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1 / 2)

宋鵬同時催動妻子菊花內的淫婦愁,前進後出,淫婦愁上的絨毛刮得妻子直腸奇癢難熬,前面宋鵬的肉棒卻令妻子銷魂到極點,一前一後,當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宋鵬又催動乳搖鈴刺激妻子的乳頭,鈴聲叮咚輕響之間,乳搖鈴將妻子乳頭拉扯的筆直,乳頭似乎要斷裂,同時不斷將妻子體內的淫欲引誘出來,七情六欲鞭也自動飛起,不斷抽打妻子雪白、渾圓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雪臀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只消片刻,妻子嬌嫩的肌膚已是紅痕遍布。

宋鵬禍害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處何方,只覺得高潮連連呼嘯,不知道多少淫水從子宮內狂噴而出,泄了又泄,妻子的浪叫聲震動屋瓦,卻被禁制阻隔,傳不出去。

宋鵬一邊挺著雞巴操弄妻子,一邊揶揄道:「賤貨,怎么樣?爽不爽?」妻子仰著脖子,長發飛舞,大聲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又要泄了!泄了啊……啊」一股陰精噴出,瞬間就被宋鵬的大龜頭吸走。似乎嫌妻子噴的陰精太少,宋鵬的龜頭還吸住妻子花心不斷碾磨,竭力要榨取更多的陰精出來,劇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欲望的狂潮。

宋鵬道:「再叫你嘗嘗我的靈龜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體內的雞巴迅速變長,龜頭前端長出一張嘴,好像變成了毒蛇一樣,猛地鑽入妻子的子宮內,剛才那無塵子法力精深,又有欲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強捅入一個龜頭,宋鵬卻將雞巴變化成數尺長,盤踞在妻子子宮內,不停攪動,大施淫威,龜頭變得纖細,鑽入妻子的卵巢,將陽精直噴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隱秘的要害被陽精一噴,渾身痙攣,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這樣我真的會懷孕的!」宋鵬道:「就是要讓你懷孕!,那無塵子留在你體內的東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現在就給我生兒子吧!」

宋鵬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陽精噴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懷孕不是問題,問題是懷的幾胞胎。宋鵬不斷射精,最後妻子的卵巢整個侵泡在宋鵬的精液里,宋鵬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別再射了!我受不了了……」宋鵬捏住妻子的臉,冷笑道:「現在才說拔出來別射?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凄慘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鵬毫不理會,抽出陽根,妻子渾身一陣顫抖,體內的精液剛要溢出,便被宋鵬用另一根淫婦愁堵住,兩根淫婦愁一前一後將妻子下身的兩個洞塞得滿滿的,在宋鵬運用法力催動之下,兩根淫婦愁便在妻子體內肆虐起來,加上欲女醉的葯力,內外交煎,奸淫的妻子死去活來,宋鵬冷笑著握住七情六欲鞭,站在馭紫台上,欣賞著妻子竭力忍耐卻又忍無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態。

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搖右晃,極難站穩,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鎖壓制住,只能憑借身體的力量勉強維持平衡,但宋鵬早有准備用孽欲鎖吊起妻子,妻子只能用腳尖著地,竭力將馭紫台維持到一個平衡點,否則馭紫台稍有晃動,導致妻子身形不穩,陰戶和肛門嫩肉微微漲縮,淫婦愁的可怕威力便會更加明顯,隨著妻子的晃動而在體內不停搖擺、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夾緊淫婦愁,遲早要被這件淫邪的法寶弄的連續高潮到虛脫,但夾緊淫婦愁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酷刑!

