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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遠在數里地外的旁人別事自然都被苗臨一扇門給隔絕在外,他抱著徐安上床,在小二送上熱水與吃食退出去後就直接把門栓了,然後回到床邊去解青年的衣服。

徐安赤裸的軀體滿是情事過後的痕跡,或許是黏在腹上腿間的半乾精液作祟,讓他一直睡得不怎么安穩。

苗臨將彼此都剝光後,便小心翼翼地抱著人跨入足能裝入兩人的大浴桶里,讓徐安岔開腿跨在自己身上,又扶著腦袋靠在自己的肩窩上。

熱水有效地舒緩了部分疲憊,徐安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松了些許,蹭著苗臨又睡得更熟了。

苗臨一點一點地替他搓去身上黏著的濁精,又伸出一指摸索著探入他的體內。

徐安的後穴已全然腫了,只是吞進一指便疼得顫抖,形狀姣好的眉蹙成惹人憐愛的弧度,從鼻腔里溢出細細淺淺的嗚咽,帶著撒嬌的調兒,軟綿綿的如同毛茸茸的小貓爪子搔著心窩。

苗臨以指腹輕擦黏在腸壁上的濃稠,又掰開入口讓溫熱的水能進到里頭。

徐安打了個機靈,顫抖著醒過來,一雙眼里含著水淋淋的霧氣,還沒看清自己身在何處,先是一聲又軟又甜的輕哼,可憐兮兮地低喊了一聲:「苗臨……」

「別怕,我洗洗……」苗臨去咬他的鼻尖,又換了一個極為溫柔的吻。

徐安瞇了瞇眼睛,沉在水里的兩條手臂往上抬起抱住苗臨的肩,水花跌落水面,帶亂了底下窈窕的身段倒影。

他沒徹底清醒,半夢半醒地抱著苗臨的肩討了幾個吻,津液在兩人唇齒間糾纏流淌,徐安沒含住,扯出了一條將斷未斷的銀絲後,含含糊糊地喊他,又癟著聲線,委委屈屈地叫著疼。

苗臨心都要被他喊化了,動作益發輕柔,指掌擦著他的背脊來回撫觸,另一手的指尖輕輕地刮著內壁,邊親邊哄:「卿卿……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幫你把里頭洗乾凈,你忍忍,等等擦了葯,再養兩天,就不疼了養。」

他射得太深,最里頭清不到只能放棄,但好歹靠外的半截得仔細地清乾凈了,要不徐安醒來可真的會鬧脾氣的。

熱水讓紅腫處對疼痛益發敏感,男人冰冷的手指相對帶著幾分鎮疼的效果,只一會兒徐安便下意識地擺著腰去追他的指尖,低聲地呻吟:「你摸摸……鎮鎮涼,不疼。」

苗臨聽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徐安的意思是指被手指冰鎮過的地方相對不疼,失笑地啄了下他的耳廓,將他抱出了浴桶。

他沒幫徐安穿上衣服,隨手擦乾後便把人赤條條地抱上床,然後從徐安隨身的葯囊里翻出了清涼化腫的軟膏,一點一點地替他抹上。

青年藏在臀瓣里的那處秘穴靡紅熟爛,可憐兮兮地腫著一圈,淺色的乳膏抹上去沾在皺褶上,倒像被人給凌辱一般。

苗臨挖了一大片軟膏往里壓,入口的軟肉便顫顫地把指節跟著往里吸,親吻般地含著手指輕啜。

徐安自己配的葯很快地便發揮只疼的效用,他哼了一聲,抓著身下的褥子磨蹭,微微地向後抬臀,咕噥著開口:「再……里面些……」

手指的長度有限,再更深處就抹不著葯了,一時間徐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半截涼半截熱,竟是比原先純粹的疼痛還難捱。

他盲抓著苗臨欲收走的手腕握住,又難耐地絞了絞腿,像是醒著,又更像是在說著夢囈,支支吾吾地含在齒間地,輕喃細語。

「苗、苗臨……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