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戰略的調整?(2)(2 / 2)

如果男人沒有具體的行動,呢喃姐妹是不肯輕易表態的。可是剛剛拜的把子,自己姐妹要是不說點什么話,那也太沒個面子了。悄悄的趴在芳婷的耳朵上,喃喃說出一種叫春葯的東西。

一番的軟磨硬泡,一次次拍著胸脯的信誓旦旦,呢喃姐妹終於有了松口的跡象。再一次和芳婷盯對了不會把春葯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呢呢拿出了從錫市的家悄悄帶出來的春葯。

有關春葯的用法,男人曾經簡單的跟呢喃姐妹解釋過:一種的單獨使用,葯性平和,可以增加夫妻之樂。兩種以上的混合使用,葯性雖不剛烈,但葯性綿長且會有一點的迷幻的性。而且那色一點味道也沒有的春葯,是男人的一大克星,只需要少少的劑量就可以了。

幾劑葯,呢喃姐妹都寶貝似的帶來了,並且還為怎么樣使用制定了周密的計劃,那就是在男人最放松的這個年夜的晚上開始實施的。

只是,這些內容小月都不是親自參與的,很要面子的芳婷是不肯吧自己求人的事情告訴自己妹妹的。是芳婷在把所有的前期准備工作都做了以後,只是征求小月的意見問她吃還是不吃春葯。

小月,很關心自己這個說話做事很容易朝極端方向發展的姐姐,所以關注著姐姐一言一行的她,悄悄的跟著姐姐聽到姐姐瞞著她的所有的事情。不知道姐姐這么做是不是對,不過姐姐既然要做了,那小月這個妹妹都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小月想都沒的想的就答應了姐姐,參與她制定的計劃。

小月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能隱瞞太久的,所以男人才一提,她就合盤托了出來。她知道,即使這件事情是錯的,只要她和姐姐認識的好,是沒有人會真足責怪她們的。

不過事情的意外是,一杯芳婷為自己准備的葯酒,是在酒席很亂的時候倒上的。心有些虛的女孩子還在打著點猶豫的時候,和男人猜拳猜輸了男人的老姐姐,就順手端起了這杯葯酒,一口氣給灌了下去。為了計劃的實施,不計一切後果的芳婷拉著氣急敗壞的呢喃姐妹,對這件事情做了終極的補救:無色無味的號稱男人克星的那劑春葯,就足了量的加進了男人的酒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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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月月的那……那里有點癢……癢。」用帶著腥香氣味的小嘴含住男人的耳朵,女孩小聲的說道。

「是這里在癢嗎?」男人動了動即使在聽女孩說話也一直揉著她小穴的手指,柔聲的問著女孩。

「嗯……」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女孩,把頭藏進了男人的肩窩里後,如蚊子般的應了一聲。

「告訴爸爸,這里是怎么的在癢?」男人的中指慢慢地沒進女孩的柔軟的陰唇後,男人用嘴唇吸著女孩的小耳朵,又問著女孩。

「不……不知道……」沉寂了一段時間又開始發作的春葯的葯力,在女孩子的體內開始翻騰了,女孩子一邊扭動自己的身體與男人的身體摩擦著,一邊回答著。

幼嫩的女孩的小穴里滲出的一股股的汁液流滿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就把手指從女孩的小穴里抽出來後,就用這只手調整著伏在自己身上女孩的身體。

似乎知道男人要給自己什么,也許是春葯的葯力激發了女孩子的本能,扭動著身體的女孩很快的就在男人那只手的指揮下,調整好了自己身體在男人身上的位置。

「一點點的讓它進去。」因為自己的老姐姐躺在自己另一面的臂彎里,只能用一只手指揮女孩的男人,小心的指點還不知道在這樣的身體位置下該怎么去做的女孩子。

清醒著的大腦,卻無法去控制身體里極度的欲望,這就是老柳那精心調配的春葯,在混合使用後所有的效果。

女孩子,在欲望慫恿下的女孩子,不顧男人大雞巴進入自己小穴時多帶來的又一次不適,咬著牙的把男人的大雞巴一點點的套進了自己的小穴里。完成了最艱難的開始,稍稍的緩了一口氣後,女孩子就在男人的指導下生澀的上下的動起了自己的身體。

男人的雞巴對女孩子來說,尺寸太長了一點。當它太深的進入女孩的小穴里時,女孩會有窒息的感覺。可是聰明的女孩子就半蹲起了自己的身體,在一個合適自己小穴深度的范圍里套弄男人的雞巴。