用嬌嫩的穴肉,對抗遍布絨毛的淫邪法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緊咬著牙,忍受著體內的摧殘,勉強用纖細的腳趾穩固住馭紫台,身形僵硬綳緊,用力收縮肛門和陰戶,夾住里面肆虐的淫婦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這些,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腳趾都有抽筋的跡象,下體的淫水更是順著腿不斷流下,在地上積蓄成一小灘。

宋鵬站在妻子身後,冷冷的看著妻子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定住馭紫台,夾緊淫婦愁,在這個過程中,他並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馭紫台形成平衡,勉強壓制住淫婦愁,他卻抬手用七情六欲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記,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嬌嫩的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來。

宋鵬並沒有用法力,這一鞭的目的,也並不是傷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建立起來的平衡,他的目的達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嬌軀輕抖,跟著想穩住身形,但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搖晃起來,妻子也站立不穩,體內本來被壓制住的淫婦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轉著鑽向妻子前後洞的深處,把妻子的高潮硬生生鑽了出來,淫水噴的馭紫台上到處都是。妻子在宋鵬非人的凌虐下,連續高潮,難過之極,疲累欲死,抽泣道:「嗚,嗚…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折磨我?饒了我吧!實在受不了了……」

宋鵬從後面抓緊妻子的頭發,逼迫妻子仰起頭,張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從背後伸到前面攥住妻子豐滿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時故意用身體貼著妻子的玉背和雪臀,用身體的力量搖晃妻子,使妻子體內的淫婦愁再也不可抑制,這一連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聲如母獸的嘶吼:「不要這么劇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弄壞了……不行了……啊……又泄了哇………」,浪叫聲,參雜著系在妻子乳房頂端的乳搖鈴的清脆之聲,回盪在寢宮之中。

在宋鵬的調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頭連綿不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連續泄身六、七次後,宋鵬才放開妻子,這時妻子的淚水、口水、汗水、淫水、尿水已經遍布全身,徹底的虛脫了,失去了宋鵬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雙腿酸軟無力,要不是被孽欲鎖捆著雙手,妻子只怕已經癱倒在馭紫台上了。

宋鵬這才繞到妻子面前,淫笑著問妻子:「紫涵,怎么樣?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的滋味不錯吧?」妻子被連續的高潮徹底擊垮了,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皮微動幾下,宋鵬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寶,取出一顆丹葯塞在妻子的嘴里,命令道:「吃下去!」妻子艱難的將丹葯咽下,只覺得一股暖氣從五臟六腑里散發出來,體力慢慢恢復。

宋鵬看到妻子漸漸的恢復了,才道:「紫涵,服了純陽天參丸,感覺怎么樣?這也是我親自為你調配的,好吃嗎?我還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對宋鵬的假慈悲,絲毫不理會,冷冷的道:「這丹葯除了補充體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么?別告訴我,你會有善心,太虛偽了!」

宋鵬裝出受傷的樣子,道:「紫涵,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這純陽天參丸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葯,你盡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會這么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鵬道:「毒性是沒有,不過這純陽天參丸其中一味主葯,便是我的陽精,怎么樣?紫涵,你覺得味道還可以吧?這可是我精心為你調制的呢,換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還沒資格被我賞賜這靈丹呢。」

妻子早知道這葯有鬼,聽宋鵬如此說,也不覺著意外,宋鵬給的東西如果有好的,那真是稀罕過盤古重開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鵬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鵬卻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憑良心說,這千年來,你見過哪個女仙、女魔得到過我的陽精,從來只有我宋鵬采補別人,哪有我送出陽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時,才把陽精送給你,難道你真的沒有感動?」

妻子道:「你這種惡魔也談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說你的陽精誰會稀罕,別把你對我的凌辱說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鵬冷笑道:「難怪人家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這賤貨剛爽完了,立刻便這副嘴臉!你要是真有能耐,等你情欲發作的時候,別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無言,宋鵬坐到龍床上,罵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出九仙魔宮,你這千年來做的壞事不比誰少,恐怕很多正邪兩道的高手會來找你,等你情欲發作的時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擋這么多敵人,不用說殺你,每人射股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來,聽到她老婆這千年來的「光輝事跡」,甚至是你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用淫乳騷屄大戰正邪兩道高手,最後被眾人輪流奸淫、蹂躪的隕落,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是為你悲哀痛苦,還是氣憤家門不幸,妻子下賤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說過不提他的,你還答應過我替我隱瞞的,你……」宋鵬冷笑道:「我什么?我又沒咒他死,反而說他會回來,你難道不高興?再說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宮的人,我自然會盡力替你隱瞞,但你如此不顧尊卑,對我冷嘲熱諷,我九仙魔宮已經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與我何干?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不是敢罵我殺我嗎?有本事你就走啊,你這種賤貨我還不稀罕了呢!等你老公回來,我第一個告訴他,他老婆下賤無恥,勾引我不成,被我逐出九仙魔宮,我看他的臉往哪擱!」妻子急道:「你血口噴人,我哪里勾引你了?」

