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探皇宮(1 / 2)

雙眼緊閉,鼻息幾乎斷絕,思慮流於停滯的任伯惇,只還微微察覺自己的身體不時隨著夫魯高升低竄,偶而風聲在耳旁呼嘯而過,偶而聽見人聲低語,不知經過了多久,夫魯的動作才忽然毫無預警的靜止了下來,接著任伯惇耳邊便立時隱隱聽見一陣曖昧的男女歡好的喘息呻吟聲。他忍不住好奇的張開眼睛,眼珠子咕嚕的四下亂轉之後,這才得知自己正身處一處高雅華麗的庭院,與夫魯兩人蝸身在一棟建築物的陰暗角落,那奇怪的歡好喘息聲,便是從建築物內傳來的。

任伯惇只見身旁的夫魯面無表情的略略長身,探出食指,也不見如何作勢運勁,只是微微的一彈指,精心糊制的紙窗便在無聲無息間破開一只小洞,只見夫魯長身窺探之後,便也讓快被好奇心漲破的任伯惇也貼上觀看。破洞中,任伯惇只看見一張裝飾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一個不見臉面,身材壯碩,但下半身略顯肥胖,皮膚卻保養得凈白肥嫩,顯然平日養尊處優的中年男子,正緊摟著一名長發麗人,奮力埋頭苦干著那檔子事。歡好的喘息及呻吟聲,便是從他兩人處傳出。

既便從洞里的角度看不見兩人的臉目,但由那長發麗人完美至極的曼妙身材與完美無暇的柔嫩肌膚,還有那名中年男子養尊處優的身材及氣度,便知這兩人必定不是尋常人家,看著兩人原始的歡好舉動,及不時傳出的喘息呻吟,讓從未實際體驗過男女歡好經驗的任伯惇,竟也忍不住面紅耳赤,欲火斗升。

夫魯露出一個曖昩的笑容,隨即抱起任伯惇,先運力以無比的陰勁吸力,隔物推開窗閂,接著便以幾乎像貓類動物般柔軟流暢的動作,無聲無息地推開窗戶,以滑行般的流暢動作,抱著任伯惇進入到房間里頭。這過程看似平常,但要在不引起周圍的待衛與床上那名中年男子查覺的前提之下,又要抱著任伯惇這個累贅,其中的技巧與困難的程度,細數整個武林,恐怕都沒幾個人能辦到。

但就正當連夫魯本人都認為整個潛入的過程毫無暇疵,並引以為豪的同時。忽然間,無預警的,遠處便傳來警鍾聲響,同時四下立時傳來衣袂風聲,顯然眾警衛正向這里包圍當中,且其中還不乏高手。

警鍾的聲響自然也立刻便驚醒原本在歡好中魂游物外的兩人,只見那名中年男子立時自床上彈起,顯然他雖是養尊處優,中年發福,但年輕時苦心鍛練的一身武功還尚未完全出賣他。

夫魯見狀,在那名長發麗人正預備驚聲尖叫之前,己先一步以指風點昏對方,只見尖叫聲在那長發麗人驚恐張大的嘴邊嘎然而止,即隨昏厥,就連他們的臉都沒見著,但即便如此,她無比驚恐的表情依舊掩飾不了她國色天香的容姿,連昏厥過去的姿勢都充滿了動人的風情。

在一旁的任伯惇見夫魯隨即口唇急動,顯然正以密語傳音之術,與那名剛才彈起,中年發福的赤裸男子交談,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門口及窗戶己然分別遭人撞開,只見夫魯以密語傳完話之後,便毫不遲疑的在眾人涌入之前,帶著任伯惇竄入那只華麗的大床底下。透過床邊打磨精細的銅鏡反映下,只見那名養尊處優的中年男子從容的穿上掛在床邊的黃色外袍,在扎緊腰帶的同時,一批訓練精良的皇宮護衛己然來到跟前,其中還夾雜著幾名明顯是高手的特別護衛與太監公公。

