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熟了?手才狠?(2 / 2)

「看書看的都忘了時間了,我這就去睡。」把剛才要說的話換了個內容,男人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看什么書能看的這么著迷?」當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轉彎處時,女人拿起了男人放在茶幾上的那本書。

《庄子》,全文言文的收錄著以《逍遙游》為開篇,至《說劍》為止的共二十篇文章的《庄子》。拿著書的女人,就這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站了好久。

小侄女今天要去上課,所以男人今天一天的日程安排就由他的二侄女全權代理了。在一個大院里整天的呆著,是不能真正的了解京城一些特殊的人群的全部生活的,所以,二侄女就領著男人在京城的街道上兜起了圈子。

說是兜圈,其實就是這里那里的接觸一下這些特殊人群所謂的外圍的生活。比如,他們會經常會在哪里出現,在那里會和什么樣人來接觸,這些相互接觸的人在一起又會有哪些基本的活動等等。

高檔次的西裝,以及著裝是搭配與注意事項……喝什么樣的酒,用什么樣杯,還有這端起杯來的手應該是個什么的樣子……連說話,走路站著坐著都差不多說了一遍之後,男人依舊和剛與女人一起出來時的表現一樣,不喜也不厭。

中午吃飯的地方,女人選擇了一家對於當時的京城來說,是一家比較有名氣的西餐廳的一個安靜的角落。英文法語的男人根本是一竅不通,所以,與侍者的交流就讓女人完全的代理的。

有一點意外的是,當八分熟的牛排放到面前的時候,男人這刀呀叉呀的倒沒有拿錯了手。還能把牛排順利的切下來放進嘴里,放下心來的女人,開始來對付擺在自己面前的那份牛排了。

「能不能……」吃完了自己的第一份牛排,男人試探著讓女人又叫了一份。

可是當男人第八次說能不能的時候,臉色已經綠的如苦膽一般的女人,拉著男人就從西餐廳里狼狽的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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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吃飽呀!」被女人從餐廳里拉到大街上的男人,一步一回頭地萬分留戀地看著那家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西餐廳,嘴里嘟囔著。

「吃!你就知道吃呀!吃那么多,不怕吃死你呀!別吃啦!我們回家!」站在車前激動的有些臉色潮紅的女人,沖著男人大吼著,可是轉眼間,面對著被吸引到自己身上那路人的好奇的和饒有興趣的眼神,一把拉開車門鑽上去的女人,沖著還傻傻的沖著路人點頭微笑的男人,用盡全身力氣吼著:「還不快開車!」

車輪後留下一縷淡淡的青煙,而送著車輪遠去的是,路人們的善意的似乎是理解了什么的哈哈的笑聲。

天氣好,心情也不錯,車一開上筆直的馬路,男人不由得就哼起了小呀嘛小二郎……

可是女人,如激怒的雌貓般女人,一下子就朝開著的男人猛撲了上來,一陣地扭咬抓捶,如果不是亂晃著的車輪引來了男人吱——的緊急的長長的一個剎車,那雌貓一般的女人要把男人撕成個什么樣子,可真的難以預料了。

重新把車開在馬路上,似乎是忘記了發怒雌貓是如何的凶猛的男人,沒有關嚴的嘴里再一次飄出來的聲音是……一首一首的風格不一樣的歌曲,還有眼角上翻白了一次次的女人……

車停在了北海的邊上,當男人哼起了紅色經典中的九九艷陽天時,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安安靜靜的坐在車里的女人,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從心里的深處觸動了一下似的,也和著男人輕聲的哼唱了起來……

一首女人沒有聽過的草原上的歡快的民歌,女人安心的聽著,一首深沉的蒙古的長調,女人細細的品味。當一首雄壯的,悲涼的,似乎是帶著深深的眷戀的蒙古族的歌曲在車里飄過的時候,女人被這沉沉的東西猛然地壓在了思緒里,因為從來聽不懂蒙古語的她,突然間聽懂了一個男人,一個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這是一首思鄉的蒙古民歌,據說它來自遙遠的成吉思汗指揮著他的蒙古鐵騎西征時,當蒙古勇士在早晨初升的太陽里跨越著雄偉的天山,一個在軍中著名的蒙古族的民歌手,站在這里回望即將遠遠的留在身後生養自己的草原時,他唱起了這首歌。

