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卻比她更有韻味,更高雅,所以風塵子內心里一直十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處處和孟紫涵為難,想盡辦法打擊這位五宮主玉劍仙,以求能占上風。

現在,看到宋鵬又要調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鵬身披八卦道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卻嬌軀赤裸,四肢著地,慢慢跟在後面爬,在兩腿之間的隱秘處,還插著一根形如男根,遍體絨毛的法寶,風塵子之前聽宋鵬提起過,這叫淫婦愁!宋鵬曾得意地宣稱,最淫盪的婦人遇到此寶,也會大為發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塗!

淫婦愁極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後,將穴內撐得滿滿的,要是單只這樣脹著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淫婦愁上遍布絨毛,嬌軀稍微一動,便會刮擦到嬌嫩的穴肉,這滋味奇癢難熬、酸麻無比,實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著淫婦愁,實在爬不快,一旦動作劇烈,穴內嫩肉更受不了,但宋鵬哪里理會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邊,紫涵早被宋鵬調教、淫辱無數次,立刻嚇得嬌軀顫抖,忍不住便想開口求饒,但宋鵬根本不給她機會,七情六欲鞭輕揮,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兩記!

紫涵挨了兩鞭,卻不發出慘叫,反而面色潮紅,似乎情欲涌動,春情勃發,眼神也變得迷離,宋鵬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懶,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看看,你沒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並非攻擊法寶,而是幻術法寶,被此鞭抽到,便會被引動七情六欲,而欲女醉是一種霸道之極的媚葯,女子服食之後,必須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解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情欲已經難以抑制,一時間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強忍著,終究沒有變現出來,因為紫涵內心深深記掛著自己的丈夫,失蹤多年的金聖葉玄凌。

紫涵始終認定丈夫沒死,應該是被困在某處險境,一心想找尋丈夫下落,救其脫困,因此雖然遭到百般凌辱,卻始終沒有自刎,如此忍辱負重,當真稱得上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來自尊心極強,雖然被調教無數次,但實在不願意就此沉淪於宋鵬胯下,勉強壓抑體內如潮的快感,強忍著胯下淫婦愁帶來的陣陣酸癢,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鵬本就是為了調教而調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種種借口來刁難,不時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嬌臀上,宛如驅趕牛馬般,逼迫催促著那搖搖欲倒的嬌軀,令紫涵欲火如焚,子宮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宮後山隱秘處,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嬌軀癱在地上不住喘息,宛如奔馳數千里,即將力竭倒斃的母馬。

後山樹林茂密,在林間空地還擺著幾張石質桌椅,看來是論道品茶的所在,倒是清靜雅致得很。這處隱蔽之地,乃是宋鵬專門用來打坐修煉之用,自從收服了紫涵,這地方自然也成為了調教淫虐之所。

宋鵬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著被自己盡情作踐、禍害,最終無力癱倒在自己腳邊的成熟婦人,神情帶著志得意滿,畢竟能將如此尤物訓練成胯下千依百順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極為興奮、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調教才剛剛開始,宋鵬站起來,走到紫涵的兩腿之間,伸足輕踢紫涵小腿,紫涵雖然半昏半醒,仍順從的分開了結實渾圓的雙腿,看來被調教了這么久,紫涵對宋鵬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舉動令宋鵬十分滿意,在紫涵的兩腿間蹲了下來,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嫩穴口上的陰蒂,輕輕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婦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鵬調教的次數多了,知道對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後果不堪設想,無論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嬌軀扭動,竭力躲避宋鵬的手指淫虐。

風塵子隱身暗處,靜觀這一幕荒唐淫戲,她一路跟隨而來,看到宋鵬把孟紫涵當母狗般對待,雖然心里大罵這兩人無恥變態,但不知為何,她卻感覺情欲如潮,只想找個壯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時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慘落魄,更是暗暗快意!

