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十六歲的初吻(1 / 2)

月亮透過玻璃注視著屋子里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名字叫臘八飯,味道清香甜美,連月亮都感受到了,都露出了笑臉。

床上親密接觸的男女身體迭在一起。

說來話長,其實這一系列的動作只是三五秒鍾的時間,可就是在這三五秒的時間里,楊書香完成了動作,可以說,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柴靈秀剛想再伸伸懶腰,就覺著兒子壓了過來,懶腰過後的那一陣酸軟無力,她並未想到兒子會做出那樣的動作,只覺下體有如觸電,酥麻的勁頭讓她倍加慵懶,四肢無力,蜻蜓點水的感覺在藍光閃過之後,眨眼間兒子就撩開了她的毛衣。

毛衣被直接翻了起來,一對肥白震顫的奶子帶著誘人的體香抖露出來,像那肉凍似的,扥楞扥楞晃悠著擺在楊書香的眼前,饞得他兩眼放光,口水都幾乎要從嘴里流下來了。

這一壓不要緊,頓時讓妙人手足無措,喘息難捱。

柴靈秀一邊雙手推搡,一邊叫嚷道:「哎呀~剛讓我消停會兒,咋又來摸咂啊?快起來呀!」

楊書香奮秋著身子,賴著不起來,見那撩人的雙乳左右搖擺,張嘴就叼在了媽媽的咂兒頭上,雙手來回揉推不說,舌頭還不斷舔來舔去,見媽媽劇烈反抗,他倒好,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嬉皮笑臉地壓在柴靈秀的身上,一個勁兒地說:「讓我吃一口,讓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兒對於男人來說,那是沒有一絲免疫力的,喜歡那個地界兒也是與生俱來的,雖說楊書香經常撫摸媽媽的心口,但吃咂還是很久遠之前的事兒,細捯飭一下時間,他都有些模糊了,但前兩天他才剛吃過馬秀琴的奶子,天時地利人和占優,他又豈能錯過這大好良機。

咂頭兒到了楊書香的嘴里,施展起來可謂是嘬吹舔咬,可比肉穴上更加放開手腳,舌頭圍繞著那凸起的葡萄反復圈裹,唆了聲不絕於耳,楊書香一邊吃一邊琢磨,媽媽的咂兒雖沒有琴娘的個兒大,但勝在堅挺,那白皙的奶子上頂著的兩個肉棗,經過這一番豪舔,早就給他舔得卜卜楞楞,活像是兩個即將成熟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了,還吃咂兒?」

掙扎無果,柴靈秀一泄氣,整個身子徹底被兒子壓實了。

柴靈秀詫異地看著壓在自個兒身上的兒子,以前他也時常撫摸自個兒的咂咂兒,但絕非像今兒個這樣兒又吸又舔,不經意間,柴靈秀的臉兒就紅了起來,心口一陣亂顫,和兒子身體接觸的地界兒就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硌上了,雖然中間隔著衣服,但壓在一起,誰沒個知覺呢?又想到了那晚被兒子射了滿臉的情況,柴靈秀的心里一陣惶突,她掙扎著斷喝了一聲起開,這才把兒子從身子上趕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這臭東西啥時有的這個情況?一想到兒子現在的歲數,柴靈秀的心里又擔憂起來,這臭缺德的在學校里可千萬可別再生出什么別的是非。

整理著衣服,柴靈秀的心里亂糟糟地尋思起來:「他這歲數正到了轉折期,一個孩子哪受得了什么誘惑,這要是走了歪路,可咋辦?」

「一棵樹上長倆梨,讓人見了笑嘻嘻!」

見媽媽有些愣神,楊書香一臉壞笑地盯著柴靈秀的心口,嘚瑟了一句。

這感覺來得極快,無形中,楊書香覺得現在自個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抄起了一旁的煙盒抻出了一根香煙,得意忘象之下,當著媽媽的面兒就點著了。

「你太放肆了,給我拿來!」

還在想著如何應對兒子的青春期問題,就看他抄起了香煙,當著自個兒的面都敢如此這般,這要是背著自個兒,還不鬧翻天啊!柴靈秀劈手搶過兒子手里的香煙,仿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個兒的身前,看樣子,是不把自個兒這當媽的放在眼里了。

把煙搶過來,柴靈秀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謂,干脆把煙叼在自個兒的嘴里嘬了一口,使勁兒平息那股子慌亂,見兒子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柴靈秀瞪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後你要是敢學壞的話,我可決不饒你!」

她把腳蜷起來照著兒子的大腿上蹬了一腳,卻被兒子抓住了小腳,捏來捏去的,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弄得柴靈秀哭笑不得,連罵了好幾句「臭缺德的」,可他就是不撒手,還對著自個兒的腳丫捏來揉去。

話說回來,剛才被兒子揉捏得身體確實很舒坦,也不知兒子的手法是跟誰學的,腦子里一陣亂想,又琢磨著想起了自個兒抽屜里藏著的香煙,那香煙一看就知道是他偷拿自個兒的,想必抽屜里的那些個書籍兒子也會翻閱著看吧!?柴靈秀竄身歪倒在了床上,朝著兒子支喚道:「去,給我把煙灰缸拿來!」