迎著太陽照著的東方,他唱了第一遍。唱第二遍的時候,他身邊能聽見這首歌的人都跟著唱。歌聲響起第三遍的時候,所有的蒙古族勇士拔出了長光映日的蒙古族彎刀一起在唱。

歌聲停了,高舉著彎刀的蒙古族勇士跨越了天山,在滾滾的馬蹄的煙塵里,奔向更遙遠的,據說是太陽要落下去的西方。蒙古族的勇士走了,這首站在天上山巔上唱起來的歌,在草原上一代又一代的留傳……

北海下午的風,從打開的車窗吹了進來,一個女人,依偎在男人懷里似乎是怎么地也不願意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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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女人一聲不響的打起毛衣來,而時不時來到她身邊的男人,則和她一起打著毛衣。於是,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圖案在他們的手里被細細的編織……

第二天,女人和男人又在家里人微笑的目送下開著車出去了,只是這一次,女人和男人是站在高高的八達嶺上,看長城的綿延與巍峨,在深秋的露華霜風里,踩著香山厚厚的落葉牽手而過。

潭拓寺的悠悠的鍾聲,女人挽著男人的手,清華園的殘落的荷塘邊,相擁相抱的男人和女人,柔柔的親吻過後就留下了一陣歡快的笑。

「我只想要個回憶!」當男人把車停在京城郊區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下時,依進男人懷里的女人幽幽地說道。

「我不喜歡回憶,我要永遠!」男人撫摩著女人垂著的軟軟的發絲,堅定的說道。

「我也想,可是……」又響起的女人幽幽的聲音,被男人溫柔的親吻輕輕地擋住,因為男人不需要假設。

「哦……」女人稍稍的一頓,便被這滲到骨頭里去溫柔給包容,進而就拋棄了一切投身了進去。

有過婚姻的女人,一雙尖聳著的乳房還只有盈盈的一手而握。可能就是那尖聳的小巧吧,才讓著盈在手中的乳房,充滿著無與倫比的彈彈的躍動著的手感。

唇與唇相接,齒與齒相連,粗大的舌頭和細嫩的舌頭緊緊的糾纏,沉迷中的女人的小手,在下意識的撫摩里,穿進了男人的衣服。比擬如女人般光華的皮膚,脈動的,隱藏著力量的肌肉,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撫摩著,似乎永遠也不知道厭煩。

乳房的紅暈被男人舔著,硬若石子的乳頭被男人雙唇吸吮著,被他的牙齒嚙嚙地啃咬著。靈巧的手指梳理著濃密而漆黑的芳草,靈巧的手指也撥呀弄呀地,讓原本閉著的兩雙陰唇悄悄的張開。

挑呀彈弄的,讓滾滾漲漲的陰蒂上傳來的癢到心里去的感覺,瞬間就溢滿了自己全身,呻吟著,女人扭動起了身體,哼唱著,女人的手不自覺地一松一緊的在男人的大肉棒上抓揉著。

長長的舌頭居然能那么深地舔進自己的陰道里!又是吸又是咽的豈不是要不自己小穴里流也流不完的春水給喝干了?

這么粗長的大雞巴,似乎有一個雞蛋那么大的大龜頭,就這么地在自己的小穴邊上磨呀磨的沒個完,就這么半進半出的讓自己的心慌意亂越來越沒個章法!

「死叔叔!臭叔叔!你不進來,我自己還不會動嗎!」激動中的女人猛地向前停起了腰胯。

不過,啊——長也慘的叫聲過後,女人臉色發白地軟了下去。

已經成熟的女人,原本是不需要做這么長時間的准備工作的,可是當男人用舌頭探進女人的小洞去偵察的時候才發現,一個二十大幾奔三十的女人,那小洞緊窄的居然只如十三四歲的少女!