其中一名顯然是隊長之類身份的男子左右見不到刺客,隨即率領眾人下跪,恭聲顫道:「臣近日受王公公所托安置的機關遭到觸動,臣特來查看,驚擾了聖上安歇,臣罪該萬死,不知聖上是否安好,。」

躲在床下的任伯惇一聽,那赤裸的中年男子竟是當今皇上,朱棣,嚇得差點沒立刻口吐白沫,雖然明白驚動侍衛的很可能便是他們,但卻不明白為何皇上會容許他們躲進自己的床底下。

「朕無事,多半是風吹開了窗欞,倒是媗妃讓你們嚇昏過去了。」,赤裸著身驅,只披了件外袍的朱棣溫聲回答,但眼中卻閃動著意味深遠的光芒。

「臣罪該萬死。」,那名隊長雄壯的體格整個人趴在地面上顫聲回道。

「卿護主心切,何罪之有,媗妃身子向來虛弱,經不得驚嚇也不干卿之底事,請愛卿先將媗妃交付御醫看顧,並留朕一人於此過夜休憩即可。」,朱棣淡淡說道。

任伯惇只聽得一陣騷動中,床上便傳來搬動物體的聲響,同一時間,透過銅鏡,任伯惇望見一名身材瘦小的太監老公公,忽然朝向他們床下的藏身處望來,當那輕描淡寫的目光瞄過他們的位置時,任伯惇只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竟像是被立刻看個通透似的,床鋪與身上的衣物似乎都絲毫起不了遮蔽的作用,讓躲在床底下的任伯惇差點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所幸夫魯立刻緊握他的右手,傳入一道和煦溫暖的內力,隨即又讓他再度進入龜息的狀態,總算沒有立時穿幫。

像像這樣在一眼之間,便被瞄個全身通透的異樣感覺,任伯惇只在陸昊天與身旁這位四門門主身上體驗過,難道眼前那位像風吹一下都跌倒的瘦小老公公,竟然是陸昊天與四門門主這等級的超級高手嗎?這念頭讓任伯惇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差點又由龜息狀態打回原形。

只見那名神秘公公瞄完床鋪之後,便又再度垂下頭,回復原本不引人注意的平凡模樣。

朱棣這時開口溫聲問道:「王公公,有什么異狀嗎?」,只見那名瘦小的太監公公也不回答,只是微笑低頭地搖了搖頭,讓人莫測高深。

等到眾人全數離開寢間,朱棣才開口沉聲道:「出來吧,侍衛己全數離開。」,這一來,任伯惇就完全糊塗了,想不通當今聖上為何要維護他們這兩位不速之客。

待從床下鑽出,任伯惇才總算看清楚當今皇上的長相。對方雖是身上赤裸,還只披著一件外袍,但久歷戰事的體格仍堪稱壯碩,雖是中年發福,皮膚白晰,但搭配上他精心蓄留下的,既性感又優雅好看的幾綹長須,及隆鼻大耳,濃眉長目的堂堂長相,讓整個人展現出如同高山大海般威嚴深沉的氣度與壓力,差點便壓得任伯惇喘不過氣來。

這名在中國歷史上亦是少見能干的名君,朱棣。在床邊用深沉若海般的銳利目光,上下打量著始終沒有下跪意思的夫魯及任伯惇兩人,眉頭緊皺,表情似乎極度不悅且困惑,過了半晌才緩緩出聲道:「朕確實記得你,也記得你對朕很重要,是朕必須全力維護的人。但....朕究竟是如何認識你,以及為何原因,朕必須全力維護你,朕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這究竟是為何?」,當今皇上的聲音,威嚴沉穩中帶著迷人的磁性,相當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但此刻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濃濃的困惑。

夫魯注視對方,不急不徐,好整以暇的平靜回道:「皇上與我如何認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准備向皇上報告的大事,請皇上找個安靜無人的處所,好讓我向皇上報告所見。」

