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2 / 2)

騷動的黃昏 西域孤客 7064 字 2020-12-28

半年前的鳴謙雖然就任集團公司董事長助理才兩年時間,可他已有了日暮西山的感覺。

根據集團公司新的戰略決策,原來一直航行在房地產這片海域的萬噸巨輪突然要轉變航向駛往一片新的領域,對鳴謙和公司的大多數元老們來說那是一片陌生的海域,那里的水有多深,浪有多高,風有多大以及什么地方藏有暗礁,所有這些問題鳴謙們是一無所知。而集團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韓正心中早有謀劃。在這片新的海域中如果仍由王輝、鳴謙們來駕駛這艘巨輪那將是及其危險的,隨時都有可能偏離航向,觸礁沉沒,或者迷失在狂風暴雨的汪洋大海之中。韓正清楚地意識到,這艘巨輪必須要有新的船長、水手長和資深的富有經驗的領航員,才能有希望達到他理想的彼岸。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權衡利弊之後,韓正不動聲色地為自己安排了一次南方之行。他走之前沒有像以往那樣向下屬們交待一些繁瑣的注意事項,甚至沒有開會,他只是讓鳴謙轉告各公司的負責人,自己由於思女心切,將和妻子一道去看望在南方讀書的女兒,順便享受一下南國溫暖的陽光。

鳴謙對老板的說法沒有任何懷疑,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公司目前沒有多少業務,僅有的幾個項目也只處於意向性的談判階段,老板並不重視,持可有可無的態度。老板偶爾透露的公司某些戰略思想大家都摸不著頭腦,更不要說著手實施了。在這種情況下,公司從總經理到員工都處於悠閑狀態,既然員工們都那么清閑,老板出去看看自己的愛女,順便放松一下,難道誰還會懷疑有什么預謀嗎?當然不會。於是在老板外出的那十幾天里,大家都輕松的有點失重了。從集團副總經理到部門經理整天吃吃喝喝,要不就聚在辦公室里沒完沒了的斗地主。鳴謙則躲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和女秘書湯洋泡在一起,講那些讓女秘書面紅耳赤的笑話,享受著女秘書的粉拳和嬌嗔。倒是房產公司的總經理王輝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有一天,他不無憂慮地對鳴謙說:「快坐不住了,老沒項目也不是個事兒。」鳴謙就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有些時候沒有項目就是項目,沒有項目不可怕,大不了養幾號人,可怕的是上錯了項目,前年的教訓你忘了嗎?」王輝就諷刺說:「你的口氣怎么越來越像董事長。」然後兩個人便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韓正是悄無聲息地回到b市的,鳴謙知道消息是在老板回來的三天之後,並且是老板親自打電話讓他在第二天安排一次董事長辦公會,但沒有透露會議的議題。鳴謙想問一句可老板已經把電話掛斷了,留給他一絲不詳的預感。

一切都是從這次辦公會議開始的。一切都經過了韓正的精心策劃。他的行動迅速、果斷、有力,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回旋的余地。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空降部隊幾乎接管了公司的所有部門。老員工們都得到同樣的指示,那就是無條件支持、配合空降兵們的工作,任何阻撓、妨礙以及不友好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對公司的損害,甚至被視為和韓正對著干。新貴們--王輝如此稱呼空降兵們,新貴們在韓正強有力的支持默許下,對公司的老員工進行了清洗,為了向管理層的一些元老們下手,韓正將集團公司總經理的帽子給北京來的趙志剛帶上,而自己卻隱到了幕後。

在集團公司成立的幾年間,韓正一直是董事長兼總經理,像房產公司總經理王輝雖然德高望重,最終也就掛個集團公司副總經理,至於常務副總經理韓正根本沒打算設這一職務。五年來,除了創業時的頭兩年,韓正總是通過職務的設置使自己與屬下保持相當的距離,這種距離基本上與公司的資產增長成正比。時至今日,韓正已經成功地用金錢在自己周圍砌起了一道象征權利和威嚴的高牆,那些過去的老弟兄們只能圍著這道牆轉圈,並隨時注意要保持適當的距離。

所以面對一個外來戶榮登總經理寶座並與董事長吃同席、出同車的情形,嫉妒者有之,憤憤不平者有之,甚至有居功自傲、公然對抗、不奉號令的,王輝就是其中之一。

在一次會議上,他的憤怒情緒就像醉鬼無法抑制的嘔吐,污言穢語劈頭蓋臉地噴向在座的新貴們,什么小孩的雞巴,坐享其成的烏龜王八,還說什么卸磨殺驢的把戲,並隱諱地提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說這句話時還瞟了鳴謙一眼,似乎是想讓鳴謙站出來作證。最後韓正鐵青著臉制止了王輝的憤怒,說由於王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會議擇日再開。