自作主張的女人,這一下所付出代價真的不是太小了。

親著吻著慢慢地揉摸著,遭受重創的女人漸漸的恢復了過來。捶著打著不平著,說你的東西為什么要長的那么的大,怨你就為什么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男人輕柔的抽動起了腰胯,女人在蹙了幾蹙眉頭後,就把半推在男人胸脯上兩只手摟在男人的脖子上。

「好疼嗎?」親了親女人微微張著的小嘴,男人輕聲的問道。

「不了。」把摟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緊了一緊,回親了一下男人的女人,也很輕的回答道。

「那舒服嗎?」又柔柔地在女人的嘴唇啜了啜,男人又問著。

臉上浮出幾許紅暈的女人,半閉著眼睛把頭向一邊轉了一下後,還是用更輕的聲音嗯地應了一聲。

「那要不要我在快一點?」把女人偏著的臉轉正了,聽著女人微微急促的呼吸,男人又問著。

男人的問題,讓臉上紅暈更濃的女人又想把臉轉到邊上去。可是男人的手在那里,沒有躲避成功的女人在更加急促的呼吸里,從嘴里我呀不呀的蹦出幾個誰也無法知道確切意思的語句後,干脆嚶的一下子把臉鑽進了男人的懷里。

害羞的女人,永遠是最能激起男人的豪放!心頭上的火呼地一熱,顧不上再去增加些情趣的男人,謔地一家伙就開足了大雞巴進出女人小洞里的頻率。

嗯嗯……啊啊……的壓抑著的幾個單音過後,女人就不管不顧地胡亂地喊叫了起來。

不好意思叫叔叔,使勁地被大雞巴穿了幾下子宮後,這叔叔,親叔,親親的小叔咋就叫得能酥軟到人的心里去。

一聽到叔叔說個操呀逼呀的就臉紅,可是到了把雙腿盤到叔叔腰上時,說我的小逼好舒服,喊著使勁地操我的吧!在嚷著我要被操死了時候,不用人教的女人也會叫了……大雞巴叔叔。

天色有些昏暗了,纏在車里的男人和女人慢慢地開始分開。看著默默地穿著衣服的女人,男人說道:「去家里住幾天吧?」

遲疑了一下,幾乎是看不清地點了一下頭的女人,又沉默地穿著衣服。

回到老哥哥家,女人閃了閃身就不知道鑽到哪個房間里去了,男人卻被笑眯眯的老哥老嫂和那個翻著白眼球的小侄女留在客廳里。

干什么?匯報匯報這幾天來的日程安排嘛。

有了和二侄女第一天的經歷做底,男人依葫蘆畫瓢地編起了漫游記。

老哥老嫂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笑模樣,小侄女干脆一轉身就上樓去了。難道是我精心編纂的新時代的漫游記有什么巨大的漏洞嗎?不自覺地停下嘴的男人,滿懷惴惴地看著老哥老嫂。

漫游本身就是讓男人融進這里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就算你把京城上下的犄角旮旯都轉上一百遍,你就能說你懂得了這里的生活嗎?融入,是要融合進人的生活里,而不是在京城的各大場所里轉來轉去。

是二女兒的生活面太窄了,這是老哥老嫂對這幾天來二女兒的工作成績下的定義。既然是二女兒生活面有些窄,且不長與交際,看來只有讓小女兒出馬,才能完成好這一工作了。老哥老嫂相互一對眼神,囑咐了這個小弟弟幾句後就回屋休息去了。

可憐老哥老嫂心哪!要是他們知道男人這幾天都在干些什么的話,他們會……

和父母打了個面就鑽浴池里洗浴了一番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妹也在她自己的房間里睡下了,就朝自己的房間里走去。

剛一進自己的房間,一個藏在里面的,死皮賴臉的東西就把她死死地纏住。喊又不能喊,罵又罵不死人,這打嘛又怎能打的了?沒有辦法,哀求了半天的女人得到那個死皮賴臉的東西的:我保證在家里其它人起來之前就離開的保證之後,認了命的女人就任由那東西去了。

女人認命,某人即得志猖狂!