宋鵬道:「是嗎?你忘了這千年來,你有多少次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了?我不答應,你就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雞巴操弄,你替我殺過多少敵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暗算他們?是誰殺了他們,只為了能在我宮中侍寢三日,充當性奴?還有凌雲子和鐵羅漢,你用他們的首級,跟我交換了什么?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時候不要讓你懷孕嗎?你真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卻求我不要強迫你受孕,誰才是最下賤無恥的人?是你!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歡愉,你什么都肯做的,這些你都忘了?但我沒有忘,等你老公回來,我就把你的事一樣一樣全告訴他……」

沒等宋鵬說完,妻子已經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痛哭流涕,嘶啞著道:「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絕不能讓我老公知道!不能讓他知道,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別再說了,不能讓他知道………」

宋鵬冷笑道:「你的骨氣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我嗎?怎么又求我了?」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鵬冷冷的道:「你早就這么說過,還不是時常反悔?我現在信不過你!你給我滾,我九仙魔宮不要你這種反復無常的爛貨!」

妻子跪爬到宋鵬面前,哀求道:「大宮主,我真的什么都聽你的,真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說什么我都聽。」

宋鵬輕蔑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剛才我好心好意賜給你純陽天參丸,你卻冷嘲熱諷,叫你滾出九仙魔宮,你卻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天生淫賤?非要我打罵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體,跪在宋鵬面前不敢回嘴,宋鵬仍不滿意,站起來,抬腳踢倒妻子,隨即用腳踩住妻子的臉,罵道:「賤貨,既然你喜歡我作踐你,那我就如你所願!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賤!分開腿,手淫給老子看,我不說停,你不准停,我要你在老子腳底,被老子踩著泄到虛脫!我有的是花樣整治你,我宋鵬專門調教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婊子!看看是你淫賤的本事厲害,還是老子調教的本事厲害!」

妻子無可奈何,只能被宋鵬踩在腳底,苦苦掙扎,還要被迫手淫給宋鵬看,以免引起宋鵬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鵬面前受盡凌辱,我突然不想殺宋鵬了,我要把宋鵬煉成法寶,用魔火煆燒、折磨無數年,才讓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離妻子脫劫還有不到三個時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無聲的對妻子說:「紫涵,在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可以解救你了………」

此時我靈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靜等妻子脫劫那一刻到來。要知道世間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過去、現在、未來三種境界,在佛道既為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在仙道便對應太清、上清、玉清三種境界,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余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蒼生萬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同時順應天道,行偷天取勢之功,竭力改變命運中的種種劫難,為了明白自身劫難,便有無數人苦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沒有絲毫攻擊力,不論你道行再高,也不能僅憑道行弄死一只螻蟻。

道行就像一盞明燈,可以為你照亮深不可測的命運,解脫糾纏不休的因果,使你明白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做了什么事會有什么下場,何時做一件事,可以用最少的力,達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沒有絲毫威力,所以無數人為了對抗那些避無可避的劫難,擺脫命運束縛,斬斷因果糾纏,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力,法力可以將種種不可能變成可能,能使人長生不死、筋骨勝鐵,所以說道行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樣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難,被宋鵬折磨,也沒有大法力來斬殺宋鵬,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強,卻道行低微,那我明明可以殺死宋鵬,卻無法找到宋鵬將妻子囚禁在何處,只能空自憤怒,無可奈何。

