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面凶禽(1 / 2)

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么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啊……」

短促的一聲急呼,里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這里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里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里,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淫盪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穴。

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里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么毫無阻礙地干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讓那雙雪白細致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

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么樣,又或者在戰斗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財;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喂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們剛才點的人數,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凄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松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

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次高潮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郁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

盡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泄出來,但我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欲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里送,而當我重復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盪丑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綳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只要制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灼熱視線中高潮的淫美母獸。

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奶子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姐姐,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姐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輪奸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綳著神經的她,欲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余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骼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干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奸天使一樣。」

「這么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里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淫蜜那樣黏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泄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

「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干,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

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臟,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

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郁多時的欲火被沖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余韻持續,我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里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余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么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沖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余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凈身,在洗刷干凈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慧,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里,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松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

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里去?」

我又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回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么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