半軟的雞巴,非女人不情不願的舔弄就不會變硬的。硬了的雞巴,非女人用自己的手扒著自己的小洞,左一聲右一句的求著,說了一便又一遍的親叔叔,快來操我呀!才勉為其難地慢吞吞懶洋洋地操了進去。

委屈了,是不是就可以求全?當男人准備把憋了許久的精液射出來時,女人為了不讓男人把精液射進自己的子宮里,只好更加對自己委屈了。

「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吧!」

「求你啦!射到我臉上吧!」

「真的求你啦?好叔叔!親叔叔!只要你不射在我的小洞里,你要干什么都可以呀!」

十分勉強的某個東西,插了女人的最深的喉嚨,暴了女人小小的鮮嫩的小屁眼,那么小兩只乳房也要拼命地擠出一條溝來的時候,卻因為在這溝里得都了便宜的大雞巴沒有爽,而讓女人做了更大讓步!

於是,叔叔就升級成了爸爸。親親的小爸爸,操親親的乖女兒!剛剛把著升級來的東西叫得順了口,男人按再一次操進女人子宮里的大雞巴,卻根本就忘記了女人是因為什么這么地遷就著自己,它那再也壓抑不住的火燙的精液,毫不留情地,一股接著一股地狠狠地噴進了女人的子宮里!

女人,只來得及從喉嚨里擠出來半半個不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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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很暗的時候起了床的男人,輕輕在女人的額頭上親了親就出了卧室去做他的晨練去了。男人走後不久,床上的女人在慢慢睜開眼睛後,就抱著被子半坐了起來。

一個禁忌的,卻也讓人徹底放縱了的夜晚,在這個清醒了以後的清晨里是這么的叫人無法平靜。這份的不平靜里有剛踏進地獄中時的害怕和擔憂,也有在地獄里被斑駁的禁忌的色彩,所誘惑和放縱時那悸動到靈魂深處里的期待。

是這個男人,是這個從地獄中走來的撒旦一樣的男人,是他在看起來在很不經意的時候,從自己面前悄悄地打開了這裝滿了墮落的潘多拉盒子。

於是自己在不知不覺里就被這墮落的欲望所包圍,並且不可救要地深深的陷了進去。這黑暗的地獄里,到處閃爍著讓人迷失了靈魂的光怪陸離的色彩,只要你走了進去,就永遠不可能去回頭!

是啊,永遠的不能再回頭!可是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將要面對上天派來的使者那無情審判!但是在自己的內心里除了有對那無法預知的未來懷著深深的恐懼外,卻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後悔!難道是所有走進地獄里人都和自己一樣,只有在更深的墮落里滅亡,卻不去想該怎么樣去回頭?

就在昨天的那個夜晚之前,被迷失的自己原本只想和自己的這個被自己叫做叔叔的男人,有過一次交集後就徹底的把這一切埋進了記憶里,永遠都不再去想起。

可是,撒旦一樣的男人就像是一杯口味甘醇的毒酒,你一旦嘗過了就再也無法來把他拒絕!

就是昨天的這個夜晚,在經歷了最徹底的放縱之後,自己除了在放縱的墮落里去等待被審判的死亡,真的已經沒有了一點的顧慮!就讓我和這個男人一起在這黑得沒有邊際的地獄里,來一起走向滅亡吧!

理清了那纏在心底里的障礙,女人才又感覺出來昨天的晚上,被男人折騰了的大半夜的身子,是怎么樣的一個要散了架的滋味。

「真是個吃生肉長大的死蒙古蛋子!」放寬了心懷的女人,恨恨的在心里給了男人一個詛咒之後,一拉被子就蒙頭大睡了起來。

其實,女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清楚,那就是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女人才可以稱做紅顏禍水,因為有這么一種男人,是從骨頭里都流淌著一種東西,這東西的名字叫做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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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大學,只有有課的時候學生們才忙一點,這沒有課的時候就是非常的悠閑了。這不,男人的那個上午有課的小侄女,一邊把半根油條往嘴里塞著,一邊含混不清的告訴男人,要男人下午在家里等她。可是半根油條還沒有咽下去,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掛鍾的她,在大叫了一聲慘啦以後,就瘋了一樣地沖出了家門。

坐公交車已經來不及,想打個車吧可是這的士都像和某些人有仇一樣地躲了起來!已經急得跳腳了的女人,突然聽見了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

