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攤牌對峙(1 / 2)

本來不想多說,但不講出來又覺得讓人墜入雲里霧里。打架之所以鋪墊兩章,有朋友提出異議了。「裝x」。我請問,那兩章里頭除了打架,你,還看到啥鋪墊了?如果看出來了,我對你挑大拇哥。這第一部真的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沒有第一部里的任何一個章節,後面根本沒法展開續寫,當然,這第一部的肉戲是少了一些,不過到了第二部後面會有的,會逐一展開。劇透一下第二部的名字:彩雲追月。母子主線不變的情況下,涉及包括淫妻等等內容。不喜誤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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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趙世在在針織廠眾女人之間的尋花問柳,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也不提賈景林夫婦爲那養活兒子的問題煞費苦心,千盼萬盼。

這柴靈秀出了趙伯起家,嘴里輕輕哼唱起來小曲兒,腳步就變得輕快起來。

她一個人下了坡繞過小菜園走到冰上,其時半月當空,殘雪飛濺,身右側坡上的公路三三兩兩的汽車眨著大眼睛橫掃過來,忽明忽暗拉長了調皮的樹影,怕這個俊俏的女人寂寞,在她的身邊舞動起來,跳起了霹靂。

回到家里輾轉反側,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尋思著又捋了一遍,做足了准備這才安然睡去。

她千算萬算哪料到趙伯起家里的暗流涌動,如果知道了內幕,斷不會讓兒子留在是非場,楊書香也就不會有那事後的離奇經歷。

當然,多年以後當柴靈秀憶起曾經的這一段段往事,仍舊會掐住楊書香的「里簾兒」

質問他:你讓人操了一輩子心,還會不會騙你媽媽?還敢不敢跟我離了心兒?楊書香總結著人生,笑著摟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對她說:「百花園里我游戲人生,終尋找到了我夢里的青衣花旦,當年我許下大宏願,誓要養她一輩子,把她供起來,生生世世。夢想實現了,這回我不又和你在一起了嗎!那你還說我騙你嗎?」

正如那首《愛的供養》所唱:……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請賜予我無限愛與被愛的力量讓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靜靜的觀想……而後柴靈秀便不再言語,她把那俊美的臉蛋兒埋在了兒子寬闊的胸膛里,任由他摟抱住自個兒的身子,又心安理得地反抱住兒子的脖子,主動跳躍起來,用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緊緊地盤住了楊書香的腰身,隨他的便兒來回折騰。

這其中飽含的辛酸與那苦盡甘來,想必就算是歷經人事滄桑的柴靈秀也未曾料得。

看來,陰晴圓缺世事難料,哪得來個人生十全。

那十六字真言即便是柴靈秀本人定下來的,當初所做的一切和用心良苦也未必一切都按照她的心思去走,冥冥中似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左右著她,左右著她的兒子,左右著這輩子被命運枷鎖連在一起的母子二人身上。

當她親手打破了自個兒定下來的規律不在遵守時,像她一展歌喉那樣,唱給兒子聽: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不怕永世墜輪回,只願世世長相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很顯然,那些個夢已經詮釋了出來。

是不是春郊首府之游算命先生尚君帝破解的三三四四?不可否認,上輩子的事兒這輩子來繼續,這是重點。

他是她的命,她是他的根,青龍伊水永不分。

像三和四的疊加,又像藤纏樹一樣,把彼此連在一處,她做他的劉三姐,他做她的阿牛哥,彼此之間有了戀愛一般的體驗,再也分不開彼此……轉天上午,大家夥說說笑笑就都坐上了趙伯起的面包車,唯獨甩下了楊書香留在了趙伯起家,讓他既羨慕眾人一起搭伴兒去了城里,同時心里又升起一股強烈的念頭急需釋放爆發,是該和趙永安算算賬了結一下恩怨的時候了。

心里一陣緊張又一陣興奮。

緊張的是,如何開口把事兒提出來,警告趙永安,讓他別雞巴整事弄那欺負人的事兒;興奮的是,如果了結了此事,山高水長,琴娘就不會再挨欺負了,而且這股興奮夾帶出來似乎和昨晚摸了琴娘的屁股和吃了屄水有著直接連帶關系。

楊書香到底年輕氣盛,沒經歷過什麽大的風浪,以爲直接面對就能把事情辦了,而他腦子里縈繞的那種「誰對我好我就加倍對誰好」的念頭注定了他要面對挫折,在人生的轉折過程中,經歷風雨。在後來的歲月中反復磨礪,悟透人生之後被打磨了棱角。

帶著想法,楊書香看了看馬秀琴,嘴角處自然而然地揚了起來,拉住了她的手,壞笑道:「琴娘……」

馬秀琴微笑著看著楊書香,小臉紅撲撲的,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兒——」

左右無人,楊書香就把手放到了馬秀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笑嘻嘻地說:「昨晚跟我趙大過性生活了吧!」