宋鵬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淫水更是不斷流出,開始她還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聲,但宋鵬豈能讓她如願?這等倔強神色,反而激起了宋鵬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鵬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開腿,看老子怎么禍害你!」

聽到宋鵬淫猥邪惡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慘遭蹂躪,內心雖然非常想殺死這個輕薄折辱自己的惡魔,但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可以隨意行事,青冥宮里還有自己的弟子駱晴兒,宋鵬承諾,只要自己順從他,他便留下駱晴兒的性命和清白,並幫自己尋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樣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宋鵬就以此為要挾,動輒要先奸後殺駱晴兒,或是威脅找到金聖之後,把紫涵被自己淫虐時的種種不堪之事說出,紫涵實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經歷之後,會是何等臉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鵬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卻只換來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時雖然疲累之極,但畢竟不敢反抗,流著淚坐到石桌上,清晨涼爽,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極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將屁股扭動兩下,跟著抬起玉腿,腳跟踩在石桌邊沿,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大分開,將插著淫婦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鵬面前。

宋鵬一打手訣,淫婦愁便開始在紫涵穴內旋轉、抽插,深入時直捅到紫涵子宮口,退出時刮著穴內嫩肉向外拉扯,絨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癢不可耐,奇癢的感覺直涌到五臟六腑里。

霎時間,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嬌軀劇烈顫抖,玉齒咬住櫻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氣,竭力忍耐那難過之極,卻又奇爽無比的快感。

宋鵬看著眼前婦人的窘態,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樣?這淫婦愁的滋味不錯吧?」紫涵眉頭緊皺,喘息不語。

宋鵬喝道:「連老子問話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說!淫婦愁的滋味怎么樣?」紫涵知道無法推脫,呻吟道:「難··難受··啊··癢死··癢死了··大宮主··主··拔出來吧··實在··實··實在受不··受不了··」

宋鵬獰笑道:「受不了也得給老子忍著!」說著話,宋鵬松開紫涵的奶子,俯下身,看著紫涵正承受淫婦愁肆虐的小穴。

因為沒日沒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紅腫,好在修真法門中有凝體養顏的秘術,所以陰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樣呈現黑褐色,仍然保持著嫣紅誘人,此刻沾滿淫水,更顯得分外嬌艷。

被宋鵬如此盯著胯下秘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會覺得很難堪,這大宮主邪惡而猥瑣,每次都會用自己最無法忍受的方式進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許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么不堪,他卻特意仔細地看,看著自己的狼狽,看著自己的淫靡,看著自己的悲哀。

宋鵬又伸出了手,但這一次,指尖對准了紫涵的後庭菊花,先是輕輕地一觸,紫涵淬不及防,發出輕輕呻吟一聲,宋鵬隨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沒入紫涵的屁眼,同時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後邊,把你的賤屁眼夾緊!」

紫涵滿臉屈辱,按照宋鵬的命令夾緊屁眼,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卻毫不留情,在直腸內反復摳動,仿佛攻破城牆的流寇,肆意掠奪著,盡情踐踏著。

因為要竭力夾緊後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夾緊,但淫婦愁被宋鵬運用法力催動,絲毫不會減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體內凌虐,將淫水大股大股的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無法抵受,大聲呻吟,哀求道:「··哇··大··大宮主··我實··實在撐··撐不··不住了··先··給我吧··」

宋鵬故意道:「你想要什么?」類似的乞求,紫涵雖然已經說出過無數次,但每次真正說出口,都會感到比死更難過,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親口說出來,這個變態的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紫涵感覺自己在宋鵬的目光下毫無退路,只得強忍羞恥,艱難道:「我要··精液!」口中說出淫靡的話,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淚。

沒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葯效,紫涵只覺的渾身滾燙,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雖然被淫婦愁折騰了這么久,也達到了數次小高潮,但卻泄不出欲女醉的淫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無論喝下精液也好,射到體內也好,甚至是塗抹在肌膚上,都可以融合自身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葯效,但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精液,紫涵根本無計可施,而宋鵬調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於此,宋鵬憑借這種媚葯,加上抓住紫涵心靈上的漏洞,便將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著成熟婦人在自己調教之下,說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話語,宋鵬興奮之極,轉身對著身後密林某處,說道:「風道友這大清早的出來散步嗎?好雅興啊!來來來,一塊過來聊聊!」

