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驚見(2 / 2)

揪著心的苦惱伴隨著憋悶著的壓抑,叫楊書香無所適從。

他想喊出來,卻又沒有了底氣,想要阻止,更是無能為力,一時間失魂落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兒在這個時候也變得心有余悸,陷入兩難之地……趙永安推動著身體,又是連續幾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馬秀琴吟叫不斷,他邊干邊說:「哼,你給我聽明白了,『誰叫那年你洗屁股讓我看見了呢,你敢說這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個兒,我要是不盯緊著點,你可就給伯起戴綠帽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沒了,再說我的身體又一點事兒沒有,還不讓我來,不正好滿足你的性欲,一舉兩得了嗎!嘿嘿~這一年半載的,你穿得可是越來越有味道了,讓爸看著都受不了,更別說別的男人看見了。」

「嗯嗯~哪有啊~我不敢啊~」

兩聲呻吟過後,馬秀琴不解地回了一句。

自打她入了趙家的門就任勞任怨的,不管是伺候婆婆還是對待公公,盡心盡力可從沒有半分拒絕過什么,針對於家里有些不同於別人家的傳統想來也都逆來順受,不敢多說什么二話,甚至沒有得到公婆的允許連娘家都不敢回,更不要說老爺們出國之後了,她可就怕別人背後說些閑話,恪守本分的同時,哪有膽兒跑出去勾引別的男人!如今被公爹玩弄不說,還給扣了這樣一頂帽子,馬秀琴一時間誠惶誠恐,顫抖著身體又哼了起來。

「還說沒有?今年夏天在西場坡下的菜園里,趙世在看到你大腿上的皮膜為何色眯眯的,以為我不知道?哼!現在穿著緊身褲都能把你的屄包出形來,更別說你大腿上穿著那一層皮膜了!嘿嘿,你以為我老糊塗了,還想糊弄我?你還敢抵賴嗎!話說回來,你穿那皮膜又不是沒叫我玩過,光是在那西場下坡的菜園里就不知被我干了多少回了,那滋味現在回想起來還令我惦記著呢!等明年天暖和了,我就把菜園子里的黃瓜種上,有了瓜架的擋背,也不怕別人發現個啥。回頭你就只穿那皮膜在那里等著我,像現在這樣兒,讓我摟著你的大屁股,撕開你的皮膜干你,把你干服了。」

說完了之後,趙永安拔出陽具脫離了馬秀琴的身子,又是幾巴掌輪了下去,打得馬秀琴連連告饒:「別打我啦,除了你,我真沒在瓜地里跟誰有過。世在他人就那樣兒,他看靈秀和艷艷也那樣啊!」

趙永安隨手抓起馬秀琴的健美褲擦抹著狗雞上的粘液,連續擼了擼包皮,看著自個兒那黑黝黝亮鋥鋥的家伙如此堅硬,免不了在心里一番自足:「老伙計啊老伙計,那肉味不賴吧,一會兒讓你吃個夠!」

鼓秋著身子,趙永安湊到了馬秀琴的身旁,他端著己個兒那粗大的家伙,把包皮一捋到底,赤裸裸漲凸著一個圓棱子再次插入到馬秀琴的肉屄里,他邊插邊說:「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還得謝謝人家靈秀啊,要不是靈秀給你引薦,也不會讓我體驗到你腿上的皮膜和健美褲的好處,哎呀~把你這大肥屁股包的啊,那屄可真肥,干著可真得勁兒啊!漬漬~要不是你給咱老趙家生了煥章,我非得跟老疙瘩揣艷艷那樣兒把你的肚子給揣大了不可,不給咱家留個後……」

那趙永安的嘴里胡說八道,不沁人話,馬秀琴也只是默默忍受著,被公公推動身體變了方向,腦袋也扎在了大炕上開始悶聲呻吟,結果換來的又是幾巴掌,那肥白的大屁股給拍得如那火燒雲一樣,在她的呻吟中盪出了血色浪漫。

「不言語?我叫你口兒悶,叫你不言語!」

趙永安又是連續抽打了幾巴掌,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嘴里還連連催問:「說,是誰在干你?舒坦不舒坦?」

