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彩雲追月2(2 / 2)

「雲麗,嗯哼——」

楊剛粗喘連連,「六子,六子今年,多大了?」

滾動喉結像個被沖擊著的關隘,集結的氣流終於摧垮了它,噴了出來,粗糲而又相當暴躁。

陳雲麗回過頭來,眼神里透著不解,像是在詢問男人為什麽會問這樣奇怪的問題,哼喘了一會兒,很快說了出來:「嗯——十二三了吧。」

她的聲音透著歡快,和她扭動的屁股節奏一樣。

「跟,跟咱家三兒一邊大,是嗎?」

楊剛的胸口特別寬闊,散發出一股股男人雄壯的氣息。

劇烈起伏著,快要束縛不住自己的心,砰砰砰地就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是嗎?」

聲音低沉,壓抑而焦急。

陳雲麗可能有點犯懵,後來撒嬌式地哼哼起來:「比咱家三兒小一歲,啊——咋啦?」

楊剛不言語,綳緊身子快速抽插起來,把陳雲麗搞得嬌喘不止:「哥,你今天怎麽這麽猛,我耐(愛)死你了。」

插了十七八下,放緩動作,楊剛瞪大眼睛盯著妻子的後背,停下動作一把撩開了陳雲麗的體恤,把體恤卡在她的腋窩下,搭手到陳雲麗胸前:「歲數是小了點。」

陳雲麗的雙肘支在床上:「又是六子又是三兒的,誰又歲數小啦?」

楊剛沒做理會,也不回答,而是把雙手卡在陳雲麗的腰上,想起當年自己肏唐月如的場面,楊剛身體里忽地涌現出一股股浪濤般的激情,久違的感覺瞬間降臨終於給楊剛找回來了,撥雲見日,身體一陣陣痙攣:少年與成熟女性長輩間的亂倫…與此同時,楊剛的眼前飛現出六子盯著陳雲麗身體時的猥瑣模樣,腦海中來回回盪著這幾個頗為刺激的字眼——亂倫,男孩肏女性長輩。

隨著沖撞,快感一波波地擁向楊剛,浪頭撲打,在性器交界處發出了一陣陣急促的掌聲。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男人為之折腰。

低頭迅速掃了一眼進出肉穴間自己濕漉漉的陽具,楊剛朝前猛地一涌身子,把雞巴深插到底,麻溜溜又濕又滑。

火熱的胴體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陽具,在一下下噬咬著自己的龜頭,清晰真實。

腦電波一突,楊剛也打了個突,就瘋也似抽動起來,照著靶子猛拍,暴風驟雨過後,伏在陳雲麗的屁股上含糊不清地低吼起來:「呃,他娘娘……啊,出來啦!哦,娘娘,我的慫出來啦!」

龜頭卡在陳雲麗的屄里,突——突突——突突突,喀秋莎火炮一樣噴射起來。

「啊哥,好燙。」

楊剛仰著臉,弓著腰,一邊咬牙,一邊又憋得滿臉通紅,把眼睛一閉,都不知自己多久沒體驗過這種強烈的刺激了。

飄飄欲仙的感覺令人心馳向往,耳畔響起的聲音給予楊剛男人的自信和鼓勵,瞬間傾瀉而下,灌輸到楊剛的身上,剪頭一般反射給了陳雲麗「嗯——哥,你好猛,我的小白楊回來啦。」

陳雲麗軟綿綿的聲音如慕如怨,響在楊剛的耳邊,予以肯定了剛才楊剛的表現。

楊剛滾動著喉結,噎了一下,氣有些不順:「我想,咱家三兒了。」

怔怔地看著陳雲麗的背影,射精之後楊剛的心里突閃一陣陣落寞,然而負疚和罪惡充斥於心,又特別強烈,強烈的程度讓楊剛矛盾萬分。

如果我選擇那條路,會不會了害了雲麗?會不會禍害了我的侄兒?心里沒有答案,因為這兩個人都是楊剛最親的人。

「要麽你跟我說六子時,會提到咱家三兒,我也挺想他,嘻嘻,前些日子才帶三兒玩回來,你說這心里怎麽就總放不下他呢」。

摟著陳雲麗如今已變得珠圓玉潤、仍舊細膩如滑的身子,楊剛悲從心起。

這麽好的身子,這麽漂亮的臉蛋兒,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黃金年齡……我給不了,我無法時時滿足雲麗的性欲,苦了她啊!

