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總兵府一座廂房內,舒凌菲裸露著滑膩的雙肩,只穿著一件月白綉荷銀邊肚兜輕輕的靠在沉印石懷中,白晃晃的肌膚被襯的更是雪亮,俏麗的臉上掛著微笑道:「我那師妹自小命苦,今日知她許了那般好的夫家,真真可喜可賀。」

沉印石輕摟著她,見愛妻對林軒讚賞,不禁有些酸熘熘道:「你道是他那夫家好,還是我這夫家好?」

舒凌菲撫著他胸口,甜甜笑著,不答反問道:「平日裡跟塊木頭似的竟還會吃醋呀,那你說說他那兩位嬌妻美不美?」

這話任誰聽了都知道是何意,可沉印石偏毫不猶豫的老實回道:「美,見了她們我方知這世間竟還能有與你媲美之人。」

雖滿口稱讚,但字中除了誠懇卻毫無嚮往之意,一雙眼睛只看著懷中佳人,彷若在他心中這個女人才是全世界。

舒凌菲噘了噘小嘴,怪聲怪氣道:「美你怎不多看兩眼,那可是當今頂尖兒的美人呀。」

沉印石勾起她的下頜,在粉唇上輕輕舔舐著:「他人之妻豈可隨意褻瀆,再者你才是這世間最美的人兒,我的雁盪第一美怎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舒凌菲心中甜絲絲的,但嘴中仍倔道:「你便哄我吧,雖同為江南七仙,但雁盪第一美卻早被我那師妹拿去了,誰還識得我呀!」

沉印石抬手握住她一邊豐乳,好似把住了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一般,輕揉慢按道:「我只盼你永遠都別叫人知去了,這輩子便讓我捧著護著就好。」

舒凌菲喘息漸起,紅著小臉嚶嚶道:「怎么啦,後悔我纏著你帶我出來拋頭露面了?」

沉印石沖她搖了搖頭,溫柔一笑道:「我也不想與你分開,總纏著那才好。」

舒凌菲瑤鼻一蹙,亦伸出粉舌在沉印石嘴中輕輕勾著,時斷時續道:「你少臭美,人家是悶壞了才想跟你出來玩玩的。」

沉印石遭她回應,身下一根本就硬挺的巨龍更是豎的筆直,輕輕的頂在絕色麗人的雪沃豐臀上,一手向下,握住一邊肥美,慢慢揉著,只感綿軟細膩,彈翹至極,並著胯下肉柱在兩瓣雪股上廝磨硬頂,竟久久不捨得放開。

舒凌菲深知自己一對肥臀極是敏感,每遭愛人捏握蜜戶中必然水患成災,再者沉印石數來極盡溫柔,從不忍把她傷了痛了分毫,以至她亦喜愛沉印石把玩她這對雪白肥臀,只是羞於臉薄,從不曾提起過,今日卻一時興起,摟住愛人脖頸紅著嬌顏輕輕問道:「它會不會有些太大了,別人家的姑娘哪有這般大的物事,你會不會不喜歡?」

沉印石痴痴一笑,挽住她細腰,讓她翹起肥臀趴卧在床上,在她身後一把扯下褻褲,頓時白晃晃一片現於眼前,美臀圓碩豐潤,稱之膚白瑩嫩,當真美不勝收,沉印石越看越是心動,喘著粗氣胸門飛跳道:「你可知你這一身都是寶,而這一對美臀更是無上至寶,我沉印石定是修了幾世的福才能讓我得到你,其她女子又怎能與你作比。」

舒凌菲將羞處現於愛人,本有些難堪,但聽他一席話心中又極是甜蜜,嬌呢著聲細細道:「可人家腿也細,腰也細,縱是身子骨也是瘦瘦小小,翩翩這對臀兒卻極是肥大,平日裡那些男人總愛往我這處瞧,當真難看死人了。」

沉印石胸門一抽,心中極是不快,口中卻放緩許多道:「誰叫你這處著實迷人,但那些個粗人卻忒是無禮,他人之妻豈可貪慕,究竟是誰這般造次。」

舒凌菲心門狂跳,想起日間那些個眼神死盯著自己臀兒不放,雙眼火辣辣的好似要燒著一般,羞的哪敢去答他,忙撇開道:「去理那些個混人作什么,你若喜歡那菲兒便高興。」

沉印石愛極此女,聽她甜蜜回應心中自是歡喜,雙手重又蓋上雪臀,略微施力揉捏起來,頓感雙手溫潤酥麻,隨見一抹晶瑩從雙股間的花戶溢了出來,粉嫩嫩的誘人之極,只覺心門一頓,喉頭連滾,狠狠嚥下一口唾沫道:「何——何止是喜歡,自從見了你之後,其他女子為夫便是一眼也不願多看,而你這對豐臀亦是我最愛之處,著實叫為夫愛入骨髓。」

