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同眠,泄欲(2 / 2)

暗香 ken525 11690 字 2020-12-28

難道她昨晚流過淚?若是如此,那真是我的罪過……

那似珍珠般的淚滴令我心底幽幽一嘆,凝望數秒,再行仔細往下看去,卻突新奇地發現她偏向於枕頭的那邊嘴角竟掛著一串津液!

那串津液從嘴角徑自延伸到枕頭之上,將那上面印上了一圈小小的水印。這定是壓著了唾液腺才至如斯憨態。

此時若詩的樣子既像一個可愛的小貓咪,又像一個等著王子親吻的睡美人。

但我非是小貓咪依戀的主人,更非是睡美人等待的王子……

我竟又有些傷感起來。

能與若詩同眠一宿,已是何等的福氣,何必再不知足?我心中勸慰著自己。

此時,若詩的眼簾緩緩地打開了,恐她感覺有些睡眼朦朧,伸出一掌在自己雙眼上柔柔來回擦了擦。放下手來,待見我正兀自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嘴角,她臉上頓時飛過一團紅雲,並慌去用手將嘴角擦拭干凈。

「你醒了?」我微笑說道。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你醒了多久了。」若詩含羞道。

「我也剛醒。」

「哦……」

「昨晚睡得可好?」

若詩微笑道:「還好……」

之後我們竟又無話了,一絲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

這感覺很奇怪,明明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是什么都未發生;明明此時我們微笑相對,眼神里卻是悲傷、情意共存。

沉默一陣,我幽幽地嘆了口氣,起身道:「你繼續在賓館休息,我回宿舍拿卡取錢,一會回來續房費。」

若詩卻不願意再在賓館住下。於是我們最後商定,我現在還是先回宿舍去拿卡,回來後找個開鎖匠把她家門鎖撬開,再行換個鎖芯就是。

……

取過現金之後,本是要帶若詩上餐館用餐,但卻被她以身著睡意不成體統為由拒絕了。

經過一番折騰,終於進得若詩家門,本是提出離去,但她非要我歇息一陣。

「那你帶我參觀一下你家吧。」我笑道。

「好啊!跟我來!」若詩朗聲應著。

經過一小截只有一個鞋架的短通道,我們各自換了雙拖鞋,之後既來到了客廳。她家的客廳算不得大,但擺設卻是非常溫馨,一面牆上掛著一部大氣的液晶電視,另一面牆上掛著一副雅致的十字綉。

這……這十字綉怎么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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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看?」妻甜甜笑著舉著一副十字綉原圖問我。

那原圖上畫的是一條白色的河流,河流上飄著一艘孤零零的帆船,而河流的岸邊有一座亮著燈火的小屋,仿佛迎接著帆船的靠岸,其邊上有兩排題詞,人是漂流的船,家是停靠的岸。

「嗯!不錯!有內涵!你要綉這個?」我問妻。

「是啊,我預計兩個月內綉完。到時我就掛在客廳牆上,你說好不好?」妻擺弄著手中的畫布,眼里充滿期待地詢問著我。

「好!我想定會很漂亮。」我心里暖暖的。

此時,一樣的圖畫,卻是不一樣的地方,不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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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怎么了?」

轉過頭來,若詩正好奇地看著我。

我淡淡一笑指著十字綉道:「你綉的?」

「是啊!晚上沒事的時候綉的。怎么樣?還看得過眼嗎?」若詩雙手抱胸,笑看著我,那眼神……就和半個月前周末在家妻問詢我的時候一樣,充滿希望得到鼓勵的期待……

「很漂亮,很溫馨!真不敢相信是你的傑作!呵呵,原來像你這樣的工作狂也會喜歡綉十字綉啊?」

「咯咯!談不上喜歡,打發時間唄。」若詩淡淡笑道。

「嗯,帶我繼續參觀參觀。我可是對你這女強人的閨房充滿好奇哦。」

若詩「哈哈」一笑:「跟我來,隨意參觀。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跟隨著若詩的步伐,我剛步入最里間的屋子,那淡淡似麝似蘭的香氣馬上撲鼻而至。

