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015 字 2020-12-30

「這件事與那無關啦!」井月也好奇。

「那好,只此一次。我想是她自己故意的吧!」

「你也看出來啦!我也看出來了。」說話的是婉兒,不滿的是井月。

「你們兩個都老神在在的樣子,干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

「讓你表嫂告訴你!」

「讓你姐姐告訴你!」

我與婉兒同時出聲,意見如此一致,三人哈哈大笑!

「其實,說來又是一對傷心人。紡姑娘心里有著晴天,可是晴天跟她同是左家人,這是畸戀。而恨天對晴天的這個影子有情,上次紡姑娘救人時,只救下了恨天,而誤了救晴天的功夫。所以,恨天拼了命帶著傷引路。這紡姑娘愛無望,又不想誤了恨天,所以,著惱之下,才自毀容貌。」婉兒緩緩道來,與我所想無差很多。

「原來如此!」井月心有所想,點了點頭。

「那蛇靈一族,個頂個的都是葯石高手,由他來為紡兒配葯,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美貌如初了。」

三人說說笑笑,多是談論著孩子,或是手上的活計。

不知不覺,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左紡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已經長出新嫩的皮膚。時間在盼望與等待中到了我要臨盆的時候。木頭終於要失信於我了,他沒有在我生產前趕回來。當我在痛苦中掙扎的時候,他沒有陪伴在我的身邊,也許正在與人搏命,也許,他正在往這里趕,也許……很多種也許,就只有一個結果:他並沒有如約守在產房邊。

「生了,生了!真順利,是個女兒!」穩婆滿臉喜氣,將包好的孩子遞到我懷里。

呵呵,當然順利了!我沒事就散步,少說一天也會活動個兩三個小時,不順利才怪了。

這個,就是我的女兒呢,是我跟木頭的女兒!睜著大大的眼睛,自生下來哭叫了一聲之後,就不再哭鬧,反到是用她還不聚光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

「嫂子,這孩子的皮膚,快瞧瞧,一點也不像一般的小孩,生下來皺皺的,瞧她長得多飽滿!」婉兒抱著孩子,開心地逗弄著她,可這么小,她哪知道呀!

「姐姐,給娃娃取個名字吧!」井月也湊在她旁邊,盯著她猛瞧。

「先就叫她毛毛吧!名字等她爹回來給她取。」我姓毛,先叫她毛毛好了。

「咦,毛毛,你聽見了嗎?呵呵……」叫著這小人兒的名字,我心里在思念著她的父親。

[弄夫篇:第一百零五章麻將]

「別吵!妹妹在睡覺。」

「妹。。妹妹!」還吐字不清的蕎兒趴在毛毛的搖籃邊,怎么也不肯走開,任藍鷺使盡了手段,只差沒用暴力了。

「蕎兒乖!妹妹在睡覺,我們去別處玩,好不?」只恨得咬牙切齒的藍鷺,就要蠻力將他抱走。

「鷺,壞!」小p孩眼睛一紅,嘴一撇,就要灑下金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啦!」無奈,就是沒有藍鷗會帶孩子嘛,就被這小鬼欺負得不行:「那,說好,在這看,但不可以吵了妹妹睡覺!」輕聲細語地跟他商量,總算小鬼點了頭。

一大中午的,除了這個小鬼,其它人都悠哉地睡著午覺,而負責看孩子的藍鷺卻睡不了。左蕎這小家伙,藍鷗帶她就乖得很,藍鷺帶他就不怎么給面子了。

再過幾日就是毛毛的百日,說好了,趁著這個機會我們這群人樂呵樂呵,算是找點兒事,分分心吧!