這唐突的話說得馬秀琴一愣,拱著楊書香的肩膀,臉蛋便紅了起來:「哪能問琴娘這個事兒……」

「我都聽見你叫喚的音兒了……」

楊書香回想起昨晚上的情況,琴娘進屋之後他在堂屋里沉寂了好一陣兒。

抽煙時,隱隱聽到一絲女人的呻吟聲,很歡快很放縱,後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情景絕不同於那晚偷窺偷聽趙永安淩辱馬秀琴時所發出來的。

對此楊書香心里並不反感,還有種親切和渴望,覺得馬秀琴叫床的聲音非常吸引人,讓他心頭壓抑的憤懣都減了三分。

沒錯,兩口子肏屄心甘情願,誰也不膩歪誰,誰也不反對誰,就是你情我願敞開簍子去做,要的就是那種盡興!見馬秀琴胖乎乎的臉蛋漾起紅暈,楊書香照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記揉抓,見琴娘臊不唧兒的模樣,楊書香的心里跳來跳去,忍不住又找補了一句:「琴娘,你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模樣也好看啊!」

頭一次跟馬秀琴念叨起男女之事,楊書香覺得很新鮮也很興奮,見她羞羞答答,心里就有些飄飄然,他並未把替馬秀琴出頭的想法告訴給她,在楊書香看來,替馬秀琴出頭應當則分,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挺身而出保護女人,這才不枉琴娘疼他一場,於是就摟住了馬秀琴的腰,昂首挺胸,二返頭堂再次走進了她的家里。

「看會兒電視吧,這前兒咱縣里頭的電視台總放些好片子!都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看的。」

沖著楊書香嘿笑了一聲,趙永安把電視機打開了。

說真的,他沒料到楊書香還會跑回來,正找不到機會,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跑回來了,正好跟楊書香談談,把那事兒化解掉。

擁給這事兒趙永安已經好幾天都沒休息好了,他前後合計了不知道多少次,一旦得空,腦子里就會産生出事情敗露之後的下場和結果,卻又抱著萬分僥幸的心理念念不忘趴在兒媳婦身上折騰時的快感。

爲此,趙永安數次動員馬秀琴和趙煥章把楊書香叫到家里,可無奈的是,楊書香根本就不過來。

坐卧不甯寢食難安,趙永安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趙永安心里非常興奮,可當他看到楊書香臉上的陰霾時,又有些拿捏不定主義。

昨晚至今這樣書香反復大變臉,把個從前所有的熟絡全扔了,就跟仇人見面似的,趙永安心說話,我都沒地界兒說理你還老大不痛快了,你得說關你什麽事兒?還以爲是大運動年代啊,誰想整我就拉出去揍我一頓,隨便羞辱我?哼!心里的想法當然不能表露出來,趙永安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一定要把楊書香哄好了,不然,以後甭想踏實。

拿起了一旁的煙袋鍋子,趙永安用手抖了抖煙罐,見里面所剩無幾的煙絲都是那沫沫,爲此,趙永安這心里又是一陣氣惱。

媽屄的我倒霉了多半輩子了,末了還不消停,點兒怎麽那麽背呢?!從西場的菜園子里讓人撞見也就罷了,三更半夜在我己個兒家里都能讓人發現,我日你奶奶個揝兒啊!之所以趙永安窩了一肚子火,除了讓楊書香撞見的那一次,頗爲巧合的是,夏天在西場菜園子的瓜架里,他還讓楊書香爺爺楊廷松撞上一回呢!

你說他這心里郁悶不郁悶?……今年夏天,趙永安在菜園子里從兒媳婦的身上泄了火,前腳馬秀琴剛走,後腳還沒等趙永安喘息勻停把雞巴擦干凈,楊廷松便闖進了菜園子,給撞了個正著。

忐忑不安又顔面盡失,趙永安知道瞞不住了,索性和盤托出跟楊廷松交代了個清楚,好在人家楊老哥度量大沒說什麽,那這臉兒也讓趙永安掛不住啊。

本來嘛,兩家世交了那麽多年,以前可沒少得人家恩惠,本身就讓趙永安覺得矮人一頭,這回更擡不起頭了。

讓楊廷松撞見了也就罷了,頂多說他沒出息,埋怨兩句也就過去了。

誰知這事兒又讓人家孫子楊書香給撞見了,肏。 ……趙永安不敢確定楊書香的嘴是否嚴實,這要是給捅出去了,後果……不行,今個兒我得好好探探他的底兒,不把這事兒辦了我永遠也別想安生了。

「香兒,老爺給你種袋煙吧!」

趙永安雖說是個老農民,可年齡在那擺著呢,臉兒再掛不住,畢竟經歷過人情世態,而且早年又是個提籠架鳥的玩鬧,就算給打怕了嚇怕了,總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

「謝了,那煙勁頭太大,我可抽不了!」

一改常態,楊書香擺了擺手,卻從口袋里掏摸出自個兒的牡丹煙,大馬金刀往那炕邊上一坐,先是點了一根。

他不知道趙永安葫蘆里賣的是什麽葯,反正今個兒必須得把事兒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