風塵子隱身暗處,一直在偷窺,不料被宋鵬察覺,不禁心頭微微慌亂,畢竟宋鵬和紫涵現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為女仙,頗為尷尬,但宋鵬身為九仙魔宮之主,開口邀請了,自己總不能不加理會,當下緩緩上前。

紫涵被宋鵬盡情調教、凌虐,本就極為羞恥,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邊,更是難堪萬分,但宋鵬沒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著嬌軀,坐在石桌之上,分腿露屄,表情卻更加羞憤,透著幾分凄慘。

宋鵬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風道友,你來看看,真是我們九仙魔宮家門不幸,出了這等淫婦,大清早的拉著本座來這里,還脫光衣服大肆勾引本座,求著本座奸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懲戒,但終究心慈手軟,唉,好生為難啊。」

風塵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氣傲的老對手孟紫涵,落到這副凄慘模樣,心中自然得意萬分,接口道:「五宮主啊,剛剛大宮主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說著話,雙眼緊緊地盯著子涵。

紫涵聽到宋鵬顛倒是非,心中已經萬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敗將趾高氣昂,更是又羞又惱,尷尬萬分。

宋鵬有心在風塵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說話,故意怒喝:「浪蹄子!風道友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淚,但她生性驕傲,如何肯在手下敗將面前哭泣示弱?當下咬著牙道:「都是真的!」宋鵬仍不滿意,厲聲喝問:「什么都是真的?說清楚!」

紫涵無可奈何,低聲道:「我早上拉著大宮主來到這里,脫光衣服勾引大宮主,求大宮主奸淫我,這些都是真的!」

風塵子聽紫涵這么說,面露輕蔑之色,冷冷道:「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真是個淫婦、賤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盪啊!」

風塵子輕蔑的話語,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覺心在滴血,難過之極。

宋鵬卻道:「紫涵,你剛才求我何事,現在再說一遍,也讓風道友聽聽,看我該不該答應!」

紫涵本來因為過度淫虐而泛紅的臉,此刻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宋鵬的眼神滿含乞求,低聲道:「我現在不能說,求你了,真的!沒人的時候,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現在先饒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鵬看著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極為得意,但仍故意板著臉道:「事無不可對人言!必須說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來···哼哼!」

紫涵聞言,嬌軀忍不住劇烈顫抖幾下,雖然萬般不願在風塵子面前丟臉,但無奈之下,還是被迫說出屈辱的話:「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幾個字,說的卻無比艱難,極度的羞恥,幾乎令紫涵精神崩潰。

風塵子內心暗暗驚懼宋鵬的變態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諷刺紫涵:「孟紫涵,你平日擺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勾引自己同門,竟然向大宮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謬!我風塵子從未見過如此荒淫無恥的女子,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紫涵已經被羞辱打擊的有些麻木了,對於風塵子的惡毒語言,似乎充耳不聞,沒有絲毫反應,只有咬緊牙關發出的『吱吱』聲,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紫涵提出這等無理要求,你說我該不該答應呢?」

風塵子微微一笑,雖然美艷動人,卻透出一種惡毒,說道:「這淫婦雖然不知廉恥,但家丑畢竟不可外揚,況且大宮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難,自然還是要把精液賞給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宮主的真元,卻也不可隨意賜下,否則這淫婦也不會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宮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鵬看著風塵子,緩緩道:「風道友的意思是··?」風塵子嬌笑道:「久聞大宮主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今日,大宮主不如在這淫婦身上盡情施展手段,也讓小妹開開眼界,要是這淫婦馴服,伺候的大宮主舒坦,大宮主便將精液賞給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宋鵬道:「也罷!既然風道友有此雅興,本座便獻丑了。紫涵,看在風道友面上,今日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乖乖聽話,自然讓你得償所願,飽飲本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賞罰分明,絕不會輕饒了你!」