噌地一下就躥上了車,在一句你快一點開以後,剛才還急的像著了火的女人,利馬悠閑的如同上級領導視察般地拿起了架來。

首都師大的大門口,男人目送著女人趾高氣揚的背影消失了以後,就一直沉默地在車里坐了很久很久。不是剛才做在車里的女人的那一番強詞奪理,也不是女人的胡攪蠻纏,是因為這個大門的里面,有一個叫柳靜的女人,一個在男人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藏了十多年的女人。

有些人你從來都沒有刻意的去思念過,可是她總是會在不期然間從你的心頭上走過,有一點柔柔的痛,有一點澀澀的酸楚,還有軟軟的,化進了血液里的牽也牽不斷的那一縷情絲。

上午快十點啦,被男人折騰了把半夜的女人才睡醒了起來。老哥老嫂領著男人的那對雙胞胎兒子,早就走的不知到去向,而家里其它的人,也都該干嘛干嘛去了。

只有兩個人的天地里,穿著睡衣的女人從剛走進衛生間的時候開始,就和男人不停地糾纏著。

我要小解。是男人撩起的睡衣,褪下去的內褲,最後還是半抱著她在便池上完成的。

我要刷牙。是男人拿來的用具,給你的刷刷,再把我的刷刷。

洗了臉,梳了頭,坐在男人的懷里,讓他把早點一點點的喂進自己的嘴里。

喂著,男人的手就摸到自己小巧的乳房上,喂著,自己扭動著小屁股就慢慢地磨硬了男人大肉棒。上面的嘴和男人一起吃著油條,從衛生間出來就沒有穿內褲,於是那漲起來又被釋放出來的大肉棒,就順理成章的被自己的下面的小洞洞當作早餐地吞了進去。

才睡醒的女人,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里,又被男人抱回到卧室里接著去睡去了。

說是下午讓男人等,可是還不到中午,男人的小侄女就和在門口碰到父母拉著兩個小東西一起進來了。雖說男人才來到老哥哥家不長的時間,但是只要男人在的時候這燒菜做飯的工作,就被男人給承包了。而一向是不經常在家里吃飯的小侄女,也就是因為這一變化才會更多的在吃飯的時間里從家里出現了。

二姐砸沒有起來吃飯?吃過飯一抹嘴的小侄女說了一句後,就上樓去看疑似身體不舒服的姐姐去了。而老嫂子歲數這么大了,怎么好來干著洗洗涮涮的工作?於是義不容辭的男人,又進了廚房和一堆的碗呀盤呀的打起了交道。

小侄女一個香甜的午睡到了下午三點鍾才醒!又是急急忙忙的一通慘啦慘啦,不過這次是因為要和男人一起出去,而約會朋友的時間要到了。

又是所有的要遲到的過錯都是男人惹下,又是你要是個男人就把車開的再開的快一點的,離約定好時間還差兩分鍾的時候,男人的車又停在了首都師大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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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一個有上三十幾個班級的學校就已經很大了,可是走在首師大的校園里,男人知道了大的概念原來可以是這樣的。

樓是一座又一座,這個系那個系聽著說,就讓第一次來這里的人很難找到一個頭緒來,而據介紹的人說,這里還不是大的,如北大,清華的都屬於到更大的一個范疇。不過即使北大清華是大的了,但要是和國外的名校比較一下的話,似乎它們也是小的了。

當然,這占著的地方的大小是一個方面,其它的如軟件上的,硬件上的諸如等等地一綜合,大這個很簡單的概念就被附著了許多的外在的因素了。

「這是我們的宿舍區。」小侄女手指著眼前的,和草原的小城里最高建築差不多一樣高的大樓對男人說道。

應了一聲,男人就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在與看門的大媽打了招呼以後,朝樓里走了去。

從進校門開始到逛進了女生的宿舍樓,男人和他侄女差不多用了二十幾分鍾,之所以有時間這么悠閑,是因為男人的侄女,在門口的門衛那里給伙伴們打了個電話通了氣,才讓這一路上趕路趕的就差去闖紅燈的兩個人,有充足的時間來溜一下腿兒了。