說罷便在雪臀上又親又允起來,舒凌菲聽著極是受用,心中一直嚮往的是如雪兒師妹那般精緻到極處的身段,無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皆是美的恰到好處,讓人一看便覺的舒心,不像那詩兒姑娘,分明是一副纖柔嬌弱的身子,偏偏胸前一對巨乳卻大的出奇,而自己亦是如此,週身各處,無論雙肩、酥乳、蜂腰、美腿無不讓自己驕傲自得,可就是這對豐滿肥臀與自個身材極不相稱,平日裡亦屬它最為惹眼,走起路來左右扭擺,常引著他人側目窺看,當真叫人羞憤欲死,不想這卻是他最愛之處,。

兩人敞開心扉,將所思所想一一道了出來,卻不知這魅人心魄的豐沃美臀乃世間難尋的無上妙品,但凡出處皆現於她這般纖弱女子身上。

沉印石滿懷激昂,口舌並用又吸又舔直把潤白翹臀吃的又酥又麻,花穴裡更是作痕作癢,舒凌菲難耐下悄悄扭了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卻把沉印石迷得七魄丟了三魄,再顧不得愛妻羞怯,將兩瓣臀肉向外一掰,對准菊眼與蜜穴狠狠撲了下去來回舔吸著。

舒凌菲驚叫一聲,正想坐起,卻被沉印石緊緊摁住,只感臀股間一條濕熱的軟物不停的游走,時而舔掃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時而移至菊眼擺弄花褶,時而又挑著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軀急擺,蜜穴花瓣顫顫而動,花宮深處不停涌出水來,她向來臉嫩,從不許丈夫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襲竟能嘗到這般滋味,當真又愛又喜,扭頭向後偷瞧了一眼,卻見愛人埋首自己臀股間,仍津津有味的吃個沒完,想瞧真切些,所有視線卻都讓自己的豐碩肥臀給擋住了,面頰紅似晚霞,心中更是嬌羞難堪,可偏是耐不住這股美妙,輕咬著下唇,終於下定決心,翹起肥臀偷偷向後頂去。

而沉印石此刻意亂情迷,心搖神醉,哪能注意到這微小的細節,只感花戶菊眼水嫩至極,瀅瀅水光中兩穴粉潤嬌軟,濃香滿溢,下體一根巨物已漲至欲裂,再安奈不住這股騷動,戀戀不捨的收了口舌,把著巨龍不帶一絲停歇,對准蜜穴緩緩插了進去。

舒凌菲花穴早讓愛人挑的瘙癢難耐,多次盼他插入,卻羞於啟齒,無奈只好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闖入,來的毫無防備,一時把持不住,嬌吟開來,悠悠淼緲,盪人心魄,媚入血脈。

沉印石從不曾聽她這般叫喚過,只覺絲絲甜音撩撥心弦,酥麻電流游遍全身,肉柱在那緊窄溫熱包裹下勐又漲了一圈,龜首挲癢難當,險些便要射出精來,忙停住抽插收設沸血,穩住精脈道:「菲兒,原來——你——你可以叫的這樣好聽。」

舒凌菲更是嬌羞,略帶責怪道:「都——都怪你,你個壞人,怎——怎一句不吭就弄進來了。」

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門,自小便受禮教束搏,以致於閨中之樂兩人皆是懵懵懂懂,循規蹈矩,成婚以來除了男上女下從未試過其他姿勢,今日這趴卧後入亦是兩人頭一遭,不想這誤打誤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了別樣滋味,不禁暗暗叫好,原來換個進法竟能多出這般舒爽。

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卻發覺那陽具抵在肉穴中不動了,瞬時麻癢之感咆哮襲來,花心淫汁連吐,小腹處悶悶撓著無從宣洩,可礙於臉嫩,一句話到得嘴邊卻始終無法說出,左右不是,最後乾脆把心一橫,淫穴絞緊肉柱,自個兒擺臀扭動起來。

