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080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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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肚子老這樣轉來轉去的累著了,我只好自己乖乖地坐在鏡子前面,拿起眉筆粉撲,一點一點地精心地在上面點綴著美麗。

「這不就對了嗎?」見我自己動手,她也樂得清閑,坐在一旁不時地比劃著:這要厚一點,那樣重一點的。

「好啦!就這樣!再讓我多畫一筆,我就把它全擦了!」對著鏡子看看:這不挺好的嗎?之前素面的時候,還有些掩飾不住的疲倦與黑眼圈,這會描了個眉,上了個淡淡的嬰兒妝,讓原本就細膩的肌膚更加紅潤亮澤,庸懶讓眉目間多了一份嬌憨,略略擦了點唇彩的紅唇更加嬌艷欲滴,本來就明亮的眼睛與彎彎的柳眉呼應,更是如星辰一般的閃亮。我自己也不由得痴了:什么時候,當初的那個黃毛小丫頭,竟變得如此嫵媚動人呢?

「來來來,轉過頭來我看看,嗯,不錯不錯,可以去吃飯了。」滿意地拉著我的手,向著大廳走去。

「主角來晚了,要罰酒三杯!」剛進大廳的門,就見追天在那手舞足蹈地拿著酒杯住我面前遞。

「先申明:酒我是不喝的,不如這三杯酒就換成三碟菜好了。」說完,我就伸手去端追天最愛吃的素r丸子,

「哎哎哎…」伸手護住碟子:「不帶你這樣的哦!哪有人遲了不罰酒還獎菜的道理?」

見他這么寶貝一盤菜,眾人哄笑不已,連楚木原都牽起了嘴角,看得我是一呆:真想上去咬兩口。

「哎呀,不知道我錯過了什么開心的事情,早知道就不去幫楚大哥拿毛巾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隨著一陣自然的芬香進了大廳。暗天很少有女人,除了水桃,就只的我,這會又來了個同胞,我不由得好奇心發作,回過頭去張望。

好一張面若桃花的芙蓉面!好一雙纖細嫩白的手!好一副輕柔和緩的身子!在我看來,柳楊情是極美的了,洛無花是極柔媚的了,師姐是極高貴的了,這會見了這個女人,我才明白,什么是女人中的女人!年紀雖然並不大,可還是看得出來是一個女人,而不再是女孩。

親密地抬起手,毛巾向木頭的額上拭去,動作溫柔得像一個妻子。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著,或是看木頭,或是看著那個美女。如果放在第二個人身上,我可能會覺得那畫面美得和協,美得溫馨,可那個人是木頭,是我的相公,這樣的親密讓我看得差點當場吐血身亡!

不生氣,不生氣!深吸一口氣,伸手端過桌上放的一杯水,入口辣得我嗆出了聲。

「咳咳…咳咳咳……」嗆死我了,眼淚都出來了:「誰呀,在這放了一大杯酒?」

「喂,你又不是不能喝,至於嗆成這個樣子嗎?」祖林開口嘲笑,被一杯白酒嗆著,確實不能怪別人。

也是這一出聲打擾,木頭接過了美女手中的毛巾,自己擦拭著額上並不多的汗:這家伙,只要一吃飯,就准會出汗,以前,我都是用袖子幫他擦的,更多的時候,是他用手幫我拭汗。

閃了一下神,為了掩飾,端起了一個茶杯,准備漱漱口:現在是要當媽媽的人了,不能沾酒。

「這次又是誰呀?」吐出嘴里的酒:肯定有人故意整我,茶杯里面添的也是酒!

「哈哈哈哈……」幾個混蛋笑開了花,見我狼狽的樣子開心不已。

「哼!不說也行,咱們日子長了去了,走著瞧好了!今天四位兄弟給的見面禮,姑娘我收下了,自明天開始,一個一個地回禮。」咬牙切齒地說著,成功地看見他們一個個地變了臉,嘿嘿,這下輪到我來得意了。

「這位妹妹是零星姑娘吧!這里有杯茶,這些人都是這樣,平時無良慣了,姑娘別見怪。」美女坐在木頭右側,而我卻坐在木頭對面,好死不死,正對著兩人,想別開臉不看他們親密的樣子都不行。

「是的,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這么美,該不會是妖精變的吧?肯定還是個狠心腸的妖精,不然,怎么會在我這個正牌夫人面前故意表現得跟這群家伙很熟的樣子!

「妹妹稱呼我一聲蘇姐姐就好了。」淺淺一笑,那種美讓我心神一盪:蘇姐姐?莫非是師父口中提到過的那個蘇女?肖似於我婆婆的那個美人?木頭的情人?