女孩的身體不和男人的身體緊密的接觸了,她那套著男人雞巴的小穴就清晰的看在了男人的眼里。看著那光滑的嫩穴,看著那不時的翻卷著的粉紅色的陰唇,充分被調動起情緒的男人配合著女孩挺動起了自己的腰胯。

女孩的呼吸在男人才配合幾下後就變得粗重了起來,已經熟練了上下運動規律的她,在動著時候已經開始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來。

這個時候,躺在男人另一側臂彎里的似乎一直睡著的老姐,或許是在睡夢中的慢慢抱緊了男人胳膊。男人也就在更好的配合著女孩上下運動的時候,順在抱緊自己手臂的老姐的手,把自己的手滑進到了老姐的乳房上。

四十六年一直是處女的姐姐,乳房被保養的細嫩的充滿了彈性。男人的手摸過了左面的那個,就去揉右面的那個,摸著揉著的,老姐乳房上的兩個乳頭就如小珠子一樣硬挺挺的,被男人的手指輪流的夾著,拉著的。

老姐姐的身體輕輕的抖了,蹲騎在男人身上上下動著月月,也急促的一聲一聲的叫著男人爸爸了。一只手固定住月月纖細的小腰,男人飛快的,但很有分寸的挺動著自己的腰胯。

大雞巴在月月小小嫩嫩的小穴里二十幾次的插入查出,大喊著爸爸的月月渾身抖著的伏在了男人的身上。摟著月月,不停的在她的小臉上一遍又一遍的親著,直到她呼吸慢慢的平穩,身體不再顫抖。

讓從自己身上騎著月月下來,並安撫好了她以後,男人就把被月月小穴里的淫水塗得油光閃亮的大雞巴,對准了側身背對自己的老姐的小穴。

背側的插入,有一點的難度,好在男人的雞巴夠長,男人對這個姿勢的動作要領掌握的也夠熟練。所以,男人的雞巴很快就大半根的插進了老姐姐,那溢滿了淫水的小穴里。

輕擺著腰胯,讓自己的雞巴一下下的操著老姐小穴,再用手撫摸著老姐光滑的脊背,也一次次的去揉弄她那被操的不停晃動著乳房。親她的耳墜,廝磨著她的脖頸,老姐姐似有似無的淡淡的呻吟聲就斷斷續續的發了出來。

換了一個姿勢,還是閉著眼睛的老姐姐在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里,已經把手摟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親著老姐的小嘴,老姐的舌頭也被男人吸進了自己的嘴里。

「舒服嗎?」把自己的雞巴使勁的往老姐的子宮操著,男人伏在老姐耳邊輕聲的問著她。

老姐的頭微微偏了偏,眼睛閉的更緊,摟著男人的脖子的手更用力,只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使勁的連連操了老姐十幾下,男人又要問老姐姐的時候,老姐已經在嗚嗚的呻吟聲里來了高潮。

如對待自己每一個高潮了的的女人那樣,男人溫存著陪著老姐在高潮的余味里徜徉。不久,從高潮里走過來的老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老姐的眼睛,男人輕聲的問:「後悔嗎?」

同樣的看著男人,慢慢伸手摸著男人臉的老姐很輕也清晰的搖搖頭。

男人,親了親老姐的額頭,很認真的看著老姐。又把男人的脖子用手摟住,老姐姐輕輕的說起了自己。

很小的,還是在對感情朦朦朧朧豆蔻年華的時候,父親是一個女孩心中的影子。風華正茂的季節,儒雅的大哥取代了父親在心中的影子,成了永遠都無法說出來的偶像。寂寞的,沒有盡頭也沒有一點希望的等待里,父親走了,大哥老了,已經青春不再的女人依舊孤獨著。

也許就這樣的孤老一生吧!當這樣的嘆息從女人的心里發出來的時候,她知道了自己又多一個弟弟。

弟弟,還有著一絲稚氣的弟弟,可是姐姐去在他那里,讀出了父親的影子,大哥的性格。許多年藏在心底的塵封的記憶,忽然間在一個夜晚里都被喚醒了出來。逗這弟弟開心,笑的時候卻無法壓抑的泛起了淡淡的苦澀。

是呀,容顏將老的女人,對著又一次出現在自己命運里的,卻又要把這些都塵封起來的男人,心中的滋味已經不是一個無奈嘆息和自憐,所能概括的了。讓容顏將老的自己,在又一次走進心里的男人面前,默默的,也開心的過上幾年吧。女人就跟著來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

只是默默的在他的身邊,只是想多看他一眼,因為女人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又會如已經走過的四十六春秋那樣,把著永遠都不能說出來的男人藏進心底里,知道自己永遠的閉上眼睛。或許到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自己再把藏在心底一生的情感來向他們傾訴。

寂寞即將到了極致時候,被一杯本不屬於女人的葯酒給打亂了它原來軌跡。葯酒沒有讓人完全的失去理智,但是有了它的催化,是人不想再用理智來把自己束縛!