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嬌羞溫婉的愛妻心中竟有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竟發現愛妻抬臀輕扭,白膩膩的豐滿雪臀緊緊頂著自己下身,水潤緊密的肉穴裹住爆挺的陽具左右擺動著。

沉印石哪曾受過這般快美,忙雙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兒——別——先別動——我——我不行了——」

誰知雙手剛放上雪股,十指如鑲肉中,軟膩滑嫩之感直透雙掌傳入心房,觸之綿綿糯糯如入雲霄,同時叫她肥沃雙股抵住胯下,綿柔酥嫩遍達全身,龜頭精管又再跳動起來,此時卻如排山倒海,再無克制的可能,陽精便如河域洩洪,怒嘯著激射了十幾注。

舒凌菲修長美腿緊綳,十隻玲瓏腳趾顫顫蜷縮著,可終究沒到那最美處,雙腳一軟側倒在床褥上,輕咬著紅唇,雙眼幽怨之色滿溢,看著沉印石嬌嗔道:「印石哥,你——你壞——」

沉印石鼻息一頓,心頭血脈又再急跳起來,暗道與菲兒成婚這些時日,竟從未見得她如此嬌媚之態,丹田一熱,陽具竟又抬起頭來,忙上前一把摟住舒凌菲細腰,一邊吻住她粉唇一邊道:「我的寶貝菲兒,世間怎會有你這般美的女子,讓為夫再愛你一回好嗎?」

舒凌菲自是歡喜,但哪敢去應他,羞紅著雪頰雙手輕挽上他脖頸,悄悄張了腿兒,吐著細舌鑽入他嘴中,正待那絲毫不見垂軟的巨物闖進玉門,卻忽聽得屋外人聲大作,一丫鬟於門前輕扣了幾下,略帶驚慌道:「沉庄主,沉夫人,又…又出事了,大人請二位速到廳門相聚。」

兩人聽出事態緊急,互望了一眼均閃過一絲無奈,掃興著起床著了衣裳,牽著手匆匆往廳門外去了。

◇◇◇

昨夜與詩兒纏了一宿,天邊泛起肚白我兩才沉沉睡去,以致近了午時我才醒來,一看枕邊空空,記起昨夜她說過還要早起給那兩位傷者施針。

一邊穿衣一邊向外屋走去,卻見雪兒仍卧床睡著,心中不禁有些詫異,平日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來這幾日真把她累壞了,且讓她好好養著,之後方好繼續趕路。

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卻見詩兒漲紅著臉氣哄哄的向裡走來,我將門帶上忙引了上去,笑問道:「怎么了,誰惹我家寶貝生氣了。」

詩兒一跺腳,瞧了我一眼,有些猶豫道:「給你說了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答應我便不說了。」

我有些不祥的預感,沉著臉庄重的點了點頭,詩兒抿了抿嘴,側著臉兒支吾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在我給那個曹龍武施針的時候,他的手…他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來碰人家。」

我心門一揪,厲聲道:「什么,那忘恩負義的東西,他碰你哪了。」

詩兒了皺了皺眉,看了我一會,突然擺手道:「好啦好啦,哪都沒碰,就知你要生氣。」

我咬了咬牙,忙放低聲調道:「我那是擔心你受委屈了,你告訴我他怎欺負你的,我去把他手給打斷了。」

詩兒白了我一眼道:「行啦,也就被他摸了兩下手,我已經給他教訓了。」

我心有不悅,什么叫也就被摸了兩下手,我詩兒寶貝的肌膚是那些臭男人可以碰的嗎?莫說是手,便是一絲頭髮他們也不配染指,但在詩兒面前我卻不好太計較,正要問她是如何教訓那狗東西的,卻見小芊在院門處伸了伸頭,隨即快步走到我跟前道:「拜見兩位恩公,大人有請,已在廳堂等候了。」

我只好將那事占時擱下,與詩兒一同來到前廳,只見廳裡此刻已並排而對坐滿了數十人,何大人、徐將軍、沉印石舒凌菲夫婦、還有昨夜那胡山與姚衛平等好手俱在其中,間中亦有未曾見過的面孔,想來是今早新到的增援。

而廳中地上竟擺放著一具屍體,雙臂皆被砍去,胸口處更被刺開了一個窟窿,而腹間卻貼著一張白紙,血淋淋寫著四字:眥睚必報。

死者正是昨夜唯一擊傷半月郎君的八臂羅漢雷賀,萬想不到此賊竟有膽去而復返,當真猖狂至極,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被此賊把玩於掌心的屈辱。