趁著兒子下床,柴靈秀捂了捂臉,瞥著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那濕漉漉的下體萎靡在兩腿中間,好不難受,伸手插進了卡么襠里,柴靈秀大羞,果不其然,褲衩都濕透了。

他怎么能親我下面?慌亂之際,柴靈秀一個勁兒地安慰著自個兒:「別亂了陣腳,別亂了陣腳。」

這腦瓜子就又想起夜個兒晚上兒子射精時的一幕。

在柴靈秀看來,那是一個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但前提是兩口子之間才能有的,兒子才十六歲,這么小的歲數就出現這種情況,又不是以前早結婚的特殊年代。

不知道這壞東西啥時候出現的那個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誰的教唆,趁著今個兒可得好好問問,別等著將來闖出禍來,可就說啥都晚了!楊書香舉著煙缸跑到媽媽身邊,討好地遞到了她的手里,脫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著,柴靈秀轉悠著心思趕忙問道:「我問你,不許隱瞞,得跟我實話實說,知道嗎?你最近有沒有被什么困惑纏著?」

楊書香不知道媽媽問的是啥,心道:「我看見了琴娘被老爺崩,我是想管,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礙不著誰,可這話咋跟媽媽說呢?」

「你瞎捉摸啥呢?」

看著兒子低頭不語,柴靈秀催問了一句,見他還是無動於衷,也不知這臭缺德的滿腦子都想著啥呢,就用腳撩了一下。

楊書香被媽媽的腳丫砸在腿根上,低著頭看著她那踩在白襪下的系帶,坐起身子就把手伸了過去,抓住了媽媽的蓮腴,用手捏了起來。

「問你話呢,咋不跟我說?」

彈了彈煙灰,柴靈秀睨著楊書香,也不知他現在咋就變成了這樣兒,越想心里越擔憂,生怕兒子走了岔道學那些流氓習氣,便催促著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腳丫勾動著楊書香的心弦,泛起漣漪,在這臭小子的心里盪漾起來,腦子里翻騰著那晚看到的場景,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媽媽,你說我琴娘家的規矩咋那么多呢?」

柴靈秀一愣,不知兒子咋提起這個事來,前言不搭後語又所答非所問,就問他:「你沒惹你琴娘生氣吧?」

楊書香搖了搖頭,把柴靈秀的襪子從腳上脫了下來,聞了聞味道,嘿嘿一笑,就一邊捏一邊回答著:「她那么疼我,咋還敢惹她生氣?」

白乎乎的小腳丫並沒有打指甲油,柔柔膩膩的,還真滑溜,掰著柴靈秀圓潤的腳趾,楊書香又說了:「我老爺洗腳都要琴娘伺候,這規矩也太離譜了吧!」

「你脫我襪子干啥啊?這臭缺德的還聞味兒。。。」

柴靈秀被兒子的怪異行為弄得直翻白眼,她動了動身子,以防兒子故技重施,被捏了幾下之後覺著舒服也就沒有反對,繼而說道:「你老爺家在解放前可是地主,現在的脾氣改了好多呢,我聽你姥爺和爺爺都講過的,趙永安那前兒可是提著鳥籠子騎著洋車四處耍巴的主,還會抽大煙。要不是解放了,估摸著現在也是個老玩鬧!」

楊書香心里轉悠著:「老爺確實是個玩鬧,都玩鬧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對著兒媳婦都敢那樣做?」

驟然間,心頭就泛起了淡淡的憂傷,一想到趙永安凶狠撞擊琴娘的樣子,不知咋的,楊書香就覺著卡么襠里也跟著一塊難受,這股子勁兒說不出,但就是卡得慌,比剛才的勢頭還猛。

「大煙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爺現在還端著煙槍抽呢!有錢人家嘛,都是這樣兒!我告你啊,咱家沒有壞傳統,你要是敢學壞的話,媽絕不饒你!」

叱吒一聲過後,略一停頓,柴靈秀又指著楊書香問道:「說,在學校里有沒有處女朋友?」

「不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我自個兒還顧不過來呢,哪有閑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抽斗里那么多的情書。。。」

琢磨著昨個兒晚上兒子射出來的東西,鬼才信他的話!柴靈秀起身直視著兒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襠,質問道:「這是咋回事?想壞事兒呢?!」

「媽你別捏我啊!疼!」

楊書香佝僂起身子,撅著屁股喊了一句。

「疼?」

柴靈秀小聲嘀咕了一句,又問道:「啥時候開始疼的?」

狗雞上一陣陣漲硬,楊書香感覺到自個兒的包皮在媽媽那一抓之下,龜頭又從里面躥了出來,麻嗖嗖的箍在雞巴頭上,就喊了起來:「夜個兒開始的,夜個兒開始的啊~」。

柴靈秀心里一緊:「夜個兒開始的?」

想起昨晚上兒子的躁動異常,柴靈秀的心里異樣連連,她看到兒子臉上顯出來的痛苦,好像不是裝出來的,就催問起來:「咋個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