「若詩,我一直都想問你,你用的什么香水啊?這味道很特別,聞著也很舒服。」我終按捺不住好奇問將出口,雖然心中隱隱懷疑這很可能是她獨特的體質發出的香氣,就如一些小說里所寫的「女人的體香」。但我從未碰到過,故不敢確定。

沒想我的問題剛出口,若詩的臉竟紅得像蘋果一般,羞澀笑道:「文軒,你笑話我對不對?」

我一愣,自己哪里笑話她了?剛想問個究竟,若詩卻道:「你看吧,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喝什么?喝茶還是咖啡?」

「謝謝!不用了,我一會就走了。」我慌搖手道。

「不行!急著走干嘛呢?你喝茶吧!我知道你喜歡喝茶。」說完轉身而去。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突有些奇怪,她怎么知曉我愛喝茶?我好像從未對她說及過啊……

這個屋內很是優雅且整潔。抬頭仰視,頂上掛著一螺旋式的橘紅燈具,那獨特的樣式顯得很是雅致而溫馨;埋首俯視,地上鋪著一層黃白相間的木質地板,沒有絲毫雜質顯得甚是精美而光潔。

房屋正中放置著一張甚寬的床鋪,鋪著一紅綠相應的毯子,光滑而無褶皺。

一個長方形的粉色枕頭放在床背靠之下,淡黃色的被子折疊得整整齊齊放置在枕頭之上,顯得一絲不苟。床靠背的兩邊各有一個小床頭櫃,其上各有一盞同樣式的新潮罩燈,很是對稱。

屋子的采光及其良好,兩扇飄窗上的淡紅色窗簾被扎成一個花苞偏向一邊,故正好可以看到遠處那郁郁蔥蔥的山脊,一覽無余的自然和寫意。

在飄窗前,有著一個電腦桌,其上擺放著一台銀色邊框的液晶顯示器。電腦桌旁還有一個小寫字桌,其上放著一個小筆記本……

筆記本?我心中一動,那會是詩兒的日記嗎?此時愉悅的小調聲傳入耳里,我往門外看了一眼但並未見人,估計她還在廚房里倒水。

我心里有些癢癢,天人交戰只不過兩秒,即攝步走過去,將筆記本拿在手里隨意一翻,她那娟秀但不顯嬌氣的字體一下子映入眼簾。

「本日重點總結,貴州遵義店催繳加盟費,組織部門人員學習談判技巧……

本日心態分析:良好!本日不足反思:組織部門人員學習時,沒有充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基本上是我一人在說……」

我又翻了數篇,發現全是諸如此類的東西。一下子我失望透頂,原來是工作筆記……

突聽到腳步聲傳來,我忙放下手中物事。在放置之時,瞥見寫字桌下面帶著三個抽屜。

「怎么樣,外面的景觀不錯吧。評價下我的卧室?」若詩笑盈盈地問我。

「嗯,很溫馨很雅致很整齊,比我的狗窩強,哈哈。」

「咯咯,我大學時到過男生寢室,除了臟亂,就是臭味,別告訴我你現在公司宿舍就這樣子哦!走,咱們到客廳去,小女子已給大人你泡好茶了,還給你削了個蘋果。」

「有機會帶你也參觀參觀我的狗窩。」我笑道。

……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端起茶杯,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腳步聲傳來,我轉過臉,頓時眼球被若詩所吸引。

看習慣了她穿職業裝的樣子,每當見到身著其他服飾,總會令我注目良久。

此時她已換上了一身輕便服裝。

她上身是一件藏藍色的長袖t恤衫,開領算不得低,卻是將整個白皙的粉頸及胸口都露在了外面,以至於正面看去既能瞧見一小截兒深邃的乳溝。那胸部的曲線雖不像妻穿t恤時那樣的豐挺,但也堆起老高,足可預想其中風情。

