兒,你既然如此性急,我就一起替你解決了罷!」

依翠媚眼如絲的白了他一眼,呻吟道:「怎么……怎么解決?你可只有……只有一根喫飯傢夥呀!」說了這句羞人的話,心中忍不住一盪,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從腿間涌了出來。

祁楠志呵呵大笑,伸掌扶穩了她的身子,低下頭湊近了那片黑森森的戚戚芳草,長舌一探,已靈活的掃在了鮮紅粉嫩的花瓣上,隨即開始輕柔地舔弄吮吸。依翠哪里受的了這樣強烈的挑逗?歡快的嬌吟聲立刻響徹了整間廂房,俏臉紅紅的滿是甜美銷魂的媚態,白皙的美腿緊緊的纏住了男人的身子,柳腰瘋狂的前後搖擺,竟似比偎紅還要心醉神迷、快感連連!

秋風溫柔的吹過,滿天的星光靜靜的鋪灑了下來,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三個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的交合著,盡情的享受著彼此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肉體,放縱著自己的感情和愛欲……

************

就在祁楠志心無罣礙的大快朵姬時,任東傑卻沒有那么舒服和運氣了,此刻他正站在迎賓酒樓的「天字第一號」房里,凝視著一丈開外的那頂巨大花轎。他明明知道里面有一個美女,但就是想不出辦法來一親芳澤!

「任公子過譽啦!我可不是什么絕色佳麗呀……」一個慵懶柔和的女子聲音從轎子里傳了出來,輕聲笑道:「恰恰相反,本小姐長的難看的要命,所以才一天到晚躲在里面不敢見人哩!」

任東傑盯著紋風不動的轎門,長嘆道:「只怕是金葉子小姐生的太過美貌,深恐震呆了全天下的多情男子,這才遮擋住了絕世的姿色,不肯讓我等凡俗之人一飽眼福吧!」

金葉子咯咯嬌笑,嘲弄的道:「江湖中人都說任公子有張能騙死女孩子的甜嘴,以前我還不相信呢!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任東傑面不改色,微笑道:「江湖上的傳言,有很多都是不可信的,在下若真有這樣一張厲害的嘴,早就騙的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啦,也不至於到現在還無緣一睹芳容了!」

金葉子沈默了片刻,柔聲道:「你真的很想看看我么?」

任東傑立刻道:「想的要命!」

金葉子「撲哧」一笑,嫵媚的道:「但是你看到我之後,就只有兩條路好走了!」

任東傑問道:「哪兩條路?」

金葉子的語聲突然變得非常冷淡,一字字道:「要不,你娶了我;要不,你就殺了我!」

任東傑怔住了,好半天才囁嚅道:「我能不能有第三條路選擇?」

金葉子想也不想就斷然道:「沒有!任何人見到我的容貌之後,都只有這兩條路選擇!」

任東傑搔了搔腦袋,苦笑道:「聽你這么一說,我的好奇心倒越來越強了,真想不顧一切的沖進轎子里去,瞧瞧你到底是怎樣一副天香國色!」

金葉子幽幽的道:「那你為什么不來呢?你難道就那么害怕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