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十六歲的初吻(2 / 2)

手上不停跳動的東西讓柴靈秀猶豫起來,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兒子的卡么襠,但又無法直接開口去說,就僵持著,等待著兒子跟自個兒描畫描畫。

「媽~」

楊書香臉上一紅,嘻哈勁兒也沒了,倒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你這孩子,啥時候變成了這樣兒?」

心里起急,柴靈秀皺起了眉頭數落一句。

「媽,我狗雞疼!」

困擾在他心頭里的疑問不知如何處理,被催問急了就朝著柴靈秀說了出來,楊書香也顧不上難堪了,秋褲一脫,把那硬邦邦的狗雞挑了出來。

臉兒一紅,心跳也隨著狗雞的顫抖顛了起來,柴靈秀直勾勾地瞧著兒子那粗碩硬挺的陽具,見那包皮退到龜頭下面,圓滾滾猩紅的龜頭上飄著一層灰白色污垢,以過來人的經驗來看,應該是蛻皮不久的事兒,又見楊書香嘟嚕著的包皮已經有些泛腫發亮,便再顧不上羞澀,連連問道:「我要是不問的話,你要憋到啥時才跟我說?你眼里還有我嗎?」

念叨完,又擔心兒子的身體,柴靈秀那臉兒都由紅變白了,她捏著兒子的狗雞輕輕套弄,試探著詢問:「箍得慌?」

楊書香「嗯」了一聲,不斷縮著身體。

柴靈秀嘆息了一聲:「你就這樣兒長吧,下回有事兒還瞞著我。。。」

急慌慌趿拉著鞋跑去東屋,尋來高錳酸鉀兌了水稀釋,這才踩著碎步跑回兒子身前,見兒子那玩意稍微軟了一些,柴靈秀讓兒子端著盆子,她親自上陣,撩著水給他清洗龜頭,一邊撫摸一邊詢問:「我這樣捏你還疼不?」

楊書香呲著牙說道:「又麻又癢!」

「心里頭不許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著他的溝壑,翻看時見只是包皮踅微有些紅腫,並無大礙,但黏黏糊糊的臟東西倒是不少,一邊諄諄教誨著兒子,又怕他心里犯嘀咕,便安慰著說:「別瞎想,過兩天就沒事了,記得要時常清理下體」,楊書香連連點頭應道:「老早就按你說的那樣兒,我每天都洗屁股!」

「知道就好!這小伙子得學干凈,別跟那狼虎頭似的,以後娶了媳婦兒更得注意保持身體的潔凈,別回頭弄得兩口子掐架,要我這個當媽的夾在中間看著難受!」

柴靈秀嘴上氣惱惱地說,手上的勁兒卻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著水把兒子的狗雞徹徹底底清理干凈,還不忘檢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樣的冠狀處是否存在異常,有沒有起紅顆粒。

被媽媽抓住把柄,那感覺相當舒坦,根本不用啥反應,陽物早就挺得溜直,唯一令楊書香慶幸的是,沒有像夜個兒那樣兒,被媽媽捋出慫來,就打著吸溜,轉移注意力的同時,借口問了一句:「干嘛要掐架啊?我又沒礙著誰!」

柴靈秀睃了一眼兒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散,心里一軟,撅著嘴說道:「什么都要我管,還說長大了呢!我告你啊,這地界兒必須得清理干凈,替你己個兒著想也好,替別人著想也好,那是一種責任,男人肩膀上該扛起來的。」

言傳身教,柴靈秀把一腔子熱血都傾在楊書香的身上,她疼兒子,那份用心良苦處處透露出一個當媽的愛,不管到了什么時候、什么地界兒,都是無私的,毫無保留的。

忍耐著心中的煩躁,楊書香開口說道:「就是大了呀,不是孩子了!」

但這話咋聽咋別扭呢,瞅那卜卜楞楞的狗雞都硬成了大鐵槍,你要說這話不是一語雙關,有說服力嗎?「還說呢?啥時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說家里家外的我容易嗎?我說你老實點好不好!」

握著兒子硬邦邦的家伙,柴靈秀的心里也是錯綜復雜,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別的,生怕自個兒慌了神,在兒子面前失態。

看著媽媽柔潤而又紅潤的小嘴嘟起來的樣子,楊書香想起了小時候圍坐在她身邊聽她唱歌的情境,一時無限懷念,為了分散那過剩的精力,他朝著柴靈秀念叨著:「媽,我想聽你給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兒子心里想的都是個啥,柴靈秀用手捏著兒子的包皮來回抻著,問他:「哪首歌?」