到了此時,紫涵豈能有反駁的余地,終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極了宋鵬和風塵子,若非掛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敵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本座在這馭女之道上,確實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風道友指教一下。」說著話,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婦愁自動退出,落在一旁,淫婦愁離體之時,絨毛又刮得紫涵穴內一陣麻癢,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但因為不想在風塵子面前丟人,紫涵用盡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強忍住了。

宋鵬又取出另一件法寶,形如男根,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絨毛,根部卻有一條細鏈,鏈尾末端有個小鉤,又取出一個生鐵秤砣,足有二十余斤重,風塵子一見這兩樣東西,已隱隱猜到宋鵬的意圖,不禁吃了一驚,同時子宮一陣酥麻,似乎即將展開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見這對淫邪法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哀求道:「我下邊剛插了淫婦愁,現在真的辦不到。」

宋鵬冷笑:「試也沒試,就想偷懶!當真是又饞又懶的母狗!你要是辦不到,一滴精液也不給你!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對風塵子道:「請道友看個把戲,紫涵馬上會把那秤砣提起來,當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這一場羞辱躲不過去,無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陽的偽具法寶插入自己穴內,再收緊穴肉,竭力將穴內偽具夾緊,跟著走到生鐵秤砣上方,分開玉腿,沉纖腰,降雪臀,將細鏈尾端的小鉤勾住秤砣,跟著緩緩站直,試圖將秤砣提起。

紫涵嫩穴雖緊,但之前被淫婦愁撐了半天,一時三刻哪里能嚴絲合縫,不露空隙?這時雖然竭力夾緊穴肉,但身體站直的過程中,秤砣並沒有離地浮起,倒是穴內的偽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這一幕,宋鵬剛要開口訓斥,風塵子已經搶著道:「大宮主,這把戲不靈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來就不可能成功,還是這淫婦偷懶,故意削大宮主面子呢?」

宋鵬冷哼一聲,道:「本座創出這門縮陰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風道友只管看下去!」風塵子微微一笑,不再開口。

紫涵不用等宋鵬再次下令,自己將偽具插入下身,再次開始嘗試,但這偽具故意打造的極為光滑,況且穴內濕潤,沒有運力之處,想憑借陰戶收縮之力提起秤砣,實在難上加難,要是運轉法力還輕松些,但宋鵬豈會讓她取巧?

一次、兩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嬌軀搖搖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一般,就是無法提起。

宋鵬和風塵子看著紫涵不停重復著如此淫賤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欲火上升。

失敗了十幾次,紫涵已經達到極限,無力癱倒在地,胸膛因劇烈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令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出了誘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饒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給我精液,撐不住了。」

宋鵬抬腳踩住紫涵的乳房,將白嫩的乳肉踩成凄慘的形狀,冷冷道:「事情辦不好,還敢要賞賜?」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經很長時間了,體內欲火煎熬,令她幾近崩潰,伸手捧住宋鵬的靴子,哀求道:「實在不行了,先給我,以後你要我怎么樣,我都答應。」

宋鵬道:「不行!此例一開,你這淫婦再也不會馴服,必須先給本座提起秤砣來,你既然撐不住了,本座就幫你一把!」一邊說著,一邊逼迫紫涵站起,繼續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務。

紫涵又一次夾緊偽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紋絲不動,眼看失敗的情景即將重演,宋鵬悄悄取出乳搖鈴內暗藏的銷魂催乳針,在紫涵胸前嬌嫩的奶頭上深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間,只覺得兩個奶頭劇痛難當,渾身抽搐綳緊,穴內嫩肉情不自禁的夾緊到極限,腰部也被劇痛刺激的發力站直,硬生生的將生鐵秤砣提離地面尺許,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鵬大聲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絕,風塵子卻啐了一口,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放浪婊子,騷屄居然能有這么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夾死嗎!無恥!」宋鵬調侃道:「紫涵下邊的騷穴豈止是力量大,簡直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劇痛過後,紫涵瞬間脫力倒地,淚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齊流出,甚至連血水都從奶頭上的針孔里慢慢滲出,一時之間,紫涵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難過的幾乎要死去。

