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1 / 2)

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男人和他的女人們回到了錫市。

下車沒一會兒,互相熟悉起來的一群孩子們就笑鬧在了一起,當然,這嬉笑的中心點是從牧區回來的圖雅、娜仁花和李念萍。之所以成爲中心,是她們在跟別的孩子在講:怎麽給母羊接羔、小擰≠是怎麽出生、小馬駒是多麽的可愛……還有怎樣剪羊毛、誰剪的快、哪個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時候,弄出了什麽笑話……

洗去一身風塵,男人站在了院子里。接近傍晚的陽光溫暖而柔和,一絲清風拂過,滿院的翠綠隨風搖曳。淡淡地,那草原離別的愁緒飄飄的化進這風里,散進這深藍的天空。

男人轉回身來,站在他身後的梅玉正一臉溫柔的看著他。會心的微笑盈上了兩個人的嘴角,也許這樣的感覺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個家夥對這一刻溫情太不珍惜--因爲左躲右閃的梅玉,已經被這滿臉淫笑的東西逼到了一叢還不很茂盛的丁香樹下,少許幾番無果的抵抗後,丁香樹跟著就是一陣枝葉亂顫……

受到壓迫,總會有人抵抗。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時候,呢、喃姐妹和一大群孩子沖了過來!剛一照面,於是,哄笑聲里,我們知道了什麽才叫抱頭鼠竄……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約前來。歡聲笑語里,男人卻看見有個人眼角中時不時的閃過幾許憂慮。雖然很想知道爲什麽,但客人還沒走,男人也只得先……

滿腹心思的劉紅,怎麽也沒想到送完客人後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關切。但感動和欣喜,卻怎麽也敵不過那煩心情緒,於是沒等男人進一步詢問,劉紅就說了起來……

事情很簡單:劉紅的母親楊女士,爲了阻止自己女兒和這個沒出息的男人繼續來往,想了個辦法,就是爲劉紅在市局爭取到了一個去呼市學習培訓的指標。其想法很直接--把兩個人分開了,時間一長,熱情自然會下降;另外,到大城市,好的小夥子有的是,哪一個不比男人這個一進家門就往廚房里鑽的東西強?更何況自己女兒有這麽好的人才,還怕沒人追嗎?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里盤算起來:劉紅這次培訓時間是四個月,要說也不算很長,即便不是因爲劉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單位工作,這種情況就在所難免。因此,這樣的分離兩人還都能接受,但男人想的是,如果這次劉母沒有達到目的,那麽,劉紅下一次外出學習,會不會就變成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幾經商討,辦法就是:培訓一定要去,四個月的時間里,男人必須要攻破劉母那座堅強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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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紅雖然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但她還是用自己的後庭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因爲明天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別上四個月,一想到這些,她的心里就是一陣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深愛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理解的心思,算是給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把她帶到絕頂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熱的精液灌滿她的小穴、噴進她嘴里、射到她的臉上身上……

劉紅軟軟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麗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一點點地滲了出來。天就要亮了,一切會變成什麽樣子,誰又能知道呢?

……

劉紅走後的第三天,男人拿著劉紅給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劉家的家門鑰匙,來到了劉紅的家。

這個時候,劉紅的母親楊女士還沒有下班,賊一樣溜進劉家的男人,快速的來到廚房里,麻利地炒出兩個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著電飯煲里米飯已經跳到了保溫上,男人就匆匆地離開了。

說實話,性格隨和的男人卻很少有什麽人讓他害怕,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劉紅的這個和男人的二姨年齡差不多、很有風韻、也從骨頭里透著精干的母親楊女士,卻讓男人萬分的怵頭!只要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覺得渾身象紮了刺一樣的不自在。

雖說和劉紅訂下了四個月拿下「堡壘」的任務,而男人也知道,這是個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但只要一想到那個精干的身影,還有那讓人渾身都好象長出刺來的感覺,男人就又一次不戰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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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男人剛到單位就接到一個通知:因爲盟里接待上級領導,要用車。而男人現在開的那車,雖說是沒收來的,但若是新車的話,在市面上怎麽也值個二十來萬。更何況這車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可以拿來裝點一下門面。

於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去找盟宣傳部的薩日娜部長報道去了……

男人找到薩部長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其他單位、接受相同任務的司機等在了那里……

男人服務的物件是自治區組織部的一個副部長,由於是副職,所以坐了男人這輛二十萬的車,而其他職位更高的領導,屁股底下坐的,怎麽著也值個四、五十萬吧。

新的差事非常簡單,定點來接,然後送,接下來等,然後送,要不就是滿世界的轉……

在我們這個國家里,不論是哪一種接待場合,都要喝很多的酒。而作爲職位比別人低的那些人,則因爲種種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級喝更多的酒。這不,下午三時許,從盟賓館里出來副部長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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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相同的時間,某個近來很是清閑的精干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從飯店打包回來的午餐,優雅的擦著自己的嘴角,精干女人的心里打著一個念頭:這個傻小子,也越來越會偷懶了,看來……

其實,精干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經是副處級別的她在統戰部工作。統戰工作的物件主要是黨外民主人士,而男人這幾天服務的物件,我黨的黨內『高層』(相對於我們這里來說,副省級好象已經很大了),就不屬於統戰的物件了。

清閑的女人是前天下午,從盟委大院看到忙里忙外的男人的。對於在這里看到男人,她一點也不奇怪,因爲每到有一點規模的接待,從下級單位調幾輛車來是常有的事情。

但不知道爲什麽,明明知道男人這幾天很忙,能抽出時間爲自己這『閑人』定餐並送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爲什麽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卻弄了個費力不討好?

--要說嘛,你打心眼兒里看不上一個人的時候,不論他做的事情好與壞,有一種叫「抵觸」的東西,也會叫你怎麽看他、怎麽都不順眼。這樣的事如果在心胸不是很大的女人那里,則更會被加倍放大。何況從男人被劉紅領回家開始,精干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給養的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