在以後的一個星期里,王輝與韓正有過幾次關起門來的單獨談話,沒人知道談話的詳細內容。還是湯洋有一次無意識地告訴鳴謙說兩人之間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爭吵聲沒有被隔音牆完全吸收,一部分從門與地毯的結合處泄露出來,首先被韓正的女秘書聽見,然後就告訴了湯洋。最後的結果是,鳴謙記得那是個星期六,公司里沒幾個人,很清靜,王輝在公司三名保安的陪同下向總經理趙志剛移交了手續。鳴謙沒有走出辦公室和王輝告別,雖然他們在一起整整五年了。鳴謙吩咐湯洋鎖上門不許任何人進來,然後整個上午他都半躺在座椅里讀一本叫《危險關系》的書。內容是關於摩薩德和阿拉伯聖戰者之間的較量。

此後,在總經理趙志剛的直接參與下,韓正找人單獨談話的頻率不斷加快,僅僅三個月不到,當年與鳴謙一起進入公司的管理人員就所剩無幾了。這種毫無人情的大清洗使鳴謙產生了兔死狐悲的傷感,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輪到自己了,目前之所以還能苟延殘喘的原因鳴謙心里有數,那絕不是出於韓正的憐憫和施舍,更不是出於他對公司做出的貢獻,要說貢獻自己怎么能比得上王輝呢?而是出於一種微妙的原因。雖然如此,鳴謙對韓正借外人之手清洗過去老兄弟的手段產生了難以言表的激憤之情。

在這種激憤之情的驅使下,鳴謙決定在適當的時候向老板進一言,也許一切都不是老板的本意,而是受了空降兵們的蒙蔽,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湯洋。

「快醒醒吧,我的哥哥。」湯洋充滿同情地說。

鳴謙看著女秘書一本正經的俏臉,就忍不住和她開起了玩笑。「自從嘗過你的美酒以後,我是但願長醉不願醒呀!」

湯洋不理鳴謙的調笑,仍按自己的思路往下說。「你不是說要自己經營書店嗎,咱就去開家書店,別再這里天天看人家的臉色了。」

「我是不甘心哪。」鳴謙恨恨地說。看看身邊的美女就覺得心中有點想法,轉身拿起班台上的電話對女秘書說:「給你媽打電話。」

「干嘛?」

「就說你今晚……」

湯洋就紅了臉怪嗔道:「不是昨天才……今晚不行,我小表妹要來,她可纏我了。」看著男人微微失望的神情,又安慰道:「今晚你自己安排點節目吧,比如,到酒吧喝一杯,那不是也挺酷嗎?」說完在鳴謙臉上蜻蜓點水似地一吻,就飄然而去。

鳴謙坐在車里,看著前面的紅色交通信號燈上跳動著的阿拉伯數字,內心一陣煩悶,這該死的高峰期,該死的交通堵塞,要到什么年代人們才可以開上能在半空飛行的汽車?不過那樣也不行,除非人的頭頂再長出一雙眼睛。正胡思亂想,就聽後面的喇叭響成了一片,原來前面的交通燈已經變了顏色。催個鳥呀!

鳴謙駕著車竟不知該到哪里去。他實在沒心思回家,再說那也不能算個家,三年前他和妻子離婚後在幸福山庄買下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可算算也沒住幾天,反而在辦公室里睡的次數多些,當然那時鳴謙還是很有事業心的,常常在員工面前標榜自己是以公司為家。有了湯洋以後倒是在那兒安穩地睡過一陣,可湯洋和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對鳴謙來說充其量也就算周末情人或是節日情人,但卻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只要湯洋不在,他在那所房子里就坐卧不寧,以至於常常深更半夜撥打湯洋的電話,權當睡前的安眠葯。

轉過石子路口,正無奈地准備拐上回家的路,就看見前面半空中碩大的「中國交通銀行」幾個閃亮的大字,突然就有了主意。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處長大人,晚上有安排嗎?」鳴謙問道。「如果沒安排就到老地方坐坐,老規矩,我出錢,你出人。」

鳴謙來的這個地方,b市知道的人恐怕不多,因為它的門面很小,門頂上「雅石餐廳」幾個字也顯得很小氣,稍微有點錢的人一看門面就會不屑一顧地扭頭而去,沒錢的人到了樓上一看多半會知趣地說走錯地方了。原來,此處雖外表平常,可樓上卻別有天地,撇開規模,裝飾之豪華絕不亞於五星級酒店,內部設計更是曲徑通幽,總計八個套房包間,分別以:名石、奇石、古石、玉石、雅石、怪石、寒石、燧石命名。來這里吃飯的客人多半是與老板有點淵源的人,實際上就是一個不掛牌的私人俱樂部,消費的檔次很高,可要是對了老板胃口的人經常是分文不取,可以白吃白喝。