但宋鵬毫不憐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過來給本座吹簫,讓風道友指點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裝死,小心我到青冥宮去奸殺駱晴兒!」

紫涵聞言,嬌軀不禁一顫,默默流淚,掙扎著起身,跪到宋鵬面前,伸手撩起宋鵬道袍下擺,猙獰的雞巴便顯露出來,宋鵬微微擺腰,龜頭幾乎刺到紫涵玉顏之上。

宋鵬為了隨時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沒穿褥褲,看的風塵子暗皺眉頭,正所謂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著錦襠、清涼出行之事,忘得一干二凈。

在宋鵬目光緊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軟的雞巴開始套弄,等雞巴稍稍變硬,張開櫻唇,含住了龜頭,開始吮咂。

宋鵬愜意享受著紫涵的小嘴,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你遠來是客,紫涵口技不精之處,還要請你指點。」風塵子點了點頭,仔細看著紫涵吮吸雞巴時的淫賤窘態,片刻後,對紫涵喝道:「淫婦,別只管舔龜頭,連肉棒也要仔細舔!」

紫涵雖然被宋鵬抓住弱點,調教的千依百順,但哪里理會風塵子這等小人得志的嘴臉?一心只想先應付好宋鵬,自然萬事大吉,但宋鵬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哪肯輕易放過這等羞辱她的機會?

宋鵬祭出七情六欲鞭,手一擺,自動落入風塵子手中,宋鵬道:「我們這位五宮主孟紫涵脾氣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風道友乃是貴客,豈能被這淫婦輕視?風道友請拿著這件法寶,替我約束紫涵,要是她不聽話,便施以懲戒。這法寶能引動情欲反噬,可令這淫婦欲火如焚,風道友再也不用怕她會反抗、推脫。」

風塵子大喜,如獲至寶,朝空處輕輕一甩,發出『啪啪』聲,紫涵聽見,赤裸的嬌軀忍不住微微顫抖,小嘴越加賣力的舔弄著雞巴,期望宋鵬能快點射精。

但風塵子得此良機,怎肯輕易浪費,站到紫涵身後,舉起七情六欲鞭,對准嬌嫩的玉背,用力揮下。

『啪』的一聲輕響,紫涵嬌軀顫抖幾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順著大腿根流下,但不敢吐出雞巴,仍是竭力吸吮著,連頭都不敢稍抬。風塵子得意道:「淫婦,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幫大宮主仔細舔雞巴,伺候的好了,大宮主就會把精液賞給你!」

雖然被手下敗將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極,但紫涵無奈之下,只得竭盡全力的討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嘖嘖有聲,一時間爽的宋鵬雞巴怒挺,堅硬如鐵,滾燙似火,竟有了射精沖動,但宋鵬運轉法力,將精液鎖住,紫涵費盡口舌,哪里吸得出一滴精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對准無法反抗的紫涵,連抽兩鞭,刺激的紫涵欲火焚身,幾乎要泄了出來,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葯力絕不會散去,高潮也於事無補,只得強忍著如潮快感,大力舔弄著宋鵬的雞巴。

風塵子對著紫涵罵道:「你這淫婦,連婊子都不會當!光舔雞巴,男人哪里會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連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宮主的卵蛋含進去,里面裝的都是大宮主的子孫精華,你得好好伺候著,不然一會大宮主不賞給你精液,看你還怎么浪下去!」

風塵子掌控著七情六欲鞭,穩穩克制住紫涵,紫涵絲毫無法反抗,只得按照風塵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將宋鵬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時,還用香舌擠壓卵蛋,手也不敢閑著,握住宋鵬的雞巴快速套弄,盡量讓宋鵬更舒服一些。

宋鵬被如此舔弄,自然極為爽快,贊嘆道:「真他媽舒服!這小嘴真會吸!」風塵子接口道:「這淫婦確實很會吸雞巴,真是天生當婊子的料!」

紫涵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仍是賣力的舔吮著,風塵子不願紫涵就此過關,眼珠一轉,對宋鵬道:「大宮主喜歡被女人舔屁眼嗎?要不,讓這婊子伺候伺候您?」

