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鑽井(2 / 2)

今天我終於有機會一睹廬山真面目了,我輕輕地彎下身來,膝蓋跪在地上把一只眼睛湊近「鑽探二井」往下看,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納悶人都去哪兒了。我又把眼睛湊到「鑽探一井」,看到床前那張太師椅上坐著房東的小寡婦,原來房東沒有回來,只是小寡婦回來了。

她正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抽煙,她看起好像很不開心,使勁地抽進去又把煙圈吐出來,地上散落著很多煙蒂,屋里籠罩著濃濃的煙霧。我擔心她鎖緊的眉頭綻放開了,然後有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

她今天穿一襲碎花輕薄裙子,戴著金色的耳環,燙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長發,圓圓的清秀的杏子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毛,中等個子,皮膚不是很白的那種,但是飽滿圓潤,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露了她的疲倦,這也許是因爲她們長時間熬夜打麻將造成的。她似乎在等房東回來,其實我也期望房東回來,就算她做點什麽也好,不要老是一個姿勢坐著,看著她無聊地抽煙足足看了半小時左右,看她扔掉煙蒂又點上,我都想走回閣樓睡覺了。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她突然甩掉煙,氣鼓鼓地站起身來,在我的視野里消失了。門角傳來她反鎖門的聲音,她是去關門了。我以爲她要睡覺了,心里很是失望。她轉身回到太師椅上,沒有再把煙點燃,而是伸手把擱在旁邊方桌上棕色皮質手提包拿過來,在里面翻著什麽東西。

她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打開,我嚇了一跳,里面竟是一根碩大逼真的肉色的陽具,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麽是「按摩棒」,以爲是誰的被她割下來了,心里嚇得彭彭的跳。我驚恐地看著她拿起盒子里的陽具,眼睛一掃剛才的疲倦,變得迷亂光亮起來,仿佛看見一個離別多時的老情人那樣,媚眼如絲。

小寡婦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雙腿卷曲起來,高高的翹起,騰出一只手把玫紅色的蕾絲內褲拉下來。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地豎起在眼前,就像春天的柳樹被剝削掉了外面的嫩皮,我不由得吞下了要流淌出來的口水,口水流經喉嚨管時發出「咕咕」的低鳴,我的下面開始漸漸地蘇醒過來,慢慢膨脹,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婦人用脫內褲的那只手把裙子一直往上拉到腰部,露出肚臍眼和細膩瑩白平緩的小腹,接著她叉開雙腿搭在太師椅兩邊的扶手上,雪白滾圓的臀部,大腿根部中間瞬間盛開了一瓣粉紅色的荷花,如同蚌肉一般鮮嫩飽滿,原本應該長陰毛的地方沒有陰毛,雪白一片,整個陰戶毫不設防的赤裸在那里,高高地墳起像一個蒸熟了的饅頭,濕潤鮮紅的肉縫如火珠欲吐,感覺像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不由暗自里一陣眩暈,渾身燥熱,喉嚨干燥,心里有股莫名的沖動無法排解。

只見婦人把兩條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肉瓣撐開,露出鮮紅的肉色,把那逼真的肉具的頂端戳在肉縫的起始處——肉瓣交接的地方,迷醉了雙眼看著,不停地挨磨。

不大一會兒,肉縫中間已是水亮亮一片,肉穴微微地收縮顫動,蜜口有晶瑩的津液滲出,像小孩子吐弄口水一樣。兩條白腿開始在太師椅上地蹭來蹭去,弄得椅子咯咯吱吱作響。

婦人低頭看了一下,把那口子撐得更開了一些,把手中的肉具頂端向下探索,對准那口子,慢慢地挨插了進去,肉瓣被撐得很開,婦人蹙著眉頭輕輕地「啊」了一聲,把肉具的龜頭剛剛吞沒又抽出來,如是再三,才深深地插了進去,直到不能再插入才停了下來。

婦人向前挪了挪屁股,好讓肉具順著那口子出入,搖動肉具,深深淺淺地抽插了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仿佛貓舔漿糊一般,我懷疑往日聽到的聲響是不是就是這樣弄出來的。隨著肉具深深的抽插,婦人悶聲著呻喚起來,像房頂上叫春的貓兒一樣叫喚,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呻喚著。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下面硬得生疼,我把手伸進撥了一下,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內褲不束縛著它,不小心碰在龜頭上,摸到馬眼上濕濕冰冰的,早有液體流溢了出來,我用手捏住它好讓它感覺舒服些。婦人一邊插一邊把一只手插進玫紅色乳罩里揉捏,嘴里發出顫聲的呼喊。