所以說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著妻子受辱,痛惜之余,也在默默推算,畢竟現在疑點頗多,比如宋鵬乃是仙魔雙修,跟佛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敵非友,

我強行將宋鵬斬殺,怎么會被佛門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難雖漸漸解脫,但她千年來也殺生害命,采補致死無數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這等惡因惡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慮,謀定而動,否則我自身受害事小,妻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那我真是萬死不足以贖其咎。這些事本來千頭萬緒,但我靜心推算,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應對才最穩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機之時,妻子已經在宋鵬腳底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折騰自己的身體,玉手不停摳弄自己的陰戶,不斷把粘稠的淫水挖出,絲毫不敢松懈,雖然妻子法力已經恢復,但連續泄身了三四次後,仍忍不住覺得全身酸軟,最後實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宮主,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宋鵬看了看妻子胯下泄出的一灘淫水,哼了一聲,收回了腳,道:「別以為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懲罰你,給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來跪下,哀求道:「別在他們面前羞辱我,在這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萬別出去………」

宋鵬絲毫不理會妻子的哀求,將七情六欲鞭纏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牽著狗一樣,牽著妻子離開了寢宮,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無法違抗宋鵬,只能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鵬牽著走。

來到九天殿上,眾人的淫亂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宋鵬和妻子一出現,郝妙已經迎了上來,對宋鵬撒嬌道:「大宮主,你怎么和紫涵姐姐偷偷離開了?快說,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實交代!」聽了這話,妻子差點哭出來,宋鵬卻微微一笑,道:「紫涵違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宮規處置,現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之身。」

色鬼閔文靜也湊了上來,低下頭看著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對宋鵬道:「紫涵妹妹這嬌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舍得如此虐待,大宮主你好狠的心啊。」宋鵬淫笑道:「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是九仙魔宮的規矩,大家既然已經雙修完畢,不如讓紫涵戴罪立功,試演天情迷羽舞,以娛嘉賓如何?」

眾人淫亂剛完,聽了宋鵬這話,哪有不同意的?登時紛紛喊好,妖僧明悟更是道:「久聞玉劍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經真傳,精妙絕倫,一經施展,便是太監閹人也要胯下殘根立起,欲火焚身,沒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觀,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那淫婦風塵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娛賓,賤妾也彈奏一曲,以助雅興如何?」眾人更是拍手稱贊。宋鵬松開七情六欲鞭,對妻子道:「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兩罪並罰。」

當下眾人各歸席位,只留下妻子獨自跪在場中,宋鵬催促一聲,妻子無奈,只得站起,取過一片輕紗似的薄衣,使自己嬌軀半遮半掩,若隱若現,比之全裸更添幾分淫靡,風塵子卻是赤裸著嬌軀走入場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翹,雖不及妻子之風華絕代,卻也有一番風流情韻,不知道多少壯男被她生生的采補致死,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瑤琴,輕輕彈奏,妻子也隨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亂舞之下,媚眼如絲,粉臉微紅,吐氣如蘭,雪乳輕搖,藕臂微擺,纖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隱秘之處似露非露,嬌軀在薄如輕紗的絲衣中隱隱放光,美不勝收,誘惑之極,絕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當真是增之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太素,恰到好處。

圍觀眾人雖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雲雨方收之時,自身欲望早已發泄殆盡,但妻子天魔亂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熱,欲火上沖,雙眼血紅,都恨不得大吼大叫,盡情淫亂一番才好,連一些女仙都難以甯心靜氣,均覺得下身空虛,恨不得把剛穿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跑入場中隨妻子翩翩起舞,然後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暢快。

風塵子也覺得欲火大熾,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儀態遠超自己,艷壓群芳,為在場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爭高低之念,勉強穩住心神,彈奏琴弦,竭力以銷魂妙淫曲與妻子的天魔亂舞抗衡。

妻子雖然在宋鵬面前似乎全無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宋鵬法力高深,手段毒辣,不然也不能帶領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數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鵬打造了諸多克制妻子的淫邪法寶,否則想穩勝妻子也絕不容易。

