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2)

「嗯,那倒也是。」羅羚對壽兒的這一說法表示認同,再說跟壽兒接觸這么久了壽兒是什么樣的人她心中有數。知道他不會那么做的。

壽兒一看大問題已經化解,於是柔聲道:「羚姐,那……我可以插入了嗎?」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那么別扭?羅羚瞪了他一眼道:「不行,我還有條件。」

「就知道。」壽兒心中嘟囔。

「先把你的眼蒙上,不許看我。還有必須我來動,你一點兒都不許動下身。不然我就退出。」羅羚強調。

「行,我都答應。」壽兒被蒙眼已經習慣了,再說他還有神識可以外放感知。

壽兒蒙上了眼,用神識感知羅羚的動作:就見羅羚先用手在壽兒眼前晃了幾下,見他沒反應這才站起,用手握住壽兒胯間哪根被真氣護罩裹住的肉槍向她裙下羞處洞口湊去,先把小褻褲撩到一邊,然後將那活兒的頭從褻褲被掀起的邊角處鑽入,插入少許撥開兩瓣嬌艷花瓣再對准蜜洞緩緩下坐身體。眼看那六七寸的長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內。羅羚邊下坐邊用眼睛死死盯著壽兒的表情變化,見他表情毫無波瀾這才相信有那層防護罩的阻擋他的確毫無感覺,頓時心下稍安。

壽兒下身雖無任何感覺可羅羚就不一樣了,剛剛經歷了欲望爆發至今余韻猶存,膣道內本來空虛難耐,當那裹著陽具的護罩插入時頓覺羊腸小徑內被撐開充實飽滿,那護罩光滑又韌性十足插入的感覺並不比陽物直接插入差太多,空虛的小徑,被充實填滿,當羅羚坐實在壽兒腿上時那陽物也盡根沒入,那活兒的頭直抵在羅羚陰道最深處的花芯上。羅羚心尖一顫不禁蜜泉慢慢沁出,下身漸漸濕濡不堪,兩腿下意識的夾緊。

「好了嗎?」壽兒被捂著雙眼,下身陽物又毫無感覺於是問道。

「好了,下一步怎么做?」羅羚跨坐在壽兒赤裸的大腿上,下身牝戶被他的陽具盡根插入,她忍著下身的泥濘不堪道。

「好,按照《本源真經》上的記載,我將運功將我體內陽性真氣通過下體陽物頂端蛙口渡入你的體內花芯小口。」

「你那真氣護罩頂端透氣嗎?」羅羚問,剛才她沒好意思盯著細看那物。

「有,有一旋窩狀小孔直通馬眼。那我開始運功渡入了,你我口舌想接,把在你體內混合的真氣回流到我體內,形成一個大循環。」壽兒道。

「還有口舌相接?」羅羚羞赧問道。

「是啊,不然你體內的陰性真氣怎么渡給我?不然也形成不了大循環。」壽兒解釋道。

羅羚睜大含春杏眼盯著壽兒表情,見他一臉正色,便知不似有詐。遂緩緩將香唇貼上壽兒的火燙紅唇,這次壽兒主動出擊,伸出火燙紅舌撬開羅羚香唇、牙關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

初吻住羅羚壽兒一陣心顫,回想起了剛剛在她情亂時自己跟她的舌吻激情不禁心下火熱,激情難掩。可行功在即不能心有旁騖,他暗自思忖:「不能急於一時,反正我現在已與她交頸纏股、唇齒相交,待試修行這《本源真經》成功後再盡情細細品嘗她的妙處不遲。」

於是壽兒強忍內心欲望,寧心靜氣,心無旁騖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和掃六合。在《本源真經》心法的催動下一股股體內陽性真氣沿著下體陽物內腔道經龜頭馬眼兒源源不斷地灌進羅羚花芯小口內,陽性真氣漸漸充斥子宮,再沿著經脈沖向羅羚的四肢百骸。

羅羚頓感下體一陣陽剛暖流注入體內,經花莖入子宮再經奇經八脈流遍全身,最後再匯入自己的丹田氣海之中沉積下來。羅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這就是壽兒的陽性真氣嗎?好溫暖,好舒服。」羅羚慢慢感受著體內的這股異性真氣。

