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夜亂心驚(2 / 2)

見媽媽對爸爸狠下殺手,彷徨之間竟隱隱害怕起來,又因為他實在是沒看到過媽媽這個樣子,真怕媽媽像對付爸爸那樣,也把他給生剝了。

不說門外偷窺的人兒在如何胡思亂想,那屋子里的柴靈秀卻渾然不知,她起伏盪漾著沉醉在那種難以言說的飄渺之中,身體漸漸後仰,錯動身體時,臍下三寸一撮毛發烏黑卷曲,對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發顯得肥凸飽滿,紅潤光澤。

那里夾裹著一根黑黝黝的狗雞,正隨著進出不斷涌溢帶出大量騷水。

楊偉的狗雞雖粗,可在媳婦兒下面那張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結合他的現狀,反倒顯得狗雞渺小不堪,難成大事不說,更加難以抵擋柴靈秀瘋也似的搖擺吞噬。

做著做著,柴靈秀便覺察到身體里的變化,感覺不那么硬了,她雙手猛地摟抱住楊偉的腦袋,嘴里急聲呼喝道:「給我裹裹咂兒,漲得慌,來幾口吃你就能徹底硬起來了」。

被砸得呼哧帶喘,楊偉可謂是受盡了折磨,晃悠著把身體慢慢仰了起來,盯著媳婦兒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開始又親又啃,發泄著心里的不滿。

好一陣過後,在柴靈秀咿呀亂叫聲中,楊偉的酒勁也淡了一些,他坐在大炕上抱起了柴靈秀的身子,架著她上下亂挑,嘴里低吼著:「這回可讓我緩過來了,怎么樣?你還說我是銀樣蠟槍頭嗎?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雞巴?啊~啊……呃~」

楊偉的性子雖綿,但也不是那種窩窩囊囊的樣兒。

騎在柴靈秀的身上時,他心里暗忖著,什么時候不是男人說了算,怎能由女人騎在身上指手畫腳?這一陣橫沖直撞過後,楊偉的腦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著媳婦兒身體里的變化,被那緊似一下的夾裹弄得快感連連,精神抖擻時分猶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廁所里狂肏褚艷艷的情節,腦子里又堆滿了大哥們的那句「搭伙過日子」的話,浮想聯翩時,下體便不再疲軟,變得堅硬如鐵。

「下面的屄真他媽肥,你個饞人的尤物~」

斯文如他,在這個時候也張嘴說開了葷話,腦子里閃現著別的女人,身下干著自個兒的女人,只把張娘當杜,開始沖擊起來。

幾番回合下來,換了位置,柴靈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爺們的兩腿間,上下跳動,她的雙手鉤住了楊偉的脖子,意亂情迷地嚷嚷著:「得勁,真得勁啊~啊~楊偉哥,我耐死你啦~啊~」

與此同時,雙腿緊緊夾住了老爺們的腰,迎合著他的沖擊,盪漾起來。

「啊~干死你,啊~硬不硬!」

一陣陣劇烈喘息,楊偉狠狠地朝著媳婦兒的兩腿中間兒硬碓著,任由她那對大咂來回拍打自個兒的臉,在媳婦兒浪叫聲的刺激下,也跟著一起叫了起來。

見爸媽來回變換姿勢體位,既生動又形象,簡直給楊書香開眼了。

當他沉浸在偷窺之中不能自拔時,忽見爸爸叫聲古怪,鄙夷他的同時又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聽到了她浪叫的聲音,楊書香憬然驚醒:「媽媽不但凶狠,她,她那樣兒,她簡直太騷太浪啦!」

不管是楊偉前後表里不一的變化還是柴靈秀凶狠霸道時的縱橫放盪,在今兒個這偶然的情況下被楊書香一窺到底。

那一刻,興奮伴隨著失落,一陣陣自責過後,便在心底生出了一絲惆悵,轉而又變得忐忑不安,隱隱還夾帶著一絲煩躁,充斥於胸,五味雜陳,一時間讓楊書香的腦子里又混沌起來,他說不出這到底是個啥滋味,反正心里就是倍兒空得慌。

陰颯颯的天終於無法忍耐,給那漆黑的夜空下,鋪天蓋地般落下了雪來。

先是最高的水塔,隨後降落到樹尖兒上,給它們裹上了一層銀裝,繼而落到房頂上,像是鋪了一層白色油氈,最後才是地面。

雪花飛舞相互纏繞,前呼後擁歡快無比,降身落在大地這母體上,回歸的同時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院落,很快,一層層覆蓋起來。

那堪比鵝毛一般的大雪,揚沙一般密不透風,它們也不知東屋和西屋的人到底都是怎么了,交頭接耳詢問著:那兩個光屁股的人在干什么?打算梅開二度嗎?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話就好了,它准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

又見西屋里的人垂頭喪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同樣疑聲問道:這小哥兒怎么變得心事重重起來了呢?咱們可記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這樣啊!雪花們得不到答案,卻把身子飄盪起來擊打在窗子上,試圖探個究竟問個明白,可最終也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隨後像是在掩蓋著什么跟著喧鬧起來,起著哄,把身子飄舞得更加起勁,傾瀉而下。

那楊書香在看過了爸媽的活春宮之後,失了魂兒,渾渾噩噩的他不知自個兒是怎么從八仙桌子上軲扭下來的,也不知道自個兒是怎樣回到屋里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楊書香顫抖著雙手點了一根煙,猶自驚魂未定。

此時他卡么襠里精濕一片,不知是不是因為抽煙的緣故,叫他心口越發堵得發悶,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心里又特別想抽上一口煙兒壓壓。

越是那樣兒,身體就越像孫猴兒被太上老君鎖進了八卦爐里,無論如何也沒法掙脫出來,炙烤下極其難受,叫血液鎖住了身子沸騰燃燒起來。

真他媽難受啊……楊書香猛吸了幾口煙,嘴里心里都倍兒不是滋味兒,扔掉了煙屁拿起了書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一飲而盡,又忍不住掃了一眼上面擺放著的自個兒和媽媽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拿起了相框,用手摩挲著上面的玻璃面,楊書香小聲呼喚了一聲:「媽媽」,鼻子竟有些發酸,他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倒頭睡在床里時,原指望這樣心里能好受些,可更難受的還在後頭,躺在被窩里閉上眼睛,楊書香翻過來調過去就是沒法靜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暈的腦子里過著電影,只剩下媽媽那白花花的身子,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