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我點了點頭,卻見小芊猶豫了半天,最後方下定決心道:「小姐昨日讓奴婢轉告恩公,於兩年前她便已被應寒川那畜生壞了清白,恩公縱是嫌棄也還請不要把此事說講出去。」

小芊哽咽著已流下淚來,我卻氣的好似要炸開一般,雖為不能得到何小姐的完璧之軀感到惋惜,但更多的卻是心疼,以何小姐這般的大家閨秀,竟願意打破世俗,在婚前便將自己最寶貴的一切給了對方,不計後果的給予,一個傾其所有的女人,最後得到的卻是狼心狗肺一般的答覆。

我雙拳緊握,對著小芊鄭重道:「小芊姑娘你放心,我林軒勢必迎娶何小姐為妻,一生一世絕不負她,而那應寒川,我也定要他知道辱人之女的後果。」

詩兒獨自一人向溪柳小院走著,路經一處僻靜小道時忽聽得一人叫喚,尋聲望去卻見一座假山後站著一位衣著得體的翩翩青年,藍袍髻發,面如冠玉,一身穿戴竟與林軒有七八分相似,一臉的喜色向著詩兒直招手。

詩兒定睛一瞧,竟是前夜在月色下救了自己性命的潑皮無賴,今日著裝俊逸清秀,風流倜儻,哪還有往日裡不修邊幅的模樣,詩兒俏臉上不由的一紅,笑顏一閃而過,隨即忙又板起臉走至他身前沒好氣道:「怎是你這無賴,找本小姐干嘛?」

那無賴嘻嘻笑著,在詩兒面前轉了個圈道:「你瞧我今日這一身怎么樣。」

詩兒一手撫著下頜,歪著小腦袋審視了一會笑道:「倒有幾分人模狗樣的意思。」

那無賴好似聽不出諷刺之意,反倒笑的更歡,挺了挺背得意道:「是吧,我也覺的我今天這一身不錯,是否對我又多了幾分愛慕之情。」

詩兒白眼一翻,哼了聲道:「說吧說吧,你想干嘛,該不會特地跑來就為了讓我看你裝模作樣吧?」

那無賴從身後摸出了一個小袋,鄭重道:「當然不是,我是來送禮的。」

詩兒一陣疑惑,心想著這無賴能送什么好東西,隨手接過小袋,翻開一瞧,不由的面色煞白,驚叫一聲給丟了出去,竟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詩兒揚起一腳便踹,怒罵道:「要死啊,你這瘋子干什么呢?」

那無賴也不閃躲,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這是那曹龍武偷摸你屁股的那隻手,今後若還有人敢欺你辱你,但凡你一句話,我韓沐風縱是龍潭虎穴裡走一遭亦要幫你出那口惡氣。」

詩兒心門漸定,心想著這人怎比相公還胡來,但不知為何亦有一絲感動在體內蠢蠢而動,嬌紅著俏臉支支吾吾道:「你…你不必對我如此,我自有我相公護著。」

韓沐風一咬牙,上前一步握住詩兒雙手激動道:「他是你相公,他護著你那是他該的,你是我夢中的神女,我為你已是神魂顛倒,這幾日我過的就像一個傻子,每時每刻想的全都是你,為你做什么都是我自願的,你可管不著我。」

詩兒稍稍平復的心跳經他一通正兒八經的表白又漸漸躁動起來,紅著臉兒也不掙開他雙手道:「才不稀罕你多管閒事哩,我只要我相公一人護著就夠了。」

韓沐風心頭一冷,輕輕鬆了雙手,但卻仍厚著臉皮笑道:「我就是要纏著你,偷偷跟著你,遠遠看著你,你別搭理我就是。」

詩兒輕咬著下唇,抬起水靈靈的雙眼怔怔的看著身前男子,習習清風吹過,掃起他鬢邊濃髮,絲絲飛舞間當真是俊逸不凡,詩兒暗暗心動,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嘴邊淺淺吻了一下,沖他盈盈笑道:「賞你的,這下我們兩不相欠了。」

說著已快步跑開,到了院門處忽又回過身,抬起白膩膩的皓腕反手朝上指著韓沐風壞壞笑道:「別再跟來了,否則別怪我相公把你腿給折了。」

雙手又在空中比了個擰斷的把式,挑了挑秀眉輕笑一聲後方擺著豐挺翹臀扭身去了。

韓沐風看著她嬌憨而去的調皮模樣,耳裡聽見的全是自己的心跳聲,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方回過神來,輕撫著仍殘留在唇邊的溫熱,狂喜道:「折吧折吧,就這一下,全折殘了我也願意。」◇◇◇與林軒分開後小芊一陣快跑,到得一處書房內,卻見何大人與徐將軍皆已在此等候,忙向兩人拜禮後道:「稟報大人,林公子答應了。」