楊書香說道:「媽媽的吻!」

「都多大了還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邊說,一邊把兒子的包皮罩在龜頭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貓咪咪也行!求你了媽!」

看著兒子的臉,圓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經的小小模樣,那眼神里透著祈盼,仿佛多年前被自個兒抱在懷里似的,哄著他,搖著他,眼前微微打了個晃兒,柴靈秀嗔怪著說:「越大越讓我操心,都操碎了!還偏偏不依不饒的,我上輩子欠你的~」

嘴上說著,柴靈秀就哼起來了,聲音透著綿柔,如那百靈啼鳴一樣,一聲聲唱出來:「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親愛的媽媽。。。遙遠家鄉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愛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門。。。」

一首歌唱罷,勾動著柴靈秀的心弦,也讓楊書香從壓抑和難受中走了出來,當柴靈秀端起臉盆時,臉卻被兒子捧了起來,她凝視著那個壞壞的兒子,見他一臉痴迷,便小聲嘟噥了一句:「就愛跟我胡鬧,臭缺德的,以後你要是敢學壞的話,我絕饒不了嗚~~」

瞬間,柴靈秀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兒子居然會對自個兒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這一晚上發生出來的事兒就像那浪頭,忽起忽落,把個一池春水攪合亂了。

嘴被兒子封上,還用那雙手摟著自個兒的臉給固定住了,這,這混小子跟誰學的,咋就不學好呢?唇間的火熱,那氣息十足的陽剛,那炙熱渴慕的眼神,激盪在柴靈秀的心里,隨著兒子的魯莽,親著親著,柴靈秀的芳心寸亂,抗拒無果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隨之閉上了。

「他啥時學會的這個,咋那么壞?他不跟我說了嗎沒有女朋友,可沒有女朋友哪來的膽子跟人親嘴?」

心口劇烈起伏,腦子里亂作一團。

一時驚慌,一時又覺著心神盪漾,直吻得柴靈秀微微顫抖起身子,被迫松開了緊閉著的小嘴,那一瞬間的侵入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陣陣雄雞亂點頭的攻擊之下,柴靈秀自個兒的魂兒好像丟了,那松懈下來的心神在失控之後,海納百川一樣地包容了起來。

碰撞著火花,楊書香那拙劣的吻技實在不咋地,正當他痴迷在媽媽的唇角時,一條香滑的舌頭便從那融化的嘴里被他勾動了起來,想也沒想,楊書香就把自個兒的舌頭搭了上去,和那滑溜溜的舌頭交織纏在了一處。

楊書香只覺得眼前的天地間一下子變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著媽媽的手。

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心里所想的,跟在他的身邊一起歡呼雀躍。

母子順著溝頭堡的村道朝著房後奔去。

翠綠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了一片綠油油的麥田,天空是湛藍的,心中是無限遼闊的。

眨眼間,青龍河便展現在楊書香的眼前,水面遼闊,渾濁、放盪不羈。

眼前的青龍河在閘板間不停拍打、沖擊,要撕裂那道阻攔它前行的障礙。

楊書香聽到青龍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楊書香不理解,為什么河道所不開閘放水?要困著青龍?沒等楊書香琢磨透,吱扭扭地幾聲巨響便在他心窩炸開了,他想定睛觀瞧,又幾乎朦朦朧朧在意識里產生出一副清晰畫面,只見那捆縛著的青龍河河水隨著橋閘的打開便歡騰起來,它抖展著身體翻滾出粗滾滾的浪頭,像箭頭一樣奔涌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緊密地揉在了一處。

楊書香說不好那是個什么個感覺,他只覺得自個兒眼前一陣陣眩暈,舌尖反復滾動起來,接觸中,媽媽舌頭上的滋味簡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只不過在親她的時候有些喘不上氣。

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對於楊書香來說,這是他十六歲生涯從沒有過的。

松開了和媽媽糾纏在一起的舌頭,楊書香起伏著胸口盯著柴靈秀的臉兒,見上面粉紅粉紅,就又想起了夜個兒晚上那噴射的一幕,剎那間,他只覺狗雞又變得異常堅硬起來。

疼是疼了點,但楊書香已經顧不得那些了,把眼觀瞧,近在咫尺的臉上媽媽那皺起來的小鼻子是如此俏皮,也看到了她偷偷打量自個兒又趕忙把那微眯的眼睛閉上的撩人姿態。

心里竄出一股甜意,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楊書香小聲叫了一句媽,鼻子使勁嗅著來自於柴靈秀臉上的香味,他猛地伸出手來再次捧起了她的臉,腦子一盪,心也如同溝頭堡開閘放水一樣,張嘴朝著柴靈秀那水潤嫣紅的小嘴便狠狠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