而她下身是一件米白色的修身牛仔褲,細細觀之,那腿型出奇的精致,曲線長短豐瘦程度都恰到好處,讓人看著就有一種想予輕撫之感。

此時她的衣著搭配,既顯玲瓏身段又顯性感曲線。雖沒著職業裝時的端庄雅致之感,但卻給人一種秀麗清純的美感。

「速度真快啊!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我情不自禁地贊嘆。

若詩聞言,羞赧的一笑,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輕聲道:「你呀,叫我怎么說你呢?你知不知道自己經常這樣傻乎乎地看著女孩子,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我不好意思的繞了繞頭:「什么啊,我才不會這樣看其它女的呢!」

只看你和敏敏,真想一輩子看著你們,可惜……我在心里暗自嘆息。

「你的手……還痛嗎?」若詩突然問道。

我回答了一聲還好,不敢多看此時的伊人,每多看一眼,就會消磨掉一點我的決心和意念。

於是,我只低頭看著那茶杯中繚繞升起的絲絲白煙。

卻是發覺半響彼此都不言語,於是我又抬起頭來,正好迎見她呆呆望我的眼眸。

她連忙偏了下臉,略有慌張地說道:「那你要記得去給手換葯哦。」

「嗯,謝謝關心!我會的。」我淡淡笑了笑,若詩卻在此時浮現出一絲很明顯的失落神態。

我心底又嘆息了一聲,自己何嘗不是同樣的失落呢?

……

在若詩家只再坐了十分鍾我又提出離去,但她說現在已臨午飯時間,正好請我吃飯以表答謝。她這樣一提,才想起我們到現在早飯都沒吃,馬上覺得飢餓難耐,於是欣然應允。

吃飯時,我和若詩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仿佛都在避開什么似的。

用餐完畢,正好游神來電,問我跑哪去了,整個上午都沒看到人影,邀我去解放碑「打望」。

在cq,「打望」就是看美女。和游神周末「打望」是咱們必將進行的活動之一,只要周末不回cd,且不下雨。兩個精力充沛而得不到及時發泄的猥褻男人湊在一起,看那來來往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性感美女,悄悄地品頭論足一番亦不失為一種樂趣。

也好,反正現已決定把若詩當成自己的紅顏知己,宜於保持距離。於是滿口應承游神,令他把車開出來,先送我到醫院打那可惡的破傷風針。游神卻說今晚想去喝酒,不敢開車,於是只好約定我們在醫院見面。

離別時,我與若詩都有些戀戀不舍,從各自的眼神、彼此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能有所感覺。

本已轉身而去,若詩卻叫住我,說要把錢還我。

她給了我那么多幫助,我怎會讓她還錢呢?於是以一直沒什么機會報答她送給我第一單業務為由,堅決拒收了。

……

cq多美女,是這個城市的一大特色,而解放碑更是cq美女集中展示的舞台。

雖是未到夏天,解放碑的女孩們卻已是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一個比一個露得多。剛走過一位扭腰搖臀的風騷少婦,又走來一位「胸」涌澎湃的性感尤物,完全讓我和游神目不暇接、滿眼春色。坐在休息的長椅上的我們,猶如兩個猥褻的大叔,一言不發卻用綠瑩瑩的目光「強奸」著走來走去的各色美女。

「你看那個美女的腿,那黑色絲襪真他娘誘人!雖比若詩的腿要差那么一點點,但也算不錯的了!」游神突對我低聲道。

「靠,敢情你一天老偷看若詩的腿啊!你真他娘惡心!」

「什么偷看?我那叫欣賞!欣賞你懂不?」游神飆著口水囔囔。

我懶得屌他,甩了他一個字——爬!

