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探皇宮(2 / 2)

夫魯說到這里突然失笑道:「我自己一個人當然可以獨立完成這些事,但我總是希望有人能夠在旁見證這歷史的一刻,而你身為極樂心經的正統傳人,卻和我一樣,對人世間的名利權勢毫無野心,就算讓你得知這樣的秘法存在,也不至於產生大害。因此,你自然就成為我心目中的不二人選。」

聽到這里,任伯惇己經搞不清楚夫魯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是個曠古絕今的天才,還根本就只是個可怕的瘋子?他想阻止中原與塞外的戰爭,那自然是好人,但看他毫不留情的讓他巨大的陽具在大明皇帝的喉嚨里進出,表情還一付興奮殘酷的模樣,又分外像極了一個大壞蛋,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樣貌,令想法單純又直接的任伯惇為之錯亂混淆。

就在任伯惇看得實在不忍心的時侯,夫魯忽然停下了動作,笑著向他招了招手道:「小惇~你想不想來試試看你們尊貴的大明皇帝的咽喉?包准你一試之下,終生難忘。」

任伯惇一聽之下,嚇得魂飛天外,連忙將頭搖得像只波浪鼓一般。

「呿~沒用的膽小鬼。」,夫魯斜眼望向任伯惇,不屑的罵道。

這一來可不得了,任伯惇的個性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卻他生平卻最痛恨人家罵他膽小鬼,當下他立時漲紅了臉回道:「誰說我是膽小鬼,我......我只是不想做壞事而己。」

「呵~你連這么一點壞事都還不敢做,那還不是膽小鬼,不然是什么?」,夫魯一臉不屑的模樣。

任伯惇見狀,氣得嘟起嘴巴,毫不服氣的回道:「誰說我不敢。」,在夫魯這個聰明得成精的大人眼前,任伯惇這傻小子顯然毫無招架之力。

正所謂惡向膽邊生,說的多半就是這種狀況。只見鼓起勇氣的任伯惇,果真來到仍維持著半俯身姿勢的大明皇帝朱棣的面前,雙眼半眯半張的,完全不敢往下邊看,用顫抖的手褪下褲子,將早己經漲硬的大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往大明皇帝嘴里頭塞進去。

哇~怎么這般舒服呢?任伯惇雖是曾經讓左舞玄以嘴交合過,但像這般完全深入咽喉深處的經驗對任伯惇來說,可說是從未有過的,尤其當深深吞進自己大屌的居然是大明王朝最為尊貴的皇帝,光想到之前朱棣皇帝在說話時,那凜然不可侵的庄嚴肅穆的神情,與其尊貴無比的堂堂相貌,相比於眼下這樣,全身赤條條的半蹲俯趴著,細嫩圓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粗壯白晰的雙腳被迫半蹲張開著,並抬起其原本威嚴端正的臉孔,張開嘴巴深深含進自己大屌的模樣。這前後巨大的反差與對比,便足夠叫任伯惇情欲與感官的興奮程度直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帶給他未曾體驗過的無上快感。

只見才過一會兒,興奮到全身微微顫抖的任伯惇,己然主動的一手抓住綑綁朱棣皇帝雙手的腰帶,一手扶住大明天子的後腦勺,開始猛烈的前後扭腰擺臀起來,大明天子忍不住想反胃抽搐的舉動,似乎反倒更進一步刺激著任伯惇心中的潛藏的魔性。到後來,他為了讓肉棒更進一步深入大明天子的咽喉,幾乎是緊抓著對方的頭發,令其尊貴的頭頂微仰向上,大明天子成熟威嚴的臉上,不論是痛苦皺眉的表情,抑或是因反胃流下的少許涕淚,似乎都阻止不了任伯惇極度高漲的淫欲。

不久之後,表情開始因邪欲而扭曲的任伯惇,便在無比興奮的荷荷喘息聲中,將突如其來,還不及抽出的大量精液全數射在朱棣皇帝的嘴巴里及臉面上,只見興奮方酣的任伯惇還舍不得適才升起的無比快感,仍將還緩緩流出精液的陽具龜頭,在被精液射得滿臉幾乎全是白色穢物的大明天子臉上,來回搓揉過幾下之後,又彷佛不滿足的再次塞進朱棣還流滿精液的嘴巴里。

這下換成原本在朱棣後方拍弄著朱棣肥厚的臀部及下體的夫魯對任伯惇感興趣起來,只見他停下手,開始饒富興趣的看著任伯惇忘我興奮的舉動,好一會兒才總算將肉棒被含得心滿意足的任伯惇,從看起來疲累不己的朱棣皇帝面前,改帶到後方肥圓的臀部跟前。這次,還興奮喘著氣的任伯惇不再推辭,看見大明天子粉嫩白晰且毫無暇疵的粉紅屁眼,二話不說,便將剛才射過精液,卻仍是堅挺不己的紫火真龍柱,趁著上面唾液,精液混合的潤滑效果猶在,立時便挺腰而上。