毛毛是個貼心的孩子,平時不吵不鬧,總是呼呼大睡,醒了也是笑眯眯的,才三個多月,長得粉嫩粉嫩,一雙眼睛像極了木頭,猶如天上的星辰,閃亮閃亮的,黑眸晶瑩剔透,睫毛彎彎卷卷,生下來就很柔軟的頭發自然黝黑,我沒有給她遞胎毛,反到在滿月的時候,讓左紡跟婉兒她們一人給了一剪刀,弄了個花不溜溜的發型,煞是可愛。不過現在也長長了些許,尤如一塊絲綢,蓋在她的頭上,垂在眉間。

最討人喜歡的就是圓呼呼臉上除了一對顯眼的酒窩外,兩邊嘴角還隱隱有一對淺淺的笑窩。這模樣看得婉兒井月眉開眼笑,直說這娃娃會挑著長,盡撿父母的優點,長大了定是個迷人的小妖精。井月還想著要給她們家那位還不知事的小家伙提前預定下這個媳婦。

時至今日,木頭他們還沒有找過來。想想這一屋子的婦女兒童,他們要是敢輕易送了自己的性命,我不知道這些人會怎么樣。至少,若是我沒了木頭,想來,會變成魔女,也要為他報仇!

除了喂喂奶,實在沒辦法心平氣和的找事情做來打發日子。於是我請蛇奴在我們居住的村子外面立了一塊牌子,順便讓大蟒蛇在那盤居,然後,就找了工匠用光滑純色的大理石,雕了一副麻將。

老實說,這玩意兒我也不太會,但好歹也玩過幾次,這下好了,我、婉兒、井月,再拉上不情不願的左紡,剛好湊了一桌。至於看著小鬼們的責任,就理所當然地交給了藍鷗藍鷺,她們也樂得天天當大姐,跟幾個牙口都沒長齊的娃娃玩得自在。

「姐姐,你聽什么牌?」井月對這麻將最先上癮,也最急切,只要她一問這句話,我們就知道她已經叫胡了。

我與婉兒相視一笑,故意逗她:「我啊,這次可不得了了!」

「今個還有幾把?」

「一把。」回答的是左紡。

「哎呀!只剩一把啦!那你們可都別贏了,不然,今天我又慘了,要去喂那大蛇!」想想就發抖。

自從蛇奴開始配葯,想要從小給那幾個娃娃泡成百毒不浸的時候,喂蛇的任務就交到了我們幾個的頭上。無奈,這么些日子過去了,還是沒有辦法適應跟那么龐大的動物相處,只好靠摸麻將來定下輸贏,而輸的人就要擔起當天喂蛇的任務,當然,還有接受那蛇吻!

說來也奇怪,那蛇可能是男性,見到美女總是特別開心,只要是我們幾個去喂食,它總是會趁人不注意,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臉上給舔一下,也就只有我、雙胞胎還有左紡輕功較好,每每險險地避開,至於婉兒跟井月,總是不可避免地遭到強吻。

還記得第一次被蛇吻到,井月嚇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那狼狽相逗得包括毛毛在內,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想想那次,我們嘴角都泛起了淺淺的笑意。這又惹得井月一陣嬌嗔:「表嫂!姐姐!紡兒!哼,我不理你們了!」氣呼呼地別過臉,經過幾個月的調理,她早已面如桃花,一如初時我見的模樣,只是更多了份女兒味。

「是不是啊!你再不抓牌我可要胡啦!」此話一出,還不信你穩得住!

「不要,我抓我抓!」忙轉成笑臉,伸手摸牌,捂在手中眯起雙眼求神拜佛咕叨了半天不開,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一點一點地挪開手,當看清的時候,整個神情都變了,神采飛揚,好像中了大獎一般:「哇!絕章!今天總算是得報大仇,順便逃過一劫!」

三個人互望了一眼,算算,我們三個今天好像貌似是我輸了。

「那個,我該去給毛毛喂奶了,不然她一會肯定大哭大叫。」我這女兒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餓著她,哪怕時間稍微晚一點兒,她都會吹響集結號。對於她的這個個性,平時都很讓我頭疼,可這會,我卻對她這個缺點無比喜愛。