「哦!原來是蘇姑娘!姐姐這個稱呼我看就算了,必竟蘇姑娘還是未出閣的少女,況且看著年紀不過與我相仿。」努力裝出一副毫不在乎我樣子,卻怎么也不肯接受她自薦的稱呼:開玩笑!我叫她姐姐,不就是承認她跟木頭的關系在我之前嗎?現在木頭不住主屋,是不是就搬去跟她住了?

心里泛酸,眼里卻不能在這會兒泛酸。

「呵呵,隨零姑娘方便。」眼角有意無意地望向楚木原,似在嬌嗔,似在埋怨。

可惜,那家伙只顧著自己吃東西,並不參與我們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潮涌動。

「嘻,零星,這個好吃,多吃點!」夾了一筷子酸白菜,水桃獻寶似的放在我的碗里。

「謝了!自己是個大肚婆,愛酸如命,我可不愛!」讓開那讓人牙根都冒酸水的白菜,我嫌惡地看著水桃:「咦!你的臉上都長痘了。」

趕緊摸摸自己的臉:「真的呵!」憨憨地笑笑:「可是晴天說,這很正常,等生完了寶寶就沒了。」

旁邊的蘇女拿起一邊放著的衛生筷,夾起一塊魚遞到楚木原的碗里:「楚大哥,吃魚。」

只當沒看見,我想木頭一定是不會吃的,原因很簡單,這家伙吃一次卡一次,從來吃魚都是要我挑好了刺之後,才喂進肚子的。這下,蘇女可能就失算了。

還不等我得意許久,蘇女見木頭眉頭一皺,忙又將魚夾了起來,放在一邊的小碟子上,細細地挑著魚刺:「對了,差點忘了,楚大哥吃的要沒了刺的。」

這下我心里算是明白了,明擺著這個女人來這是秀親蜜來的,如果這時候我破功,不是讓前幾天白裝了嗎?忍忍心里的怒氣與酸氣,只管端起碗來,大口大口地扒著米飯。

「來,零星,吃點這個。」祖林見我不吭聲,夾了一些黃黃紅紅的片r。

顏色挺好看的:「謝謝祖大哥。」淺淺一笑,可這r我剛嚼了兩口,就有一股惡心的味道沖上喉頭!

匆忙地離開凳子,跑出大門外,扶著皂角樹一口接一口地吐著酸水,連帶著眼淚也跟著沖了出來。心里悲嘆:這個小家伙,早不鬧騰晚不鬧騰,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算算她現在也有三個來月了,再過一個月,衣服也擋不住了。我本打算到她四個多月被發現的時候才講的,看來這下子,是瞞不住了,這群家伙都賊精賊精的,更何況還有一個神醫晴天在這兒。

扶著樹桿,默默地想著對策,實在不行,就推說不知道好了。

「零星,你沒事吧!」扶著腰枝,水桃一臉擔憂地望著我。

看著她的同情跟不舍,我扯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沒事。」扶著她走到廊下,發現里面的人都盯著我,沒有人動筷子吃飯,也沒有人開口,突然就很想逃避。

「水桃,你進去吧!我想回去漱漱口,還想休息一下。」故作黯然的臉在吐過之後更顯得蒼白,增強了說服力。

「好,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了,這么近點兒的路,我又不是重病號。」看著她預言又止的樣子,我生怕她一個忍不住問我是不是有了,便急急地開口拒絕,現在最好的,就是讓我一個人呆著,想想辦法。

顧不得監視蘇女,就讓她先占我老公一點兒便宜好了。匆匆忙忙地回了房間,用了好幾杯茶才把嘴巴漱得沒了惡心的味道。躺在床上,焦慮讓我無法入睡!

[弄夫篇:第八十五章漂亮男人惹桃花]

一大早,就只好頂著兩只熊貓眼出現在議事廳,一個接一個地打著哈欠。

「零星,還不舒服嗎?」晴天走過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我把寧家的孩子送回去的緣故,感覺這家伙這兩天對我特別友好,不,應該說是親近。這種親近讓我心里毛毛的,反倒讓我懷念以前跟他斗氣時,拔光他的蘭花的那種痛快感覺!