只見朱棣一陣思索與掙扎交戰之後,才終於放棄似的點了點頭道:「也罷,朕這就私下單獨接見汝。」

說完,朱棣轉身走向角落,不知觸動了什么機關後,原本一處衣櫃向左退開,露出一個向下沿伸的階梯,只見朱棣示意兩人跟隨後,便步行而下。夫魯早知道歷來皇帝最是怕死,在皇宮必有此類的逃生通道,他也不甚訝異,但任伯惇突然見到這類機關卻是大吃一驚,但隨即也跟著下去。

地道內陰暗無光,過不久朱棣這當今聖上又不知觸動什么機關,原本黑暗的甬道竟大放光明,仔細看才知是牆上的油燈被同時間點燃,這機關甚是巧妙,看得任伯惇大長見識。隨著沉重的鐵門在身後關上,視力回復的任伯惇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空間,雖有簡陋的床鋪桌椅,及向外透氣的通風口,但整體說來,像個監獄多過像是逃生出口。

朱棣在外,透過鐵門上的欄桿,向形同被關在里頭的夫魯及任伯惇兩人說道:「說吧,這兒沒旁人。朕也不知因何會願意干冒如此大的風險,單獨與你們相處,希望你們所透露出來的情報值得。」

任伯惇還在為莫名其妙就被關在里頭而感到心急,卻只聽得夫魯依舊平靜的開口回道:「皇上聽完之後,必定會覺得物有所值。」

說完之後,夫魯便傾身向前,再次施展傳音入密,朱棣亦側耳傾聽,任伯惇只見當今的大明皇帝在聽過夫魯的傳音之後,表情逐漸生出變化。原本嚴肅冷峻的神情慢慢褪去,在夫魯最後的一下彈指聲響中,表情便全數化為空洞遲鈍,模樣似睡非睡,壯碩而發福的中年身驅雖依然穩穩的站立著,但就像個失去魂魄的空殼一般,對外界的變化似乎不再有反應。

「行了。」,夫魯臉上掩不住狂熱與欣喜的表情,就像窮極一生,終於完成一件讓自己完全滿意的偉大作品一般。

也不知夫魯是怎么做的,原本緊閉上鎖的鐵門,突然間當啷一聲便即打開。任伯惇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名四門門主與自己簡直像是生活在不同次元的神秘生物,他完全無法理解對方,雖然他還是拼命的叫自己要相信對方,但有時卻又會忍不住害怕起來,這與在陸昊天的身旁不同,雖然這位四門門主與陸昊天對任伯惇而言,同樣都是像神一般的人物,但陸昊天經常給他的感受,卻是無比的安心與溫暖。

只見夫魯將失去心智的朱棣拉進了這個像是監牢的房間里,隨即就伸手解開朱棣緊系外袍的腰帶,只見原本包裹著大明皇帝赤裸身體的外袍應聲松開,露出他白晰無暇的發福身軀,豐滿誘人的胸脯下面是性感圓滾的肚子,烏黑發亮的恥毛,伴映的是白晰柔嫩的肌膚,一部份縮在腹部內的陽具,露在恥毛外的部份還是頗為可觀,配合他富貴雙全的堂堂相貌,即使神智己失,卻依舊有著引人犯罪的沖動。

只見夫魯面無表情的伸出右手,在朱棣豐滿誘人的胸脯上來回搓摸了幾下之後,便順勢由肩膀將垂掛的外袍褪去,讓當今的大明皇帝,朱棣,全然沒有遮掩的赤裸模樣,在兩人的面前完全展露無遺。就算任伯惇還殘留著先前對朱棣威勢氣度的恐懼,但看見對方這樣一個堪稱性感白晰的發福身軀,且又是堂堂一國之君,如此毫無掩蔽在自己眼前赤裸著身體,心下還是忍不住燃起一股莫名強烈的沖動。