漸漸地進入她體內的陽性真氣越來越多,再加上她自身體內的陰性真氣漸漸的她的丹田氣海越積越滿,已經無處安放。

「運轉你的道神決沖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壽兒適時傳音道。

如今隨著壽兒凝氣七層的充足陽性真氣注入羅羚體內真氣充盈,正是沖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的好時機。羅羚運轉道神決一次次的沿著經脈沖擊著閉塞的穴竅關隘。

壽兒的真氣越來越多,漸漸地羅羚本身狹窄的經脈通道被憋漲了起來,羅羚漸感經脈憋脹的疼痛不適。

「快從口中渡給我多余的真氣,我好在體內用《本源真經》將它們混合成[本源真氣],如果能混合成功那我們也就成功大半了。」壽兒又傳音提醒道。

羅羚依言將自己體內多余的真氣經口舌渡入壽兒口中,終於兩人的第一次真氣大循環形成,壽兒引導著進入體內的那股陰性真氣再混合自己的陽性真氣在《本源真經》的催動下進入了那條身體被改造成[欲體]時所打通的特殊經脈進行合成。

半個時辰後終於第一縷合成好的[本源真氣]從那條特殊經脈的另一頭排出,注入了丹田氣海之中。壽兒內視氣海發現這縷真氣要比他體內的普通真氣更加的凝實、密度更大,它一進氣海就沉入到了氣海的最底層。

兩人繼續讓真氣在兩人體內循環著,壽兒繼續將陰陽結合的真氣緩緩合成為[本源真氣],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了,漸漸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氣]越來越多,慢慢地氣海中已經有一小半真氣變成了[本源真氣]。

而羅羚沖擊凝氣五層的屏障穴竅這么久依然未成功,她心情漸漸急躁起來,額頭冒汗,柳眉緊蹙。壽兒用神識感知到了她情緒的波動,於是傳音道:「羚姐,別著急,我現在渡給你合成好的[本源真氣]試試,按照古皮卷上記載這[本源真氣]的能量密度是普通真氣的十多倍,爆發力驚人,用它沖擊穴竅應該就能沖破了。」

「好。」

壽兒開始用心法催動氣海底部的[本源真氣]沿著與羅羚聯通的經脈通道經花芯入口輸入她體內。漸漸地[本源真氣]在她體內越聚越多。

「好了,羚姐現在你用[本源真氣]沖擊屏障穴竅試試。」壽兒提醒道。

「嗯。」羅羚熟練地催動剛剛進入體內的[本源真氣]沖向那屢沖不開的屏障穴竅,只聽轟然一聲,這[本源真氣]就轟擊在了屏障穴竅上,羅羚感覺這爆發的能量幾乎要將她的經脈撐爆,「好可怕的爆發力。」羅羚暗暗心驚。緊隨著「咔嚓嚓」羅羚耳膜就聽到一陣輕響,久未被沖開的屏障穴竅終於被沖破了。

終於沖關成功!羅羚成功突破到了凝氣五層,一條新的經脈被打通,丹田氣海容量翻倍擴大,這是個漸進的過程,需要慢慢穩固境界。

「成功了,謝謝你壽兒。那雙修合成的[本源真氣]爆發力太強了,一下子就沖破了五層屏障。真是太高興了,我都在這凝氣四層停留四五年了。」羅羚欣喜傳音道。喜不自勝的她竟高興地摟住了壽兒的脖子。

「恭喜恭喜,羚姐你趕緊運轉心法穩固修為吧。」

「嗯嗯!等一會兒姐穩固了五層修為要好好的感謝你。」羅羚欣喜異常地進入到了穩固了凝氣五層修為的修煉之中。

壽兒則繼續一心一意地將他與羅羚混合的陰陽真氣用《本源真經》將它們混合成[本源真氣],丹田氣海中[本源真氣]在不斷積攢著。

兩人都未曾覺察到的是,隨著[本源真氣]通過壽兒陽物渡入羅羚體內,那陽物皮膚毛細孔中也漸漸滲出[本源真氣],漸漸地那真氣防護罩中的[本源真氣]越來越多,不知過了多久罩內的[本源真氣]密度達到一定程度後那本來十分堅韌的普通真氣防護罩悄然崩裂,消散掉了。