何總兵欣然一笑點了點頭,卻聽徐將軍道:「林公子確實不差,但大人終究只識得他幾日,如此決定是否過於草率了。」

何大人歎了口氣無奈道:「二十年來朱高煦賊心不死,多次構陷坑害太子殿下以謀皇位,如今更是網羅江湖中人,暗養精兵,便連東盟都已是他旗下之士,我等以黃浦兄為首必誓死效忠皇室正統,但此局成敗難定,雨晴是我唯一放不下的,恰好南盟勢力遠離京都,太子黨與漢王黨多次招募皆不可得。林震天兄弟三人素來不願攪入朝堂之爭,於華南沿海卻可謂只手則天,護短之脾更是世人皆知,雨晴若得南盟庇佑,縱是漢王得勢,亦還有一番退路。」

徐將軍點了點頭道:「莫將亦數度聽聞,林震天此人極重情義,當年『潮洪幫』於江浙一帶不斷下黑手,搶了南盟不少生意,林震天皆是一笑置之,潮洪幫只道朝中有人撐腰越發的肆無忌憚,竟打起南盟一處碼頭的主意,拚殺中南盟死了一人,林震天勃然大怒,竟親自領盟中高手一夜間將那潮洪幫連根拔起。」

何大人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卻見小芊在一旁突然跪下道:「大人,小芊擅自決定已將小姐與應寒川之事完完全全告訴了林公子,求大人責罰。」

徐將軍怒目一瞪,喝指道:「你這丫頭怎如此多嘴,可曾想過他們會如何看待小姐。」

小芊低頭不答,卻見何大人擺手道:「若不是受雨晴指使她又怎會多言,你也不必為雨晴掩著蓋著,她想什么我怎會不懂,但此事無論成與不成,與南盟的關係定不能壞了,你需在其中好好調和。」

小芊忙點頭應允:「奴婢也是斟酌了一夜才拿的主意,小姐蒙塵一事終究是瞞不住的,林公子若糾結於此,倒不如早些作罷還讓小姐清淨些,好在林公子語中全是憐惜之意,並無看輕小姐。」

徐將軍此刻方鬆了口氣道:「不想林公子年紀輕輕已有如此容量,當真不容易。」

可他們又怎知林軒早已是鍛煉過一回的人了,眾人皆沉默了片刻,方聽何大人深深歎了口氣道:「我已看走眼了一次,但願這一次不會再錯了。」

雪兒昨夜輾轉一宿始終無法入眠,體內那一物每一時半刻便要顫動一番,想盡了法子皆不能將它取出,又看著林軒與詩兒鬧了半宿,本就難熬的潮涌更是一波波襲來,鼓動著花穴無止盡的渴望,絞摩的白嫩雙腿沒能帶來任何慰藉,卻把花底胯間越絞越是不堪,粘膩的隨手便能挽出一把水來。

最後終於按捺不住,偷偷扯了裙裳,躲在被窩裡把那一雙雪手撫在了滿滿挺起的粉嫩陰蒂上,腦海裡拚命想著相公往日裡的柔情與痴狂,想著他將自己按在胯下抽插時的凶勐,想著硬如鐵柱的肉棒貫穿蜜穴時的暢快,想著他的俊臉和那纏綿的深吻,一吻過後抬起的卻變作了另一張更為俊美的臉龐,是那淫邪的半月郎君,相公哪去了?

怎能是他在操弄自己的小穴,雪兒心門一陣亂跳,但沒有推開他,任憑著他的放肆,雙指狠狠捏住了陰戶上那顆紅豆,用力揉搓著,小腹突突抖了幾下,竟是小小丟了一回,但卻完全達不到那期盼中的頂峰。雪兒四肢無力的癱著,鮮艷的潮紅火辣辣在臉上燒著,耳邊彷彿又傳來半月郎君得意的嘲笑,伴隨著揮之不去的羞愧任由疲憊與春潮交替折磨著自己,直到天曉放明,才在沉沉睡意中閉上雙眼。

但卻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下身那顆壞東西又再躁動起來,雪兒嚶呢一聲睜開了雙眼,卻見屋外早已大亮,揉了揉雪白的小腹,卻看到光熘熘的下身被淫水打濕後粘做一塊塊的雜亂恥毛,又想起昨夜的荒誕,一股水兒不受控制的再次涌了出來。