宿舍樓的第三層的進靠樓梯的那個房間,是男人和侄女的目的地。小侄女剛要推開還掩這一條縫的房門時,一個和她熟悉的同學在樓梯那里把她喊住了。

小侄女和熟人在樓梯那里說著悄悄話,而站在門縫邊上的男人也聽到了門縫里,那嘻嘻哈哈的笑聲中伴隨著的議論聲——「你們說,小倩的那個什么叔叔會不會穿著蒙古袍子來呀!」這個聲音很是清脆,不過在尾音上似乎帶有著東北人的味道。

「瞎!都什么年代了,才不會有人還穿那東西的!況且要是他真穿著袍子來,小倩還不殺了他呀!」這個京味十足的嗓子,很是透著些直爽。

「真想看看這吃生牛肉長大的家伙到底長的是什么樣子呀!」噥噥的如糯米粽子般的一股子江南水鄉的調子,可是這說出來的話怎么生的能嗆死人啊!?

「咳!咳咳!」從身後傳來的提示音,讓屋里的七嘴八舌的嘈雜音利馬靜了下去。同樣,一臉豐富表情的站在門邊摸這鼻子的男人,也一下子就面無表情了。

拉開的門邊是一個個頭嬌小的女人,下意識的看了看站在門外的兩個人之後,略帶著一些尷尬的她,趕緊地把兩個人朝里邊讓。

說是具體的活動要等到晚上才開始,所以與其在宿舍里干耗著,倒不如先找寫別的干。幾個女孩子一商量,男人就當起了車夫的角色。幾個看起來家境都非常不錯的女孩子,所以她們找到的共同點就是逛街,采購。

四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在前,一個男人在後,一條街完了再去另一街。和男人以前陪過上街的女人有些不同,這四個女孩子是看的多了,說的也多,可是要掏錢買東西的機率,就和火車出軌也差不多。

女人的耐性真的很好,從小放羊就一走一天的男人耐性也很值得稱道。三四條街下來,本來對身後跟著的男人帶搭不理的四個女孩子,現在開始頻頻回頭考察了。

沒有滿頭的汗,沒有吃了八個苦瓜的臉,看不見死秧耷拉氣,相反,這瞅瞅那瞧瞧的還興致盎然!難道是吃生肉長大人都這么耐靠?!四個大睜了眼睛的女孩子相視而驚訝!

不信就拖不死個你!被男人的悠哉游哉而徹底激起了斗志女孩子們,放開了八條腿,大步流星地,卻也完全失去目標地真正的『逛』起了街。

夕陽西下,四個女孩子中各自最高的那個一屁股坐在馬路的邊上,就不起來了。跟著她的步伐,剩下的三個也一個接一個地散架了個擠靠著的堆坐到了一起。

一人一瓶汽水,雖然在接近冬天的時候,但是這對於喉嚨里都要冒了煙兒的人來說,真的是及時雨呀的及時雨!

咕咚!咕咚地,四個散了架的女人不管不顧地瘋狂地往嗓子眼里灌著涼涼的……不,這用汽水瓶裝的卻不是汽水,因為溫溫的流進喉嚨里的東西是一股綠茶的味道。手里都拿著已經見了底的汽水瓶,可是剛給她們遞東西的的男人在這會卻沒了蹤影!

「這個小子不會是……」四個女人還沒有來得及把各自的猜測說出來印證的時候,男人卻開著早就被女人們遺忘了的車,來接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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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夜色里的京城剛剛能些許地透出現代都市的氣息。一男四女的組合就在這樣的夜色里,匆匆的在一家小餐館里吃了一口飯後,就朝首師大趕了過去。

兩家高校聯誼的舞會,在一男四女趕到了那里的時候,禮堂里已經響著輕快的樂曲了。舞會會場幾乎是人的海洋,摩肩接踵的跟在四女的後面在人海中披荊斬棘了一翻後,四個女孩子與她們的大部隊匯合了。

多幾個人會合在一起是有很多好處的,你比方說,你想跳舞了,只要樂曲聲一響,你就可以踏進了舞池。你不想去了,身邊的同伴會和你一起談著天,說著地。這么多的人,你只要一起身,你剛座過的座位就可能在這個晚上永遠地屬於了別人,而因為這個時候有你的同伴在身邊話,她會義不容辭地把座位給你牢牢的占住,讓你在這人山人海之中,從頭開始一直悠閑到尾。