迎面走來一大波美女,穿著低胸t恤,半遮乳球,堆起老高大團,中間的乳溝無比深邃,完全和若詩有得一拼!我拍了拍游神,興奮道:「看這邊這個,嘖嘖,告訴你,這才叫誘人!」

「你娃簡直沒追求,就喜歡這種貨色,我告訴你,只有絲襪誘惑銳不可擋!不就是胸部大點嗎?有啥看頭!嘿,爛人,瞧你那副賤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干脆你去問問過夜多少錢?」

「好啊,只要你先去問你的絲襪誘惑,我馬上就去問我的!你敢不敢?」

「切,誰怕誰?我上了!我真上了哦!你別拉著我啊!」

「誰拉你了?你少掉鏈子!」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我和游神一直在這人來人往的解放碑坐著,奢侈地消耗著我們寶貴的時間。

在這個時刻,我們無拘無束、口無遮攔,無關家庭,無關工作,無關責任。

雖一切只是說說而已,從未真正的付諸行動過,但卻仿佛能發泄自身多余的荷爾蒙,令我們樂在其中,輕松無比。

現在回憶起來,我和游神之間的兄弟情意,或許很大程度就是在這樣的「打望」時刻建立起來的!

之後飯桌上,我與游神各喝了幾兩白酒,估摸腦袋都有些暈了,他又開始念叨若詩怎么怎么的,哪天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手雲雲……

這……這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嘛!

在我聽來,這完全是一頭發情的公豬,沒事就做碎碎念叨,別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句不經意的話語都會讓這頭豬激動半天。我惡毒的想著,但轉即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是經常如此呢?只是無法像游神一樣對人說及罷了。

我喝了一口酒,白酒的辛辣從喉一直翻滾到胃里。再抬起頭來,馬上又看到游神發春時的一臉賤相。突然想到,若這廝知曉昨晚自己與若詩接吻了,他會不會將酒瓶子掄起來砸破我腦袋?若再知曉了昨晚我們是在一張床上睡覺,他會不會馬上沖進廚房拿菜刀出來砍我?

我醉眼朦朧地估摸了下他那重量級的噸位,不禁打了個哆嗦。

漸漸地,我越聽越覺得不耐煩,這廝也太自作多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是真心喜歡若詩的,喜歡一個一個人有錯嗎?

他比我幸運。他未成婚,若詩也未嫁人,如果說到愛人的資格,他絕對比我有資格多了!想到這點,我心中無比沮喪。

游神還在口沫橫飛地講著他與若詩之間的小故事,沮喪的我終按捺不住了,將桌子一拍,指著他叫囔道,你他娘的喜歡若詩,怎么不去追她?老在我耳邊無病呻吟干嘛?

游神聞言竟閉口了,手肘放在餐桌上撐著自己的胖腦袋,做起了沉思者狀。

我心中一喜,還以為他又要跟我理論半天呢,不想他卻不說話了。真好啊,終於不用再聽他念叨了……

卻不想,兩分鍾後,游神突然抓住我的手一邊搖晃一邊帶著哭腔囔囔,把我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桌子上滾下去。只聞他道:「我……他娘的……不敢啊……沒勇氣啊!她那么優秀,我卻這么普通……我他娘的心里不好受啊,兄弟……」

「不是吧,你一個大男人要死啦,別告訴我,你想哭啊!」

對面的大老爺們竟在此刻一臉痛苦,而且眼淚似乎都要掉出來了!可見其心中痛苦程度不亞於自己,或許更超過自己……

游神定是酒喝多了:「哭?哭又怎么了?別人劉德華還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呢,我他娘的就哭怎么了?我高興!」說完,這胖廝還真硬生生地擠出幾滴淚珠子,卻全無美感,怎么看怎么猙獰……

看著游神如此難受,自己也跟著心酸起來,可惜不能向他學習,痛快地哭鬧一場,以排出心中的郁結。

游神這「猙獰」的樣子,讓我愈來愈痛苦,於是我想到了發泄,去找個小姐發泄!