宋鵬雖然早就享受過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示過,此刻也來了興致,點頭答應著,伸手推開紫涵,跟著脫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撅起了屁股,將屁股對准紫涵的臉。

紫涵雖然被宋鵬百般調教、肆意凌虐,但從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丟人現眼,此刻實在不願意讓風塵子看到自己做這等下賤的事,因此稍稍遲疑。

但風塵子立刻揮起七情六欲鞭,沒頭沒腦的抽下,罵道:「怎么著?你這淫婦竟敢嫌大宮主屁眼臟?告訴你,大宮主肯把屁眼給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宮主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這淫婦也得乖乖張嘴接著!而且讓你含著,你就得含著,讓你咽下去,你就得咽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宮主的屁眼舔干凈,不然有你好受的!」

紫涵體內本來就欲火如焚,被連抽幾鞭,再也壓制不住淫欲反噬,立刻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徹底達到了高潮,下身嫩穴里連連噴出大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風塵子見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臉上表情更顯輕蔑不屑,冷冷的罵道:「賤貨!被人作踐、羞辱,你才會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婦!」

紫涵泄身之後,嬌軀酸軟無力,一時爬不起來,風塵子彎腰抓住紫涵的滿頭秀發,把她扯起來,按著紫涵的後腦,把她嬌嫩的臉頰壓在宋鵬的屁股上,命令道:「舔!伸出舌頭,舔到大宮主滿意為止!」

紫涵竭力掙扎,但此刻渾身無力,哪里是風塵子的對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鵬會察覺自己劇烈反抗,那勢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頭,在宋鵬的屁眼上細細舔弄。

宋鵬被舔屁眼這招弄得無比爽快,忍不住昂起頭,輕輕嘆息:「爽啊!真他媽爽!紫涵,把舌頭捅到屁眼里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雞巴操你那樣。」紫涵依命行事,將香舌不斷壓入宋鵬屁眼,竭力伺候著變態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將七情六欲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雖然不會皮開肉綻,但紫涵皮膚嬌嫩,仍然泛起一道紅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錯,在雪白的肌膚上演繹著異樣的凄美。

風塵子道:「淫婦,讓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會把手從大宮主胯下伸過去,伺候雞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這淫婦不像是母狗,倒像是母驢!再敢偷懶,小心我抽爛你的騷屄!」

說著話的功夫,風塵子收回按在紫涵後腦的手,紫涵剛剛要松一口氣,風塵子卻又抬起玉腿,伸足將紫涵的頭踩住,把紫涵的臉再次壓回到宋鵬屁股上,雖然風塵子之前一路偷窺,走了很遠,但仙人身體畢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里能將腳底肌膚磨破割傷?

此刻,風塵子的玉足踩在紫涵頭上,感覺到紫涵的秀發在自己光潔的足底摩挲,微微麻癢,眼中更看著這高不可攀的對手落得如此凄慘,不禁輕笑出聲。

紫涵心中羞憤欲死、委屈萬分,但此刻卻只能硬忍著,還得按照風塵子的命令做事,將手伸到宋鵬胯間,一邊握住雞巴套弄,一邊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不敢偷懶,在宋鵬的屁眼上連連打轉,不時大力吮吸。

一時間,宋鵬感覺下身快感劇烈涌來,直插腦海,精液幾乎要從龜頭馬眼噴出,強忍著立刻轉身,將雞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過氣來,幾乎要一命嗚呼,這才將濃濃的精液射入紫涵嘴里,同時命令道:「含緊了,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孫流出一滴,我就禍害死你!」

紫涵流著淚,含住宋鵬的龜頭,任由一股股精液噴進嘴里,還得小心堤防著精液漏出,屈辱感無以復加,但哪敢絲毫表露?不過,紫涵終於得到了精液,欲女醉的淫邪效力總算慢慢消退,身體里的欲火也不再那么難以忍受,跟之前相比,已經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著射精後疲軟的雞巴,竭力吸出宋鵬尿道里殘留的精液,這是宋鵬每次射精後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經逐漸養成了習慣,風塵子看著這淫邪的一幕,對宋鵬笑道:「大宮主調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這淫婦喜歡舔屁眼,大宮主喜歡被舔屁眼,以後每天都讓這淫婦幫您舔好了,總不能每次都把精液白白賜給她吧?」