半生了,沒有說出,沒有過真正的愛戀。如果失去了今天,那一生也沒有機會有一個真正的愛戀!哪怕是墮入地獄,哪怕是萬劫不復的懲罰!愛就愛一次吧,我只想做一回真正的愛過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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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說了很長的時間,男人就一個姿勢的聽著女人的敘述。不過一個姿勢挺的時間長了,是個人都要做一個適當的調整。這不,男人剛剛活動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的身子,身下的女人卻媚媚的哼出了聲。

也難怪,男人那根還硬著的家伙一直的插在女人的小穴中沒有拔出來,現在男人一動,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家伙也在動。這樣一動一動的,敏感的女人就被動得哼出了聲來。

反正也動,那就接著動下去吧。於是男人邊動著,邊親著女人。在男人連續不停的動著的時候,女人的雙腿也慢慢的往大的分開,摟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也變成在男人的頭發上抓揉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對你們很凶啊?」昨天晚上的一切自己也沒個印象,所以男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對待了,身子下面已經開始配合自己動作的女人,於是不是對自己的行為很放心的男人,借著現在的機會問著女人。

「沒……沒有的。你……你……昨天……對……對……我……我們……就……就……和和……現在……一……一樣的。」聽見男人的問題,女人很是羞澀,不過她還是如實的回答了男人。

「是嗎?」對於失去意識的自己實在沒有多少信心的男人,聽見女人的回答在真是有些意外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反問道。

「嗯……」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這樣的驚喜,女人繼續證實著。

「那要不要我快一點?」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識的時候還有這么好表現,高興中的男人開始征求女人的意見了。

「嗯……」把臉兒藏到男人的身子下面,女人用小小的聲音應著。

把女人的臉兒從身子下面讓出來,捧著她的小嘴猛烈的親上一通,剛要快馬加鞭的男人卻頓了一頓的伏在女人的耳邊輕聲說道:「媽媽她們過來了。」

「啊!」男人的話讓女人如被火燒著了一樣,她驚慌的推著身上的男人就掙扎著要起來。

「媽媽也是我的女人。」雙手按住女人的肩膀,掙扎的女人就一動也不能動了,男人對女人說到。

「啊!」男人這樣解釋,讓女人把小嘴張到最大的時候,大腦卻混亂的一點思維的能力也沒有了。

輕輕的男人親著女人的嘴唇,讓女人大張著的小嘴慢慢的合攏回來,不過,還沒等稍稍回復了大腦意識女人表達些什么,幾個人影已經站到女人眼前。

嚶的一聲,哪里還顧得上表達些什么的女人,一頭扎進了男人的肩窩底下的再也不肯把頭伸出來了。

「死小子!就知道你現在沒干著好事!」一巴掌拍在男人光著的屁股蛋子上的二姨,笑罵道。

「小丫頭,別裝睡啦!讓太奶奶看看你那里讓小平弄壞了沒有!」坐到床邊上母親,把緊緊閉著眼睛的小月扶進自己懷里,一邊對她的微微紅腫著的小穴做著檢查,一邊對她說著。

「還不是太厲害。」幫著母親檢查小月小穴的梅玉,把女孩的小穴從里到外的都細細檢查了一邊後,松了口氣的說道。

「那怎么芳婷的這里被小平弄的那么厲害?」看著小月沒有多大問題的小穴,有些不解的母親問著梅玉。

「昨天晚上小平和她們弄的時候我都在,而且小平也是很小心的在弄她們,可是芳婷那里為什么會弄的那么嚴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對母親剛說的問題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梅玉回答到。

「這就奇怪了,這是怎么弄呢?」母親自言自語的說著,也思索著。一會兒,母親抬起頭對梅玉說道:「小玉,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再詳細的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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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男人的老姐誤喝了葯酒之後,氣急敗壞的呢喃姐妹雖然一邊想著緊急應對的法子,一邊狠狠的埋怨著說了不敢做的芳婷。結果,受不了指責的芳婷,就賭氣的把呢喃給她還剩在手里的那點葯,都吞了下去。