我一下子站起來,緊握著游神的手道:「兄弟,你太痛苦了,今晚咱們去找小姐吧!一定會讓你重拾快樂的!」

游神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操!爛人虧你他娘的想得出來,老子正傷心呢!你卻叫老子找小姐?這哪門子事啊?」

「這你就不懂了,那是你多余的荷爾蒙才讓你如此傷心。如果你今晚去把多余的荷爾蒙發揮了,絕對身心暢快!而且找小姐也能夠練膽,說不定你多嫖上幾次,就有向若詩告白的勇氣了!」

游神疑惑地看著我,問了句:「真的?」好像有一些動心。

我堅定地向他點了點頭。

於是結完帳我們即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向了風月場所。

游神挑了一個美腿,我挑了一個大胸,各自開了炮房,帶著女人直奔主題。

已可稱為老嫖客的我,早已沒了沈陽之行的青澀。

剛把房門關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將之脫得一絲不掛,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而這女人也夠討厭的,非要洗澡之後才讓我干。

洗手間里我催促著女人快點,女人卻不慌不忙地為彼此沖洗,不放過任何地方。當然,她和其他妓女一樣,都對我的老二特別感興趣,老是拿手去愛撫,一邊驚呼著好大,一邊擼動,就像擺弄一件玩具。

看著眼前的女人,雖老二硬得跟棒槌似的,卻很是迷茫。

這個女人身上沒一處像妻或像若詩,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挑她。

難道是因為胸部大點?但再大也大不過妻,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無法比較。

難道是因為她也是一頭咖啡色的卷發?但簡直沒有若詩的柔順與美麗,沒法聯想。

在我的催促下,我們終赤裸裸地躺到了床上。

我沒有與之調情的興致,只想草草泄欲了事。

於是只將女人的乳房搓揉不過半分鍾,就匆匆地用手指在她陰穴內攪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也真夠騷包的,沒攪幾下,陰道里就濕得不行了,以至於發出「吱吱」的聲響。

女人又來抓著我的陰莖擼動,但我沒讓她摸幾下,即叫她躺好。

女人知道我想上馬,不忘馬上給我戴上討厭的套子。

這女人的陰穴算不得緊也算不得松,在其內沒至根柄之時,我痛快地吁了一口氣。半個來月沒有搞這事,而且昨晚……我他娘的想死了!

我沒問過這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卻在身下女人的陰穴里不停進進出出之時,情不自禁地持續呼喚著「詩兒」二字。

女人在誇張的浪叫著,卻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我,因為她不知我在喚誰。

我看著她的臉,感覺很是不對。並非她長相對不起觀眾,而是對不起我,對不起我所呼喚伊人的萬分之一。

想著想著,我發覺陰莖有疲軟之趨勢,忙命令女人不許發出聲音,並且連忙閉起雙眼。

女人似乎很詫異,問我,難道你喜歡死氣沉沉地肏穴?

似乎她們接受培訓的時候,始料未及這種嫖客……

我很不耐煩,叫囔著反正你別發出聲音就是了,問那么多干嘛?

也許是我的樣子有些凶悍,女人不敢叫了。

頓時房內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肏穴聲和彼此不算平穩的呼吸聲。

不知不覺中,我不由地開始回憶自己所呼喚的那個女孩。

那迷人的微笑、那可愛的小酒窩、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那醉人的雙唇、那白皙的皮膚、那令人窒息的胴體……

慢慢的,我笑了,我迷失了,我澎湃了,陰莖也終於恢復了最佳的硬度。

仿佛現在所抽插的就是那個女孩……

我在腦中呼喊:「詩兒,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幻想之中,詩兒朦朧的臉蛋羞紅著。她正用迷醉的目光看著我的眼睛,用溫暖的柔荑撫摸著我的臉,用性感的身子承受著我的轟炸。

她這個樣子令我更是迷失,更是澎湃。

「詩兒……你的唇在哪?我要吻你……快親我……」我如一個夢游中的孩子急聲呼喚著,胡亂地尋找著。

若詩抱住了我的頭,令自己與她吻在一起,但並非再是昨夜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而是凶猛的激情舌吻。

我們的舌頭互不相讓地攪動著;我們的呼吸急促地交織著;我們的津液緩緩地互換著;我們的十指緊緊地交叉著。

正如一對靈欲交織的愛人,又如一對唇齒相依的戀人,又如一對濃情蜜意的情人,又如一對離別已久的夫妻。

這一刻,情欲急漲的同時,我竟有些感動,有些鼻子發酸——詩兒,我終於占有你了,我們這兩條平行線終於相匯了,就算是相匯之後會越來越遠,就算是以後我們之間還會隔著不可觸碰、不可穿越的黑洞!