妻子當年便號稱玉聖,千年來雖然被六欲魔經反噬心靈,但只是時時欲火焚身,法力卻不受影響,甚至一日千里,進步神速,發覺這風塵子欲和自己一較高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鮮花綻放,天魔亂舞越發精妙,引誘的眾人口干舌燥,男仙氣喘如牛,陽根盡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長流,妻子將大色大相轉為無色無相,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登時壓制住了風塵子的銷魂妙淫曲。

風塵子暗道一聲:「不好!」臨危不亂,全力施展與妻子抗衡,只見她身軀飄起,玉腿大開,以嬌嫩的腳趾撥動琴弦,雙手虛撫酥胸,聲聲嘆息,春夢了無痕,此時銷魂妙淫曲時斷時續,好似絕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於千里之外的神情,霍然間曲調一變,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絕美淫女終於為意中人解開心防,任男人肆意賞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熱情如火,求歡不止,需索無度。

瞬息之間,曲調萬變,眾人本在苦苦抵擋妻子的天魔亂舞,又被銷魂妙淫曲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找姘頭再度苟合。一時之間,九仙魔宮的重地九天殿重新變成了淫窟,男仙氣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絕,曲調淫邪,天魔亂舞,不知是修羅地獄,還是人間天堂。

宋鵬法力遠在眾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盞茶時分,便走入場中,同時抓住妻子和風塵子,盡情褻玩,可憐妻子和風塵子尚未分出勝負,便做了宋鵬胯下禁臠。妻子跪在宋鵬面前仔細的吮吸宋鵬的雞巴,風塵子則跪在宋鵬的屁股後面賣力的舔弄宋鵬的屁眼,妻子和風塵子在曲舞聯淫中暗斗未分出勝負,此刻兩女又叫上了勁,都用盡全力服侍宋鵬,兩張玉口謙卑而帶著討好的舔弄宋鵬的前後下身,勢要分出個高低,兩女這一番比斗,宋鵬成了最大贏家,被兩女精湛的口技舌功伺候的微微發抖,同時被兩女的淫媚浪態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邊舔吮宋鵬的雞巴,一邊不時抬頭仰視著宋鵬,觀察宋鵬的反應,見到宋鵬滿臉汗水,被自己吃雞巴吃的不住抽涼氣,妻子心中也隱隱泛起了一陣成就感。風塵子卻把玉顏埋在宋鵬屁股縫里,連頭也不抬,香舌在宋鵬屁眼上舔弄不休,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鵬肛。

霍然間宋鵬覺得腰間一麻,知道兩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時被兩女服侍,等於是以一敵二,被兩張淫口前吮龜頭、後舔屁眼,快感瞬間沖破頂點,陽精直涌到龜頭,知道要被兩女吃的射了出來,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鎖住陽精,千鈞一發之際,抓過風塵子和妻子,把兩女擺弄的並排跪在自己面前,兩手抓著兩女後腦,讓兩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臉,對准自己的粗大雞巴,妻子和風塵子也是歡場妙人,尤其是妻子服侍宋鵬近千年,宋鵬雞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白宋鵬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鵬的雞巴,兩女齊心合力,如此一來宋鵬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聲:「張開嘴,本座的恩賜來了,都給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風塵子乖乖的跪在宋鵬的雞巴前,仰著臉,張開嘴,承接著宋鵬的精液激射,宛如承接聖物,只見宋鵬的雞巴一抖,下面碩大的睾丸微微一漲,跟著收縮,一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男性特有的腥氣,猛地從宋鵬紫色的龜頭前端擠了出來,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風塵子的嘴里,一小部分飛濺在妻子和風塵子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黃咸腥的精液映襯著妻子和風塵子赤裸的粉頰嬌軀,當真是美不勝收、淫靡無比。