雪兒忙定了心神,起身後方覺昨日那身衣服已是穿不得了,隨意披了外裳,卻見相公與詩兒早已不在屋內,倒是洗漱用的清水等物早已備好,想起相公的細心,雪兒心中一陣甜蜜,清洗一番後又將下體擦拭了一遍,終於感覺精神了些,方從包裹中取出一套碧綠綢裙與翠玉髮飾,細細打扮了一番,活脫脫一位湖中仙子飄然而現,較之往日的朴素白衣,非但不減一絲澹雅,反更多了幾分朝氣與嬌媚。

這些衣裙飾物皆是相公為自己與詩兒精心採購的,無論剪裁用料,打磨手工盡出自豪門名家之手。

雪兒這一身更是由江南巨匠「千絲醉」織造,若不是驚艷於雪兒與詩兒的美艷,便是一擲千金,亦難求他老人家一手筆。

雪兒出了房門,不想已是烈日當空,正要尋個丫鬟問相公的去處,院角卻走出一人道:「好人兒,等你好一會了,昨夜睡的可好?咦!今日這一身好美。」

雪兒回身一瞧,果然是那半月郎君,心中暗暗啐道:「我本是要穿給相公看的,不想卻先便宜了你這淫賊。」

嬌顏不禁的一紅,胸口砰砰直跳道:「你也忒大膽,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敢如此猖狂。」

半月郎君拉起雪兒一手,一邊向院外走去,一邊笑道:「誰讓某家想你想的苦,縱是結果在這了,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雪兒也不掙脫,任他牽著到了隔院院角的一處隱蔽地,心知他也不過是甜言蜜語,夜裡何府內外高手戒備兵士雲集,反而更難進出,倒是這出其不意的一招,比之夜晚更來的安全,此賊心思縝密,膽大心細,當真不好對付。

剛隱沒樹後,半月郎君便急忙將雪兒擁入懷內,嗅著她的體香道:「這處院房靠著何小姐的住處,從不接待外客的,也就月頭時來個丫鬟做做打掃,平日裡從不來人的。」

雪兒心頭一擰,暗道此賊怎會對何府情況如此瞭解,正要深思,卻被半月郎君抬起下巴,緊緊的吻在一塊了。

雪兒出其不意,頓感一條粗舌魯莽的闖進口中,纏住自己的滑膩小舌,攪動了起來,雪兒忙要退開,卻已被半月郎君按住後腦與豐臀,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只好拿自己的香舌把那東西往外頂,如此一著反倒與他纏在了一塊,相互來回摩擦著,漸漸的雪兒竟覺的這滋味也不太討厭,甚至有那么一絲的舒暢,沸騰了一晚的淫慾又再慢慢的覺醒起來,雙手緊緊拽住他的雙臂,任由那惡賊左支右挑,最後竟被勾著滑入男人口中,憑著對方肆意允吸。

這一吻當真天昏地暗,直到那身後的大手在挺翹的臀部狠狠的揉了一把,雪兒方嚶呢一聲逃了開來,把羞紅的小臉撇到一邊輕聲道:「夠…夠了吧?」

半月郎君美美一笑,舔了舔嘴唇,好似還在回味方纔的香甜,雙手卻都已放在雪臀上輕輕撫弄道:「你便是讓我親一輩子也是不夠的,來,快讓某家再嘗嘗你別的地兒。」

雪兒心頭一慌,向後退了半步,剛要拒絕,那賊人卻已把碧裙掀了起來,一雙纖細筆直的修長美腿立展眼前,日照下白晃晃的透著光澤,半月郎君呼吸頓止,伸手在大腿與足裸處來回的輕撫,只感絲滑潤澤,線條與彈性皆妙到了極處,直到此刻方回過氣來道:「某家採花十數年,所歷女子皆是精凋細琢的上品,卻無一人的美腿能與你比肩,昨夜瞧的匆忙,當真該死。」

說著將裙擺揉作一團塞到雪兒手中,雪兒無奈拿住,雙腿叫他摸的陣陣發麻,胯間的穴兒竟又酥癢起來。

正不知如何好,卻見那賊人又提起她一腳,一口氣將這邊鞋襪全撥了,抬至口鼻前,又是瞧又是聞,握在手心把玩了好一陣,忽的伸出舌頭在足背處舔了一口。

雪兒嬌吟一聲,忙伸手把嘴摀住,顫著聲道:「別…別弄那,挨不住的。」

半月郎君也不理她,一身的魂魄只怕已被這只雪足給抽光了,伸著粗舌又舔又吸,越嘗越感甜膩溫綿,時不時還捲著粉凋玉琢般的腳趾來回穿梭著。

雪兒只覺他舌尖的每一挑都能勾到自己心兒裡去,敏感之軀哪堪受弄,摁著小腹,花底緊緊收著,挨了半會終究還是一跳一跳的小丟了出來,蜜汁混著陰精淌下花唇,直把褻褲澆透了一大片。