本來包裹著防護罩的玉洞內壁嫩肉一下子裹住了壽兒那裸露出來的火燙陽具上。這樣一來本來有隔閡的陽具與蜜穴就緊密結合在了一起,那堅挺的陽物也就被膣道內分泌出的甘泉緩緩浸泡其中。本該有所察覺的兩人都因打坐入定而未覺絲毫。

只是當那條銀白色的邪異肉槍被那羊腸小徑內分泌的淫津緩緩滋潤後,那莖身上的銀色漸漸消散被神秘圖紋所吸收,漸漸的圖紋變成了銀色,而那莖身則變得瑩白如玉。銀白肉槍變成了玉色肉槍。本源真氣在《本源真經》功法的催動下通過玉莖注入羅羚體內,那神秘圖紋在本源真氣的注入下泛起絲絲銀光,使得莖身上的那層催情油脂一點點揮發,那揮發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鑽入了羅羚腔道肉壁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揮發,陰道內的催情油脂氣體越來越濃密,漸漸地鑽入羅羚毛細血孔內、鑽入血管內,沿著經脈鑽入了心脈之中,也有極少部分沿著經脈鑽入到了羅羚的靈台識海之中。

羅羚剛剛從穩固修為的入定中轉醒過來就感到下體膣道內一陣陣的瘙癢難耐。稚嫩的陰道內奇癢無比,似萬蟻爬行,撩得她心癢異常。那種癢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進去抓抓撓癢。她緊夾了一下下體,就感覺一條火燙肉棍正充實其中,奇癢之下她未及多想:為何原本沒有溫度感覺的真氣護罩變成了炙熱的肉棒?她試著起身動了動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覺哪根肉棒前端腫脹的大龜頭的龜棱子刮過那麻癢難耐的嫩肉洞壁讓她很是解癢,有了這一次的經驗,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陽具幾乎整個被迅速抽出陰道,同時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頭龜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長一段陰道壁。

「喔……」羅羚舒爽地嬌啼一聲。

她又猛地坐下哪根陽具又一次狠刮瘙癢難耐的腔道嫩壁,再猛地站起,「噢……好解癢!好舒服!」

就這樣羅羚竟然不知不覺中開始伏在壽兒赤裸的胯間猛烈上下顛簸,肥美渾圓的翹臀一次次的將瑩白玉棒吞入體內,漸漸地為了追求深度的摩擦她頂聳地力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只見她胯下妙洞中一根瑩白如玉的玉莖頻繁被那濕漉漉肉蚌吞入、吐出。使得那莖身上春水順莖身慢慢流淌一片。

壽兒早在羅羚前兩次的猛烈起身下坐時就感覺到了下身異常,他停止了合成煉化本源真氣,感受著人生第一次陽具出入於佳人玉洞的酣美感覺:就感覺他那敏感異常的龜頭被四周溫暖濕膩的嫩肉包裹住,隨著肉棍在蜜穴內的進進出出敏感的龜棱子邊緣紅肉剮蹭在蜜穴中的層層褶皺嫩肉上,同時膣戶內的微小凸起也不停摩擦著莖身,壽兒真感覺下身被那嫩肉摩擦的陣陣顫抖、痙攣,隨之頻率的加快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猛烈,一波波快感如潮頓覺全身舒泰,毛孔齊開。

「啊,好奇妙的感覺。難怪乎世間男女皆向往此道。這床笫之歡暢快可是要比日日苦修的滋味甘美萬倍!」壽兒暗自感嘆。

「奇怪,那真氣護罩什么時候消失的?還有羚姐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主動?難道又迷失了?」壽兒一邊享受著魚水之歡一邊疑惑無比。

「事已至此不如挑明了此事,總不能這么一直裝傻充愣下去。」壽兒下定決心,緩緩摘掉了蒙在雙眼上的布條。

這一摘掉布條眼前就看到一副讓他噴血的畫面,只見一對馥郁噴香的傲乳正在他眼前劇烈的上下起伏,盪起一陣陣乳波盪漾,幾乎要將羅羚那胸前衣襟撐破,再抬頭看羅羚潮紅俏臉,正緊閉雙目,銀牙緊咬下唇,雲鬟散亂,一副很投入的樣子。