夫魯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右手由朱棣的肩膀沿著背脊一路向下撫摸到他肥嫩的臀部,回來仔細的搓揉過數遍後,才突然開口,聲音雖刻意壓低,但卻仍聽得出他口氣里的蕭索,只聽他輕嘆聲口氣後道:「當年,我找個與他私下喝酒的機會,便趁機迷昏奸污了他,在極樂心經運轉至極致的過程中,以我發明的秘法對他下達了某些暗示。事後,我見他對發生過的事,一無所憶,心底下很是高興,心想秘法使用在像他這樣意志堅定的傑出人材身上,總算是初步成功了。」

「我的作法很卑鄙對不對?」,說到這里,夫魯忽然問起任伯惇,但沒等任伯惇回答,原本閑著的左手,也開始摸上朱棣圓滾肚子下所露出的陽具,在來回撫摸的同時,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但無論我的手段多么卑鄙,我總還是熱切的想要知道,我所發明的秘法,在經過十多年之後,是否還依舊能夠發揮效用,此是其一。其二,我也希望如果當年的秘法效用還在,我想利用這個秘法做些好事,起碼阻止朱棣即將派出的數十萬大軍親征北疆的軍事行動,這對雙方都好。我返回北疆之後,也會設法努力阻止韃靼南下侵犯明室。如此,雙方至少可以維持上幾十年的和平,讓雙方的邊疆老百姓們免去戰亂之苦。」

這段無人得知的秘辛,聽得任伯惇目瞪口呆,不明白這能力與想法皆異於常人的四門門主,為何要獨獨挑他這沒用的小子講出這段秘辛。也同時才曉得在眼前這位四門門主的心中,居然有那樣慈悲的胸襟與遠大的計劃,對他的看法不禁為之改觀,但卻又隱隱然覺得這個計劃似乎有那里不太對勁。

只見夫魯說完,接著竟拿起適才從朱棣身上解下的腰帶。先令朱棣白凈光滑的微毛雙腳分開站立,再將其赤裸的發福身形俯身下壓後,用腰帶綑綁住朱棣背負於身後的尊貴雙手。不但令當今的大明天子朱棣,少經人道的粉嫩後庭曝露於兩人眼前,更令他露在體外的半截陽具與深垂於白晰兩腿間的卵袋懸掛的形狀更加明顯,且令他大腹便便的上半身懸浮於半空,形成一個相當不堪的姿勢。

「但....我想我內心深處的某部份必定還是痛恨著明室朱家,甚至是漢人的吧!有時侯,我甚至會覺得,那是我父親元順帝,甚至更早的先祖,透過流在我血脈里的蒙古血統所賦予我的詛咒。」

「即使我對朱棣其實抱著相當的好感。」,其間,夫魯平靜的繼續說道。

「我喜歡他的雄才大略,喜歡他的豪爽胸襟,甚至喜歡他深沉過人的城府。我是真心喜歡他,真的。但更多的時侯,我卻又痛恨他,我會想透過他來徹底羞辱明室朱家,我沒有機會對朱元璋動手,但起碼我可以在最像他的兒子的身上發泄。有時,我會非常厭惡這樣的自己,但在十多年前,當朱棣一無所知的自己送上門來的時侯,我卻又壓抑不下我心里劇烈翻攪的魔性。」

夫魯說的過程中,一手抓住綑綁住朱棣雙手的腰帶,一手扶住他巨大的陽具,一把便塞進朱棣微張的嘴巴里。夫魯巨大的陽具在朱棣張大到幾達極限的嘴巴中,以及幾乎被完全撐開的咽喉里,反覆回來的抽動著。朱棣身為尊貴的大明皇帝那曾受過這樣的苦頭,只見他神情痛苦,身體也在不斷涌出的嘔吐反胃感當中不時的抽搐,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不知反抗,只任由夫魯像只臣臨在塵世間的魔神般的凌辱著。

「因此,中原武林有人說我是魔王,我覺得某部份的我,是的。」,夫魯面無表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