「沒有不舒服,只是連日趕路有些累了。」又打一個哈欠。

「可是你看水桃,她跟你們一起走的,可一個八個月的孕婦也沒你那么狼狽吧!」儒雅的笑容讓我氣得牙癢癢,卻又不能露於聲色。

「呵呵,我瞌睡多嘛!昨天吃壞了肚子,有些消化不良,整晚的睡不好。」

「吃壞肚子?要不我幫你看看?」伸手白凈的手,想要搭上我的脈膊。

哪那么容易!我巧妙地抬起手,扶著桌子邊緣,蹭地一下站起,拍拍他的肩膀:「不用了,江湖兒女,這點小事怕什么!」

「還是看看吧!一點小問題,對身體也是有影響的,更何況咱們這種經常要出任務的獵人,更要注重身體了。來,還是讓我給你看看吧!」

今天這白凈的手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不爽!

「不要了,我昨天休息過了,現在已經大好了,一點也不覺得不舒服!謝謝你的好意。」兩人你來我往,仗著我的身法比他靈活,總是險險地躲過他的襲擊。

眼瞅著木頭帶著蘇女走了過來,郎才女貌晃得我睜不開眼,被晴天鑽了個空子,撈住了我的衣袖,我左手已提起了手刀,只差他搭上胳膊,便要砍下去。這會兒,卻被那兩個親蜜的身影給影響了,賭氣似的伸出手:「給你把脈吧!」

晴天一愣:「我只是跟你鬧著玩,你要是不喜歡,我把就是了!」放開我的手,默默地站在我的身邊。這時他也看見了連袂走來的楚木原與蘇女。

陸陸續續,除了水桃,都到齊了,楚木原上座,我是新來的,很自覺地坐在最下手。而那個蘇女,好像並沒有她的位置。我不由得偷笑:這可是暗天的成員才可以參加的議事,即使你是首領的女人,都沒有辦法接觸到的秘密。

「加個位置。」木頭毫無表情的一句話,頓時讓我的竊喜落了空。

「首領,這恐怕不合我們的規則哦!」到底是叫多了幾聲大哥,祖林發言替我問出了心里話。

「從今天開始,暗天生意的接單及帳目都由蘇女接手,沒有問題的話,現在去加個位置。」

「沒有問題了。」眾人雖錯鄂,對楚木原的決定卻也不過多的追問,就有追天起身去搬凳子。

「我有問題!」閑閑地喝著自備的花茶,不高不低地吐出這句話。

「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探究。

「是這樣的。我也知道自己是個新人,可既然加入了組織,那么就是這里的一員了,對於組織里的事,就有發表意見的權利。」挑釁地看著楚木原,他只略略地點了點頭:「繼續。」

「出於公平公正的原則,我想請問一下,蘇姑娘為什么會出任咱們的總管呢?」

「不是總管,是接單和帳目。」晴天小聲地在我旁邊咬著耳朵。

「去!不是跟你說話的時候。」轉身向著楚木原:「既管接單,那就肯定也負責眾人之間的聯絡了,安排接任務的時候自然也是由她通知,帳目說白了就是銀子,不知首領知不知道:拿著錢的才是有話事權的。所以,設的這個職位跟總管有什么差別呢?」

「如此也有道理。但這位置是肯定要設的。」

「那很簡單,大家自薦。」期待地瞅著每個在場的非蘇女的兄弟,卻沒有一個響應我。

可能是我的失望,讓楚木原的嘴角隱約出現了一絲笑意:「那我問下大家的意見。祖林!」

最先被點到名的資歷也是最深的跟我交情也是最好的親愛的祖大哥,請你答應吧!

「首領,水桃快生了。」這個理由過得去。

「恨天!」

酷酷的恨天,只搖了搖頭:「我不會算帳。」技術能力不過關,而且那y冷的表情簡直快成了楚木原的翻版,怕是有生意,別人也不敢上門。

「追天!」剛擺了凳子的追天,痞痞地一笑:「老大,你也知道,這種事,花錢交給我比較在行一點兒。」

只有晴天了。

「晴天!」

我暗中扯扯晴天的袖子,對著他使勁地眨眼示意。

「我做不了。」一句話,我的夢想破滅了!

「如此,就只剩下你了。零星!」

我只想跟著木頭去出任務好不好,不想呆在這兒做帳呀什么的。只好搖了搖頭:「我也做不了!」喪氣極了。

「這樣啊!那這件事就這么訂了。」此刻蘇女臉上的笑容讓我覺得特別刺眼,尤其她還坐在木頭旁邊!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特別小心,尤其避開了葷腥:在還不確定我不想吃什么之前,所有可能引起妊娠反應的,一律不沾!