宋鵬笑道:「這不算什么,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樣多了去了,屁眼、雞巴是天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戲等以後會讓風道友觀賞的。」說著話,宋鵬用微軟的雞巴輕抽紫涵的粉臉,問道:「紫涵,精液已經賞給你了,按照老規矩,你要表示感謝啊!馬上讓風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么感謝我的!」

紫涵本來仰著臉,任由宋鵬的雞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結束這場變態的調教,這時聽到宋鵬的話,嬌軀一軟,幾乎癱倒在地,哀求道:「已經羞辱我到如此地步,今天就饒了我吧,大宮主,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宋鵬尚未開口,風塵子已經揮鞭抽下,罵道:「這個討打的臭婊子!賤母狗,剛得到大宮主的精液,立刻就翹起狗尾巴來了!還不趕快按照大宮主的命令做?再廢話,看我抽爛你的騷屄!」

紫涵看著宋鵬,期望宋鵬能放她一馬,但宋鵬面無表情,紫涵徹底絕望了,但這一遲疑間,又挨了風塵子兩鞭子,體內剛剛消退的欲火,又再升起,紫涵胯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強忍著羞恥,趴到地上,背對著宋鵬,撅起渾圓雪白的屁股,分開大腿,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纖細的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將嬌嫩的陰蒂和帶著露水的小穴暴露在宋鵬和風塵子面前,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賞賜精液,母狗孟紫涵謝恩。」

對於紫涵如此馴順,宋鵬感到面上有光,極為得意,對風塵子道:「怎么樣?」風塵子道:「還少點東西!這淫婦的騷屄里,怎么能少淫婦愁呢?」說著話,取過一旁的淫婦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雖然她並沒有煉化這法寶,但單靠手的力量也足以頂開紫涵穴內的嫩肉,絨毛刮過,紫涵嬌軀劇烈顫抖,幾乎又要癱倒。

紫涵雖然不岔風塵子落井下石,但宋鵬沒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著大腿,撅著屁股,任由風塵子作踐。

風塵子得勢不饒人,一手用力握著淫婦愁抽插,一手揮舞七情六欲鞭抽打,將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聲,修長的小腿開始抽筋,纖細的足趾蜷向腳心,隱隱有高潮的跡象,宋鵬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女人上演凌虐淫戲,並不阻止。

風塵子終於贏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頭來,罵道:「淫婦!爽不爽?整治你這種淫婦,就是要用這淫婦愁!看我今天不玩爛你的騷屄!」

一邊罵著,風塵子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在紫涵玉背雪臀上連抽幾十鞭,這劇烈的刺激,徹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欲,一時間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跪倒在地,但風塵子隨手施法,將紫涵屁股托高,使她無法躲避淫婦愁的肆虐,風塵子跟著將淫婦愁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深處,霎時間,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的一擊,臻首竭力抬起,秀發揮舞,翻起白眼,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渾身抽搐,四肢痙攣,子宮內泄出大量陰精,卻被粗大的淫婦愁擠住,噴不出來,只能慢慢滲出,順著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在最後一刻,她似乎聽到了風塵子的嘲諷聲:「真是個最賤的婊子,被這種東西插屄,都能高潮!」隨即,她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在黑暗中,終於沒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仿佛看到了丈夫葉玄凌的背影,但她提步拼命去追,卻距離越來越遠,直到丈夫隱沒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極,忍不住大叫一聲:「不要離開我!」

跟著驚醒過來,紫涵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嗎?」耳邊卻響起宋鵬的聲音:「誰不要離開你啊?本座嗎?放心!本座還沒操夠你,不會走的。」

紫涵聞言,仿佛又回到了夢境中的黑暗里,再也看不到一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