一次次猛烈的沖撞,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一次次讓人羞臊無比的言語質問,馬秀琴終於抵擋不住,失聲喊了出來:「啊~啊,公爹,是公爹在干我~舒坦啊~」

那聲音帶著顫音,哼哼唧唧就傳進了門外偷聽的耳朵里。

聽別人嘴里說那肏屄的情節是一回事,看別人肏屄則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又聽又看無疑是那理論加實踐的當堂傳授,再次上演,簡直就是一堂活生生的性教育課,加深印象。

楊書香的視線里,兩具肉體相互翻滾相互摩擦著撞擊出了火花,那驚心動魄的場面是他繼偷看到爸媽做愛之後第二次接觸,整個人怔怔地傻在那,順著那勾魂的聲音看到的內容激發身體里的血液跟著一起沸騰咆哮起來,腦子里昏昏沉沉產生出一幅幅奇異的畫卷。

對於此刻的楊書香來講,琴娘的身子雖說沒有媽媽的白,但晃盪起來的樣子又是那樣令他難以抗拒,剎那間,心口窩里飄盪出一絲令他收發不住的念頭,他也想挨近琴娘的身子緊緊抱著她,啃一啃咂兒,摸一摸屁股……

趁熱打鐵之際,趙永安挺著下身瘋狂推動著馬秀琴的身體,狠狠地碓著她的大屁股,每次都是其根沒入,把個馬秀琴干得叫岔了音兒、死去活來,而趙永安的身體也在這種情況下迅速攀升到了高潮,美肉對著他的陽具一陣陣緊箍收縮,龜頭上的快感越發強烈起來,他低頭看著陽具上帶出來的大片水漬,低吼道:「秀琴,你可把我舒坦死了,你夾死我啦,呃~干死你,這屄真嫩啊,哈~呵啊~」

身子癱軟如泥,馬秀琴在趴倒的一瞬間語無倫次地喊道:「啊~飛起來了,嗚嗚~啊~」。

感受著馬秀琴身體的變化,那濕漉漉的肉屄夾著己個兒的雞巴一收一縮極有規律地律動著,不斷吮吸著己個兒的龜頭,噴灑出一股股火熱岩漿,哪知半截腰卻因為兒媳婦的失控滑落出來。

見馬秀琴如爛泥一般渾身無力,趙永安隨著她也倒在了大炕上,掰開那大白屁股,把陽具重新插入進去繼續瘋狂推動著身體猛干馬秀琴,以一兩灌十斤的體重把全身力氣都用在了狗雞上,狠狠地砸著馬秀琴的屁股,沖撞了一百多下之後,趙永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哈好,呵哈~嗯,出來啦,呵哈~我,我都喂給你,射,射到你的屄里啊~哦,呼啊,裹得我的,我的雞巴好酥啊~好舒坦啊~呃~呃~」

響在耳邊的撞擊和醉悠悠的呻吟聲把楊書香從短暫的虛幻世界拉回到現實之中,雖然只是看,可楊書香早已心亂如麻,發生在眼前的事情不光是刺激,還讓楊書香隱隱覺得痛心。

琴娘那么的好的人給她公爹欺負,一想到這,楊書香的心口就像堵了個疙瘩,難受的同時,他的心里又滿是疑惑十分不解:「琴娘多疼我啊,還給我咂兒吃,還讓我摸屁股,咋就在這三更半夜跟老爺攪合在了一起呢?就不會掙扎反抗嗎,為了啥?」

「公爹的雞巴還得勁吧?給我舔干凈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隨著趙永安的一聲低吼再次把楊書香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此時,琴娘跪在趙永安的身下,被他抓住了頭發,把那濕漉漉的狗雞強行塞到了她的嘴里。

心生戾氣,楊書香正面看見了趙永安那蠻橫霸道的樣子時,激突的心真想沖破那道門簾,上前去阻攔蠻橫的老爺叫他不要再欺負琴娘了……可這話怎么開口去說呢?家丑不可外揚,這話無論如何是張不開嘴的,也沒法解釋!真要是撩開門簾的話,後面的結果楊書香不敢想象,他怕了,真怕了,怕琴娘因此尋了短見,自個兒可就成了那罪人了。