她好像嫌那乳罩礙事,便把那束縛翻了上去,那東西像兩只白兔那樣柔軟地跳脫而出,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議的難以描繪的的半球形優美地朝向前方。

乳房很大,乳頭尖尖兩粒如紅豆,已經成熟。這兩個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變形,漸漸變得鼓脹起來,在白熾燈的照射下漸漸亮起來,乳暈的圓圈也漸漸擴散開去,漸漸地也變得大了。

突然間,婦人像發了瘋一樣抽插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面色更加潮紅更加鮮艷,也不在揉捏乳房了,騰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然擋不住那說不清楚是極樂還是極苦的悶叫聲,她躺在那兒無意識地呻吟著,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是生命從黝黑無邊的夜里發出來的聲音!兩腿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綳得筆直,臀部擡離了椅墊,鮮紅的肉瓣劇烈地翻進翻出,我懷著一種敬畏和驚懼的心,聽著她下面的這種劇烈的花瓣翻動的「噼啪」聲。也就在捏弄自己的勃起的時候,她一下子癱下來……

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又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一般,耷拉著腦袋兀自張著嘴喘著氣,陽具從那花瓣中抽離,陽具上像在牛奶桶里涮過一樣,濕漉漉的帶著絲絲白液,肉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仿佛也在喘氣一般,在迷人地顫動,白色的牛奶從那深不見底穴里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墊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婦人休息了片刻,漸漸平復下來,離開了椅子,我趕緊把目光移到「二號鑽井」,她去床頭的欄桿上拿來毛巾,坐在床沿低著頭揩擦著,海藻般卷曲的黑發垂落,看不到她的臉。

她伸手在床頭摸索著什麽,「啼嗒」一聲,屋子里的燈滅了,婦人睡了。我募地從這仙界里蘇醒過來,才發現回去那麽難,從玻璃瓦射進來的夜色太微弱了,黑沉沉一片,根本看不見眼前的東西,我的下面也在這黑暗中軟了下來。

現在的問題是,怎麽爬回床上睡覺。我只好坐在樓板上,屏住呼吸等她睡著,可是她老是翻來覆去把床弄得「吱吱呀呀」地響,足足折騰了半個鍾頭,才傳來婦人均勻的鼾聲。

眼前物體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床上,想著婦人的樣子……

多希望那陽具是我自個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婦的花瓣,包覆著我那欲望的鼓脹,狠狠地擼。我是在家鄉和小夥伴放牛的時候看見他們這樣做的,幾個半大的孩子在樹影里站成一排,談論著誰家的姑娘或者媽媽的屁股和乳房,說著淫穢的言語,末了先後射在野生灌木的樹葉上,激起幾聲短促的「啪啪」的聲響。

我此刻正是把兒時看來的下流的動作用在自己身上,沒想到是那麽的美妙,美妙得難以言喻。此刻我的腦海滿是婦人那淫靡扭曲的面容,滿是她飽滿欲滴的花房,耳朵里滿是她的呻喚,整個頭脹脹的要被這些東西撐裂開來,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模仿著她抽動肉具時奇異的節奏,我真的在弄著樓下的婦人了,我真的在弄著她的花瓣了,一種奇異的快感在頂端泛濫起來,彭脹著,彭脹著,在我的肉體里,在我的意識里,純粹的旋轉著的肉感的旋渦,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所有感覺在頂端成了波浪的集中點爆炸開來,濃熱的液體甚至噴到了我的脖頸。

我也靜止下來,它終於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著一動不動,無盡軟慵地躺著不動,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這迷幻中解脫出來。

我驚喜地發現了自己身體上一個秘密:原來我的身體可以有如此美妙的體驗,原來身體的快樂還能達到如此程度。

我爬起來拉開燈調好了鬧鍾,我想我明天會睡過頭的,第二天我還要上課的。

本來我還想看看房東他們在一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敏,漸漸沉入愛河,全身心都在敏的身上了,因爲更有誘惑的事情吸引了我,我的心被這些事情滿滿地占據了,不留一絲空隙,來不及顧及這事,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冷落給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