咬吻得累了,憋氣了,於是我抬頭離唇換氣,卻是「啊」的一聲嬌吟傳入耳中……

猶如一聲晴天霹靂!我停止了一切動作,睜開雙眼,看著身下的女人!

女人動情不已,仍是抬動著臀部,套弄著我的陰莖。大概一分鍾後,她才醒覺,亦停止動作,詫異地問我,怎么了?干嘛停下?我正爽著呢!

我居然將一個妓女幻想成自己的天使詩兒?居然在做這齷齪的金錢交易時褻瀆我的詩兒?

這不僅是可悲,更是可恥、可恨!

女人還在說著話,喂,快點啊!若你不想日了,就下來,但錢還是要給那么多哈。

感動、心酸、激動盡皆化作了滿腔的怒火。

我狠狠地說了一句,日!怎么不日?老子還沒日夠!

接著,我又開始了瘋狂的沖刺,以發泄著自己的不滿,臭婊子,都怪你,為什么要發出聲音?為什么要驚擾我的夢?為什么要讓我認識到自己的齷齪?

女人恐早已忘卻之前令她不許叫喚的要求。在我的狂轟濫炸下,什么「大雞巴哥哥」、「好老公」之類的稱呼,盡皆出口;什么「操爛了」、「爽死了」之類的淫聲盪語,不絕於耳。

我聽在耳里更是憤怒,不僅興發如狂,而且嘴里也跟著叫囔出從來羞於啟齒的話語。什么「騷貨,我操死你!」,什么「賤b,我日爆你!」一時間盡從自認文明的我口中冒出!

除了在沈陽嫖妓時,我還屬於早泄型,在cq大半年里,我都發揮了正常水准,甚至超常發揮。今次亦然如此,活塞運動了許久,我半天都沒有射意,反倒是讓身下女人死去活來,不停帶著哭腔呼喊著「不行了啊」、「不操了啊」,似乎痛苦不堪。

我才不會對她憐香惜玉,一個放盪淫賤的女人而已,一個驚擾了我美夢的婊子而已。

最終,女人再無之前緊抓我手臂的力氣,也再無淫盪繞動我乳頭的興致,只軟軟地攤在床鋪上,仍習慣性地大張著雙腿,如歌如泣的叫囂,任憑我邊痛抓著乳房邊狠插著陰道。

很奇怪的是,她不動了反而讓我覺著快感如潮。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仿佛催促自己那遲遲未見到來的射意,快快涌入全身的細胞。

終於已臨瓶頸!我未管手機,再貪戀地匆匆抽插數下,遂拔出陰莖。因拔動快而迅猛,令陰道發出如挑出葡萄酒木塞子的悶響,十分響亮。

也不知此時腦中是一股什么力量在驅動著自己,我很想凌辱身下這無辜的女人。

趁她疲軟,我一下子跨坐在她的肩上,迅速拔掉陰莖上的套子,然後一手按住她的腦袋,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瘋狂擼動。

女人本是像丟了魂般喘息著,急聲呻吟著。見狀卻頓時猶如注入了一劑強心針,想拿手推我,卻是被我大腿死死壓住,推不上來。於是只能試圖搖晃著腦袋躲開,卻又是被手大力按住,只能很微弱的搖動。被強奸的痛苦神情在她臉上表露無疑,盡管這根本不是強奸!