「羚姐,你這是……」壽兒明知故問道。

羅羚被猛然驚醒,睜開美目就看到壽兒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再想到自己剛剛的淫態俏臉通紅,但她馬上遷怒道:「誰讓你摘掉布條的?」

「可是現在你已經突破到凝氣五層,咱們的修煉暫時結束了,我總不能還捂住眼睛吧?」

羅羚這才想起她倆在一起本就是為了修煉那部天級的雙修功法,現在既然已經暫時不修煉了,那么剛才她的舉動……

「雙修暫時結束?好我這就從你身上起來。」羅羚說著就站起身了。

「啵兒」的一聲大蘑菇頭被猛地拔出玉洞口發出一聲怪響。

隨著玉莖被拔出一股股津液被帶出沿著羅羚的玉腿緩緩流淌,連那玉莖上也是濕漉漉的水跡斑斑。

「咦?那個真氣防護罩呢?你……壽兒你使詐……」羅羚一眼就瞥見了哪根被拔出的堅挺陽物,可看到罩住它的那層真氣早就不見了蹤影,立刻心慌不已。如果這東西早就沒了防護罩那剛才自己上下顛動時豈不是……

「忠郎,對不起!羚兒被這個小壞蛋騙了。我……我已經失貞了。」想到自己的夫君羅羚羞愧難當,兩行清淚緩緩流出眼眶。

「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氣防護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壽兒也搞不清那防護罩是怎么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潛心合成[本源真氣]並沒有留意。

「你個小壞蛋,你騙了我的貞潔,我打死你。」羅羚氣急撲過來一巴掌扇向壽兒的臉。

壽兒一閃身躲過,飛身躲到羅羚身後,緊緊抱住她的柳腰勸解道:「羚姐,你誤會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護罩的。我敢對天發誓。」

「快松開我,你這個騙子。我非打死你不可。」羅羚在壽兒懷中劇烈掙扎著。

無奈壽兒只好松開手,然後飛快躲遠。羅羚又追過來舉起手來手掐法決,看樣子是要用法術攻擊壽兒了。壽兒一驚趕緊釋放全身靈氣護罩。可就在這刻,羅羚忽然身體一顫,接著兩腿緊緊一夾,緊接著豐臀扭動不停。

「咦?羚姐這是怎么了?」壽兒心中疑惑,看到羅羚身體出了狀況,他擔心是她剛剛突破發生什么身體不適,於是就試探著走近她。

等壽兒走近時,羅羚已經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動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癢,好癢!癢死我了?」

壽兒蹲下身來試探著拍拍她的肩頭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後身體有所不適?」

羅羚也不理他,她只是側躺過去兩腿相互蹭來蹭去扭動吼道:「你滾!快滾!」

「羚姐,別這樣,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壽兒真誠道,他看到羅羚表情痛苦實在不忍對她不管不顧,畢竟羅羚已經失身於他,雖然他自己都有點兒莫名其妙。

羅羚現在那里還顧得上他?她現在已經把玉手伸進裙內,把手指插入玉洞內不停摳弄。可手指僅僅兩三寸長,腔道內深處的奇癢猶如萬蟻噬心般,癢的她心尖都顫動不已,渾身麻癢難耐。手指不夠長,而那奇癢又如跗骨之蛆癢,癢的她撓肝撓肺。她就這么掙扎著在干草床上滾來滾去,手指已經伸長到了極致,再深處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羅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夠長的熱騰騰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長肉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龜棱子剮蹭摩擦自己穴內麻癢肉壁時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讓那根東西插進來幫自己好好解解癢。」羅羚就這么想著,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壽兒胯下,那里正挺立著一桿瑩白如玉的堅挺肉槍,槍身散發著邪異的美感!

羅羚在內心煎熬著,一面是隨招即來便可以幫自己解癢並且帶來無邊的快感。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動要求壽兒來「幫忙」那將意味著自己徹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如果說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氣防護罩已經消失的情況下同他發生了關系,那么這一次再找他「幫忙」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何去何從?