大明天子那少經人道的尊貴且細嫩的屁眼那受得了這般突如其來的粗暴對待,只見他的白晰肥嫩的身體立時畏懼的往內縮,但這那逃得過鼻子噴著欲望氣息的任小胖魔的全力追殺。只見不久,任小胖魔的粗大陽具便全數沒入大明天子的後庭肉穴當中,開始在肉穴主人微微痛苦的顫抖中,緩緩的前後抽插著,而對任伯惇極感興趣的夫魯卻不再多做凌虐動作,只配合著欲望高漲的任胖小子的抽插動作,輕輕扶住朱棣的上半身,只讓他含在朱棣嘴巴里的巨大龜頭,配合著任伯惇激烈的抽插動作,來回緩緩的挪動著。

就在任伯惇完全沉浸在雞奸當今大明天子的無上快感中,毫無預警的,原本未曾上鎖,僅虛掩合上的鐵門處,忽然傳來叩門聲響。嚇得原本神游天外的任小胖魔,一下子由天堂掉落凡間,原本即使射精後也無礙於其堅硬度的紫火真龍,被嚇得瞬間萎縮,應聲滑出朱棣皇帝粉嫩無比的後庭肉穴,只是他整個人嚇得驚呆了,連動都不敢稍動一下,仍是維持著先前猛烈的雞奸抽插的怪異姿勢。

原本態度一直從容自若的夫魯,聽見這連他都未能事先察覺的叩門聲,也同樣為之色變。雖然他適才確實分心在任伯惇身上,但能夠在這么近的距離內,完全瞞過他的知覺,就算對方的武功仍不及他,但只怕也相去不遠了。他原本仗侍著一身絕世的武功,即便秘法失效,他仍有把握護著任伯惇離開皇宮,但眼下皇宮之中居然有這等功力與自己相近的絕世高手,那情況便另當別論。

當下夫魯立時就聯想到先前那名貌不驚人的王公公,他先快速的穿回褲子,隨即以單手緊扣住失去神智的朱棣咽喉,打算將眼前這位全身赤裸的大明天子扣為人質,這時便聽見鐵門外傳來低聲尖細的語聲:

「我是王公公,我並無惡意,閣下亦不必將皇上扣為人質。小兄弟也盡可以繼續雞奸皇上,我並不在意,那么請問我這樣可以進去了嗎?公公的年紀己年邁,可經不起打。」

話剛說完,鐵門己經依啊的打開,被剛剛的發話弄糊塗的任伯惇,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先前透過銅鏡見過的王公公,慢條斯理的由鐵門外緩緩走進來,看那模樣就像是鄰家前來串門子的老公公般的自然,但身處其間的任伯惇卻可以明顯的察覺到,王公公與夫魯兩人之間一動一靜的激烈對峙。在短短的路程中,一動不動的夫魯全力尋找著對手身形上的破綻,而那神秘的王公公步行的速度似乎始終不變,但實則身體的位置忽前忽後,忽快忽慢,竟讓任伯惇完全掌握不到他實際上真正所在的位置究竟在那里,說起來當真是駭人聽聞,他就連想清楚的形容那種怪異又錯亂的感受都辨不到。

一直到王公公來到門旁的椅子處,緩緩坐下之後,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緊綳態勢才緩和下來。

只見一派輕松的王公公坐下來之後,招了招手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公公我正在這兒看著呢。」,在這深宮秘道內,堂堂的大明天子被人剝光了衣服,赤條條的用極度不堪的姿勢遭人凌辱的同時,一名專為服伺皇帝的老太監卻表現出一副好像是前來看戲的輕松模樣,你說這不詭異,誰信?

始終盯著王公公動向的夫魯沉聲道:「中原武林里果然是卧虎藏龍,就連深宮內院里都有像公公這般的絕世高手,當年的蒙古先祖們敗的一點都不冤。」

王公公聞言,才總算收起原本輕松的神態,淡然回道:「閣下可是近日才剛回復記憶的四門門主?聽說你是順帝的私生子,當真?」

「不才夫魯,乃蒙漢混血後代。」,夫魯垂頭示意。

「蒙古又如何,漢族又如何,不過是人為的區分,不都同樣身為人唄,但多少人為此打生打死的,想想都叫人厭煩。」,原本瘦小的王公公在說起這些話的同時,其形象竟是一分分的漲大,到話一講完,己經讓任伯惇完全感受不到對方身材上的瘦小。

「前輩胸襟寬大,晚輩不如。」,夫魯首次放下狂傲的身段,自認起晚輩。

「少來。」,王公公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若說裝模作樣,收斂氣息,我敢說自己還贏你幾分,但若當真動起手來,我自認還不是你的對手。但這里是深宮大院,你要在我的干擾之下,平安的將人帶走也沒有那么輕松,要不然你早便動手了,不是嗎?」