「不要射在臉上……不要啊……人渣……」她的這聲「人渣」竟讓我升起了一種變態的快感,終不堪忍受,在她略帶嘶啞的叫囔聲中,陰莖急速地噴灑起白漿來。那些白濁的湯湯水水盡數澆打在女人的發上、眉上、鼻上、嘴上,看起來甚濃且密、惡心無比……

「啊……哈哈……」我邊看著自己的傑作邊莫名瘋狂的笑著,卻發現自己的笑聲里竟有著一絲嗚咽……可惜沒有鏡子,若有鏡子定能照見我此時扭曲而痛苦的臉。

從女人身上撤下來,我無力地躺在床上,拿過手機一看是游神那廝,於是邊望著天花板喘息,邊接起電話罵責:「呵……你他娘的游神,哥正干事,你打啥電話?」

游神在那頭說,你他娘的比老子還猛,老子都等了你二十分鍾了。快點,完事沒?回去晚了,又得折騰半天才進得了公司了。嗯?你那邊小娘們在鬧啥?

女人睡在一旁邊咳嗽邊怒罵著,我聽著心煩,這他娘的完全沒職業道德,沒半點素質。於是不耐煩地說,別鬧了,給你再加兩百,當我賠罪!洗洗就得了!

錢確實是個好東西,那女人只拋了一句:「操!看你這男人長得文質彬彬像老實人,穿得衣冠楚楚的像個正經人,卻是他媽的變態,喜歡這調調!看在錢的份上,老娘放你一馬!」

說完那女人就他娘的跑進洗手間了。操,你還老娘呢,最多才二十出頭,毛都沒長齊,就想給我當老娘。什么破玩意,都不看看自己臉上掛著老子的精液,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我心里回罵著,但卻未說出口,咱不能和她一般素質。

一時間耳根清靜下來。我卻突然打了個寒顫,自己剛才怎么了?怎么會突然如此暴虐?難道自己潛意識里,喜歡sm?

我不敢多想,匆匆地用衛生紙給自己清理干凈,之後穿戴整齊。

那女人帶我們去結賬之時,我非常蛋疼,玩個顏射就多飛走了兩張紅票子,操!

突然很是懷念可憐的婷妹妹,盡管我知道自己不該把她和這種齷齪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

回到寢室里,我給若詩去了個電話,問候了下她的身子狀況,在得到放心的回答之後,我就道了句早點休息,即將電話掛斷了。

並非是我不想跟她多說會話,也並非是顧忌游神,而是終已完全打定主意務必控制自己,盡量保持與她的距離。

沖了個涼躺到床上,我看了看時間,已然午夜十一點,怎么自己卻感覺精神抖擻?心里有著一股莫名的情緒,說不上是興奮還是煩躁,那發泄性欲後的空虛之感也夾雜其中,無比難受。

突然放置枕頭邊的手機短信聲響起,我拿起一看——敏!

頓時,歡喜充斥在我心中。估摸至少有一個月,她沒給我短信或是電話了,全是我主動聯系。

「你睡了嗎?」短信里只有這句話。

我急速回道:「還沒,你也沒睡?兒子睡了嗎?」

卻是信息剛發出去不過數秒,妻來電了。

我不由地開心一笑。忙接起電話問道:「老婆,怎么還沒睡嗎?」

「嗯,你不也還沒睡嗎?」

「你聲音怎么這么小?兒子睡了嗎?」我問道。

「哎呀,你注意聽就是了,兒子睡著了,我怕聲音大了吵著他。」

「哦,有事?」這是我習慣性的問話,並無絲毫不耐煩之意。

妻卻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下,嘆息了一聲,幽幽說道:「文軒,我們何時變得只是有事的時候才通電話了?」

「我哪有這個意思啊!我是隨時都在等待你的來電!」我忙解釋道,心中暗暗自責,說話不經大腦。

「是嗎?唉,其實我們現在真的只是有事才通電話了。你算過沒,這種日子已經有多久了?」妻還是幽幽地問著。

我心中一酸,你問我,其實我也想問你……

「不記得了,好像至少有幾個月了吧……」

妻嘆了一口氣:「有時我覺得我們真該反省一下為何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我很悲傷地說:「是啊……」

沉默了數秒,妻說道:「先別管這個了。今天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可惜最後還是我打給你……」

這話什么意思,難道啥時候我許諾過今天要給妻電話?好像沒有啊!