變換了一下身體,趙永安坐在了炕梢享受著兒媳婦的伺候,還不忘用手勾動馬秀琴胸前那對肥碩的奶子,把玩時他說道:「這兩天我火大了,一會兒我也得吃兩口你下面的騷水,拜拜火,回頭再干去你,好好補償一下這段日子以來的虧欠。」

戳在西屋門外的楊書香用手掌反復摩挲著心口,劇烈的心跳傳到了左手手掌上,又連帶著反饋了他的嘴上,他長大了嘴,做著深呼吸,本來已經打算悄悄溜回房里不再去看那撓心的事兒,卻在這時聽到老爺說了一句再玩一次琴娘,弄得楊書香欲火攻心,漲挺著一根硬邦邦的狗雞不知如何是好起來。

繼續看下去?眼睜睜地看著琴娘受那折磨?難受啊!不看吧?又禁不住那撞擊帶來的強烈感官刺激,耳邊總是盪起琴娘憾人心魄的音兒。

模棱兩可之間,攪得楊書香拿不定注意,沉默了好一會兒,他勉強定住心神,反復告誡著自個兒:「我就再看最後一眼,再看最後一眼然後就立馬回屋忍著介……」

上弦月由西冉冉升於中天,孤冷蕭殺映落而下,飛舞著閃耀出一片銀光。

那院子和房子在北風咆哮肆虐之下,越發戰戰兢兢,搖搖欲墜,而清幽溫暖的屋里則糅雜在一股混淆而成的聲音中,那股子聲音在壓抑中透著哀婉凄艷,動動靜靜,一切都顯得極為詭譎。

這一眼扎進去,馬秀琴撅起來的大屁股毫無遮攔可就鑽進了楊書香的眼里。

那有如掛著兩個籃球一樣的大屁股是那樣的白凈,上面清晰的巴掌印殷紅如血,因為楊書香摸過那里,自然是知道琴娘的屁股有多肥碩,便是在這種意想不到的情況下,他看到了,看到了琴娘的屁股溝子。

女人的屁股肥肥顫顫,隨著屁股高高撅起之際,暗褐色的螺旋雛菊正悄然綻放,黑黑褶褶嵌在屁股正中,深入其里,像個漩渦,在那毫無遮擋的情況下,那道漩渦無限放大,帶著蠱惑和妖艷,誘惑著芸芸眾生。

幾曾見過如此清晰的女人私處?楊書香腦子里遍及的印象只不過還都是從那科普書本里見識到的,輪到真人真物也只有頭兩晚看到過自個兒媽媽的下身。

此時的女體對楊書香的吸引自然很大了,便愈加沒有了抵抗力,把兩只炯炯閃光的大眼匯聚在馬秀琴那蒲白誘人的渾圓之處,眨也不眨聚焦在暗紅色水潤的肉穴上。

女人那暗紅色的私處周圍沒有一絲毛發遮掩,水漉漉的泛著艷光顯現出一片濕滑,那肥丟丟的樣子就像是媽媽在大鍋里蒸出來的饅頭,萱萱騰騰的在中間給切了一刀,兩邊齊齊整整的帶著層兒,含苞待放的兩片褶皺耷拉著,黏黏糊糊,那翕合的肉縫冒著熱呼氣汩汩流淌著男人不久之前射進去的東西,白乎乎的樣子極為顯眼,楊書香知道那玩意叫做慫,因為他也在夢里遺過。

琴娘那鮮活的地界兒比上次在家里看到媽媽的那次還要光亮、還要清晰、還要全面,迫使楊書香心底里壓抑著的東西終於不受控制,他根本沒有辦法抗拒自個兒的情緒,惶惶然之間瞪大眼睛緊緊地盯向馬秀琴的肉穴,被挑逗得熱血沸騰,意念轉移下再也不能自拔。

「琴娘的屄咋那么肥啊,竟然還是白虎!」

猶自不信,楊書香塌腰蹲低了身子,他兩眼死死地盯著馬秀琴那飽滿的私處去看,這一次看得更清楚了,那里簡直又肥又鼓,真的是一絲體毛都沒有,這情形正如他在青龍河洗澡前兒聽到大人們嘴里說的那樣兒,男人雞巴上沒毛叫做青龍,女人的屄上要是沒毛的話,就叫白虎。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圍繞著泥濘濕滑的下體把馬秀琴的肉屄看了個遍,直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上火燒火燎,一根秋黃瓜頇限的家伙事兒高高挑了出來,從那褲衩上冒出頭來。