這么多人,並且又是男人居多的時候,即使是平日里非常平凡的女孩子也都被狼一樣的東西,彬彬有禮地請到了舞池里去了,而對於那被冠以花呀鳳呀的女孩子,男人的感覺是,她們都要腳不沾地了。

這樣似曾相識的場面,讓男人想起了部隊的生活。在那個女兵少的可以不用掰腳指頭就都能數上一遍世界里,在那幾乎是一年才有一次這樣的男人和女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里,女兵們都被營以上的干部們如護食猛虎般地給承包了過去。

諸如連呀排呀等級別的狼們,或許只有在老虎們打盹的時候才能得到一點的,從萬狼叢中奮勇殺出的機會來。而一個個的男兵,你能和一個長的不錯,而且還沒有口臭的爺們連跳上兩個曲子,你就已經幸福的跟回家過年一樣了。

不過要是在這樣前門有虎後門來狼的強敵林立的環境下,你一個新兵蛋子還能請到當場最美麗的姑娘共舞一曲話,那結果是……

抱著班里最俊美的大老爺們跳了半宿班長大人,會揮著如黑熊般厚重的大手一邊如擂鼓般地排著你的肩膀大加贊賞著,一邊在告訴你:這臭襪子,臟褲頭的你小子就先洗上那么的三月兩月的吧。

想著,老僧入定般的男人在半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抹回味的微笑。一堆看猴子的眼神,男人知道自己又一個不注意地成為了被關注的焦點。

七嘴八舌的各自為男人剛才的發表了一番注解後,已經受了快一個小時冷落的男人,終於在小侄女那個嬌小同伴的憐憫下,第一次走進了首都師大的舞池里。

咚恰恰的節奏,簡單的說是三步,如果往國際上靠靠,按高雅的說,是華爾茲嗎?試探的幾步之後,男人就用花哨的步法帶著嬌小的女孩飛旋了起來。

當兵的後期,男人一直是干文藝的,而男人部隊的某位首長也對舞蹈這一高雅的藝術,有著非同尋常的熱烈追求。於是從事文藝的男人和部隊上為文藝事業而奉獻的女戰士們,開始了向舞蹈藝術的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發起了挑戰。

有簡單的三步四步,接著是國標風采的展示;從西班牙女郎的熱情如火,到拉丁風情的浪漫情懷。專業的,他們跳給愛好者們看,半專業的,他們陪著愛好者們一起來跳。純粹是業余的時候,男兵們在已經冷清的大廳里在等,女兵們在某一個特別的地方給愛好者做著最專業的指導。

走上一天的路,騎上一天的馬,男人都不會感到特別的疲勞。可是有一天,他坐在那里等自己的舞蹈搭檔等到天快亮了時候,男人真的累了。因為那是個才入伍不到一年的,一個十八歲的輕柔的連說話都要臉紅的女孩子。

從那一天起,男人很少再去跳舞。而今天,如當年那般的嬌小身影再一次站到男人的眼前時,男人好象又看到了那個第一次挽起手來的夜晚。非常具有專業素質的表演,讓這人山人海的人群空出了一塊專門的場地,來讓他們傾情的一舞。

熱烈的掌聲里,兩位表演者開始謝幕。可是突然的,西班牙火一樣的斗牛曲激烈的響了,在圍成人圈里,男人向女孩紳士地發出了邀請。

「你認識怡文!」不管旁邊人差異的目光,男人直盯盯看著面前的女孩問道。

「你是李平?」同樣是盯著對方看的女孩反問道。

「是我。」強自讓自己鎮定著的男人回答道。

啪!的脆響!還有如炸雷一般的:你—混—蛋—!!!三個字。

眼前的嬌小女人,如瘋狂了的雌獅。可是被打了被罵了的男人,卻只是在眼中閃過那一抹濃濃哀傷,依舊是直直的看著她。

男人的小侄女加上她的四五個同伴,才勉強地按住了嬌小的卻狂暴了的雌獅子。拉的拉,勸的勸,幾分鍾以後,這一群人來到學校里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

「你先別沖動!只要你把事情說清楚了,剩下的事情我來替你辦!」男人的小侄女在安撫著自己的同伴的時候,用眼睛死死看著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