剩下的葯雖說不是很多,可是劑量也比兌在酒的多上不少。一看到事情弄到這個地步,怕再弄出給多意外的呢喃姐妹,一個忙著留下照顧已經喝了葯酒的小月和芳婷,一個趕緊的去找男人的母親了。

為什么去找母親而不是去找她們自己的媽媽?這就是姐妹倆的小心眼了。因為在這個家里,母親比她們的媽媽還要寵她倆,即使是她們犯了錯誤的時候,母親總是連臉色都不會給她們看一點的。因此,凡是這倆小丫頭的棘手的事情,她們第一個准會去找母親的。

果然,半躺在床上的母親聽喃喃把事情吞吞吐吐的一說,笑著敲了喃喃小腦袋一下的母親。就讓她把梅玉找了來。母親和梅玉商量了一陣,梅玉就先安排了一個房間後,把攪在這件事情里的當事人都不露痕跡的依次地請了過來。

因為知道男人也吃了葯性強烈的春葯,而三個女人中兩個是孩子,另一個據說也是沒有經歷過人事,所以梅玉怕出什么意外,就拉上自己的妹妹梅玥和叢彩虹留下來照看這幾個人。

春葯的威力還沒有完全的發出來的時候,被梅玉她們照看的幾個人卻因為酒喝的太多而鬧起了酒。剛剛把這幾個家伙鬧酒的勁兒給平息了下去,第一個給春葯鬧出情緒來的男人已經把梅玉壓到身子下面。

知道男人即使是不吃了春葯也能弄出個驚天動地的,更何況她現在又吃了據說性子很烈春葯。所以梅玉一邊引導著男人,一邊招呼妹妹和叢彩虹也做著准備。可是當男人的雞巴剛插進梅玉小穴里,好象能聞見味道狐狸,就拉著庄蝶進來了。

狐狸之所以要來參與一下,是因為她和庄蝶也想要個孩子。而今天很有戰斗力的男人,一定會給她和庄蝶一個驚喜的!

於是,原來男人家的女人們,就做起開場主角。也很隨了狐狸和庄蝶的心思,男人開場射的兩次的精液,這倆人是一人得了一次。

最先喝了葯酒的小月,是穿插在梅玉和妹妹一起侍候男人的時候進行的。接著,是男人的老姐,最後是芳婷。對待這三個女人,男人是一個比一個溫柔,可是是什么原因讓男人最溫柔對待了芳婷受了那么大創傷,不要說母親和梅玉,就是男人也大為的不可理解。

「等芳婷醒了再說吧。」母親的一句話打住了一切的猜測,她轉過頭摸著男人還上下動著屁股對男人說道:「死小子,肚子里還有貨沒有?我跟你老姨可說了,一會兒讓她來找你的,她可是再想給你小子生給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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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變化,有時是心理上無法阻止的,如現在在男人身子底下藏著的,也是被男人一下下操著的老姐,就是這個樣子的。

想的是自己和男人這個樣子的被長輩見了,那現在自己絕對不能在她們的眼皮底下表現的太過主動,因為這太羞人了。不過生理的亢奮,尤其是快到達臨界點的那個時候,人在極度本能的驅使下的表現,實在是太出乎女人的意料了!

怎么的又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怎么的又是呻吟又是扭的直到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軟下去以後,才更加沒臉見人的把頭又扎進了男人的肩窩底下了。

男人還如剛才的那般溫柔的愛撫著女人,讓女人在這被溫柔包著的感受里慢慢的在高潮中平復了下來。

啵!的一聲,是男人那個粗長的家伙從女人依舊緊緊包著它的小穴拔出時,發出如啤酒開罐時那般的聲響。被這樣聲響弄得臉色紅紫的女人,嗯……的一聲就把要從她身上下去的男人死死的摟住。不讓他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是女人太需要一個強大的身體,來為自己做個遮擋了,否則的話,女人真有要死了的心了。

給女人蓋上被子,讓她側身的面朝里面的躺下了,女人才是松開了緊緊抓著男人的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進來的金花告訴大家,有客人已經來到了家門口。

男人趕緊的起來,洗漱穿衣,母親和梅玉就去迎接客人了。來的人是男人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還有他們的子女,孫子孫女們。

子孫輩的,都給母親問了安。照著習俗,接受了問安的母親也給每一個小輩們回了一份事先就備好的禮物。接著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也給母親問了好後,母親就拿出了一包東西遞給男人的大哥。