「剛才你不知道,六子那小屄蛋子兒盯著我咂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屄崽子當著我面還硬了。」

聞聽此說,楊剛心里一顫,咽了口唾液,這才意識到嘴里冒火,心里的火騰地一下也跟著燃燒起來。

不知該咒駡六子還是該抵制心里的邪念,昏昏沉沉,腦海中就蹦跳出自己親侄子的模樣。

身體在戰栗,楊剛的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咱,咱家三兒不也經常,也經常看你的咂兒,還摸你咂兒嗎!」

「瞅你說的這話,那能一樣嗎,三兒跟我兒子有啥區別?他還跟咱一被窩睡過覺呢!」

侄子和自己媳婦兒一被窩睡覺的事兒,楊剛記得清清楚楚。

爺仨擠在一床被子里,抱著自己的親侄子,楊剛耐得沒法,胡擼來胡擼去的又親又啃,媳婦兒臉上帶笑也伸出了手臂,把侄子攬進她的懷里,任由三兒這肉蛋兒摸咂兒裹吸,在她懷里滾來滾去。

腦海中的畫面勾勒出來,楊剛搏了搏下體,驚喜的是,楊剛發覺自己又有了男人的自信——四十歲的男人在射精之後短時間內竟然有了感覺,鑼鼓歡騰,過年似的。

楊剛嚇了一跳,心有戚戚地看向陳雲麗,抽搭了一下鼻子,騰出手來抱住陳雲麗的腰,攀附著撫摸起她光滑如緞面的身子,順勢一摸,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你沒嚇唬六子?」

「嚇唬他干啥,一個屄蛋子兒饞娘奶了,給他看看解解饞,嘻嘻,憋壞他」,「嗯?哥,你又硬了?!」

楊剛雞巴確實又硬起來了,搭在陳雲麗的屄唇上:「你說咱家三兒摸你咂兒時他會不會硬?」

楊剛捏住陳雲麗的乳頭來回摩挲,把她捏得哼哼唧唧:「三兒,三兒不會硬,我,我是,我是他娘娘。」

楊剛「呼」的一下深吸了口氣,翻起白眼,聲音乾咽晦澀:「雲麗,你的小白楊老了,不能像年輕時那樣了。」

「哥,你今天是怎麽了?我不明白你說的。」

楊剛吧唧了下嘴,給陳雲麗把下體清理乾凈,又抱著她的身子揉了一會兒,心里仍舊塞了個鼓。

身為一個男人,改善身體的葯吃了不少,可效果呢?一點雞巴用都沒有!但今天卻感覺很不一樣,具體咋不一樣楊剛沒敢直接講出口來。

黃色書刊楊剛和陳雲麗都沒少看,但問題是,黃書里的東西搬出來,搬到現實怎麽進行?這是個難題,天大的難題,難以啟齒。

楊剛點了一根煙,喂到陳雲麗的嘴里,自己也續了一根。

煙霧繚繞,熱氣騰騰。

大興安嶺的火如今早已熄滅,卻在此時楊剛的心里復又燃燒起來。

不知該怎麽跟媳婦兒談,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進行,思忖了良久,楊剛低頭看了看胯下,脫帽的雞巴蠢蠢欲動竟然又硬了一圈。

「還記得啥時開始穿的絲襪高跟嗎?」

楊剛吞吐著青煙,藏在霧里:「那時,你從外面回村,嗯,多少人眼饞啊。」

當初大城市流行絲襪高跟,外貿公司出口產品時媳婦兒總是最先做那吃螃蟹的人,風韻漂亮羨煞旁人。

如今想來,往事歷歷在目,現在更是成熟迷人到了極致。

「咋不記得!你那晚上要了我七回,跟結婚時一樣,肏得我都走不動道兒了,爸媽看了還以為我生病了」,「要不,要不我現在就給你把絲襪穿上,踩上高跟鞋讓你來肏我。」

「這大肥屁股。」

楊剛抓捏著陳雲麗的屁股,手感上彈性十足,視覺上沖擊震撼,「雲麗,你真騷!」

「哥,我這屄是不是松了?」

楊剛搖了搖頭:「沒有,是小白楊老了。」

「你喜歡我騷,我就給你騷,我要把你變回小白楊。」

「我要能回到從前,一准兒還能把你肏服了,肏美了。現在,總覺得心有余力不足。」

嘆息一聲,楊剛搖了搖頭,摟住陳雲麗躺在床上溫存,體貼而又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身子,心緒久久難平。

「哥,咱再去省城看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你恢復過來。」

怔怔地看著懷里的麗人,瞳孔映射出她那擔憂與焦急的模樣,楊剛硬朗而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伸出手臂一展,把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里。

楊剛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任誰都能打自己媳婦兒的主意,不過六子的舉動倒是令楊剛眼前一亮,尋思中,也在剎那間勾起楊剛對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憶——肏唐月如的事兒。

雖沒血緣關系,也無半點宗親聯系,肏唐月如卻讓楊剛體會到禁忌的快樂,回想中,重燃了楊剛壓在心底里多年的欲。

楊剛膽子大,卻不是莽夫,回想著自己的經歷,聯想著黃書里看到的故事,日思夜想後就陷入到夢魘之中:我給不了雲麗性滿足,年輕小夥子可以給她啊,但像六子那樣兒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