慢慢地,接下來的日子,我逐漸了解了暗天的運作方式。其實大家平時都各自有住的地方,只是偶而組織中有大事的時候,才會齊聚在總部里。而這次讓所有人都不缺席的事情則是祖林那即將出世的兒子。

每天,我都要開開心心地在暗天里晃上兩圈,還要拉著水桃做做有氧運動,堅持陪她一個時辰,還教了她孕婦瑜珈這對於臨產的女人來說,會比較有幫助。有閑暇的時間,就跟著水桃學做衣服,好在我本身比較瘦,這有了身孕的身體並不太看得出,估計還可以撐上個來月,足以等到水桃生產完。

而每天最難過的事情,莫過於跟水桃送點心去書房,因為每次都會看到蘇女跟楚木原並坐在桌前,交接工作的樣子。即使我早已知道木頭是自己單獨住回了以前我住的房間,並沒有跟蘇女舊情復燃,而且也明白他的心思還牢牢地拴在我的身上,但還是一看見兩人在一起的身影,就忍不住醋勁大發:必竟他們是舊情人,更何況蘇女的容貌可說是傾國傾城。

「回神了!」走出書房,我還在暗暗嘆氣,水桃不由得扯了扯我的衣袖。

「呵呵!」傻笑兩聲:「唉!怎么他就長得那么漂亮呢?」

「是啊!人比人,可就氣死人了。」水桃也有感慨:「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盯著她看了好久呢!該不會……其實你也不比她差呀!多了好多新鮮跟趣味。」

「呃!你在說誰呀?」肯定又是一個誤解了我的意思的人,之前晴天也因為我發表這一番感嘆安慰了我一通。

「蘇女呀,不然還有誰!」

「呃,她美關我什么事?真是奇怪。」

「可你不是剛剛在羨慕她美嗎?何況她還天天跟楚木原在一起。」

敢情在幫我打抱不平呀!我承認,看著他們兩個天天在書房,是酸得想殺人,但我發現木頭對她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眼睛也從來不會去盯著她,反到是每次我出現的時候,視線都會膠著在我的身上,深情與關心,都隱藏在那雙漂亮的眸子里。

「我說得不是蘇女,我是說首領。他漂亮得很呢!」

「哦!可是,零星,形容男人可不要用漂亮,雖然說首領的眼睛是很漂亮沒錯,但一天到晚冰著一張臉,天天都是一副表情,這可一點都不顯得漂亮,反到讓人覺得有無形的距離感呢!」

「是嗎?」這一點,我到是喜歡的很呢!不好說出來,只是笑笑。

「零星,今天我們還要散步一個時辰哦?」蹙著眉頭:「很累的呢!」

「是啊,你本身有功夫傍身,但由於骨架太小,所以骨盆到現在也並沒有因為懷孕而增寬多少。為了順利生產,這散步是最合適的運動了。」

「可是,偷偷告訴你,我今天早上發現我的癸水又來了,但只有一點點呢!」小聲地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卻讓我震驚地一躍而起。

[弄夫篇:第八十六章給水桃接生]

作者的話:

紅色警告:此章節血醒暴力,未婚未育級別的女性同胞慎入!

「什么!」大聲吼了一句:「水桃你是白痴呀!你要生了知不知道!」

捂了捂耳朵,委屈又驚喜:「零星,你說得是真的呀!可是現在才剛剛九個月哦,那么快的嗎?」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根據每個女人身體的不同,會有提前或是推遲的情況,更何況,十月懷胎並不是指滿十月,而是只有九個月零一周,唉!是九個月零七天,明白了嗎?」想想她聽不懂一周是個什么概念,翻著白眼:「走,馬上回房間!」

小心翼翼地扶著這個小白痴,將她送回房在床上安置好,我馬上出去叫來了祖林:「祖大哥,你老婆要生了!現在已經發動了,但還沒有大動靜,估計就今明兩天的事兒了。去找個穩婆來吧!」

不及回我的話,馬上三兩步走到床前,拉著妻子的手:「要生了!這可該怎么辦好呢?」一時間,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敢情我剛剛說的話您老沒聽見是不是,去找個穩婆來呀!」受不了這男人,女人生孩子,他在這兒手足無措!

「哦!」快步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絞著雙手問我:「穩婆在哪找?」

「當然去附近的村鎮找啊!難不成上山去找?」氣死我了,真是白痴一對。

「哦!」又匆匆忙忙地向外走,到了門口回過頭來:「零星,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想了一下:「你等等!」

我走到他跟前:「你去叫追天,讓他去請穩婆,再請晴天過來,畢竟他是大夫。」我生怕讓他這樣子出去,帶回來的是穩婆的屍體。

「哦!」急應一聲,腳步匆忙地向著外面走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此時躺在床上的水桃已經漸漸有了陣痛的征兆,一時一時的疼痛讓她的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

「零星,我好痛!是不是快要死了?」滿頭大汗,手指關節因為用力的抓附而泛著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