宋鵬天賦異稟,胯下的雞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煉了雙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濃,咸腥無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風塵子爭相舔舐,宋鵬的雞巴就像是滿載而歸的大鳥,將食物不斷賜下,股股濃精對著妻子和風塵子俊俏的顏面狂噴不止,妻子和風塵子卻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伸長脖子,仰著臉,張著櫻唇,竭盡全力承受宋鵬的顏射,只為了盡可能多的承接到宋鵬的精液,宛如嬌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潤。

宋鵬精液量之多,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到了後來,雖然妻子和風塵子竭力吞咽了宋鵬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鵬射的滿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鵬的精液中。妻子和風塵子似乎被宋鵬胯下強壯的男性象征徹底征服,在宋鵬射完精後,妻子和風塵子仍然虔誠的繼續舔弄宋鵬的雞巴,一人一口,輪流著將宋鵬尿道里的殘精吮出咽下,直到宋鵬尿道里確實沒有遺留的精液之後,兩女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宋鵬。

宋鵬見妻子和風塵子沉迷於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馴服,玉顏嬌軀上布滿自己子孫精,不禁十分滿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對妻子和風塵子命令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勻點!」

妻子和風塵子無比順從,爭先恐後的用玉指沾著宋鵬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嬌軀上,細細抹開,兩女赤裸的身子登時宛如塗了蜜油一般,閃閃發亮,隱隱泛光,全身上下帶著濃濃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鵬胯下的玩物、禁臠。

宋鵬射精之後,對風塵子道:「得罪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請先到一旁休息吧。」風塵子見宋鵬拔屌無情,射完了精就趕自己走,好像要單獨寵幸妻子,不禁滿臉怒氣,但又忌憚宋鵬的法力,不敢發作,氣岔岔的坐到一邊,默不作聲,卻不知道自己錯怪了宋鵬了。宋鵬心胸狹窄,含眥必報,妻子對他痛下殺手,令他氣惱至極,雖然連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氣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眾人面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對宋鵬的脾氣極為了解,一見宋鵬讓風塵子離開,便知道大禍臨頭,不禁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護胸,嬌軀顫抖不已,嚅嚅道:「大宮主,饒了我吧………」一句求饒沒說完,宋鵬已經走到妻子面前,雞巴一抖,龜頭射出一些似氣非氣,似尿非尿的東西。

妻子嚇得尖叫,知道這是宋鵬練功時積蓄在體內的穢氣和精液的混合物,以前妻子見過宋鵬用這種污穢陽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鵬為敵的女仙弄得如行屍走肉一般,宋鵬的穢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絲半縷,立刻牢牢的纏住女仙,連元神都逃脫不了,乖乖被宋鵬擺布,最後穢精侵襲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個個變成了神經錯亂的瘋子,只知道不斷地哀求男人操弄,徹底的失去了心智,化為母狗。

妻子被宋鵬奸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這穢精的可怕,嚇得連連躲閃,宋鵬面色一冷,對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過試試看你的忠心,你竟敢躲閃,難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宮主,我不想變為沒有心智的母狗。何況我雖然得罪你,但此刻誠心悔過,你何必對我用此歹毒至極的手段?沒有心智,貪嗜性欲的母狗怎么比得上順從你的女奴?我以後絕不敢違抗你了,你要我怎樣都全依你,還請饒我一次。」

宋鵬冷笑道:「你怕什么?還不快自己把我的穢精纏到身子上去?我會用天地淫融大法鎖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聽話,我會每月初一十五賜給你陽精來抑制體內的穢精,自然保你平安無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恨不得把宋鵬挫骨揚灰,但形勢比人強,自己如果從命,雖然要慘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許能保全性命,但如果不從命,宋鵬也絕不會放過自己,反而難以保全。一念之間,妻子覺得自己死了倒不要緊,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為了等丈夫回來,妻子早在千年前敗於宋鵬之手時,就憤而自殺了。

面對著宋鵬的淫威,妻子選擇了又一次退讓,嬌軀乖乖不動,任由宋鵬的穢精纏繞,宋鵬面對妻子的隱忍,毫不留情,手訣連打,妻子身體上的穢精化為一連串詭異、淫邪的符文,慢慢滲入體內。