鳴謙和雅石老板黃宗詩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六年前,那時鳴謙是b市晚報的記者部副主任,業余時間喜歡玩個石頭,聊以消遣。有一次報紙上發了一篇關於奇石收藏者黃宗詩的報道,鳴謙就覺得挺有意思,就找來版面記者隨便問問,這個記者見主任對這玩意有興趣,就主動聯系黃宗詩邀請鳴謙到他的收藏室參觀了一次,那時黃宗詩是b市最大的洋酒供應商,據說b市百分之九十的洋酒都是從他那里來的,身價以億計。沒想到這小小的共同愛好使兩個年紀、財富相差懸殊的人在後來的幾年中成了莫逆之交。兩年前黃宗詩搞了雅石餐廳後鳴謙就成了這里的常客。

「吆!是尚大哥來啦!」正在一顆發財樹下彈著鋼琴的紫惠迎了上來。這紫惠二十來歲,長著一張圓臉,雖不能說是個美人,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特別是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卻是招人魂魄。鳴謙不止一次想過,若是自己在床上和她做那種事,僅被她那撕心裂肺的眼睛盯著就得一泄千里。可也只是想想罷了。初次見面時老黃的介紹語只有一句話。「這是我的忘年交紫惠。」只憑忘年交三個字鳴謙就死了打她主意的心,暗想老黃是不是像欣賞石頭一樣欣賞她,腦子里就現出老黃拿著放大鏡看她身子的樣子。想著這些鳴謙臉上就掛著曖昧的微笑。

「老板娘好呀!」鳴謙總是叫她老板娘,紫惠也不在意。

「鋼琴彈得是越來越好了,我在門口聽得都忘了進來了。」

「切!別讓人牙酸了。不會是一個人吧。」

「後面還有,你認識,交行趙處。老黃呢?」

「他的行蹤誰知道,給他打電話嗎?」

「不用了,和朋友說點事。」

「不光說事吧!還得辦點事吧!」紫惠用那勾魂的媚眼盯著鳴謙取笑道。

鳴謙笑笑沒吭聲,心道:「老子想辦你呢。」鳴謙看著面前坐著的兩位女士,嘴里客氣著心里直罵老趙。懷疑老趙是不是剛從選丑大賽的會場回來,順便將冠亞軍全給帶來了。前幾次帶來的哪個都比這兩個強嘛,不會是成心惡心自己吧。不過也難為老趙,誰讓自己喜歡良家婦女呢?

「來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南京北路儲蓄所的會計李玉珠小姐,這位是行里信貸處的王欣小姐。」老趙轉向鳴謙對兩位女士道:「這位是亞華集團投資公司的尚總。」

兩位女士都站了起來,鳴謙趕緊握握她們的大手,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那個叫李玉珠的長著一個巨大的屁股,腰身以下就像氣球一樣鼓脹著,鳴謙看著那屁股跨間就起了反應。鳴謙對女人有個特別的愛好,喜歡女子肥大的臀部,只要臀部夠大夠翹,哪怕臉蛋差點也無所謂,扁平屁股的女子他從不多看一眼,即使是天仙,不過沒有挺翹圓潤的屁股也就不能稱為天仙了,這就是鳴謙異於常人的審美標准。

「亞華集團?我在報紙上看過一篇報道,說亞華集團下屬的一個小區業主委員會和物業公司鬧糾紛,保安打傷了業主,結果業委會將物業公司趕出了小區,連辦公室都給砸了,後來業委會主任在小區的超市也被一幫人砸了,還輪奸了超市的女老板,就是業委會主任的老婆,報紙含糊其詞,暗示你們集團公司的人干的。聽說公安局已經立案偵查呢。尚總有這回事嗎。」

王欣連珠炮似的一番話聽得鳴謙直發暈,尷尬地笑笑。「王欣小姐做過記者吧!要不怎么說話就那么利索呢。」

正巧服務生端上菜來。「來來,咱們邊吃邊聊。」鳴謙又將臉轉向老趙。「兩位小姐都能喝點吧!」

老趙一拍鳴謙的腿說:「什么話,我老趙會和不喝酒的人交朋友?這可是我爺爺輩傳下來的家訓。兄弟小心今天阮小二。」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引來兩位女士的一陣嬌罵。

益謙想這老趙每次帶來的女人還都別具特色,要么就是能喝,要么能干,要么能宰,今天帶了個大屁股來不就是照顧自己的愛好嘛,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這么想著就覺得老趙也挺可愛的。於是就來了興致。對服務生說「上五糧液。」