「可是,她好像剛吃完沒多久,現在睡著了還沒醒呢!」左紡一挑眼,就把我的小算盤給打破了。

「姐姐,你認命吧!」井月落井下石。

無奈,只好提過廚房早就備好的一大筐食物,悻悻地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氣不錯,只是太陽有點兒大。我在前面慢慢走,那幾個看笑話的就在後面跟著。

花花(蕎兒給大蛇起的名字)躺在河溝里避著暑。好在沿河都有大樹,所以還比較清涼。

「咦?」好像今天這里有點異常。

「姐姐,怎么啦?」井月先跟了上來,站在我旁邊。

「咦?」婉兒也看出來了。

將手中的藍子放下,示意婉兒跟井月先退回去,跟左紡一左一右向村個的大樹飛身過去。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景象,估計這輩子我也不會忘記。

就在河邊不到五百米的兩棵大樹上,斜斜地掛著幾個毫無形象可言的男人。

極力的忍住眼淚,悄悄地退了回來。

當我回到房間抱起毛毛的時候,再也忍耐不住,任憑淚水嘩嘩地往下流著。

整整八個月又二十一天!每時每刻我都要強裝笑臉,漠視外界的一切消息。當他真的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卻退步了:他,肯定也不候讓我看見那么狼狽的樣子。

「嫂子,你在嗎?」婉兒見我回來就進了屋,再沒聲響,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不去抹掉淚水,站起身開了門,欣喜直直地落入婉兒的眼中。

「是他們?」不確定,不敢相信,話音開始顫抖。

我點點頭。

她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眼眶已經泛紅。

「走,我們去做飯吧!」放下熟睡的毛毛,我拉著婉兒的手,來到廚房。

「今天,又給你躲過去了。下午若是我輸了,就得你去喂那花花了。」左紡看我們出來,依舊清冷。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等到下午打了才知道結果。若你真的輸了,我替你去就是了。」這丫頭,臉蛋恢復了反到不可愛了。

「紅中!」扔出一張牌,婉兒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嫂子,我們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牌子都立了,還主動出去干嘛。

「姐姐,歐泳也來了嗎?」井月的心思已經不在麻將上了,心思恍忽,眼角含春。

「來了。楚楓、歐泳、晴天恨天都來了。」當然,還有我家的木頭。

當我站在樹下的時候,一眼就看見樹枝上睡著的木頭。滿臉的胡渣,曬黑的臉,發絲微亂,沾染了風塵。熟睡的臉上,眉頭不曾舒展,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再不是那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模樣。飽經了風霜雨露之苦,仿佛這輩子沒有睡過覺一般,橫在一根樹枝上就呼呼地睡了。

同樣一棵樹上,還睡了楚楓、歐泳跟晴天恨天,只是沒見著祖林夫婦跟左弦夫婦。當然,也沒有見著寧峰弈他們。

我心中雖然忐忑不安,可表面上卻極端壓抑。

一下午,人雖然在麻將桌上,可心卻早就飛到了那棵樹上。

「嫂子,還是你輸。」婉兒也心神不定,閑閑地說了這句,就回了房間。

井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想就什么,結果也沒有開口。

「諾,東西。」左紡將食物遞到我手中,也轉身離開了。

[弄夫篇:第一百零六章重逢]

默默地往河里扔著食物,看著花花吃得正歡。

那樹上早已沒了他們的影子,心里無比的失落。想著心事,沒有防備著花花吃完了東西,又猛地竄了上來,伸出了它的舌頭,就朝著我臉上襲來!

「哎呀!」我被它嚇到了,驚呼出聲,忙起身想要向後退。眼見著那惡心的家伙就要舔到我的臉,一個人影一卷,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閉著眼睛,我只當什么都不知道,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光般的氣息,喃喃地搖搖頭:「不是真的,肯定是做夢。」

灼熱的呼吸落在我的唇邊:「不是夢,不是夢!」鐵鉗般的臂彎摟著我的腰,豐滿的胸部被擠壓在他的胸膛,溫暖的唇舌緊緊地吸咐在我的紅潤上,吸吮著口中的空氣。

胸中的空氣都被擠了出來,臉漲得通紅,剛想要呼吸點兒新鮮空氣,就被他抓住機會,將舌頭探了進去,不停地輾轉,榨取著口中的甜蜜!