「我要將人平安的帶走自然不易,但前輩難道就沒顧慮過大明天子的安危嗎?」,夫魯說話時,右手仍是緊扣著朱棣的後頸,表示隨時可以動手將之震斷。

「皇帝死了,不過就換個新皇帝,那又如何?只要老百姓能生活安康,換一二個皇帝又何足道哉?只是這小子...」,王公公指了指失去神智的朱棣道,「....雖然他跟他那個死沒良心的父親一樣的狠心,但好歹是個少見的能干皇帝,要是這樣死了還是多少有點可惜,因此我這老頭子才不惜浪費口舌,想跟你討個便宜。」

夫魯顯然還是戒心未去,續問道:「前輩以前應當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武學名宿,甘願屈身於此,或許是為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們,但大明天子受辱於前,施暴的對象又一名蒙古余孽與一個孺口小子,前輩難道就當真能毫不在意?這要叫人如何相信?」

「唉~也難怪你不信,我當年為了保護朱元璋那不像樣的畜牲,不被眾多的蒙古高手出手偷偷的宰掉,便與一眾高手自願凈身入宮,為的從不是那畜牲的天下與權位,就僅僅是為了受盡元朝荼毒而痛苦不堪的可憐老百姓們。那些年在宮中看凈了朱元璋那畜牲所干下的各類骯臟事,但那又能如何?換了皇帝,受苦的也只會是老百姓而己。後來又換成這狠心的小子發動靖難戰爭,硬生生的竄了自己親侄的大位,又將看不慣他竄位的方孝儒給一刀刀的凌遲處死,還為方孝孺的一句氣話:「十族又如何?」,竟然當真將方孝孺包含朋友在內的十族也一並殺光,這足夠狠心了吧!但我們又能如何。有時侯我看了晦氣,心想要我的肉棒還在,說不定也會像你們一樣,狠狠的大操這小子一番,把他操得死去活來的,好出出我胸口的這口惡氣。但想想可以,可是像他這么能干的皇帝終究不多見,不管他有多狠心,這小子總算還是個能夠為老百姓們帶來安樂生活的能干皇帝,我是無論如何都得設法保住他一命的。」

說著,王公公自坐椅上站起,才續道:「今兒個,我打一開始便察覺有異,只是好奇皇上為何會維護你們,以及你們究竟有何打算,因為敢到深宮內院里動土的角色可不多見。我這才不動聲色的一路旁聽你們的談話與作為。但夫魯小子~你那奇妙法子的用意雖好,但我還是不能讓你動手的。影響潛在意識雖是個前人所曾未發現的武學領域,但你當真確定那法子沒有任何後患?若是平常人也就罷了,但大明天子再如何不堪,也不是一個能夠讓你隨意測試的人物,不論你多有把握,我都依然不能干冒著天地反覆的風險,放手讓你嘗試。更何況你當真有把握能阻止得了外蒙諸族的南下入侵?這我也同樣放心不下,人世間的變數太多,許多時侯皆不是人力所能為之啊,夫魯小子~」

夫魯思索片刻後,右手總算緩緩離開朱棣皇帝的後頸,當下平靜的回道:「我自忖做不到前輩為天下蒼生所犠牲付出的程度,因此我敬重前輩。既然前輩不允,那晚輩便放棄這項試驗,只希望前輩能放我們二人安全的離開皇宮。」

王公公聞言開懷笑道:「我原就沒有留你們的意思,盡可隨意離開,既便你或你身旁的這位小兄弟還意猶未盡,想繼續雞奸咱們這位無比狠心的大明皇帝,那也由得你們。只是你們所練的武功,別走蹊蹺,運行於少見的三焦脈絡,若運用得當,自可用以汲取生命本源的力量,大幅提升本身的功力與神識,但一旦過於沉迷,卻相對也容易走火入魔,輕則殘廢,重則身亡,慎之,慎之。」

夫魯苦笑道:「多謝前輩的提點,晚輩其實己早嘗過苦果了。」

任伯惇回想適才的瘋狂舉動,臉上不禁為之一紅,心想這事要是讓陸前輩或關大哥他們曉得,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看待自己,當下懊悔之極,那還會有什么非份之想。當下就由夫魯解開朱棣皇帝的暗示,表示在皇帝轉醒之後,便會遺忘這一切,兩人將後續清理的工作交予王公公之後,便行離開。

在武威王府的大院里,任伯惇一想及自己居然曾經雞奸過當朝天子,那感覺就像在夢中般的不真實,這事自然也不能夠對其他人講,見陸昊天總算放過他,任伯惇也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氣。

就在任伯惇打算趁機溜之大吉的時侯,大門外忽然傳來說話聲:「晚輩逍遙洞府楊柳青,請問陸王爺府上,天劍星河關長征關大俠是否仍在府上?晚輩意欲求見。」

原本與父親關鎮遠一同專心鑒賞字畫的關長征聞言抬頭,與大院里的眾人面面相覻,都不明白楊柳青為何於此時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