癢!奇癢!這是種常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瘙癢!內心掙扎了許久的羅羚在這種根本無法抗拒的瘙癢面前終於低頭了。她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反正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潔,身體已經不干凈了。那么就算以後再失身一次也沒有多大區別,失身一次跟失身兩次也沒有什么區別?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先解癢要緊……還有我曾經許諾過突破後要好好報答他的,這次就權當是報答他助我突破吧……」

「羚姐,我看你這情況很嚴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幫你嗎?」壽兒就蹲在羅羚身邊也不知請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讀不回。正在壽兒打算站起身來換個位置時,羅羚開口了:「壽兒,你真的肯幫我?」

「嗯嗯!肯幫,當然肯幫你了。」壽兒看羅羚終於回復他了心情激動,這起碼說明羅羚已經不生他氣了。

「那你過來。」說著羅羚也扭轉嬌軀平躺在干草床上。

壽兒趕緊靠近羅羚的身邊,跪蹲在她身側。

「壽兒,我曾經答應過你助我突破後要好好報答你,現在……你想干什么就干吧!」羅羚俏臉緋紅緊閉雙眼不敢看壽兒,平攤開玉體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壽兒一呆,不過馬上不解道:「什么?羚姐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我是過來幫你的,你提什么報答不報答的做什么?」

「你個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癢的難受,……報答你的同時你也是在幫我。」

羅羚的話有些繞,壽兒消化了好一陣子才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反應過來的他一拍胸脯一副大義凜然的口吻道:「羚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咱們之間還提什么報答啊?我給你幫忙那是天經地義。你別急,我現在就幫你解癢下面。你放心好了,我一出馬保管讓你瘙癢盡消!」

說完壽兒興奮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脫去全部衣衫,赤條條挺著一桿肉槍就撲到了羅羚身上。用顫抖的一雙手撩起羅羚的長裙下擺,扒住她的小褻褲一扒到底,大大地分開她一雙美白大腿,這次再尋找桃源洞口壽兒就有了經驗,用手扶著那根肉棒很快找到了水簾洞口,先將那話兒的腫脹大頭插入少許,沒棱露腦,確定無誤後猛一挺腰沉臀。「噗哧!」一聲盡根沒入,直抵幽長小徑最深處的花芯。

「嗯!」羅羚一聲悶哼。

緊接著壽兒開始了一陣陣急抽猛送,只見一彎高撅起來的白屁股頻繁地上上下下,時時隱沒於橫躺的嬌媚美人那兩條支起來的美腿間。一陣快過一陣,一陣勁過一陣的狂風暴雨般的抽肏開始了!

……

月朗星稀,天上繁星如眸,星光點點照射在了山坳間的聚唐村。村中絕大多數房屋都已經是一篇漆黑,還時不時傳出男人們響亮的鼾聲。在村中半坡上有一座宅院里燈光搖曳,幾乎是這村中唯一還亮著燈的一戶人家。

燭光下唐忠在客廳內踱來踱去,而唐忠的父母則圍坐在餐桌旁,飯菜都已經用碗盆扣住保溫了不知多久。

「忠兒,別晃來晃去的了,晃得我眼暈!」唐母道。

「我知道娘親,可羚兒怎么還不回來呢?都這么晚了,平時她早就回來了,真是奇了怪了。」唐忠依然在燭光下踱來踱去。

「你這孩子都三十好幾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能不能有點出息?天天就知道想著你媳婦。」唐母不滿道。

「娘親你怎么能這么說?羚兒在咱們家可是任勞任怨的,家里大多數活計可都是她在忙,她這么辛苦我關心關心不應該嗎?」唐忠不服道。

「好好,該關心她,不該關心我們老兩口。就她忙,我們兩個都是吃閑飯的。」唐母反唇相譏。

「娘親,您今天這是咋了?平時你們婆媳之間不是好好的嗎?」唐忠不解。

「看到你那副媳婦不在就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來氣!」

「娘……」唐忠剛想說什么可突然感到心頭一陣劇痛,身形一個恍惚,險些跌倒。

「忠兒你怎么了?」老兩口都發現了唐忠的異常一同驚呼。

「沒事,沒事,腳下絆了一下。」唐忠搪塞道,可心中卻思緒萬千:「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覺心好痛?好難受,像是失去了什么最珍貴的東西似的……是羚兒?羚兒不會是出什么事兒了吧?」唐忠不安地走到院中攀上了梯子爬上房頂,站在房頂登高向羅羚的大致方位遙遙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