而那淫賊來回游走,不知疲倦的直把雪膩膩的腳丫子全弄的濕淋淋一片後方才把她輕輕放下,又想去拿她另一直纖足,雪兒迷濛著雙眼,忙按住他肩頭求道:「再不行了,你……你饒了我吧。」

半月郎君本要用強,忽的一陣奇香由她胯下襲來,芳馥的竟不似人間之物,迷醉間朝她爽朗一笑道:「依你便是,不過只此一回哦。」

雪兒亦回報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剛鬆下一口氣,不想那賊人雙手竟摸到腿根處,一把將雪白的絲綢褻褲給扯了下來,頓時一股濃香帶著微微膻氣飄了開來。

半月郎君喉頭連滾,深吸了兩口氣便一頭栽進了雪胯間。

雪兒驚呼一聲,著實苦不堪言,忙伸手用力去推他腦袋,推蹭了半會,方聽那賊人抬起頭有些惱道:「不聽話是嗎?你男人的命還要不要了?把腿打開。」

雪兒為之一愣,兩行清淚滑了下來,卻只能閉起雙眼把臉甩開,任由著那賊人放肆起來。

半月郎君見雪兒不動,心下竟有些不忍,輕撫著大腿內側柔聲道:「乖,再不凶你了,靠牆上去,把腿打開讓某家瞧瞧。」

雪兒咬著下唇,仍緊緊閉著雙眼,但瘦弱的腰背卻已無奈的靠在了身後冰冷的牆上,雙手牢牢拽起相公親手為自己選購的昂貴長裙,羞恥著將一雙攝人心扉的潔白美腿在半月郎君眼前緩緩張開。

半月郎君順著雪足一路尋覓到那最神秘的私處,齊整的柔柔燕毛下穴口早已濕滑透亮,微微張開的粉唇正對著他盈盈閃著水光,便連那躲藏在唇瓣下的花蒂都已勃然而起,好似在等待著誰的採摘。

半月郎君俊臉漸紅,額頭亦漸漸滲出汗來,順著奇香,終於把口鼻堵在了嬌嫩嫩的蜜唇上,挑著舌頭在蜜戶上細細走了一圈,雪兒身軀突的急擺,悶哼了數聲才又穩了下來。

半月郎君壞笑著,在她陰戶隆起處輕揉了幾下,舌尖在穴口處來回劃動,眨眼間便見穴內一雞蛋大小的圓球滑落出來,熘進了男人口中。

雪兒一直閉著雙眼沒能瞧清他如何取出的,當睜眼去看時卻見半月郎君已將那物含在嘴中,狠吸了兩口,只把球上汁液裹個精光後方吐到手上道:「這玩意滋味不錯吧,若愛上了,當真能叫你欲仙欲死。」

雪兒不去睬他,但沒有了圓球填充,穴內竟越為的空虛瘙癢起來,正自難耐,卻感穴口一熱,蜜唇重又被那張嘴蓋住,粗舌一伸亦隨之滑入穴中,在敏感的陰道內淺淺抽插起來。

雪兒雖已五內俱焚慾火難耐,但半月郎君亦不好受,自從方才吃了雪兒蜜戶內的香甜漿液後,從嘴唇到喉頭再到食道一直延伸至胃脾好似全都發麻了起來,異香透體而過,最後酥麻之感直傳腹部,化成兩道熱流澎湃而出,一道沖向心門,促著心跳飛速加快,一道沖向龍根,把本就怒脖的剛硬陽具煨的更是粗壯。

半月郎君渾身焦熱,好似吃了春葯一般紅了皮膚,更紅了雙眼,他已經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遵守那套游戲的規則,也不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誰才是被玩弄的那一方,他只知道此刻自己的陽具竟前所未有的堅硬著,對女人的需求亦前所未有的渴望著,他的腦門只有一句話在迴響著「什么鳥東西,老子不玩了!」

粗喘著熱氣突然站起身將腰間長帶一扯,用力脫下褲頭,甩出一根怒勃而起的龐碩巨物,棒身龍筋纏結,龜首大如鵝蛋,硬挺挺的朝天昂指,粗長竟是林軒的兩倍有餘。

雪兒見賊人終於放了口舌站了起來,可潮欲未熄,媚肉奇癢,那淫舌突的離去心中竟隱隱有些不捨,但畢竟守住了貞潔,正暗暗鬆了口氣,卻不知這淫賊已握住巨龍對准自己蜜香四溢,甜漿橫流的粉嫩花穴,狠狠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