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施巧計,三人同樂(2 / 2)

哈!這可問到重點了。咱們這位才高八斗,機智奸巧,在兩位佳人面前說得口沬橫飛的解元郎,怎會忘了這畫兒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陽具吸收陰元再轉到畫上,那么一事不煩二主,轉化陰元之氣當然也就交給陽具執行啦;最後將他那在兩位佳人陰戶中胡攪過一陣的陽具,拿到春桃那張畫上做個樣子抹一抹就可以交待過去啦……

您說那畫兒會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顏射,壞了那俏麗嬌容,也不過是幾絲淫液污點,只要妙筆生花的補個兩三筆就好啦。

其實伯虎這一番設計有好幾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訓嚴謹,太過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閨房之樂有甚過畫眉者」想要說服她在床上現些花樣,則必會被斥為「墮於淫逸、玩物喪志」而拒絕配合。如今是為了救那畫中之氣,以此正正當當的理由,才有機會滿足伯虎換個花樣,多多插弄她那絕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機會,借著要轉小姐與春桃主仆之氣化為姐妹之誼,拉那可憐的春桃進來同樂。如此讓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氣壯、鞭長硬極的插弄春桃,之後更可以享受左擁右抱的樂趣。

其三是伯虎預備未來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就算每夜打個通關也沒有問題,只是每次僅能對應一人,其余的人在一邊窮等必然無聊,若是妻妾間能夠先磨個鏡起個興兒,就可做到皆大歡喜了,當然這得是正室夫人能夠認可做為前題,因此也可趁此番設計,對昭容這位未來的正室夫人先行做個機會教育。

話說昭容小姐平日跟隨父親讀書,也稍稍涉獵道家陰陽五行八卦之學,然而有關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籍,則被乃父列為十八禁無從接觸。而伯虎所講述的這個法子,用到了陰陽、八卦之相生相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術,是玄之又玄、莫測高深,正好專門用來欺負昭容小姐這種書讀到一半的書呆子,因此才會被伯虎有機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聽了伯虎這番似是而非的言語,一時間真真假假也難以分別,但是又回頭一想,過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嬌軀玉體也沒有被她少看過,如今為了她的未來,與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膚相親倒也無妨。至於伯虎嗎,前一天夜里更已將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交給了他,如今只是三個熟人處做一塊,大概也不會有更令人害羞之事,於是也就答應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個勁兒的說,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讓小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說那尊卑有別,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雲雲。果然春桃這一番做作的話,更令昭容覺得那畫中確實有那主仆之氣,確實有需要將這主仆之氣轉化為姐妹之情,於是當下便積極做出主張,在午夜時分由伯虎為她主仆倆發動那轉氣大法。

花了好一會工夫,終於說定了這大事兒。此時離那天黑還早,伯虎也一轉話題,不再於床第風月間打轉,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著前幾日的相處,總是伯虎陪著昭容小姐吟詩作對、撫琴吹簫、繪畫奕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間要施那玄術,好讓小姐與春桃更如親如姐妹,以完成伯虎處心積慮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將春桃晾在一邊,再做同樣的消遣。

於是伯虎為了拉近三人間的距離,就問春桃會些什么才藝;結果春桃是琴、棋、書、畫一概不通,詩、詞、歌、賦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會唱幾條小曲兒。

伯虎一聽春桃可以唱曲兒便鼓掌稱好,說咱們就來一個歌舞同樂會,於是便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兒。春桃領命,隨啟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聽見那唱曲官腔,詞律音美,或緩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轉腔換調之處,百變不窮,若說歌曲腔調以為觀止矣。兩人聽完之後喜之不勝、口口稱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時技癢,也就從壁間掛著的一排樂品中,取下了三弦子來,隨便和了和弦。然後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啟朱唇,發皓齒,唱了幾句,而伯虎弦子也隨之錚錚鏦鏦彈起,果然這唱曲兒有了那彈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響,抑揚頓挫,入耳動心。曲兒唱過中段,弦子彈到後來,竟是全用輪指,忽大忽小,同他那聲音相應相合,有如花塢春曉,好鳥亂鳴。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過來,不曉得聽那一聲的為是。正在撩亂之際,忽聽霍然一聲,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於如此仙樂之中,坐在那兒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脈脈、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與情郎如鸞鳳和鳴般,共譜如此神妙之款款愛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動。一段寂靜之後,三人好似一條心,居然同時回神,昭容小姐立起來身大聲鼓掌,滿口贊揚,倒讓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來。

接著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賣弄才能,將習自傳紅姑娘處的戲曲花腔,以及輕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見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膩,言語清幽,體態輕浮。

輕啟丹唇,唱了一曲北調,是那西廂記中的張生游佛殿,歌喉遽發,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如新鶯出谷,乳燕歸巢。果然聲透碧霄,音貫九重。

昭容小姐側耳而聽,字字悠揚,句句北音。只覺入耳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腑里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不禁拍手贊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雙小手都紅通通的。

隨後該當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間取下一攢笙簧,昭容小姐接於手中。

隨口客氣說道:「妾身雖久習此律,然僅僅稍諳宮商,在此獻丑了。」

遂捧至口邊,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費神,心中充盈喜悅。正在歡喜吹調之間,卻被伯虎擠了過來,強執其二三管,齊向口品。兩人耳鬢廝磨、五音共鳴、六律相和,音韻徹於九重。聞其音律和美,同樂而吹,數枝笙管,二人齊吹,響貫無差。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櫻桃小嘴才離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機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頭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個不注意,投桃報李的飛親了伯虎的臉頰一下,只樂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輪流演樂,其樂融融。伯虎自傳紅姑娘所習得之歌舞之技絕非等閑,昭容主仆十分稱羨,於是稍後伯虎便傳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聽的唱腔,演練些好看的身段,利用這機會對兩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攬纖腰、觸俏臀,不時贊個好字偷親一下,好不逍遙自在,而昭容小姐只當作學習美姿,伯虎如此熱心教導,感謝都來不及了,當然也就擺不出平日那道學家面孔,要去嫌他舉止輕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覺已是夕陽西斜,三人唱游同樂竟是意猶未盡,果然昭容與春桃主仆之間已是毫無顧忌、芥蒂全消。伯虎見了是心中暗喜,就等著半夜來個一炮雙響、一箭雙雕、一鞭雙抽、一魚雙吃……

咦,最後一句的「一魚雙吃」好像有點不宜,怎么可以將胯下神鞭形容為魚,卻被兩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損男性尊嚴……管他呢,堅持服膺「妓家精神」,不,從此改為「做鴨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