燥熱的身體升騰出莫名快意,直到趙永安翻身起來推倒了馬秀琴,趴在她的兩腿間吃來吃去,這才終止了楊書香對女人身體奧秘的繼續窺視過程。

「你個老不死的東西,還有完沒完?」

眼見趙永安那鋥光瓦亮的禿頭扎在琴娘的卡巴襠里,吸溜來吸溜去的,氣得楊書香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咒罵個不停,也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無聲的控訴,發泄心中的苦悶。

眨眼間就看琴娘岔開雙腿夾住了趙永安的腦袋,還不時夠著身子去推他那光溜溜的腦袋,那哼哼唧唧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拱著,像個肥蝦,心口上的奶子都抖出了花,把那顆紫紅的咂頭丟來丟去,不用看也知道,上面早就沾滿了糟老頭子的口水。

半夜三更肏屄,那趙永安當然心滿意足了,他吃了一溜夠,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心花怒放,和他那大禿瓢一樣,嘴巴在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亮晃晃的光。

起身扛起了兒媳婦的大腿,鼓秋著方向,趙永安臉上紅光滿面的樣兒看來確實是舒服到家了。

他伸手在下面摸了兩摸之後就把身子壓了下去,在兒媳婦的一聲拉長了音兒的叫聲里,身子一磓,插進去之後趙永安就開始動了起來。

屋內的二人開始了梅開二度,這一回楊書香覺得琴娘的配合明顯主動了許多,那雙腿盤在了趙永安的腰上,隨著他的沖擊來回勾動他的屁股,在他那一聲聲兒媳婦的呼喚下,琴娘拱起身子摟住了趙永安的脖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回應著公爹,無遮無攔的情況下仿佛就像是在表演,專門給他楊書香看似的。

那貼合在一起的身子頭朝南身子朝北,男人騎在女人的大腿上,借著蹲壓,把一根黑黝黝的大狗雞插進女人那濕滑無比的肉道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是生插到底,抻回來時都把里面的嫩肉扯出來了,同時還帶出了一汪膩人的淫水,打濕了女人的股間,把男人卡么襠里的陰毛都給浸成了一縷縷。

差不多做了四十多下之後,二人的姿勢就變了,女人踅摸來一張褥單裹住身體遮羞,隨後爬上了男人的身上,開始上下起伏。

那一張熟悉的臉蛋上紅艷艷的,披頭散發的樣子讓楊書香心里泛起了酸水:「琴娘你啥時變成了這樣?啥時變得這么騷啊?」,他反復問著自個兒,想要尋找到答案,但沒人能解答他,也根本找不到答案。

屋內的公媳二人如火如荼地干著,屋外的男孩卡么襠里精濕一片,隔著門簾,一明一暗各自隱秘地進行著。

都說風後暖雪後寒,外面冰冷的世界呼嘯著北風,炸骨侵髓,屋子里卻熱火朝天,熱浪在炙烤間,啪啪聲里夾雜著的那一聲聲「好舒坦、好得勁」

連成了片兒,顛倒在公爹和兒媳婦肉體之間,聽得人面紅耳赤、神情恍惚,似乎就像外面北風吹起來的雪花,迷住了人的眼睛和心靈,讓你無法分辨哪一個才是真的世界,哪一個才是人生的方向。

隨著馬秀琴的主動投入,楊書香沒法再看下去了,已經受了不小的刺激,他真怕自個兒一個不好沖進屋內,於人於己都將沒法交代了……轉身離開了是非之地,但這一回楊書香不再像那晚上偷窺爸媽做愛之後逃回房時那么走運,正當他躡手躡腳走回東屋時,腳下一拌,「噠」的一聲,大頭鞋就踢在了門檻上,那一腳雖輕,可隨後雙手推門產生出來的吱扭聲在這靜寂的夜晚卻有如驚雷炸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