男人的大哥將包打開,包里是一本線裝的已經發黃的舊書,書的封頁上用毛筆寫著這么幾個字:山東菏澤李氏族譜。

「這是小平的爸爸以前留下的東西,這次小平回來就把它給帶來了。」母親看著驚喜的男人大哥和二哥解釋到。

「謝謝小姨娘!謝謝小姨娘……」捧著手里的東西,男人的大哥有些語無倫次了。這也難怪,在傳統國人的觀念里,男人大哥手中的東西,是他們生命里一個不可分割的部分,在他們的眼里,這就是他們繁衍生息的根本。

等男人的大哥二哥剛平復了心情,洗漱完了男人也匆匆的進來。把手里的族譜交給男人的大嫂保管,大哥就拉著賠罪的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看著母親,大哥很鄭重的說道:「今天我們來主要是給姨娘問安的,還有就是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姨娘的意思,我們想過幾天回山東老家拜祭一下,希望姨娘和小平也能和我們一起回去。」

「行。什么時間回去你們定下了日子,就過來通知一聲吧。」母親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大哥的請求。

大哥二哥一番的感謝,而母親在接受他們的心意後,就挽留他們在家里吃頓便飯。大哥二哥也沒有過分的推辭,道了聲謝謝就留了下來。

男人家的客廳夠大,男人家的餐桌也夠多,滿滿的五桌人坐下了以後,一個真正全家人在一起的家宴正式開始了。

從初一到初五,男人一直是忙的腳不沾地。因為去拜望和家族關系密切的長者們的任務,都由男人,大侄子和小侄女承擔了下來,而且在小侄女和侄子的引薦下,許多在京城里的大家族的年輕一代也逐漸的走進了男人的視線。

和這些年輕人在一起,男人知道自己為兩個兒子打基礎的兩樣東西,他們手中都有。男人要做出決定的是,用什么樣的方式和這些年輕人里的一部分人去合作,但是自己卻不要走進去的太深。

在利益和權力的分配上,沒有永遠的合作者。這是老柳在男人看了二十四史後,對男人說的。老柳這樣對二十四史進行解讀,是讓男人把他的話在續上剩下的一半。只是許多人在續上這後一半時,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沒有永遠的敵人。如合作的本身的就是一種利用等。

但是,男人卻知道老柳要告訴他的真實的意思:適可而止,適時而退。

歷史是進步的,但是激進的歷史都是失敗的。歷史是權力的,但是再大再集中的權力,也有分崩離析的一天。歷史對利益的分配永遠是不公平的,因為人心是沒有滿足的。

一個人,一個家,乃至大到一個民族,要想不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就必須學會克制!克制自己在權力面前的渴望,克制自己在分配利益時的貪婪,不被權力的光環迷失了警惕,不要被利益的奢華遮擋了雙眼。適可而止,適時而退,是隱忍的再一次選擇時機,從新站在權力和利益的分配的中心。

初六,是男人這個家族回故鄉祭祖臨行的前一天,男人的大哥二哥和家族里其它的一些重要成員,聽了男人對他們說的這一番話。因為對於這個家族來說,他們需要男人表達一個態度,是你說出你要在這個家族挑起什么樣分量的擔子。

男人的態度很明確,我是來鋪路的,鋪一條要也許在二十年以後才逐漸發揮作用的路。

在九十年代初期,我們這個國家的權力與利益的中心,剛剛經歷一次沾滿血腥的大洗牌。在這樣一個權力和利益剛剛重新分配了時候,是不能一下子沖到前面的,因為那會讓很多人眼紅的。在權力和利益面前適度的後退一點,是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是這樣一種思維!不論男人這樣的思維方式是否正確,但是能這樣的來看待問題,至少也說明他還不是一個白痴。

他願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是男人的大哥給男人的定義。因為對於家族里一些對權力和利益已經蠢蠢欲動的人來說,他們是不可能認同男人的思維的。不過男人的想法大哥和二哥是認同的,只是他們不想把自己的意思太早的說出來,他們是在看,一個人說了是不是就能去做。

男人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集中了,包括在錫市趕來的烏雲,路姐,小牛和青格,也包括春節一直在家陪著自己父親的露秋姐和小爽。

回家祭祖,是對能跟著去的所有的女人的一種從家族上的認可!男人不想因為遺漏了誰,而讓她有一點點的遺憾。

這樣一個龐大的陣容,男人把她們分了三個陣營:母親集團里除了母親和男人一起走以外,其它的母親們都最先去了。青春陣線和孩子們搭配,組成第二陣營隨後跟著。以母親,梅玉為主的主力集團,與男人的哥哥嫂子們一會和,就浩浩盪盪的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