何大人見我到來,歎了口氣道:「雷大師的屍首是清晨時發現的,那惡賊將他雙臂斬去吊在了府門外,驚擾了百姓不說,竟還讓死者受此大辱,著實可惡萬分。」

我心中羞憤交加,與場中眾人抱拳一周後方點頭道:「此賊膽大心細,且深藏不露,我與他照面數回,至今無法拿定他深淺,但府中能戰者眾,更有四方豪傑相繼來援,豈有不誅此賊之理。」

何大人語帶顫抖,握住我手激動道:「我何府遭此一劫,今日得各路英豪鼎力相助,雷大師更是因此丟了性命,何某心中既是感激亦是愧疚啊。」

眾人皆為雷賀之死歎息,沉印石卻起身豪氣道:「為人者終究逃不過一個死字,但為俠者一身作為只盼死得其所,雷大師為滅此賊慷慨就義,此舉不正是我輩中人之楷模。莫說何大人為官廉正,一呼百應,便是為了雷大師,我玉銘山庄定與此賊周旋到底。」

眾人齊聲叫好,我亦對沉印石更高看了幾分,又是一番詳談後,眾人方陸續散去。

與詩兒一同出了廳堂,卻見那小芊竊竊跟上,走至我身前道:「恩公且留步,小姐有幾句話讓奴婢轉告恩公。」

我心中一打突,正待她細說,卻見小芊瞧了詩兒一眼後道:「此事關乎小姐隱私,還請恩公借一步說話。」

詩兒冷哼一聲道:「誰稀罕聽你家小姐那些破事。」

說著已自個兒轉身離去,小芊尷尬一笑,把我領到一處寂靜的涼亭裡,籌措了半響突然向我跪下道:「求恩公救救我那命苦的小姐吧。」

我連忙將她扶起,笑道:「小芊姑娘莫要如此,我既已答應何大人保全何小姐,豈有半途而廢之理。」

小芊紅了眼眶搖了搖頭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自小活潑靈動,萬不是昨日所見那般高冷,只因兩年前為一負心人所累,方促使今日之模樣。」

我不禁費解道:「以何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竟有人捨得負她?」

小芊長長歎了口氣道:「那人名應寒川,年紀輕輕便已博覽群書通曉古今,入府不過一年已被大人拜為首席軍師,大人惜他才華,又命他教導小姐,兩人朝夕相對,又皆是不凡之人,自是情愫漸生,盼成佳偶。大人本就有此美意,深知以應寒川之才學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便應諾應寒川,只需他日金榜題名,他便是何府的乘龍快婿。終於到了三年一試的科考,應寒川果然高中,列居一甲進士第三位,已備入翰林院。府中上下喜不自勝,全以為一段美好姻緣就此促成,不想那應寒川半載未回,最後才知他竟被漢王看中,已成了麗陽郡主的夫婿。」

我心中一憤,狠狠罵道:「堂堂七尺男兒,熟讀聖賢之書,不想竟是個趨炎附勢,薄情寡義的小人,不記何大人的知遇之恩,更辜負了何小姐的一番柔情,實是無恥之極。」

小芊聽我罵著,臉上的表情卻越為的悲傷,我只好強自克制道:「小芊姑娘,若有用的上林軒的地方但說無妨。」

小芊又是歎了一口氣道:「總盼著小姐能覓得佳緣,昨日聽聞大人有意將小姐許配於恩公,心想小姐若能與恩公這般俊才結為連理倒也當真令人歡欣,可恩公卻……」

我忙擺手道:「何小姐位列江南七仙,不知是多少英少的夢中人,我林軒亦不過凡夫俗子,啟有不動情之理,只是我已得兩位嬌妻,只怕虧待了何小姐。」

小芊搖頭笑道:「古來大丈夫何人不是三妻四妾,恩公切勿妄自菲薄。」

想起雪兒昨日那番言語,腦海中又再閃過何小姐的絕美身姿,不禁有些害羞的撓了撓頭髮道:「只怕何小姐未必看的上我。」

小芊見我有意,展顏一笑道:「恩公若能不負我家小姐,我與大人自當從中搭線,只是……只是還有一事小芊不敢瞞著恩公,但此事關乎小姐聲譽,望恩公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