老趙道「喝酒之前有個事先給你打個招呼,行里今年給每個人下了任務,要完成一定的儲蓄額,到時老弟的給我想想辦法。」

鳴謙笑道:「這儲蓄任務怎么也落不到你大處長頭上。」

老趙道:「處長!行長也不例外。不過也不是白干,和工資福利掛鉤。」

鳴謙想了想道:「多了難說,百十來萬的兄弟包了。不過你們在中心大道成立支行的申請總行到底批了沒有。」

老趙道:「這事我不會忘,反正有戲。」

玉珠插話道:「尚總,別忘了還有我呢。我的任務怎么辦呢?」

老趙一聽苦笑道「得!交情不如姓(性)交」

玉珠就嬌嗔道:「說什么呢你。」

鳴謙笑道「兄弟可不是見性棄義之人。」說得兩男兩女都大笑起來。

第四瓶五糧液喝完的時候,鳴謙就覺得舌頭有點不聽使喚了,他知道如果繼續喝下去就將進入斷片階段。好在老趙已經不行了,把頭支在桌子上直晃悠,王欣就把自己的椅子移到老趙旁邊,抱住老趙的頭口齒不清地說:「你怎么就是……嘴上的功夫,你來……你來呀!」

玉珠大笑道:「你們男人……總想把女人放倒……靠酒不行。」

鳴謙道:「那你說……靠什么。」

玉珠道:「靠什么?靠……就靠……靠……」

這里王欣終於將老趙弄起來,剛好聽見玉珠的話就說:「我靠!誰靠不過誰……咱兩靠去……」未說完就摟了王欣的腰進了里間,哐的一聲鎖上了門。

鳴謙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向玉珠招手道:「妹妹來……到哥這來……」

玉珠被椅子絆了一下摔倒在地毯上,撅著個大屁股要爬起來,鳴謙撲過去道:「你別動。」就將玉珠臉朝下壓在地毯上,伸手在肥臀上又摸又捏。

玉珠道:「你干什么……想耍流氓……是吧……」

鳴謙道:「我不想耍流氓……只想耍你的屁股。」說著一只手伸到女人肚皮底下解皮帶。

玉珠就扭動身子說:「屁股不在那……亂摸什么。」

鳴謙道:「解皮帶呢。」

玉珠就笑道:「我沒皮帶。」

鳴謙從後面掀起她衣服一看真沒皮帶,就抓住褲腰使勁往下一拉,結果連內褲一起拉了下來,一個白花花的肥臀就擺在了眼前。

玉珠驚呼一聲道:「男人真不是……東西,第一次就脫……人家的褲子。」

鳴謙在白屁股上打了一掌,屁股上出現了一片紅印子。玉珠叫道:「你變態呀!」

鳴謙把臉在臀瓣上蹭了幾下說:「有多少男人拔過你的褲子。」

玉珠道:「不多……我長得不好看……」

鳴謙聽了鼻子一酸,覺得女人挺可憐的,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添起來,邊舔還邊對女人說:「不!你的屁股很美……你老公不喜歡嗎?」

玉珠哼哼著說:「不喜歡……說像磨盤呢。」

鳴謙罵道:「你老公……真是個傻逼。」

玉珠道:「那你喜歡大屁股嗎?」

鳴謙道:「我喜歡……」

玉珠道:「你喜歡就讓你……操操……」

鳴謙就把自己的褲子退下半截,將半軟半硬的陰莖放在女人的臀縫中亂戳。玉珠就笑起來說:「就知道你操不進來。」

鳴謙將下體湊近玉珠的臉道:「幫我舔舔。」

玉珠搖著頭說:「我不,我不嘛。」

鳴謙伸手抬起玉珠的臉按向自己的小腹說:「你不舔我就不操你屁股。」

玉珠來回躲了幾下還是把男人的陰莖吃進嘴里。鳴謙低頭醉眼朦朧地看著女人一進一出地吞吐著自己的陰莖,偶爾女人還抬頭看自己一眼,突然覺得那眼神挺像紫惠的,陰莖就在女人的嘴里膨脹起來。

玉珠一下吐出陰莖,氣喘吁吁道:「好了,你操吧,我都流水了……」

鳴謙轉到女人背後輕輕一頂整根陰莖就滑了進去,挺動臀部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將女人的屁股拍的噼啪響,玉珠就呻吟著將臀部往後頂著,那臀肉就盪起陣陣浪花。

第二天,鳴謙睜開眼一看老趙睡在里間的地毯上,自己卻躺在床上,一個女人趴在他的肚子上,撥開頭發一看竟然是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