想著想著,我開始覺得不對。這幾個月幾乎都是我主動致電,今晚你打給我不應該嗎?難道你是習慣了只是被動接電話,而不主動打電話?聽你這句話的語氣,好像含著責備之意啊,這完全是惡人先告狀嘛!

「你給我打難道會吃虧?」我忍不住質問道,心情又開始變糟了。

「你還不高興了?往年都是你打給我,或是當面跟我說的!」妻幽幽道。

此時我腦中老想著她不主動打電話,打了電話就來責問我,所以順口囔囔,什么都是我打給你的?你給我來電話,你會掉層皮啊?

「哈,看樣子你完全沒放在心上啊!你一天想什么了?」妻竟一聲冷笑,聲音頓時也變得冷冷的。

「什么沒放在心上啊?你說話別這么含糊啊!」我不爽了,沒頭沒腦地被指責,磕了誰都不會高興。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真忘了嗎?」妻冷冷地問。

極為冰冷的語氣及問語令我心中一顫,難道今天真是什么節日,又或者是我們之間的什么紀念日?我馬上腦中迅速思維。

今天9月26,好像並不是什么節日吧?

是妻的生日?不會啊,不管是陽歷還是農歷都尚有一段時日。

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也不對啊,好像還有兩個來月才到。

不會是兒子的生日吧?一個多月前已過了啊。

難道是妻爸或是妻媽生日?他們生日也已過了啊,就算是,我給妻打電話干嘛?

難道會是我們的戀愛紀念日?等等!今天多少號?

我「啊」的一聲叫喚,噌一下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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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開學第一個月的第三個星期四的晚上,我在女生寢室下面大喊,溫敏,你聽好了,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牙膏我是刷,你是哈密我是瓜,你不愛我我自殺!你快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寢室里的另三個壞小子在旁邊瞎起哄,陳文軒,你都喊了五遍了。加油加油啊!不用急,哥幾個已給你准備好工具了:水果刀、安眠葯、長繩子、偉哥,任君取用!兄弟們絕對明年今日給你獻花,給你燒個紙美女!

我嘴里大罵著,心里卻非常焦急,溫敏怎么還不下來,難道我感覺錯誤,她並未對自己有好感?這他娘的太沒面子了!別搞得我真自殺啊!咦?他們給我准備偉哥干嘛?自殺這玩意管用?

沒想到一聲爆喝從天而降,你們這群小王八蛋幾點了,在這里鬧個屁!哪個班的?

原來是女生宿舍管理員大媽,室友們馬上落荒而逃,我本是也想跟著跑的,卻突然看到從大媽身後緩緩走出來一個女孩——溫敏,真是他娘的千呼萬喚始出來啊!我心中激動無比,跑了過去,本想拉住她的小手,卻只是站在她面前滿面羞紅,張大嘴巴,什么都說不出來。

溫敏噗嗤一笑:「你不是剛才鬧得挺起勁嗎?怎么我現在下來了,你反而不鬧了?」

看見心中的天使笑了,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抓住她的手問,你答應了?你終於答應了?

她看著自己被拉著的手,一臉的羞澀與高興,點了點頭後卻又馬上將腦袋搖得跟鑼鼓似的:「我才不會答應你呢!」

我哪里不知她是因害羞說反話,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感動,一邊像猴子似的蹦蹦跳跳,一邊激動地大叫:「嘢!你終於答應了!」

管理員大媽在一旁直嘆息:「現在這些孩子啊,讀書就曉得耍朋友!」

我沒管她,我太他娘的高興了,拉著溫敏的手就往外跑,任她在身後歡快的笑著,就如同兩個重歸大自然的孩子。

我邊跑邊叫:「我們要永遠記住今天這個日子——九月二十六號!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溫敏終於答應跟我交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