憑什么,憑什么八個月來將我們丟在這里不管不問,憑什么一見面就如此輕薄,憑什么,我會如此輕易淪陷!

恨自己意志太薄弱,下了那么大的決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被他攻破我的心防!

狠命一咬,唇齒間立時充滿了血腥味兒。使勁在他腳上一踩,想要趁著他一不注意,就退出那個引人犯罪的懷抱。可,他像預知了一般,任我怎么掙扎,也無法動彈半分。

眼中的淚終於流了下來!

我曾幻想過無數次重逢時的情景:

極盡妖媚地勾引他,將生過孩子後更加豐盈魔鬼的身材一點一點地展現在他眼前,成功勾起他的欲望,然後,快速溜走,讓他鼻血直流;

冷哼一聲,抱著孩子回娘家,讓他三請四請;(當然,我沒有娘家,那就改去楚楓家。)

扔下毛毛給她,當毛毛肚子餓的時候,拼命哭著叫媽媽,他手足無措地抱著孩子,滿世界找我;(咳,我有點不忍心…)

……

任何一個情景中,都沒有眼淚的出現,可當真實發生的時候,它卻是第一個來向我報道。

「小雨,不哭哦不哭!」攬進懷里,下巴輕輕地蹭著我的頭發。

「我又不是毛毛,不要你來哄,快放開我!」

「不放!」焦慮肯定的回答,胳膊還配合地更收攏一些。

「痛!」都不知道自己是木頭做的嗎?硬邦邦的,勒得我渾身都快散了架了。

朦朧的淚眼讓他心疼,稍稍松了松對我的圈禁。

「你先放開我,我有東西讓你看。」這個男人,總是有著點小固執。

輕輕放開我,但固執地牽著我的手。

我嘆口氣,拉著他走到界碑前:「你可看清了上面的題字?」

「看清了。」

「讓他們幾個也出來吧!都過來看看。」放開他的手,我頭也不回,走了進去。

碑文:

古一大俠名喚戚少商,為朋友為俠義,失信於紅顏息紅淚,息紅淚建毀諾城隔戚少商於城外!

城有形,路有形,但,諾言無形!我以一碑隔木頭於心房之外,除非我自己走出來,不然他休想沾染我一星半點兒!

這只是我對他八個月來在外拼命不傳一絲信息的懲罰,至於罰期多久,我到是沒有想好。看心情吧,也許哪天我忍不住了,會主動一掌劈了那石碑也是說不定的。

見他完好無損,我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回了小院,將他們幾人看清碑文後無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形容給她們聽,待我們又哭又笑地鬧夠了,才各自回房歇下。

褪掉滿身的繁重,只著了身簡單的上下兩件寬松的紅色睡衣,輕輕地躺在床上,還未睡著的毛毛,見我上來,自動地用她胖呼呼的小手掀起衣服,小嘴急切地含了上來。

聽著她有力的吸吮吞咽的聲音,我的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當然,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進了這院子,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我還聽到了窗外的那個男人,低低地感嘆、和粗重的呼吸。

第一夜,他站在窗外,動也沒動。我如平常一般,夜半時分,要起身喂毛毛兩次奶,一次水。知道他在窗外,沒有讓他進來,也沒有趕他走。

第二夜,知道他在窗外,我格外地安心,也睡得特別香。他雖然在極力隱忍內心的渴望,但還是沒有進來,哪怕在我睡著之後!(開玩笑!知道一頭大色狼在窗外,當然在門栓跟窗子上都掛上了細細的金鈴,只要他進來,就一定會碰到鈴子)