九天殿上的眾人看到宋鵬懲罰妻子,都圍了上來,仔細觀看宋鵬行法,見他用自身穢精為媒,使穢精與妻子體內的反噬淫欲融為一體,鎖住了妻子的三魂七魄,都暗暗覺得宋鵬歹毒,連自己九仙魔宮的人都下此毒手,別人更不用說了,眾人都是心中暗生懼意,只有風塵子見妻子受此殘酷極刑,極為得意。

宋鵬暗中觀看眾人的神色,察覺眾人都對自己有五分懼怕,也是大感滿意。霍然間宋鵬手訣一收,這天地淫融大法徹底完成,妻子只覺著元神上布滿條條枷鎖,自己心里想什么,宋鵬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宋鵬就會察覺,跟著催動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飛魄散。

我看著這一切,知道時辰已經到了,妻子馬上就要脫劫出來,便飛出宮外,現出身形,對九仙魔宮喝道:「貧道葉凌玄前來拜山,求見九仙魔宮五宮主孟紫涵。」我故意顯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鵬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脫劫,再使出雷霆手段,掃滅淫窟,斬殺宋鵬和無塵子。

此時,太陽將升未升,天地間還有些黑暗,萬籟俱靜,我面前的九仙魔宮也是沒有絲毫聲息,過了片刻,宮門開放,兩道光華飛出,我瞧出這是二宮主陰厲,三宮主雲翳。陰厲面無表情,周身煞氣,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雲翳卻是微笑自若,仙氣盎然。

兩人飛到我面前,陰厲神態倨傲,雲翳卻對著我打了個稽首,道:「道友莫非就是我們五妹的丈夫?人稱『金聖』的葉凌玄?」我也回了一禮,道:「不錯,正是貧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宮中?還請兩位宮主引貧道去與妻子見上一面,貧道感激不盡。」雲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當年隱居靜修,五妹日夜想念,剛才知道妹夫前來,激動地了不得,讓我二人來接妹夫,她去梳妝打扮,就等妹夫前去相見。」我對二人道:「那有勞二位帶路了,貧道也極為想念妻子,二位見諒。」

雲翳客套兩句,在前領路,陰厲自始至終不發一言,跟在我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對我暗暗戒備,我心中冷笑,裝作全然不覺。

來到九天殿前,雲翳回頭,對我一擺手,道:「請!」我也一擺手,道:「請!」與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眾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剛才親眼目睹了眾人那淫亂的一幕,絕對不會想到眼前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男女仙人曾經肆無忌憚,白晝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復仙家飄逸,容顏秀美,絕不似剛剛苦受荼毒,見我進來,猛地站起,朝我走了兩步,隨即立定身形,淚水滾滾而下,痛哭出聲,我走過去,摟住妻子,安慰道:「我回來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劇烈了,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強,卻如此失態,實在是激動難以抑制,便把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隨即轉過頭,看著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宮主宋鵬,宋鵬的目光也一直盯著我,目光交匯,濺射出朵朵火花。宋鵬微微一笑,道:「『金聖』葉凌玄?」我並不回答,看著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鵬?」話音剛落,無塵子站了出來,喝道:「放肆!見了大宮主不跪拜已是死罪,還敢直呼大宮主的名號!還不趕快跪下求大宮主饒恕!」

我連看都懶得的看他一眼,一只螻蟻而已,眼前的眾人,包括宋鵬在內都是螻蟻,只是我面前的蟬,即將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後的黃雀出現,對於敵人,我是要一網打盡的,絕不能有絲毫怠懈。

我懶得理會無塵子,妻子卻忍耐不住,從我懷里抬起頭,對著無塵子大罵:「你是哪里來的老雜碎,九仙魔宮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說一句,我就殺了你!」無塵子大怒,剛要發作,宋鵬擺擺手道:「夠了,妹夫初來,不知禮數,我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