第三夜,我要洗澡,自然毛毛也要洗澡,已經忍了一天了,雖說秋季並不炎熱,可素愛干凈的我們可不能超過三天不大洗一次。

滿滿地裝了一浴盆的水,將毛毛套在小泳圈里先放了進去,我跟著褪去衣物,也溜了進去。這浴盆是我專門訂做的,足有一米深,桶的周身也有兩米那么大,足可泡進三個像我那么大個的人。

熱呼呼的水泡得人渾身發懶,連毛毛都開心地咯咯直笑,小腳小手有意無意地拍打著水花,嫩嫩的肌膚在熱水的浸泡之下,泛著誘人的嬰兒紅。

替她清洗了一下,不敢讓她一直泡在里面,雖說水溫夠熱,可泡久了,對嬰兒的皮膚並沒有好處。隨便披了件外衣,將毛毛清理好了,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幾口奶,就沉沉地睡了。

重新溜進水里泡著,放下束在頭頂的長發,整個埋進水里。不知是水聲掩蓋了男人的呼吸,還是他在刻意地壓抑。

許久,我甚至以為他已經受不了了,先行離去。誰知,剛探出頭來,身後腰一緊,就與人肌膚相貼,再次被拉著埋進了水里。

他灼熱的欲望在我身後抬頭!

抗議!水中無法言語,想要開口,卻連嘴巴也被他緊緊地堵住!他整個人坐在盆底,而我正曖昧地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早已被翻轉過來,雙腿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不得不圈放在他的腰間,而他碩大的分身,正昂首抵在柔嫩的雙腿間!

一頭黑發散披在水間,遮住了原本就微弱的燈光。

一邊向緊張忘記呼吸的我口中度著氣,一邊雙手撫摸著我全身的敏感,下面還有意無意地在那周邊摩擦著,久不經人事的我哪里經得起他這般撩撥!

雙峰經過他刻意又不經心地觸碰,早已挺立,一股熱流讓我的酥癢難耐堅持到了極致!我渴望他,如同他渴望我一般!

雙腿收攏,恨恨地瞄准目標,狠狠地坐了下去,再也不動彈!只用盡全身的力量抱著他,感覺他的顫抖、他的不滿、他的激動!

不顧一切地抬起我纖細的腰身,用他的力量撐起已經癱軟的我,上上下下地幾盡瘋狂地譜寫著這八個月的分離!

浴盆中的水,也難耐寂寞,隨著上下的波動,盪出盆處,在周圍潤出一圈深淺不一的水紋。

[弄夫篇:第一百零七章玩物喪志]

夜半習慣性醒來,身上已穿了睡衣,毛毛自己掀開了衣襟,徑直含著乃頭睡得正香,身後的溫熱、腰間的大手讓我得知他還沒走。

輕輕挪開他的手,想要起身給孩子喂奶,大手卻又放了回來。再拿開,又放上來,如此反復幾次,聽到了身後的悶笑,使勁用手肘搗了一下,成功聽到了一聲悶哼。

貼了上來,一把將我跟孩子都摟在胸前,才滿足地嘆了口氣。

我一動,乃頭就從毛毛的嘴里掉了下來,我忙拿過枕邊放著的絲巾,輕揉著茹房,避免奶水溢出。可這無心的動作讓有心人剛剛沉寂的欲望又噴發出來!

「別,毛毛還睡在這呢!」明知不是他的敵手,只好輕言輕語的商量。

乖乖地放開我,撿起一件衣衫披上,出去外間。我正在疑惑,他端著毛毛的搖籃走了進來。

伸手從床上輕柔地抱起孩子,親吻著她的額頭,將她放在搖籃里,細心地掖好被角,才解掉身上的衣服,重新鑽進了薄被中。

沒有拒絕他,那樣太違心,黑暗中他明亮的眼睛格外有神,深深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像捧著寶貝般捧著我的臉,虔誠地在額頭上印下深深地吻:「謝謝你,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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